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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秋后算账[快穿](GL)——晴空残阳

    现在是二刷,第二次来这个世界,要把心动值刷满。如果时间线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提出来哈=v=
    第37章 揭面纱
    陆酥秋拿着琴谱的手握得紧了些, 一瞬间,她已经思考了无数可能。
    姜夭找如此之多的人,反复弹奏这么一首琴曲, 为的不过是满足她不可告人的一己私欲。凤求凰求偶, 姜夭便求陆酥秋。
    陆酥秋弹《凤求凰》,无疑有很大会露馅几率。按照她的计划,此刻与姜夭相认,还为时过早。思及此, 陆酥秋不免踌躇不决。
    再者,要瞒过姜夭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陆酥秋敛眸, 权衡利弊下,终归是做出抉择:能瞒一日, 她便多瞒姜夭一日。若是被姜夭识破了,她便将计就计,光明正大的掉马去刷姜夭心动值。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 管家低眉顺眼的问道:时间有限,姑娘可学好了?
    陆酥秋不语,默默点头。
    仅一炷香的时间学,倒也难怪如此之多的人未能令姜夭满意。倒是姜夭,刻意这番刁难人,想为自己寻找慰藉的同时,更多了一种斩钉截铁否认。
    否认世上,会再有人能与陆酥秋所奏的《凤求凰》相提并论。
    看穿姜夭的心思, 陆酥秋忍俊不禁,姜夭何时如此变扭了?
    姑娘是否要试琴?将曲子先上手一试,再为郡主弹奏。管家吩咐了几个下人,替陆酥秋将古筝搬至了正厅。
    陆酥秋摇了摇头, 以示拒绝。
    见状,管家也不多过问,识时务地退到一旁。
    陆酥秋面如常色地坐上古筝旁的圆凳,随即按着琴弦,开始弹奏。
    正厅的死寂气氛被流亮的琴音所驱走,姜夭只在屏风后面默不作声的听着。
    实际上,陆酥秋心底却不如面上那般波澜不惊,这一曲《凤求凰》,她既要弹得合姜夭心意,又不能令其过分满意。
    原因无他,姜夭若是未曾满意,陆酥秋想必会如先前的女琴师一般,被带下去领罚。况且,她若是发挥平常水平,让姜夭异常满意的同时,自己的马甲怕也是会保不住。
    故而,陆酥秋将整首曲子的调,都若有若无的往高了弹。
    曲子弹到一半,她还将高潮的部分弹差了一拍,虽无伤大雅,但也已是整首琴曲的美中不足。
    还未待陆酥秋将《凤求凰》弹完,姜夭的嗓音便已陡然传出,够了。虽古井不波,却已是比先前阴恻恻的嗓音好上许多。
    管家心领会神地先一步上前,郡主可是有何吩咐?
    隔着一层屏风,陆酥秋看不真切姜夭,只能影影绰绰的瞥见她的影子。姜夭似乎是站着,且朝这边靠近了几分。
    陆酥秋的下颌线紧绷,眉间尽是迟疑。她已经分外留心,莫非被姜夭听出了什么端倪?
    哪里请来的人?姜夭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正厅内更为清晰,给人难以言说的压迫感。
    回郡主,是从城北那边的戏楼请来的近来传言那弹得一手好琴的病美人,便是这位小姐。虽未猜透郡主的心思,管家却仍是一五一十的交待。
    弹得勉强能入耳,姜夭停住步伐,漫不经心的语气却令人心生畏惧,留在府上,为我奏琴吧。待本郡主哪日听得腻了,再将人放回戏楼。
    管家连连点头,是。面上顺从,管家在心底却是摇头叹气。琇昭郡主戾气不小,恐怕待郡主听腻,这位姑娘便要送命于亲王府了,哪还有回去的机会。
    玉碎香消,倒是可怜这位陆小姐了。
    管家:姑娘请随我来。
    陆酥秋起身,拘谨的随着管家离开。正厅的门被管家虚掩上时,陆酥秋也如释负重。
    走出了数米远,管家才抬头,打量着眼前惊艳到不似人间烟火的女子。
    清了清嗓,管家压低声音嘱咐道:我在亲王府当管事的也有几个年头了,对亲王府的事清清楚楚,如今多嘴一回,还请陆小姐听我句劝。
    亲王府不会亏待陆小姐,衣食住行,会比陆小姐在戏楼好上千百倍。陆小姐只需切记一点不要去触及郡主的底线。
    郡主曾有位奏琴的女先生,那是郡主的大忌。在任何地方得了风闻,都请陆小姐不要过问。
    陆酥秋的步伐逐渐慢下来,饶有兴致:怎么个忌法?
    管家回首,往姜夭所在的正厅方向瞥了一眼,不寒而栗。
    在郡主面前提过的,都没能走出亲王府。
    *
    管家安排了亲王府北边的一间客房给陆酥秋暂居。
    陆酥秋住在亲王府,几乎从不抛头露面。更是坐实了自己体弱多病,不宜出门的传言。
    不过相较于此,有的人更好奇,陆酥秋面纱下的面容,是否也如传言的那般闭月羞花。
    答案不得而知。
    在亲王府,从初冬到大寒,陆酥秋又在亲王府待了不短时间期间,她见到姜夭的次数屈指可数。
    姜夭只在闲暇之时,才会唤陆酥秋去抚琴。好在隔着屏风,谁也没窥见过谁。前前后后,数月的时间,陆酥秋只为姜夭弹过三回《凤求凰》。
    每一回,陆酥秋弹至一半,姜夭便会兴致缺缺的离开。
    许是觉得这琴声有几分相似的味道,却终归不是那个被藏于她心底的人。
    陆酥秋也不急于一时,便老实的在亲王府安生度日。她连门槛都迈出得少,却实在低估了这副身体的虚弱程度。
    一次巧合下,她在亲王府替姜夭弹完琴,从正厅回及自己的屋子,正巧碰上了场雨。陆酥秋未带油纸伞,见雨势不大,她索性淋着雨赶回了屋。
    不过淋了一盏茶的功夫,当天夜里,陆酥秋便染上了风寒。她烧得头重脚轻,走路摇摇晃晃。
    管家得知此事,派亲王府的下人熬了治风寒的药,送至陆酥秋的居所。
    侍女将药端来,陆酥秋仅瞥了一眼那药,便将其全倒掉了。
    苦的东西,她宁愿多烧上几日,也不会愿意去碰。
    姜夭传她抚琴的时日,虽未有规律,却也都不约而同的会间隔数日。她今日才被姜夭唤去抚琴,想必近来几日,姜夭是不会再来找她了。
    抱着如此的心理,陆酥秋也无后顾之忧。
    谁知,隔天晚上,陆酥秋已熄灯准备就寝时,门却被咔推开了。
    这时候会来找她,且能连门也不敲,径直而入的。整个亲王府,只有一人。
    来者是谁,不言而喻。
    陆酥秋的心头一紧,有刹那的功夫,她下意识直觉自己的马甲可能藏不住了。
    漆黑的屋内,传来姜夭不容置疑的命令声,本郡主要听琴曲。这便是不管不顾,威胁陆酥秋现在去替姜夭弹琴的意思了。
    除此之外,姜夭便再无下文。
    似乎不像是认出了陆酥秋?
    陆酥秋揉着额角,试图令自己因疲乏而迟钝不少的思绪能清晰起来。这屋内熄了灯,虽没了屏风,但自己终归还戴着面纱,姜夭许是因此,未能看清她的面貌。
    亦或者,姜夭根本不愿多瞥她一眼。
    无论哪种情况,都属不幸之中的万幸。
    磨蹭什么,姜夭催促道:本郡主没有太长的耐心。她气势阴沉,令人不敢去质疑她所言真假。
    陆酥秋不便以现在的身份去招惹姜夭。她披上件狐裘,便匆忙的坐到古筝旁,借着清幽的月光,白皙的手拨弄琴弦。她未敢点灯,唯恐姜夭会觉察什么端倪。
    门扉大敞,凛冽的风刮至屋内,让陆酥秋烧到昏沉的意识清晰了些。她昨日才为姜夭弹过《凤求凰》,怎的才不过一日,姜夭便又来寻她?
    曲毕,陆酥秋弹完了整整一首《凤求凰》,也不见姜夭叫停。这才令陆酥秋后知后觉,今夜的姜夭不似往日,有些古怪。
    琴音消散于屋内,漆黑的屋子仅剩寒风的呼啸声。
    姜夭陡然道:跪下。嗓音比寒风还要更为冷森。
    陆酥秋蹙眉,虽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哪惹得姜夭不悦,却也没有选择去违抗姜夭的话。她跪在地,隐忍着风寒所致的头疼,身子发抖。
    姜夭这回似乎是注意到陆酥秋,她用余光瞥及了一眼,很快便又挪开。眼前人摇摇欲坠,似乎是真的如传闻那般身体孱弱。
    屋内气氛死寂。
    陆酥秋的意识在短暂的清晰后,又逐渐陷入昏沉,迷糊得比先前更甚。却因姜夭未允许,而不得不保持着跪地的姿势,迟迟不得起身。
    衣着单薄,陆酥秋的身子似坠入冰窖一般。
    在陆酥秋摇摇欲坠之际,姜夭凑近了她,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浅淡的酒味。
    姜夭喝醉了?陆酥秋烧到模糊的意识已经无法思考那么多。
    二人的距离已被拉近到面对面的程度。
    陆酥秋却先一步支撑不住,眼前一黑,身子向前倾去。
    姜夭顺势接住了人。
    望着昏迷在自己臂弯里的人,姜夭的嘴角勾出了抹不屑的嗤笑。
    病美人?
    有多美,能美得过她如月般醉人的先生?
    姜夭俯身,手缓缓地触及陆酥秋的面纱,似乎是想要将其揭下。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了,是不是很气,没想到吧
    感谢以下小可爱,啾咪=v=
    第38章 亲姐妹
    即将揭下的那一刻, 姜夭倏地顿住,手滞留于面纱之上而没有再进一步。
    她不可企及,令日月都黯然失色的先生, 又怎是区区戏楼里的一介琴师所能比拟的?
    思及那许久未见的人, 姜夭的眼眸黯然,仿佛融入了夜色。
    失了揭开面纱兴致,姜夭于是撤开了紧挨着面纱的手。无需灯火,仅仅只是靠入臂弯, 姜夭也能感到怀中人的弱不禁风。她蹙眉,冷硬的心对除却先生以外的人不为所动。
    与陆酥秋的肌肤相触之际, 姜夭便已从眼前人非同寻常的体温上察觉到不对劲。
    这人是带病替她奏琴?
    如此想着,姜夭却未有过多的触动。她起身, 拦腰横抱起怀中瘦弱的人。在搂着盈盈一握的腰肢时,姜夭又再次无端想起了自家先生。
    她的先生的身段是极其软的,总令她情难自禁, 想要与之更近的接触。先生的腰似乎也般盈盈一握。
    回忆起心上人的模样,姜夭凛若冰霜的面庞总算缓和了几分,不似先前的沉郁。
    将烧到昏迷的陆酥秋放及榻上,姜夭便再无其它举动,转身离开了屋。她既未趁夜唤大夫,也没有查看陆酥秋病情的意思。
    不在意的人,姜夭向来不会多耗费片刻时间,去关乎其情况。
    迈及正堂门槛, 姜夭才倏地思及,那孱弱的琴师若是烧得不省人事,便无人再替她抚琴。如此,她对先生唯一的念想也将云想烟消云散。
    任何事, 姜夭皆不会关心,而唯独这一件,是不能被姜夭所容忍的。
    姜夭蹙眉,冷声命令府内的下人:去后房煎些治风寒药,再将医春坊的掌柜请来。
    亲王府的下人面露为难,不敢顶撞姜夭,却又不得不小声地道:郡主,这个时辰医,医春坊已经闭门了。
    我的话,你听不明白?姜夭用余光斜睨自己身旁已畏惧到哆嗦的下人,立刻将掌柜请来亲王府。
    是。
    陆酥秋从昏沉的意识中苏醒,已是翌日。她扶额,昨夜的头疼似乎稍有减轻,但她的病似乎仍未痊愈。
    陆姑娘。侍女敲响了门扉,后房替您煎了一夜的药,姑娘若是醒着,还劳烦您喝了。
    进来。陆酥秋的嗓子比往日低哑了些。
    药放桌上,熟悉的药味扑鼻而来,令陆酥秋下意识的想要远离,你可以走了。
    这次,陆酥秋依旧没有喝药的打算。
    抱歉,姑娘。侍女摇头,手里还端着药,郡主有令,必须由奴婢亲自盯着姑娘喝下药,姑娘还请不要为难奴婢。
    陆酥秋别无他法,只得将药喝了下去。侍女便恪尽职守的站在一旁,待陆酥秋将药喝完,才将空空如也的瓷碗收起,离开了屋。
    陆酥秋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昨晚,顿时沉了面色。小郡主怕是日子过得太舒服,连喝醉了酒,都不忘找她撒气。
    她还当是何要事,才隔一天,姜夭便来找自己麻烦。
    待时机成熟,她怎么也该讨治一治这小郡主。
    好在接下来的几日,姜夭都未在于陆酥秋眼前路露面,令陆酥秋安生修养了几日。许是因为身子虚弱的缘故,陆酥秋的病足足拖了五六日,才勉强恢复。
    陆酥秋不便经常出入亲王府,便在屋内架着古筝弹。姜夭不在,陆酥秋弹得也肆意,无需刻意的遮掩她抚琴时的细节与习惯。
    难得的,在阴雨连绵的冬季,有了一日放晴。
    陆酥秋冷得整日裹着厚厚的狐裘,却依旧无法解决体寒的问题。难得放晴,她便将古筝搬至了门扉处。
    坐在门扉前,她倒是免去了许多的不便,既能品味一下暖阳,也不用担心自己在这亲王府过于引人耳目。
    陆酥秋好整以暇地弹起了《凤求凰》,却不料在弹至曲尾时,屋前的庭院有了动静。陆酥秋以为是姜夭,便止了琴声,匆忙的准备回屋。
    陆酥秋的身子刚向后转去,便有了道甜腻的嗓音喊住她,且慢,这位姐姐请留步。
    来者是位女子,但并非姜夭。
    这个认知叫陆酥秋瞬间镇定下来,她回首,望见的是位气质儒雅的少女。
    少女屈指轻托着下颌,笑得如沐春风,与姜夭的冷森恰好相反,姐姐尚未弹完琴曲便已停下,可是我惊扰到了姐姐?
    与你无关,陆酥秋轻描淡写道,是我不想再继续弹罢了。
    原来如此。少女似笑非笑,可惜了如此优美的曲子,姐姐不想弹,我倒是想听。
    陆酥秋的目光扫过少女,仔细的打量起来。
    少女的言行举止不似平常百姓,且在这亲王府的庭院也无拘无束,大概是与亲王府有些关系的内人。
    照外表来说,年龄似乎是与姜夭相仿。
    陆酥秋曾待在亲王府的那数载,姜夭恨不得把陆酥秋藏起来,而只有姜夭一人所能见,自然不会主动去让陆酥秋露面。
    陆酥秋几乎是成天的陪着姜夭,以至于在整个亲王府,她面熟的人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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