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未央穿着相当朴素了,卫衣和牛仔裤,一顶仔帽,还有一个压根没有眼镜片的黑框眼镜,黑色长发如瀑布一般,只要夏未央一弯身,黑色长发倾泻而下,引来不少人注目。大家都知道这次画展里一个姑娘非常漂亮。
“我喜欢这幅画。”一位亚裔面孔的外国人品评道,“故宫的春夏秋冬,我小时候都见过,可离开故乡再也没见过了,没想到,会通过这种方式再见一次。”
“恩,我刚才就看见这幅画了。”旁边是金色波浪卷,外国人,但中国话说的不错,“明显不同于木子禾的画法,我看看名字。”
两个人都凑近了,看右下角,作品的署名:六月未央。
夏未央一直在忙接待,根本没时间看画展,好不容易,做完了迎宾才进来。木子禾正和她的朋友在闲谈,夏未央有功夫闲下来,开始看画了。木子禾的画作,大多夏未央都不会细看,怎么说呢?看得太多了。曾经为了学习,把木子禾的画册买了一堆,容易视觉疲劳。
所以,一幅《故宫·四季图》就很惹眼了。夏未央离老远就看见大片殷红色,近了一点,看到是城墙。这幅图占面积不小,比夏未央的五岳图篇幅还大。夏未央对木子禾的画风很熟悉了,一打眼看过去,从构图到笔锋,都不是她的。
夏未央走近了细瞧,一看这名字,也是愣了愣,诶?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的画呢。画功和她倒是有相似之处,尤其这名字起的……
等木子禾闲下来,夏未央偷偷去问,“木老师,那幅故宫图是谁画的啊?”
木子禾边走边说:“画家画的呗。”
“我知道是画家。”夏未央不好意思地说,“能告诉我名字吗?”
“当然不能了。”木子禾一口回绝,“人家没用真名的意思,就是不想暴露,刚才还有人问我你的真名呢,诶,你说说你,你起个艺名能不能起个正常点的?”木子禾相当无奈,“别人起个名字,都讲究个色香味,你再看看你这个。”
“我的怎么了啊?”夏未央哼了一声,“东北大板怎么了啊?超好吃der!”
“你就一小吃货。”木子禾相当无奈了,“你这名字很接地气。”
夏未央只顾嘿嘿笑,“木老师,六月未央是你朋友吗?”
“是。”
“男的女的啊。”
“你猜。”
“……”夏未央翻了个白眼,“她是不是我的爱慕者?乍一看名字,还以为是我画的呢。”
“别臭美了。”木子禾转了话题,“这次画展之后,作品是可以互换的,你是想留着自己的作品,还是想互换啊?”
“换换换。”夏未央想得好,“我要和故宫的作者换。”
“小朋友,太晚了,故宫被换走了。”木子禾笑着说,夏未央怎么看,她都是在幸灾乐祸,“她跟谁换了,我要跟那个人换。”
“那个人不会跟你换。”
“你怎么知道,你告诉我是谁,我自己跟她沟通。”
“是我。”
“……木老师,你玩我……”
无论如何,木子禾都不肯同意跟夏未央换,夏未央怨念,“真是不能愉快地玩耍了,木老师,你喜欢,让你朋友再画好了,干吗非和我争?”
“那你干嘛想换这幅画呢?”
“我喜欢不行吗?”
“你喜欢人家的笔名还是作品?”
“都喜欢。”
“那以后找机会吧,这次,我是不会换的。”
夏未央磨磨唧唧一下午,木子禾也没同意,把夏未央郁闷够呛。画展一结束,木子禾就飞走了,夏未央送她到机场,“不欢迎你来了,哼。”木子禾只是笑。
6月21日,夏未央的生日,叶月茗似乎是算好了时间来的,“正好赶上给你过生日。”
“不是吧,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夏未央翻来覆去看了两次,“这款,我记得要2万多啊。”
“我有认识人啦,没那么贵,赶紧收下,我千里迢迢给你背过来的。”叶月茗不顾夏未央的拒绝,把礼物塞到她的大书包里,“走吧,带我吃点什么,我饿死了。”这次生日,最为高兴的,不是收到了的电子产品,而是来自远方的一份礼物。木子禾把故宫图,送给她了,夏未央乐坏了,抱着画卷乐半天,叶月茗一看这作者名,“这是你的笔名吗?”夏未央摇摇头。
“那肯定是你的爱慕者。”
“……是木老师的朋友啦,我不认识的。”
不管怎么样,能拿到画,夏未央就很开心。
叶月茗只待了三天,不凑巧,夏未央课还不少,两人聚多离少,大多时候,都是夏未央去上课,叶月茗自己出去溜达。夏未央原想等着周末带叶月茗出去玩,哪知道,周五晚上,叶月茗就说要走了。走得太突然,夏未央更加觉得抱歉,收了人家贵重的礼物,还一天都没陪着出去。
叶月茗倒无所谓,“哎呀,我看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国内好呢,等你毕业了,记得回去效劳祖国哈。”等叶月茗走了之后,夏未央通过好多种方式想找到叶月茗的生日,都失败了,这回礼也是没机会送了。
唉,夏未央最讨厌欠人情了。
夏未央在微信上和叶月茗说:你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如果我能做到的,一定告诉我。
夏未央在小本子上都记下了,某月某日,她欠了谁的人情,以后要想办法还人家。原本夏未央也是打算要买数位板的,但太贵的她不舍得买,不是差钱,而是舍不得动自己的小金库,她想靠自己买房子,家里并不知道她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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