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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男二和傲娇男主私奔了(穿越)——檐上

    顾览垂着眼没说话,手指点着屏幕往左边一滑,又是一段从监控上截下来的视频,画面上不再是机房,而是一间严肃又正规的考场,里面的学生都还穿着冬服,显然并不是最近的录像。
    看着许辉那张乍喜乍悲的脸,顾览暗自一笑,悠闲地解释着:不知道主任还记不记得,1月13号,去年期末考的第二场,主教404第一排正中间的位置,坐的是谁?
    许辉眼神茫然,他可能不会去留意考场上每一个考生的位置,但是却无论如何都忘不了那个时间和那间教室。当时是他和一个别系的女老师一起监考,试题似乎偏难,刚发下卷子没多久,考场上就一片怨声载道,许辉注意到自己侄子许程业坐在第二排靠墙的地方,正一脸苦愁的抓耳挠腮。
    这小子肯定没有好好复习,旭辉想。但是许程业今年可不能再挂科了,他的学分绩点过低,这次期末如果有任何一门少于70就面临被退学的危险。许辉有些着急,他走下讲台在考场上一圈又一圈地转,每次经过许程业的时候,都扭头看看他的作答情况,但是许程业除了翻小抄和看手机之外,好像什么也不会做。
    顾览当时没到半个小时就答完了全部的试题,他犹豫了下没有立刻去交卷,就在座位上转笔发呆。没一会儿他感觉有些不对,那个主监考官总是时不时站在他身后看他的卷子,一看就是好半天,难道是怀疑自己作弊吗?可是他没有任何可疑动作,总是这样看来看去也太夸张了吧。
    真相十分滑稽,作弊的不是考生,反而是主监考员。
    顾览发现后将卷子反过来扣在了桌子上,那时女监考员有事临时出去了半天,顾览等她一回来就立刻交了卷子,他抬头和许辉对视一眼,从那双神似老鼠的三角眼睛里看到了满满的憎恶和嫉妒。
    本来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结果成绩发下来后,那一门的单科成绩许程业竟然考了第二,在全班哀鸿遍野的分数中,许程业的80分显得尤为诡异。
    本来学校的监控录像只保留七天,但是像期末这样的重要考试就会特意保存得久一些,许程业这个位置就在教室左前角摄像头的正下方,照得清清楚楚。顾览说着,又把视频播放了一遍,画面中他交卷离开之后,许程业不知道找了个什么借口,把女老师支开了,然后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顾览的卷子折起来,送到了许程业的桌子上。
    当时所有人都在忙着答题,自然不会有人注意,没有人注意就不会有举报,不举报自然风平浪静。
    许辉突然跳起来伸手去抓手机,顾览提早一步拿走了,退后一些笑了笑:起先我没报太大希望,还以为视频早被清除了,还好我运气不错,很容易就找到了。我留了很多个备份,借用学校宣传部的邮箱,定时会发给全校的每一个人,每、一、个、人。
    许辉一下子又坐回了椅子上,他不敢再抽烟,不也敢再翘二郎腿了,忽然间觉得眼前这个学生十分可怕,像极了一个微笑/杀/人的魔鬼。
    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对不对小顾,你看,我就是脾气差了点,其实刚才没打算为难你的,许辉强作镇定,脸变得奇快,他使劲扣了扣桌上的那个烟疤,显得非常焦急无助,老师真的很不容易,工作压力大,刚才态度不是很好,跟你道个歉,那个你定的什么时间,还有多久,能取消吗?真的,求求你了,这个千万不能发出去呀。
    顾览怜悯地看着他。
    就在这时,两人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一连串不停歇地消息提示音,催命咒一般。许辉无瑕顾及,顾览打开手机发现是全校的学生会主群,许程业在里面发了好几条很长的语音。
    顾览皱了皱眉,想看看这人还要作什么妖,随便点开一条,先被许程业杀猪似的嘶嚎吓了一跳,只听他后面抽抽搭搭崩豆似的地说:本人许程业是狗屎,是杂碎,是人渣,是人间毒瘤,胆敢别打别打,我说我说,胆敢污蔑男神顾览,诋毁他的清白,罪无可赦,恶心得爹妈都后悔把他造出来,这种人留在世界上,真是人类的悲哀,是进化论的耻辱,是医大永远无法抹除的污点
    本人许程业发誓论坛上所有关于顾览的帖子都是造谣,都是本人嫉妒心作祟,瞎编乱造胡几/把扯出来的屎话,顾览为人清白正直,伟大善良,团结友爱,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他更好了,本人无中生有,本人心肠歹毒,本人道德沦丧
    本人许程业对不起医大诸位校友,刚才那条说漏了一个词,不是顾览为人清白正直,是男神顾览为人清白正直,许程业愧对祖国的培养,愧对社会的宽容关爱,愧对顾,阿不,男神顾览的一再忍让,真是该死啊。
    本人许程业在本月16号下午三点四十八分,于学校机房发的
    顾览没再往下听,短短几秒钟,学生会主群里已经炸开了锅,大家不单单是在讨论许程业逐一坦白罪行的语音,不断有人往上面发小视频,画面上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围着,都高高举着手机在拍什么东西,好像就是在礼堂附近。
    窗外一阵嗡嗡嚷嚷的喧杂声,越来越吵,顾览拉开窗帘,看见对面礼堂侧门已经叫人赌了个水泄不通,许辉也着急地转身去看,但是人实在太多,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是竟然有几个校工提着钢锯和钳子往里面跑。
    视频里许程业全身/赤/裸,鼻青脸肿地瘫在一把正对舞台的椅子上,目光呆滞无神,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后面,工具不明,但是好几个人轮番上阵都解不开,锯子和钳子都上了,就是弄不开,校工急得不行,一边遣散周遭的学生一边抓脑袋,但围观看热闹的人怎么轰都轰不走,手机镜头铺天盖地,快要怼到许程业脸上去了,宛如压顶的毒咒。
    许辉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侄子,他拱着手哀求顾览,几乎要给他跪下:求求你快点告诉我吧,怎么样才能撤回那些邮件?
    顾览云淡风轻地抬起手腕:来不及了,只剩下半分钟。
    如果让许辉在近四十年的人生里选出最难受的一天,那一定是今天,如果要他再选出最可怕最恐怖的一天,也一定是今天。
    他的事业,他的人生,他的家庭与一切,全部被那半分钟的一滴一答炸碎,轰烂。
    许辉主任竟忍不住在顾览面前嚎啕大哭起来。
    第 38 章 兰因玉果之章(上)
    顾览回到家时, 听见厨房里传来一阵水声,叶钦皱着眉头,正在聚精会神地洗一碗青提, 那神情又专注又严厉, 好像他手里清洗的根本不是水果,而是/杀/人/毁/尸的作案工具。
    这么早就回来了啊。顾览轻松的说了句, 换好鞋子,靠在厨房门边上,抱胸静静看着叶钦。
    叶钦头也不抬,话也不说,一颗拇指尖大小的提子翻来覆去搓了十几遍, 闷闷地点点头回:嗯。
    顾览轻声笑出来,走到他身边:再洗就洗烂了。
    叶钦关掉水龙头,两手搭在玻璃碗边上, 又把刚才想好的词儿默默温习了一遍, 就这么盯着水灵灵的大青提子说:那个,前两天你不是说想吃提子吗,我今天下午就去买了, 人家说买一斤送一斤,我问能不能买一斤青提子送一斤红提子, 他说不能,我问为什么不能,他说因为红提子价格不一样,哦,原来是价格不一样, 那葡萄的价格是一样的,送一斤葡萄总能够了吧
    你这一下午就出去买了斤提子?顾览弯腰凑到他面前问。
    叶钦揉了揉鼻子, 继续说:但是那个店员还是说不能,你知道为什么吗。
    顾览说:我不想知道。
    难道你一点也不好奇吗,明明价钱是一样的,为什么不能把青提子换成葡萄?
    顾览竟然真的想了想,然后问:为什么?
    叶钦回答:因为葡萄卖完了。
    顾览:
    怎么样,没想到吧。叶钦捏起一颗放进他嘴里。
    顾览阖齿一咬,清甜的果汁在口腔中爆开,心情瞬间更好了些,他转身坐到料理台边上,伸手将叶钦的脸扭过来面对自己:所以最后人家什么水果也没送你,是不是。
    叶钦一个劲地笑。
    顾览又吃了一颗: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坦白,买斤提子就想蒙混过关了?
    叶钦装傻:嗯?坦白?坦白什么。
    顾览无奈地看着他,叹了声气:许程业。
    别提那个人渣,叶钦表情骤然变冷,你现在就把那些恶心的人恶心的事赶紧忘了,这个周末咱们出门散散心,然后高高兴兴地奔向新生活,好不好。
    顾览不回声,只是用一种温情且伤感的目光,润润地望着他的眼睛。叶钦被他看得有点慌,躲闪着说:要是不想出门的话,在家里瘫一天也挺好
    你不想问问我和秦老师究竟怎么回事吗。
    叶钦听见这句话,马上就生气了,脸上仅剩的一丁点笑意也消散干净,他扳着脸擦干净手,把毛巾甩到挂钩上,下巴一指地面说:下来。
    啊?这回换成了顾览发懵,叶钦动真气的时候显得特别凶,就连他一时半会儿也很难适应,莫名有种做错事被长辈训导的感觉,不自觉地就乖乖站好了。
    叶钦少有这么动真格的,一般见顾览不高兴了就会立刻嬉皮笑脸地去哄,但这次不同,他目光冷飕飕的,又硬又凶地质问顾览:告诉我,我是谁。
    顾览拿捏不准他的心思,故作镇定地回顶:凶什么凶,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我是你什么人?叶钦伸手钳住顾览的肩膀,手上力气虽然不重,却足以将他稳稳地抓着,顾览感觉到有股温暖而坚定的力量被传达到自己身上。
    他本想说你是我儿子,但现在的情形的确不太适合再开玩笑,于是垂下眼睛,慢吞吞地说:你是我的嗯嗯嗯。
    叶钦侧过头凑近他:什么嗯嗯嗯?说清楚一点。
    男朋友!顾览抿着嘴,面色通红。
    叶钦嘴角快速地一勾:我是你男人!
    顾览眼睛睁大,红晕蔓延到了耳尖,他下唇轻颤,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眼尾忍出了冶艳的红。
    叶钦倾近他,眸中泪光闪烁,是一副心疼极了又气得要死的表情:我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是不能说的?难道我会笨到去相信谣言而不相信你?你在学校里被欺负,忍气吞声这么些天,章弦知道,孟媛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我觉得自己很没用,不能保护好你,你就这样就这样在我眼皮底下受气,我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顾览突然扑上来将他紧紧抱住。叶钦赌着气,要把他从身上扒下来,但又舍不得使劲,顾览双臂勒紧,可怜巴巴看着他说:好了,你别生我的气了,我跟你认错不行嘛。
    叶钦别过头:哼,你认什么错,你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就认,你错就错在没有把叶钦是我老公写脑门上,你要是早点让他们知道,我不信还有人敢找死。
    顾览噗嗤笑出声来:那我现在写还来得及吗,来来来,你拿支笔,现在就给我写上。
    给我严肃点,跟你说正经事呢,叶钦揪住顾览的鼻子,捏着来回晃晃,然后双手捧住他的脸,郑重地说,我当然希望你以后都顺顺利利的,不过要是再有类似的事,让我发现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就完了,听见了吗顾览。我们是最亲密的人,我对你就像对我自己,你也必须一样,有麻烦先跟我说,有委屈先跟我讲,我可以为你去做任何事情,你究竟明白不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顾览抬起手臂搂住叶钦的脖子,安抚式地亲了亲他的脸,他看见叶钦眼角湿了,忍不住伸出舌尖在那里轻/舔一下,我跟你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好吗。
    叶钦抱住顾览的腰,把他紧箍在胸前,一手扣着他后脑用力地/吻,然后不停蹭着顾览的侧脸和脖颈:我听见那段录音之后气得想杀人,一整晚都没睡觉,我都不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忍下来的了。
    你果然偷看了我的手机,顾览仰着脸,随着叶钦的动作轻细地/喘,手指/插/进叶钦头发里,我明天就把密码换了,啊
    叶钦在顾览脖子上惩罚一般咬了口,一边解他的衣扣一边把他往卧室的方向推。顾览倒在床上,目光迷醉地看着叶钦脱掉上衣,抬手慢慢摩/挲他身上那些霸道而诱人的线条。
    然而叶钦却将顾览拉坐起来,跪在他脸前,拇指揉/弄顾览浅色水润的嘴唇,声音沙哑:你打算怎么犒劳我,嗯?
    顾览偏过头甩开他的手指,缓慢而蛊惑地舔了舔嘴角,眼睛媚得像要曳出花来。
    他就这样看着叶钦,然后低下头去。
    几点啦,黑暗中顾览声音沙沙地问,没听见回答,他伸手推推身上的人,轻声抱怨,沉死了,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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