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又恢复一片热闹的景象。
大年初一的早上,宁书远买好了花到墓地看望父母。
他来得早,这边的工作人员都还昏昏欲睡,给宁书远开门的时候都能闻到一身的酒气。
家家户户都在过年。
宁父宁母墓碑上的照片是宁书远上初中时候照的。那时候A大常年搞一些书香家庭之类的评选活动,这还是那个时候他们一家被评选为书香家庭的时候照的。宁父宁母将儿子围在中间,笑的内敛而克制。自己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呢,好像也是在笑。这是他们一家三口最后的照片了。
宁书远先给宁父献了花,随后抬头看着父亲的墓碑,未发一语。
良久,他才走向宁母的墓前。
忽然,他停住了。
宁母的墓前有一束花,他走进了些,发现这是一束新鲜的花。花上有些许水珠,或许是昨天也有可能是今天凌晨,有人在宁母的墓前放了这束花。
他看了眼宁父的墓,那里除了他今天带了的花之外,空无一物。
是谁单单只送了这样的一束花给宁母,而且挑在这个时候。
A大的同事和学生不可能,他们要送也不会只送宁母一人,而且也不会挑过年的时候。
宁父宁母都是孤儿院里长大的,亲戚一个也没有。
宁父宁母醉心科研,社交单一,宁书远想不到是谁,或许他心中早有答案,只是不愿意相信那是真实。
生活总要继续,一切都按照正常的轨道在进行,宁书远也将这件事情放下了。
第42章 相册
对于宁书远来说,寒假因为带有特定的节日,显得既冷而且漫长。
从初一到初七的年假里,整个城市都仿佛停止了工作,他们都躲在各自的房子里。
动物中心里刘叔也给他放了假,宋执一家都出国去度假,没有其他亲近到可以上门拜访的朋友。这种时候,宁书远除了待在家里,无处可去。
闲下来最可怕,无事可做,放任大脑乱想。许多不好的念头都来自于这些无意义的乱想,或许还会使你变得自怨自艾起来,宁书远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他把家里彻头彻尾的打扫一遍。
由于他经常在流浪动物中心打扫的缘故,他打扫家里非常的快,这导致他很快又闲了下来。于是,他决定将家里的东西重新进行整理,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着实花费了他好大一番精力。
除了父母的房间外,他将其他房间的所有物品都进行了整理,以便他需要的时候能够立刻将它们找出来。
无论是父母在世时还是他们过世以后,除了必要的打扫,宁书远都很少进他们的卧室。
他推开门,没有管盖着白布的大床和沙发,母亲的梳妆台上很干净,不需要他过多整理。拉开衣柜,衣柜里空空如也,他放了几个樟脑丸在里面。
宁书远走向和父母卧室连着的一道门,他推开那道门,就走进了父母的书房。
从来这个家开始,他几乎从未踏足过这间房间。
书房很大,中间有一个很大的屏风人为的将书房一分为二。屏风的左边是宁父的区域,而右边则是宁母的区域。
宁父是个考古学家,他在世时被看作是A大考古青壮派中的翘楚,极得A大考古系老主任,也就是宋佳外公的青睐。
父亲桌上放着一些他常翻阅的各种古文典籍,正对着座椅摊开的是三年前的考古学报,父亲的钢笔还放在旁边。宁书远拿起这份旧报纸,因为一直在室内,不被阳光暴晒,它的纸张依旧洁净如新。父亲在上面做了批注,他做事情一向如此。
父亲的很多东西都是新新旧旧的,新的都极新,旧的都极旧。新的都是母亲买给他的,旧的是他用了多年仍舍不得丢的。宁书远将他们重新整理好。
母亲是位经济学的教授,不同与父亲平淡的收入,母亲是这个家的大部分经济来源。在她的区域里,大多数的物品都按一定的逻辑排放着,不需要宁书远做额外的整理工作。母亲的书桌旁边有一个博古架,最下面一层是两个可以拉开的柜子。
宁书远将这两个柜子拉开,发现里面放着几个纸箱子。
他将这几个纸箱子打开来,里面放的东西看起来都很旧,想来这是母亲年轻时候的东西。
宁书远将这些东西一一都拿了出来,有一些是厚封皮的笔记本,有一些是文件夹装起来的材料,还有一些是老旧的相册。
他打开厚封皮的笔记本,里面写着清清楚楚的年月日,星期几。他意识到这是母亲的日记本,于是他将这些厚封皮的笔记本合上了。
第43章 福利院
那些纸质的材料宁书远粗略的翻开来看过,都是些可以追溯到宁母学生时代的一些材料,大多都是她申请奖学金或者其他荣誉的的文件材料。这也不需要他进行归档处理,母亲自己就已经将它们按照年代的远近分装在不同的文件夹里。
宁书远还没有看过的,可能也不太需要他整理的,就是母亲的那些旧相册。每本相册上母亲都标注了具体的时间段,记录着她某个特定的人生阶段。
这些相册当中,距离现在最近的是母亲大学时代的相册。宁书远犹豫再三,还是翻开了。
相册里宁母自己的照片并不是很多,而且大多都是和宁父合照的。剩下的都是纪录式的班级留影或者学校留影,也有几张和老师们一起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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