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又不是皮皮虾的弟弟皮在痒,如此严肃正经的场合她当然也想严肃正经的对待,但是她手头存有的证据只剩下系统无聊之下剪辑出来的产品。
江户川乱步戴上了眼镜,将两个视屏看了三遍,扭头对福泽谕吉点头道:“是真的。”
江户川乱步话音刚落,会议室内的空气便彻底凝滞了起来。
“千酱的意思是,这些怪物拧和聚集在一起互相吞噬蚕食,如今可能已经变成了极为恐怖的存在,我们只能通过它们原本的能力来推断它们的特性。”
森鸥外竖起一根食指,道:“魔女能轻易勾起女性的绝望,拥有极强的精神污染性,对女性极为危险;而此世之恶是人类恶意的聚集物,所以只要是人类,不管这个人再如何强大,只要不摆脱‘人类’这个身份,此世之恶也是难以匹敌?”
“是这样没错。”薇拉点点头道。
“嗯……”森鸥外思索良久,突然出声道,“千酱原本是不准备公布这些消息的吧,如果按照你原本的计划,你打算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我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而诞生的。”薇拉淡定地道,“我原本就不算‘人类’,只要抹去‘人性’,我就有与这个怪物一战的能力。”
“至于魔女的精神污染,那对我来说并无太大的意义。”薇拉金眸沉静如水,语气平平地道,“因为我本身是荒神的双生神明——大元神,是众生愿力的结合体。”
如果说Avenger安哥拉曼纽是“此世全部之恶”,那曾经被人类当做黄泉人柱的薇拉便是“此世全部之思念”。
他们都是通过了某种古老而又邪恶的仪式,以□□的痛楚换取灵魂的升华,并以此承载人类渴望舍弃的一些情绪或是感情。
有时候薇拉也忍不住想,她生命中的每一步是不是都是系统算计好的?
否则为什么每一步都那么妥帖合适,简直是差那么一毫一厘,她都无法成为“救世主”。
又或者说,没有这步步为营的算计,她或许根本无法成为一名“救世主”?
森鸥外微微一怔,原来如此,无怪乎极昼修女曾经称自己是“理应死在昨日之人”,而福泽谕吉却皱起了眉头,并不赞同这个计划。
森鸥外向来理智到近乎冷血的地步,他坚信任何困境都会有“最优解”的解决办法,就算没有也可以创造——牺牲一人而换来整个世界的安全,这似乎很划算。
“可以一战,但并不能保证必胜,如果你失败了,这个世界依旧会毁灭不是吗?”
森鸥外:“因为造成的后果太过严重,所以我无法接受将希望完全寄托在一人身上的做法。”
福泽谕吉:“我并不能认同以个人的鲜血与牺牲换来的未来。”
虽然出发点不同,但森鸥外与福泽谕吉的观点和看法却是出奇的一致。
“即便面对的是堆积如山的尸骨,手里捧着的是用人命换来的希望,但我们都在为生存而拼尽所有。”
“千酱,这个世界没有英雄,只有我们这些像野犬般活着的凡人。”
“天空崩塌在即,理应为此负责的就绝不仅仅只是你一人。”
……
被乱步牵着手走出会议室的薇拉,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大人的脚步,望着走在最前头的福泽谕吉的背影,眼神有一瞬的茫然。
阳光泼洒在中年男子银白色的碎发上,像斑驳跳跃的光点,模糊了如山峦般厚重的轮廓,为眼前之人过于坚毅的五官平添了几分柔和。
“为什么拒绝了呢?”走到河面波光粼粼的溪流边,福泽谕吉顿住了脚步,少女顺理成章地问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与困惑。
“所有人都能幸福的结局……难道不好吗?为什么拒绝了呢?森先生明明为了港黑的利益甚至能污浊自己的双手,利用太宰的好友织田作也在所不惜……”
“是不相信我吗?别担心,我会很努力的。”少女走到了银发男子的身边,拉住他宽大的和服衣袖,仰头望着他,“我可以做到的,我已经成功过的,所以——”
薇拉只觉得头上一重,一只宽大而又温暖的手掌盖在了她的脑袋上,有些笨拙地揉了揉。
福泽谕吉垂眸望着她,他依旧是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严肃神态,唇线抿得平直,像一柄深藏鞘中的刀。
薇拉金眸微微一转,橙红色的斜阳泼洒了满地,像最具有侵蚀力的染料,将天空与大地染成了哀艳而又华美的色调,那么美,却又那么凄凉。
福泽谕吉自觉得口拙嘴笨,不如森鸥外那般油腔滑调,更不像太宰那般擅于煽动人心,但是有些话,他觉得他应该说出口。
“织田作曾经说过‘写书即写人’,所以每个人其实都是一本书,由自己动笔,由不同的人动笔,最后汇聚成了一个你。”
“但是人生除了幸福以外,往往也需要同等份的不幸,因为只有那样,你才会明白何为生,何为死。”
福泽谕吉沉沉地述说着,他朝着薇拉伸出了手,薇拉看着他布满刀剑的手掌,便也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中。
握住女孩幼小却也同样布满伤痕与刀茧的手,福泽谕吉微微偏头,他心想,一个孩子到底要吃过多少的苦头,才会变成这么乖巧懂事的模样?
又是被放弃了多少次,失败了多少次,才会连自己的书也不要了,连自己的梦也不要了,跌跌撞撞地,接受所有人活在天堂里而自己永坠地狱的结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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