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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情敌面前A变O后我怀孕了——晚秋初十(39)

    颜慕:还没。
    江知火:一起?
    颜慕:嗯。
    江知火像往日点外卖那样,坐到颜慕身旁,询问道:面?饭?
    颜慕回答说:饭。
    江知火挑了几家味道还行的:烤肉饭?鸡汤饭?鸡汤饭吧,想喝汤。
    颜慕:可。
    下好单,江知火将抑制剂放进包里,主动说道:你学习吧,我去外面。
    颜慕叫住他:没打算学习。
    哦。江知火茫然的看了眼颜慕,所以呢?
    颜慕:不用出去。
    既然颜慕这么说了,江知火没再客气。
    床上肯定比沙发上舒服。
    他带上耳机,点开枪战游戏,开了把娱乐局,没多久,外卖送到,两人一起吃了顿沉默的晚饭,收拾餐桌垃圾,接着洗了手,江知火拿出一支特效抑制剂,握在手里,不断提醒自己:试药,试药,不要朝人扑过去。
    一个半小时很短,没一会就到了。
    当发热感觉再次在体内膨胀而起,江知火咬开特效抑制剂的盖子,对准腺体往里扎。
    药物注入,后颈一阵酸麻,然而只是等了一会,肆意翻滚的痛苦便逐渐平复了下去,除了后背一层薄薄的汗水外,没有一丝异样。
    江知火不可思议的盯着已经空了的注射管。
    居然真的有用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开口。
    本应觉得高兴,应抱臂欢呼的场面,江知火竟只觉得没由头的失落、很失落、无比失落。
    沉默许久,是颜慕先轻轻鼓掌,掌心开合,极为敷衍的两声,随后十指交叉,拇指交叠:有用,恭喜。
    江知火将视线从注射管上移开,怔怔的看向他,嘴角扯起一点弧度:啊,谢谢,也恭喜你,解脱了,答应过你的嘛,一有好转我就走,把你还给你家白月光。
    闻言,颜慕眉心蹙了蹙,盯着江知火的眉眼。
    瞳色幽深,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须臾,才嗯了一声,问道:什么时候?
    明天吧?江知火说,今晚有排班,回来估计挺晚。
    颜慕:
    他不再继续说话。
    客厅里再次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六点五十五分,颜慕出发前往学校,晚自习,江知火带上衣服,去酒吧。
    酒吧生意最好的时间段是二十一点到凌晨两点,这会夜生活还没开始,没什么人,诺大的场地空空荡荡。
    江知火提早来到工作岗位,换上工作穿的衬衫西裤马甲,细细整理吧台,将倒扣在桌面上的酒杯擦得一尘不染。
    他的动作认真,双目却无过多神色,似是在神游天外。
    屈潇伸手,在江知火面前打了个响指,语气惆怅道:来杯莫斯科日出。
    江知火晃过神,以伏特加,朗姆酒为基,混入橙汁与柠檬汁,摇匀倒入酒杯中,沉淀片刻,等待溶解度各不相同的几种液体分层,又在最上方嵌上一层薄奶油,放上红樱桃和薄荷叶点缀。
    面对颜值与口感并存的鸡尾酒,屈潇看也没看一眼,直接一口闷,重重将酒杯砸在桌面上,长叹一口气:哎!
    江知火维持人设,垂眸淡漠道:怎么了?
    屈潇举起酒杯,仰头看杯底残留的奶油,叹道:我失恋了。
    才三天就被甩了,三天!!屈潇竖起三根手指。
    他甚至没搞懂姑娘甩他的原因,苦恼捂脸: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前一晚她要我出去陪她,我在游戏,没看到,等看见消息时,已经被拉黑删除一条龙了。
    所以我哪错了?
    江知火:
    屈潇说完,将酒杯递给他,江知火接过,仔细冲洗。
    屈潇本也不抱高冷的Shin能给他说什么金句良言,独自惆怅了一会,发现Shin的状态也挺不对劲,一个杯子冲了十分钟,还在冲。
    你怎么了?屈潇问。
    江知火继续埋头收拾吧台,片刻后才道:我要搬家了。
    屈潇不是头一遭失恋,心态调整得快,说道:搬家是喜事啊,恭喜你。
    江知火被这话说得一愣:是啊,本来应该是件开心事,现在没觉得有多开心。
    屈潇随手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上温水,在空杯上一碰。
    酒杯相碰的声音十分清脆。
    屈潇正想开口说话,江知火摘下手套,忽然道:老板,今晚我请个假。
    Shin一向有个性,没等老板批假,转身就走,等屈潇回过神时,已经只剩下一个笔挺的背影。
    屈潇:
    他喝了两杯温水,面对空荡荡的酒吧,觉得这个世界没什么意思,开始疯狂发消息骚/扰颜慕。
    屈潇:颜少颜少颜少。
    屈潇:我失恋了。
    屈潇:打完游戏姑娘就把我删了,我哪做错了?
    颜慕没回。
    这个点一中晚自习,颜少没回很正常,屈潇没在意,继续唱独角戏。
    屈潇:今天心情不好的可不止我一个。
    屈潇:Shin看上去也不大好。
    颜慕:他怎么了?
    屈潇:?
    屈潇:不是吧,我失恋了你不回我,一提Shin你秒回?
    颜慕:他怎么了?
    屈潇:你不知道么?
    屈潇:话说你俩彻底掰了?
    屈潇:告白那事到底是喝醉还是真的啊?
    屈潇:颜少你告诉我吧,可把我憋坏了。
    屈潇:看Shin那个样子,我也不好意思直接问他。
    颜慕还是那四个字。
    颜慕:他怎么了?
    屈潇:
    屈潇:具体不知道,说是要搬家,不开心,刚刚请假走了。
    高三四班,所有人都在埋头做题,静得像是一潭水,只余笔尖擦过卷面的细微声响。
    教室后面却传来急促的、椅子划过地面的声音。
    所有人往后看,只见颜慕忽然从座位上站起,脚步匆忙,头也不回的走出教室。
    谢裘,谢裘。周围的人小声问道,颜哥今晚怎么了?
    谢裘同样一头雾水:不知道啊。
    颜慕今晚一直很奇怪,心不在焉的,眼神总盯着同一个方向发呆,主动去问他,也是一句不说。
    谢裘想了想,又说道:颜哥的样子,像极了失恋。
    *
    颜慕走进办公室,随口扯了个身体不舒服,想请假,四班班主任对学神说的话不疑有他,很快便批了假条,还叮嘱他要注意身体。
    出校门后,颜慕拨通江知火的电话,往住处方向赶。
    颜慕:你在哪?
    听筒另一边十分安静。
    江知火说:在酒吧啊,怎么了?
    颜慕戳穿他:很安静。
    江知火说:我在更衣室,当然安静。
    落下最后一个字,电梯正好开门,前一秒才说自己在酒吧更衣室的江知火歪头夹着手机,正提着行李箱从门口走出来。
    通话没断,距离太近,听筒里传来一阵轻微的电流声。
    江知火尴尬的笑了笑:好巧。
    面对面,声音通过听筒,又传来一遍。
    颜慕挂断电话。
    走到江知火身旁,接过他的行李箱,说道:我送你。
    江知火的东西不多,搬过来时只有一个箱子,平时东西都收在行李箱里,要走直接盖上盖,拉上拉链直接就能走。
    江颜慕的动作过于强势,江知火根本没有任何拒绝余地,只能干巴巴应道:好。
    大概是因为想偷偷溜走被发现,一路上都很尴尬,原以为颜慕说的送,只是送到公交站,没想到竟是跟着江知火一起上了车。
    他们坐到最后一排,公交车驶入车道,两人之间那点尴尬依旧没有褪去。
    江知火靠窗,借看风景的名义,不去看颜慕,也不用和他说话。
    夜景从窗外划过,霓虹灯跑不过风,全被甩在身后。
    江知火的住处在老街区,要坐四十分钟才能抵达,公交站牌建在巷子口,道路两旁的房屋破旧,街尾一棵百年榕树,盘根错节,几缕桂香与微凉晚风一同荡在古旧的街头巷尾。
    江知火在一栋居民房前停下脚步,拿过箱子,说道:我到了,谢了啊。
    这段日子,还有今晚,都谢了。
    颜慕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的:嗯。
    江知火挥了挥手。
    颜慕点点头,转过身。
    昏暗灯光之下,影子越来越长,一个向前,一个向上,距离越来越远。
    *
    江知火住在五楼的一个小单间里,两个多月没回来,屋子里蒙了一层灰,简单打扫,换上一套新的床单,江知火躺上床。
    郦穆河上大学后,他不愿意和郦皓一起住,就自己出来租了个单间。江知火本来适应力就很强,又把屋子一番改造,原先一个人住得自由自在,房租还便宜,兼职的钱完全够用还能攒一点,现在再回来,却觉得哪都不好,又小又破,床还硬。
    才走多久啊,两小时不到吧?就怀念起颜慕的大床和席梦思了。
    江知火压下心中惆怅,闭眼许久,终于不安不稳的睡下去。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什么也没有,就他一人,江知火怔愣片刻,心说学神果然不需要睡眠,天还没亮全,人就已经起了。
    又愣了一下,江知火才反应过来,他回家了,不再和颜慕住在一起。
    当意识到这件事,仅存的半点睡意顿时消散不见。
    现在不过凌晨五点半。
    江知火枕着双臂,脑中不可控的开始胡思乱想。
    为什么那么难过?
    江知火想了许久,还是打算把这份难过之情归于习惯。
    很多人都说,习惯难改。
    也有很多人说,二十一天能够养成一种习惯。
    和颜慕通吃同住两个多月,早就习惯了。
    习惯身边有这么个人,习惯动不动就吵架,习惯互相伤害。
    说实话,他确实和颜慕之间过于亲密。
    虽然是由于标记而不得不进行接触,但归根到底亲过,抱过,一起睡一张床过。
    情敌过,吵架过,互相不顺眼过。
    兜兜转转又回到原处,各自重新回到各自原本的生活轨迹之中。
    江知火内心默默叹了口气,右手在左肩轻轻一捏。
    他的肩上,有道纹身,前两年自己画的图案。
    给他纹身的师傅挺有责任心,看他年纪不算大,让他慎重考虑,纹上了很难洗掉的,一定要纹吗?
    江知火说:一定要。
    图案很简单,只是半片贝壳,纹身师调出了很漂亮的颜色,纹在肩上,不大,也不算显眼。
    是他不想割舍的过去,不愿意忘掉的人。
    他想起很久之前的某天。
    云父云母哭着将他交给一个他只见过一面的中年男人。
    换来另一个和他一样大的男孩。
    直到那天他才知道。
    他的家人,他的名字,他的青梅竹马。
    全都不是他的。
    一样的,绕了一大圈,转了八年,他连告别都来不及,就被强硬的塞回到属于他的,完全陌生的生活中。
    *
    江知火又逼着自己眯了会,到点了才起床洗漱。
    他今天没迟到,公交车上十分拥挤,某个站点挤上不少头戴小黄帽的小学生,叽叽喳喳同车上遇到的同伴打招呼。
    车上也有上班族,西装革履公文包,怀里抱着豆浆和馒头,倚在窗旁昏昏欲睡。
    江知火拉开车窗,清晨的风拍在脸上,顺着领口往衣服里吹,有些凉,江知火没去管这些,努力调整好心情。
    世界总是很神奇。
    还是情敌兼对头时,江知火觉得哪哪都能碰见颜慕,又高又帅性子还孤傲的男孩子,在哪里都是焦点,一眼就能看见,甚至连吃食堂都能一不小心凑到一桌。
    现在绕了一圈,没理由再吵架了,却反而见不着面,分明就在同一层楼,分明上的是同一节体育课,哪哪都见不到颜慕的影子。
    江知火坐在篮球架上,仰头,冰凉甜爽的饮料大口从喉咙灌下去,身心舒畅。
    常落轻轻抛来篮球,球在地板上砸了下,落在江知火手中。
    常落也在一旁坐下:火哥,你今天心情不太好?
    江知火自认为没有表现出来,略诧异道:有这么明显?
    常落指了个方向:我是看不出来,是那边几个小学妹要我问问的。
    江知火顺着常落指的方向看去,几个高一的学妹,站在篮球场附近,见到江知火瞧过来,旁边几个女生把其中一人往前推,小姑娘双手无措的背在身后,羞怯的低下头。
    江知火扬起嘴角笑了笑。
    接着又对常落道:以后别做这种事。
    常落喝了口饮料:火哥,看样子,你心情确实不好。
    江知火沉声,又忽然问道:问你个问题。
    常落:你说。
    江知火:接过吻,牵过手,一起睡一张床上还能做朋友么?
    常落一口饮料差点没喷出来:????
    你说什么?常落瞪大双眸,火哥,你和谁接吻牵手睡、睡过?
    江知火解释:不是睡!只是睡一张床!
    这消息过于突然,常落没法再保持慢慢吞吞的语调:没差,你和谁这么过?!
    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江知火敛下眼眸,算了。
    他不再继续这话题,放好饮料回到球场上,运动中是不会有脑子去想其他事情的,每一下投篮都倾注全力,流汗的感觉很爽,跑动中带起的风也很舒服,没有理由不放任自己打个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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