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说的话……”
“你现在好好的站在我面前,过去的事就别放在心上了,总之想要我道歉是不可能的,就算我现在穿越回去,还是会反对你的决定,你一个女孩子不适合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好好读点书嫁个人,拯救世界不缺你一个!】
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若菜一怔,茫然地发现要并未说话。
“……”
太阳穴在刺痛。
若菜早就知道自己的记忆有些不对劲,可能真的像真田屋老板娘说得那样产后记忆力下降。只是她这忘的事也太多了,这不是个好现象,容易引发神经系统退行性/疾病,严重的说不定会导致失语失用失认。[注]
有病不能讳疾忌医,下决心等这事结束后就去医院挂号。
若菜不再纠缠记忆障碍的问题,针对要刚才话中的“穿越”一词进行反驳,“虽然有说速度超过光速就能穿越,但实际上这是对相对论的一大误解,任何拥有质量的物体,其相对质量都会随着速度提高而增加,即使耗尽宇宙中的所有能量,也无法加速到光速,更不用说超过光速了。”
要学着她惯常的语气接话道,“光速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障碍,既然不可逾越,自然没有穿越时空的说法。”
被抢走话的若菜抿着唇,有些不高兴地看着罪魁祸首,看着看着流下两行清泪,这种拌嘴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甚至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
她一哭,屋内的两个异性就慌了神,一个拼命说自己没事,一个努力保证会找到把鬼变回人的办法。
“真的能变回来吗?”要不再避让,注视着炭治郎,眼睛里装着比大海还要深邃沉重的东西。
炭治郎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并未抱任何能变回人的希望,这个问题是说给若菜听的,希望他能配合,两人一起给她一个安心的答案。
拳头捏紧,炭治郎闭了闭眼,一字一顿地说,“能的!鬼舞辻无惨能够通过他给出去的血控制鬼,但祢豆子摆脱了他的控制,她变成鬼已经是第三个年头了,从来没有吃过人。所以,要桑,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不能放弃!”
若菜对祢豆子的身份早就有所猜测,这会听到半点不意外,侧目看向无知无觉一门心思盯着自己看的人,心中酸涩,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悲伤。
祢豆子不知道他们在说自己,努力想了想,毫无预兆地一把将若菜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有一茬没一茬地摸着她的头发,笨拙地用自己的方式安慰。
要的笑声打碎了若菜刚升起来的感动,没好气地瞪他,“需要我给你一个爱的抱抱吗?”
“小时候说没人要就娶你的话不会还记着吧,就算你跑到我爸面前说也是没戏的。”
“你没机会了,我已经名花有主了。”
要在若菜和炭治郎两人间反复地看,恍然大悟,“没想到你喜欢的是这个类型。”
若菜脸一红,又说不过他,只能气呼呼地表示,“跟你没法说话!”
炭治郎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发现若菜眉眼间多了些以前没有的东西,如果没有鬼舞辻无惨,真实的若菜想必就是这样鲜活的样子吧。
“要桑,我有话想对你说。”说完炭治郎又补充了一句,“若菜,你要去看看藤本桑的情况吗?”
若菜不傻,知道他是找借口支开自己,也不强留,让玛丽安带自己去看藤本清郎。
祢豆子失去了若菜的温度,便独自跑到角落里玩耍。
炭治郎抿了抿唇,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
要耐心地等待着,期间做了无数猜测,没想到等待的竟然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的问题,“你问我最后一次见若菜是什么时候?”
“嗨,这很重要。”
“其实之前我们闹得挺不愉快的……有一天她突然离家出走来找我,说是要加入一个名叫鬼杀队的组织。鬼杀队,这种一听名字就很可疑的组织,她从小就心肠软,你不知道我有担心她被人骗。跟她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她,倒是听说她有定期向我妻伯伯寄信。那一天,她跑来找我,身上的衣服和你羽织里面的制服一模一样,说想找我帮忙保管一样东西,把东西给我后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炭治郎心脏狂跳,每次吸气都会带走唇上的水分,嘴唇干得厉害。
果然若菜这六年的记忆统统是假的。
鬼杀队,若菜之前是鬼杀队的队员!
如果只是普通人,得知真相说不定只会感到愤怒和欺骗,但若是跟原本想要杀的敌人一起生活这么久,筑造的虚假梦境一旦破碎,里面只会是鲜血淋漓无法愈合的伤口。
他不敢想下去。
要隐隐察觉不对劲,“你的表情有点吓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炭治郎艰难地动了动唇,“若菜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千万不要在她面前提以前的事。”
要思忖片刻,慎重地点点头,没有问为什么。
“还有,若菜让要桑保管的东西是什么?”
“是一包种子。”
“种子?”
“我按照她说的种在了玻璃花房,一直由玛丽安在打理,前不久去看,已经长成了一片花田,我对花不精通,还是玛丽安告诉我这是一种在中/国被称为龙爪花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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