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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男二和傲娇男主私奔了(穿越)——檐上

    叶钦:唔
    至于决定性的证据,还要感谢君座大人你了。
    我?
    顾览抬手在叶钦头上一巴:若不是那晚你气我,我也不会搬河岸边上的石头砸你。一堆乱石头不好分辨,但要是少了最大的一颗,并且还留着崭新的土坑,就很能说明问题了,灰阁的人万万不会想到居然有人会去留意这些石头吧。
    叶钦哑然,眯着眼睛宠溺地看着顾览,似是回味无穷,又好像充满了惊喜与新奇。顾览伸出一根手指点点他,早已步伐轻快地走远了。
    等到叶钦追过去,顾览却突然沉了脸,神情格外严肃:对了,还有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
    顾览道:我在帮佘有极拿契子的时候,趁他不注意,将上面一格标有红色符号的抽屉拉开了,那里面的契纸上写的是以一颗菩提子为代价,十月二十八杀娑婆堂主玄鸩,地点傀伶街,无名。
    螓娘子(九) 人蛹(下)
    天亮了有段时辰, 佘有极从酒楼后门悄悄溜出,掩上门后左顾右看,自以为无人注意, 然后沿着河岸来到傀伶街的一处民院。
    他将那粗陋的木门叩响三声, 两声缓一声急,门就从里面开了条细细的缝, 缝隙中出现一张白净过了头的少女的脸。
    佘有极问了她两句话,第一句是:他有没有再来找过你?
    少女摇头。
    第二句是:东西藏好了么。
    少女点点头,刚要说出具体地点,佘有极突然抬手制止了她,回身向四周看了看, 在少女百般不情愿的目光中直接闯了进去。
    一盏茶左右时间,佘有极还未出来,民院后面却蹿出一道黑影, 飞快地掠上院墙屋顶, 像一只纯黑的灵猫,两三瞬就来到了叶钦身边。
    黑影向他的主人报出一个地点:百忌城郊的芥子村。
    现在叶钦已经到了这名为芥子的小山村,只是站在村口, 就能闻到飘荡在半空中的腐朽气,他曾在一个万人坑的边缘闻到过相似的气味, 不过比这里浓烈得多。
    不知为何,叶钦迟迟没有走进去,直到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大爷从自家房子里出来,战战兢兢从他身边经过,他才问出:你知道这里曾住着一个叫流苏的人吗, 她家在哪里?
    老大爷吓了一跳,飞也似的逃跑了。
    叶钦皱了皱眉, 所以说他最讨厌问路这事。
    进入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异常安静,几乎听不到一点人声,按道理说午时前正是农家最忙碌的时候,然而这里不但看不见任何炊烟灶火,闻不到一丝柴米油盐,就连洗衣服、轻声交谈和走路的声响都没有,简直是死寂一片。
    这样疑惑着走了一段路,叶钦终于在水井旁的发现了一个孩子。那男孩约摸七八岁,脑后留着一条又细又长的小辫子,正蹲在地上用枯木枝划拉着什么东西。
    他走进,俯身一看,是几颗不知道什么虫子的僵蛹,两头尖中间鼓,黑乎乎的,看上去十分恶心。这些虫蛹都很肥,拇指粗细,有的时不时还使劲弹动一下,不知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的。
    叶钦怕吓到那小孩儿,先是在他背后轻轻咳了一声,见他毫无反应,就出声道:你家大人呢。
    小孩儿应该是听见了,耳尖动了动,但是没有回答。
    你认识一个叫流苏的女人吗?
    一听到这个名字,男孩马上转过头来,眼睛死死地蹬住叶钦。他的脸很白,白得不正常,皮肤又似乎过于薄嫩,竟有种透明的感觉,那双几乎没有留白的黑眼睛死气沉沉地嵌在这样的脸上,显得莫名古怪。
    叶钦道:你认识她。
    不认识,男孩又把头转了回去,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一个女人,叶钦耐心道,皮肤很白,眼睛特别黑说道这里他突然停下来,用探究的目光盯着那孩子的后背,你们是什么关系?
    男孩丢下树枝撒腿就跑,跑得一点也不快,但是叶钦并没有即刻去追,他先让这小孩儿跑一会儿,等他到了自己家,从里面用力拴上屋门,叶钦才随后而至。
    他在门外只是微微地动了下手指,那碗粗的闩木就被震个粉碎,叶钦推门而入,目光扫视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一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乡村民房,凹凸不平的地砖,简陋而陈旧的木桌石炕,竟然连把像样的椅子都没有。
    相隔内外间的土布帘还在慢悠悠地荡,他像一只追踪猎物的猛兽,在发动攻击之前,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棉花上那样轻。
    叶钦撩开帘子,里面的小间气味不怎么好闻,窗户紧闭,光线沉暗。那张小床的棉被里明显藏着什么东西,团成了一个有些可笑的大球,还在不停地筛动着。
    他的嘴角动了动,走过去直接伸手将棉被扯开了,然而出现在眼前的却不是刚刚那个孩子,而是一道狠绝的剑光,和一双杀意凛凛的眼睛。
    能爆发出如此漂亮凌厉的剑光,怎会是一把破破烂烂的锈铁剑,叶钦脚下稍稍转动,故意叫那把剑擦着他眼前刺过去,趁机看清了上面不计其数的豁口卷屑,在这电光石火的瞬息间,他还尽情地惜才了一把,深深觉得破剑配不上使剑的人,这个人有资格出现在他面前,但是这把剑不行,丑得伤眼。
    执剑的是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人,一头狼尾似的黑发在脑后随意扎着,肤色微深,衬得双眸更是亮如星辰。他扑空后一个前滚翻停到地上,回头见叶钦正在揉眼睛,自以为刚才那拼尽全力的一剑刺伤了他的眼,不禁得意地笑了声。
    叶钦冷漠地看着他,似乎完全不计较他之前的冒犯:那个孩子呢?
    少年一惊,手腕一翻换了个起势,正欲再向他冲过去。叶钦抬手道:你再用那东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可真要生气了。
    少废话!少年在身后墙壁上借力一蹬,高高跃了起来,像只见了血的幼狼扑向叶钦。他本以为一击必中,谁知叶钦连衣角也没让他刮到,黑色袍袖蒙头一兜,逗弄小猴子似的带着他转了几圈。
    少年被捏着后颈皮丢到了墙角,睁眼一看,自己早已两手空空,而叶钦正十分嫌弃地用两根手指卡着那剑身,稍一用力就可以将它折断。
    纵使再屈辱不甘,少年还是咬着牙松动了表情,露出一丝恳求的目光道:不要,这是师父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不要伤害我的剑!
    叶钦眸光一颤,看这少年的眼神不易察觉地柔缓了几分,少年却趁叶钦不备,飞快挥出两拳直击他身上要害。
    弱者没有资格要求别人,叶钦拇指一拨,那破铁剑在他手背上倒转过来,剑尖直至少年眼睛,更没有资格谈条件。
    少年紧抿下唇,扬起下巴死死瞪着他,明亮的眼眸中写满了不服气。叶钦冷峻的目光从高处逼视过来,像是狼群威严的首领在教训一只不懂规矩的幼兽。
    仅仅是被叶钦握着,那铁剑已经不堪其重,不停发出濒临崩断时的硌吱声,少年开始慌了,他害怕叶钦真的会折掉他的剑。
    叶钦冷冷勾了下唇角: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要说多余的话。第一,认识流苏吗。
    少年摇头。
    为什么藏在这里。
    少年低头,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我来找她。
    谁?
    和你没关系,总之不是叫什么流苏。少年大声道。
    叶钦又问:刚才那个孩子,和你什么关系。
    少年再不肯说了,大有一副宁死也不会出卖亲人朋友的气势。
    叶钦冷哼一声,将剑尖下移,抵住他的喉咙:表情倒是不错,但也要有能与之匹配的力量才行。
    说罢叶钦猛地抬腕一挑,剑尖快而狠地从少年脸前掠过。
    少年惊叫一声,不禁紧闭双眼向后退了几步,再睁眼时,屋子里早就剩下他一个人,那把刚刚命悬一线的锈铁剑就不偏不倚地/插/在他脚下。
    烟华馆。
    重症病舍一共十张床位,不久前这里躺了十个昏迷不醒的活人,现在只剩下十副半透明的人形薄壳。
    地面、墙角以及桌椅柜子上仿佛被一层密密麻麻的黑色藤蔓包裹住,那些虫子迅速游动时发出令人胆寒的簌簌声,成千上万累积在一起,听来令人无比崩溃,仿佛它们可以顺着这恐怖又恶心的声音钻入人的耳朵,进到脑子里面,将你皮下全部的血肉都腐蚀成乱糟糟的黑色。
    有几只虫子爬到了门扇上,眼看就要从缝隙里钻出去,突然被几根涔着寒气的冰针射中,挣扎扭动着,没几下就僵死了。
    顾览道:不能让它们逃出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们当心些,别让虫子接近身体。
    廖雪婵顺手扯下一张床单,拼命挥舞手臂扫开接近身边的虫子,游荡提起衣服下摆,闭着眼睛龇牙咧嘴地用力在地上碾踩,被踩中的虫子噗滋爆出一股浊黑的浆液,气味恶臭无比,闻之欲呕。
    顾览退到墙边药柜,迅速拿出一瓶药粉,向两人道:快到这边来!
    冰针纷纷射中脚边的黑虫,掩护着廖雪婵与游荡挪到墙边,顾览在地上洒下一圈药粉,刚好把三人都圈在里面,那些虫子甫一触及药粉,便噼里啪啦地发出灼烧的声音,虫体被烫得冒起白烟,如论如何都不能进到圈子里来。
    游荡擦擦头上的汗,使劲一拍顾览肩膀,感叹道:还是你有办法啊!幸好这些虫子不会飞,不然我们
    你可闭嘴吧!廖雪婵怒瞪他一眼。
    顾览眉头微蹙,紧张地注视着这些黑虫的变化,生怕它们被游荡的乌鸦嘴说中,稍后就能长出苍蝇似的小翅膀来。
    堆叠成沙丘状的黑虫前赴后继冲向药粉,烧死一批又换一批,而瓶子里的粉末所剩无几,顾览想也许用火也能奏效,但那样一来,如果火势不能够受控制,势必会留下漏网之鱼,届时整个烟华馆,以及烟华馆外的村镇都会遭殃。
    这些东西寄生在人体中,以人的血肉骨骼为养分,能将人吸得只剩一张空皮,一旦成熟就倾巢而出,像极了某种野草播撒种子的仪式。
    是蛊吗?
    那村子里肯定不止这几个人被寄生,遗漏的人又会传染给其他人,也不知道现在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了。
    正焦愁时,只听耳边廖雪婵一声轻呼,顾览看见地上的虫潮忽然凝滞了,锃黑的虫体逐渐失去光泽变成灰白色,然后仰面朝上硬挺挺地翻了过去,就像它们刚刚出笼时一般迅速,只哗啦一声,变成了满地死躯。
    几人惊魂未定,一时也不敢冒然迈出这个圈子,生怕恶虫死灰复燃。
    馆主,这有一封
    推门而入的廉木茫然地看着屋内的一切,目光从满地虫壳到墙角三个宛如看到恶鬼魔煞的人,不解地挠了挠脑袋。
    顾览招手让他不要过来,缓了缓,语气还算平静地问道:谁写来的?
    啊,是只乌鸦叼来的,我还觉得怪不吉利呢,廉木一副憨相,傻傻一笑,信封上什么也没写,就注了一个叶字。
    螓娘子(十) 霜女(一)
    【灰阁契子之事无需担心, 我自有分寸,这几日追查菩提子下落,不与你同行, 你知道联络我的方式, 不要孤身涉险。
    另,记住欠我一间供二人切磋的密室, 务必尽快挖出来,我会检查。】
    顾览看得眉头一跳,有种把信纸揉成一团塞进叶钦嘴里的冲动。
    之前他反复提醒叶钦不可大意,叶钦却始终都是一副普天之下无人可与我称敌的态度,甚至将灰阁的杀契当成了一个笑话。
    自诩万无一失的灰阁, 终于到破例的这天了。
    顾览极不赞成他如此大意轻敌:至少在十月二十八之前小心一些,总不为过吧?
    没有必要,叶钦无比自信道, 蝼蚁而已。只是这颗菩提子的来源, 我比较感兴趣。
    之后两人便分开各自忙碌,直至十月十八这天,顾览都没有再见过叶钦一面。
    他带着游荡找到了中虫蛊那些人的住处, 是棋桓山麓一处不起眼的小村庄,村子里的青壮年大都常年在外地做工, 家中剩下的老幼妇孺会做一些手艺活,靠这些卖到城里赚钱。
    顾览回想,怪不得那病舍里十个人都是妇人和老翁,没有年轻人,但是也没有小孩子。
    游荡乐意充当顾览的问路伙计, 很快就嬉皮笑脸地和村民们打成一片,村民倒也十分好客, 有几个年轻的少妇不停地邀请顾览到家里吃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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