苏潼丝毫不关心,眼神冷漠,看祁渊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没关系,不属于他的,拿了只会烫手。”
祁渊视线紧紧盯着沈江陵手中的戒指,急迫激动,甚至眼眶一瞬间通红湿润,舍不得移开一点点视线,眼中已经熄灭的亮,渐渐又燃了起来。
在自己真正陷入绝望的时候,希望又一次毫无预兆的降临了。
他迫切的看着沈江陵,“你,这是你从哪里找到的?”
沈江陵翻来覆去的把玩着手里的戒指,看祁渊激动地样子,慢吞吞道,“这是我从一片废墟中捡来的。”
至于是哪片废墟,不用沈江陵说明白,他和祁渊都心知肚明。
“谢谢,谢谢你。”祁渊又哭又笑,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风范,可他已经在乎不了那么多了。
“等等,我送这个来呢,可不是听你说谢谢的,这是我捡到的,就是我的,你想就这么拿回去,不合适吧。”
沈江陵重新把戒指收起来。
祁渊看沈江陵又把戒指收起来,有点着急,巴巴的看着沈江陵怀里的戒指,不甘心的收回视线,不过还是明白了沈江陵的意思,
可是,祁渊不确定的看着沈江陵,“只有一枚吗?”
沈江陵耸了耸肩,交叠这双腿慢吞吞道,
“虽然这戒指的款式一看就是对戒,应该有两枚的,但是我确实只找到一枚,倒不如问问祁总,这好好的两枚戒指,怎么会突然分开了,还跑那么远。”
祁渊想起当时自己的举动,心里渐渐涌上了对自我的厌恶,他当初为什么要把怒气撒在苏潼订做的戒指上,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听到沈江陵只见捡到一枚后,祁渊心里陡然失落了一下,但有已经是最万幸的事了,祁渊甚至很感激沈江陵能捡到它。
最起码,他还拥有着潼潼的东西,而且,是潼潼亲手订做,意义非凡的东西。
“你说吧,多少钱,开个价吧。”
沈江陵笑眯眯,悠闲极了,“什么价位吗,就看苏先生在祁总心里是什么价值了。”
听到沈江陵说起潼潼,祁渊只觉得心疼的厉害,他强忍着喉头的哽咽,鼻头酸涩,声音沙哑,
“他在我心里,是无价之宝,你说吧,多少钱,无论多少钱我都愿意,这是潼潼留下的最后一件东西了。”
沈江陵靠在椅背上,没作声,只是静静的打量着祁渊,探究的神情让祁渊不明所以,祁渊以为沈江陵是在思考价格,沈江陵却突然开口,转向了别的话题,
“祁总,节哀,苏先生走了那么久,祁总没了可以依靠的人,这么伤心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祁总还是要保重身体啊。”
祁渊茫然的看着沈江陵,“你说什么……我依靠他?”
“难道不是吗?”沈江陵理所当然的点头,
“我当初见到祁总和苏先生的第一眼,就看出来啦,苏先生性格清冷,但很关心祁总,包容祁总,祁总也是啊,虽然看起来是你照顾苏先生,但实际上,有什么事都喜欢和苏先生讲,精神上很依赖苏先生啊。”
祁渊恍若雷击,原来,是这样吗?
沈江陵接着道,“而且,祁总什么事都想得到苏先生的同意认可,苏先生似乎是祁总的精神支柱吧。苏先生这么多年一直在支持包容着祁总,难怪苏先生去世,祁总您这么难过。”
祁渊怔然不已,蓦地回想起,以前的时候,他不管是伤心还是难过,都会潼潼说,只要潼潼的一句鼓励,他就能满血复活。
谁都没有潼潼重要,谁都比不过潼潼。
他被别人否定不要紧,可是他最怕被潼潼否定,潼潼日复一日的鼓励才是他坚持下去的关键。
沈江陵把戒指放到桌上,推到祁渊那边,认真的看着祁渊,“戒指可以给你,甚至可以不要一分钱,但是……”沈江陵紧紧盯着祁渊,
“我希望以后,祁总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祁渊从涩然地回忆中回过神,半信半疑的接过戒指,看着沈江陵,“只是这个?你不要钱?”
“只是这个,我希望祁总可以答应我。”
没关系,我答应你,这戒指对我很重要,别说一个,就算是十个我也答应。
沈江陵收回手,看着祁渊,“一个就够了。”
“没关系,我同意了,你说吧,什么条件。”祁渊满口答应,只要能拿回戒指,他什么都答应。
沈江陵已经起身离开,听到祁渊的话后回头看着祁渊,
“现在不需要启用这个条件,等我需要的时候,我会来祁总。”说完就准备开门,不过突然像想起了什么,看着祁渊,
“对了祁总,戒指呢我已经给了,不过祁总最近似乎运气不怎么好,我听说,刚刚祁总的公司也被黑客攻击了,就像祁总说的,这枚戒指是苏先生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了,还请祁总一定要保护好它,这是苏先生仅剩的东西了。”
说完后,沈江陵彻底打开大门出去,祁渊紧紧握着手里的戒指,珍惜的摩挲着,像是在看什么失而复得宝物,不敢有一点放手,更不敢有一点错眼。
这真的是潼潼剩下的最后一样东西了,他们的房子,潼潼的影像全都没了,祁渊也查过,可房子会烧起来,怎么查都是线路老化造成的,只是巧合。
这次公司突然遭遇袭击,祁渊拳头慢慢握紧,眼神狠戾,他已经让人去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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