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道祖鸿钧没有被天道操控,还是最疼爱他的老师。
封神之初,他就在老师的指点下收了个可爱的小徒弟。
小徒弟是截教的一线生机,生得玉雪可爱。不畏惧他圣人的身份,总爱缠着他。聪颖好学,一双不灵不灵的星星眼,时常对着他撒娇,还要搂搂抱抱。
因为这个徒弟,他重新跟商议封神榜时闹僵的大哥二哥和好。
也因为这个徒弟,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在她的撒娇痴缠中许多年不曾出现。
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自小徒弟入门,他再也没因为闲着无聊到处跑,也就没有再收过新的弟子。
几年过去,小徒弟长大了,主动要求出门游历。
他心中不舍,但也知道一线生机不可能永远在自己的庇护之下成长。故而赠予她穿心宝锁,弑神枪,赤霞仙衣等灵宝灵物。又给了一块玉珏,确保能够第一时间救下小徒弟。
就算是做了再充分的准备,他也还是不放心。时不时就用云镜术看看她的状况。
这个时不时,大概是很多时候。
他本以为自己对徒弟只是师长的关切挂念,可是当看到小徒弟面对孔宣羞红的脸时,胸中涌现的怒火和酸溜溜的情绪,让他发现自己对徒儿还具有不同于师长对弟子的独占欲。
于是他安慰自己,这只是因为徒弟还小,出于未来考虑不希望她影响了修行罢了。绝对不是什么独占欲,只是关心。
饶是如此,他还是没忍住用上清仙光洗去她一身别的男子的气息,没忍住将别人给她带上的穿心宝锁取下,再亲手带上。
这种举动没有任何意义,可他偏偏就去做了。
坐在娲皇宫,漫不经心地跟女娲论道。心里却总也忍不住去想,想陆压,想孔宣。无论哪个,都不是他能够认可的小徒弟的配偶。只觉得谁也配不上他亲自宠大的徒弟。
就因一时没有关注,察觉到玉珏自动碎裂的瞬间,他心火如焚。成圣百万年,从未这般慌张。
门下弟子过万,亲传入室也不算少。他一向只负责讲道,不管其他。深觉做老师的只负责领他们入门,学了本事往后要如何发展去留,都是弟子的选择。不该干涉太多。
却唯独这一个小徒弟,长在了心尖尖的地方。不仅想要干涉,更容不得半点闪失。
为救她,不得已将万魂怨念纳入自己的元神,他心中并不以为然。
万魂怨念对婵玉而言可以致命,对圣人顶多是会让他多一些负面情绪。只要他道心稳固,不动负面之念。过两年,也就化解了。
想法很好,不动负面之念。
结果一听后土娘娘所言:她宁可元神为万魂怨念崩碎也不肯向他求助,只因不肯让他知道她修习魔道的事。瞬间就控制不住了。
他早知小徒弟兼修了魔道,多有暗示,一直想等她自己开口。却没想到,她致死也要隐瞒。就这么不信任他吗?
这是第一次控制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接上文)
待到西方教的谋算曝光,看到燃灯等欲对小徒弟动手,他的心绪波动甚至大过了知道长耳定光仙投奔西方教的愤怒。
这是第二次没控制住,还当着大哥二哥的面。
再后来,三教弟子齐上灵山,于阵前和解,消去了所有芥蒂。他心中甚是欣慰,可目光还是过多的停留在一人身上。
等到准提也要对小徒弟动手,他忍不住现身,亲手领着她报仇。
握着徒弟的手,搂着徒弟入怀。以前也做过这样的动作,到如今,不知怎么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看到她满眼仰慕,依赖地贴着自己,满足之感油然而生。甚至舍不得松手,舍不得让她离得远了。遂让她站在身后,当着三教西方教的面,大大方方展现出他对小徒弟的喜爱。
灵山一战结束,另外两个弟子趁此吉日大婚,三教弟子齐聚金鳌岛。
他虽然不舍得松开小徒弟,但也不好让她和同门疏远。遂放她去玩耍,但心念始终关注着。
这一关注,就听见了金灵等女弟子调侃小徒弟找道侣一事,逼问她对未来道侣有什么念想。
只要一想到小徒弟将来会找道侣,会与另一个男子成为最亲近之人,他心里就止不住的排斥。
见小姑娘苦思冥想,排斥之余,又忍不住生出一丝丝期许。不知道期许什么。但期许之后,更多的还是排斥。
唯恐从她嘴里听到什么孔宣、陆压、玄都之类的名字,赶在她要开口前给她传了音。通过圣道之弦,直接搅乱她的思绪。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小徒弟脱口而出一声“师尊”,让一众女弟子都误会了。
不可否认,在她喊出“师尊”的刹那,他心中生出的欢喜,让他自己也不敢置信。
道侣之念,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怎么可能呢?
可是听到一众女弟子纷纷科普他跟小徒弟绝对没有可能成道侣的时候,那种羞恼又让他极其陌生。
他对小徒弟究竟是什么感情?单纯的师徒,还是——道侣?另一种身份的名词仿佛在心里生了根。让他不敢多想,甚至不敢如原定计划那样,把小徒弟约束在自己身边。
复杂的心绪之下,遂令她出岛,去北俱芦洲促成巫族入地府之事。想要借这段时间想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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