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
并没有好吗?医生刚刚才走。
变小的祢豆子像毛毛虫一样从打开的箱子里钻出来,看到若菜眼睛立即亮起来,爬过去钻进被窝,挨着她躺好,动作一气呵成。
祢豆子的长发扫过胳膊,痒丝丝的,若菜终于绷不住脸笑了,“以后没人的时候就从里面出来吧,箱子里是不是待得很闷?”
弥豆子目不转睛地仰头看她,花了些时间去理解她的话,弄明白后连忙摇头,她喜欢待在哥哥的身边。
“炭治郎,你说过鬼是吃……”若菜停顿一下才说,“是吃/人的吧?弥豆子什么都不吃没关系吗?”
炭治郎见她愿意主动跟自己讲话心情一松,“弥豆子大部分时候都在睡觉,她是用睡眠来恢复体力的,现在已经好很多的,之前一口气睡了两年。”
听他这么说,若菜怜爱地抚摸着弥豆子的额头,之后又想到什么,若有所思地垂眸,“要哥哥似乎没有这个倾向,如果鬼一直不吃/人的话……大概能坚持多久?”
这炭治郎也不清楚,除了弥豆子他没有见过不吃/人的鬼,人是鬼的主食,大概就跟人类不吃饭一样?饿到极致大概率会疯,到时候遭殃的就是身边的人。
不想叫她担心,炭治郎避重就轻地说,“鬼的身体素质比人类强多了,而且你要相信要桑,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别太操劳了,鬼的事情就交给我吧,这可是鬼杀队的工作。”
若菜不敢面对炭治郎眼中藏不住的复杂情绪,一方面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一方面又害怕担心的会变成事实。
若菜那么明显的躲闪让炭治郎手足无措起来,“那个……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并不是那样的,只是……”
炭治郎没有想为难她,他无比清晰地感到有一层薄薄的纸阻隔在两人之间,虽然脆弱到一触即破,但始终缺乏勇气,生怕一个不小心,掀开那层纸后看到的,是鲜血淋漓的人。
只能小心翼翼地,小心翼翼地藏好那份心意,重新将内心最柔软处萌发的嫩芽以手盖上,期待着不被发现。
或许有朝一日能够杀死鬼舞辻无惨,这份心情可以传递出去。
“弥豆子,我们走吧。”
听到炭治郎的招呼,弥豆子不舍地看看若菜,犹豫一会,从被子里钻出来,三步一回头地爬进箱子里。
“灶门炭治郎~~”
一只乌鸦扑棱翅膀停在半开的窗台上,炭治郎一个激灵,急着去捂它的嘴,可惜晚了一步,乌鸦在若菜的惊讶中口吐人言,“南南东~南南东~~”
“啊,这个啊,那个……”
“南南东~~”
“就跟鹦鹉学舌一样,只要经过训练……”
“南南东~南南东~嘎嘎~~”
“所以若菜你别怕,不是长得像乌鸦的鸟妖,这是鬼杀队用来传信的鎹鸦。”
“南南东~下个地方在南南东~~”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所以快住嘴,拜托!吵死了!”
好不容易堵住鎹鸦的嘴,炭治郎望向睁大眼睛看着他们的若菜,撸了把鸟头,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有新任务,不过你放心,要桑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我会去问问富冈桑,他是个好人,不会因为要桑变成鬼就突然拔刀。我的意思是,若菜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好好的养身体,休息好之后就先回家,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什么都不用担心……”若菜轻声重复这句话,眸中黯然,嘴边牵起的弧度更像在自嘲,“每个人都这样对我说……”
似乎下一秒就会无声落泪的样子把炭治郎吓到了,急急忙忙解释,“并不是觉得若菜很弱,也不是说你什么忙都帮不上,只是!大家只是关心你!只是!只是!”
“只是”半天没有下文,若菜噗嗤一声笑了,刹那间整个房间仿佛冰雪消融,被雪覆盖一整个寒冬的草木纷纷吐露出嫩绿的新芽,连温度都变得十分宜人。
“我知道你们关心我,不希望我受到伤害,谢谢,但我也想为了关心我的人努力。”
这一声笑,悄无声息地化开了若菜和炭治郎之间的距离。
哐当。
两人同时朝墙角看去,却见原来一直待在那的病叶泄愤似的狠狠一脚踩在掉在地上已经浑身碎骨的碎瓷片上。
“你居然还在啊,不过刚才还是要谢谢你帮我叫医生来。”
若菜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病叶满脸通红,那股凶狠劲像极了气疯时的模样,让她不由缩了缩脖子,心有余悸地伸手去摸,确认脖子完好无损才重新去看他,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发火。
病叶眼中全是血丝,炭治郎下意识护在若菜身前,而若菜似乎也因他的表情受到了惊吓,心里的无名火更是蹿了上来,火烧燎原不止不休。
体内鬼的血在沸腾,想要把眼前的一切全部破坏。
若菜注视着他的眼睛,恍然记起炭治郎说过关于十二鬼月的事,这会眼球上的数字仿佛印证了什么,“你是……鬼。”
肯定的语气。
炭治郎已经拔/出了日轮刀,“我闻得出来,他来找你到现在没吃过东西,现在应该是饥饿状态,这种情况下,鬼什么都做得出来。”
病叶确实有几天没吃东西了,现在也不是饿,这份焦躁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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