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话多。”毕竟是多年好友,顾辞本来也没怪罪他的意思,只是生气一直在身边的好兄弟竟然一声不吭的去了对家战队,这个消息竟然是两人在赛场上碰面时才知道。
“真错了,我请你喝酒。”牧晨州见顾辞搭理他赶忙主动表明诚意,以正自己的真心。
“喝不了,头孢陪酒,说走就走。”话音刚落,一旁的江老师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大腿上,瞬间疼的龇牙咧嘴,江老师严肃道:“快呸呸呸,摸木头。”
顾辞皱着眉揉腿,由着她拽着手摸病床下的木板:“迷信,我这不是没喝。”
听他这意思江老师不由得攥紧了他的手:“你倒是敢?”
顾辞赶紧表明立场防止江老师扑面而来的唠叨,头摇地像个拨浪鼓:“岂敢岂敢。”
意识到电话那头的人有些不对劲,牧晨州收齐嬉皮笑脸严肃地问道:“辞哥,你怎么了?”
“最近发烧打针,我妈正好住院了。”看到江老师狐疑的眼神,他用口型和她比划:牧晨州。
“啊!那个医院我去看看阿姨。”
听他这样说顾辞灵机一动:“阿姨不用你看,明天帮你阿姨买点年货,福字吧。”
江老师手中的杂志瞬间卷起来毫不留情朝着他的脑袋一敲:“我让你买!你还推给人家小牧!”
“错了错了,我们一起去买,我让他陪我去。”顾辞一遍向后躲一边赶紧投降。
听着那边的热闹牧晨州也放下了心,想了想说道:“行,明天我去医院接你,我得看看阿姨才放心。”
“行,一会把地址发你。”
见他把电话收起来,江老师好奇的问了句:“小牧听说没上大学就去打比赛了,他打的怎么样啊?”
顾辞微微抿唇:“他这次赢了我们,拿了冠军。”
*
第二天一早,牧晨州抱着一个超大果篮比查房的医生还早早地前来报到,毕竟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江老师十分热情的招呼,整个病房里简直像个小型茶话会。
“你们病房挺好生热闹啊。”看清查房的来人是谁后,牧晨州瞪大眼睛确认了几遍,用肩膀蹭了蹭旁边一脸淡定的顾辞:“我靠,于尔思?”
顾辞看了一眼,故意拉长音调:“人家是于医生~”
没理会他的调戏于尔思凑上前几步,直接了断的问道:“你要去哪?”
顾辞抿了下唇不知在呕什么气,没答。
于尔思毕竟在上班时间也没多纠缠只是忍不住嘱咐:“你还没好利索,别在外面逛太久,回去睡会。”于医生看着旁边贪玩的另外一位,忍不住多加了句:“别碰酒。”
顾辞侧过头没说话,牧晨州连忙出来打圆场:“得嘞,我肯定好好监督。”说罢还特地举起三根手指发誓以表诚意,笑嘻嘻的和江老师道了声招呼推着顾辞向外走去。
刚关上病房的门,牧晨州八卦大脸差点贴到他身上:“辞哥,你们俩这是破镜重圆?言归于好?破罐破摔?”
“没文化就别用成语,不该问的少问。”顾辞一脸嫌弃的躲开加快了脚步。
“哼,那你可别下次一边喝酒在哭着给我讲。”想起上次大半夜海底捞拽都拽不走哭哭啼啼的某人,他忍不住嗤的笑出了声,引来了顾辞的一记眼刀。
“好走走走,买年货!”
都说这过年越来越没有年味,可是每年当你到了市场上看着到处张灯结彩卖的大福字和红灯笼时,年味也就慢慢到了。
福字灯笼买完牧晨州做起了顾少爷的苦力,勤勤恳恳抱着一大袋跟在优哉游哉的顾大少身后,路过一个饰品摊位时,一个小巧的青花瓷盒吸引了顾辞的注意,小贩见他拿了起来十分热情地介绍:“小哥好眼光,这个是放车里的车载香薰,款式特别精致就剩这一个了。”
“嗯,包起来吧。”
后面的劳力兼车夫一听瞬间差点留下眼泪:“辞哥,原来你还想着我!”
察觉到后面的人,顾辞仔细看了一圈:“哦,那就把那个猪的挂件一起买了吧。”
从小贩手里接过后,顾辞小心翼翼地把瓷盒香薰放在了大衣口袋里,然后把小猪挂件随手一抛准确无误地砸近了牧晨州怀里:“猪你快乐,鼠年大吉。”
牧晨州咬了咬牙,算了算了,辞哥也算不生气了,送个猪也比什么都没有强吧。
干啥啥不行,自我安慰第一名。
逛了一圈下来年货也买了个七七八八,牧晨州任劳任怨地给这位爷运上了车,气喘吁吁的上车就看着副驾的顾辞微微闭眼,黑眼圈无情的控诉着主人的疲倦,见他进来才慵懒的睁开。
牧晨州有些惊讶:“你在医院陪了一夜?”
“嗯,第一天做完手术肯定得陪夜。”见这位爷开始调整桌椅要补觉的趋势,牧晨州看了看时间还早,侧着头商量到:“这离我们俱乐部挺近,要不去我那屋休息休息?”
顾辞皱了皱眉一口拒绝:“去你们俱乐部?我吃拧了吧。”
“我们俱乐部近啊,而且快过年了没什么人的。”
熬了一整夜顾辞有些顶不住,现在回家下午去医院绕路,去他们俱乐部牧晨州还能开车送,用仅剩的理智衡量以后他点了点头:“行吧。”
没几分钟,车缓缓地停下,顾辞缓缓睁开眼就看到了大门牌上亮堂堂的GM电子竞技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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