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美人如玉,簪发微散,衣领泄开一小片雪白肌肤,说不出的纯情诱惑。
怜舟抬起细腿,嫩白的脚趾踩在她削瘦的腰:阿景
柔柔央求
昼景深吸一口气,抱着金匣去了书房,途中遇见院里几只野猫「打架」,心道:本家主过得连只猫都不如。
她凄凄惨惨顾影自怜,金匣子被妥善放好,想到里面那缕残魂很有可能是她素未谋面的阿娘,扬唇笑开:阿娘,孩儿要去办自己的人生大事,办好了再来和您老人家说。
她丝毫不觉得羞耻,扬了扬眉,意气风发地赶回内室。
内室寂静,她惦着脚尖挪到床边,少女一头秀发如云柔软,如鲜花铺散开,眉眼安然地窝在被衾熟睡。
昼景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沙漏,始觉时辰已晚。叹息地摇摇头,解了衣带轻手轻脚爬上榻,锦被掀开一角,她埋在少女颈侧:舟舟
怜舟乖巧地窝进她怀抱。
软玉温香,佳人在怀。昼景弯了眉:我的好舟舟,惯会磨人。
一觉没睡醒,怜舟是被身上的异样扰醒的。
一不留神把人弄醒了,年轻美貌的家主笑得无辜无害,仿佛做了坏事的不是她一样,怜舟半睁半阖着眸子,见是她,没忍住撒娇:阿景,抱。
这一声唤,昼景魂儿都要被她喊得飘飘欲仙,殷勤地抱住她发软的娇躯,没睡醒的人带着天然的娇弱媚态,哼哼唧唧地被弄得搂紧她脖子。
好舟舟,别睡,别睡,看看我是谁昼景嗓音沙哑,那对狐狸眼不可控制地染了情热。
你是阿景怜舟四肢软绵绵的,又难受又热,她本就没睡够,困意一波波袭来,强行睁开眼看着她最爱的阿景景,恍然如梦。
她眼尾泛着几许困倦搅上来的泪意,痴痴地看着这人对她百般放肆,没吱声,定定瞧着,不知到底在想什么。
昼景可架不住她这不是引诱的引诱,喉咙微动:舟舟知道阿景在做什么吗?
好一会,怜舟抱着她「嗯」了声:知道声音又软又甜。
她受不住地抬了抬上身:亲亲
昼景笑了:真乖
天明,醒来怜舟还道自己做了一场羞人美梦。然而待不着寸缕的胳膊从锦被伸出,她脸色一变。
被剥得如荔枝光滑的少女羞意刹那浮上脸颊,低头看了眼某人做的好事,再看枕边人睡颜透着餍足,怜舟忽然笑了。
乖乖躺在那,细想「梦里」的细枝末节,须臾,她叹了口气,有很多竟想不起来了。
怪遗憾的
她好玩地动了动锦被下修长的玉腿,没觉得有哪里不适,笑意放大,那点子遗憾瞬间减了一半,她也不希望被心上人赋予的良夜是睡过去的。
如玉的身子侧着面对熟睡的那人,她笑昼景在这事上被她磨得没了耐性,连睡着的人都不放过,又羞于和她糊里糊涂地有了肌肤之亲。
内室暖融融的,她凑近了,红唇贴着那人的耳,音色甜腻:阿景景,你再不醒来我就要起身了哦。
昨夜昼景闹得晚,磊落光明的人第一次做这等偷偷摸摸的事,加之损了心头血,身子到底受了亏损,心神耗费之大,使她再没定力忍那心尖沸腾的火。
歇得晚了,人睡得正香,昏昏沉沉里听着少女甜到心坎的音,不减威风地将人搂入怀,怜舟「啊」了一声,唇亲到她的耳,人也陷入她怀抱。
肌肤传来一阵阵难以抗拒的酥麻。
当即软了身。
莫名的,想起夜里投怀送抱邀人尝的情景。
怜舟呼吸一滞,埋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昼景睡醒后,睁开眼,看到她娇媚更甚昨日的舟舟姑娘,好心情道:夫人,晨安啊。
得意洋洋
,尝了甜的猫。
怜舟羞得说不出话。落在昼景眼里,或嗔或羞俱是风情,实在妙不可言。
夫人?
她一口一个夫人,怜舟终是缓过来,小声应她:嗯
昨夜夫人甚美。昼景调戏她,抱着她偷偷咬耳朵,一字一句还原那宽衣解带的细致柔情,怜舟想听又不敢听,支棱着耳朵,既想左耳进右耳出,还想听一听这人是如何看她的。
夫人之娇,百花不可比。夫人之艳,非凡俗可拟。夫人之诱昼景低声一笑:夫人之诱,景万不能抵挡,唯以身许之。
好了怜舟耳朵发痒,轻轻伏在她肩膀,软声求道:快饶了我罢,羞死人了。
昼景抱着她快意笑出声,彼时天明,她掀了掩盖春情的薄被,柔声哄道:好舟舟,起来,再让我好生看看。
看了又看,险些误了进学的时辰。怜舟本不想应她,哪知这人手段繁多,仅仅捂着心口小施苦肉计,就将心软的少女唬得当了真。
昼景怎么也没料到,日日损耗心头血还有这等好处。
怜舟算是领教了她的缠人,羞得下了马车头也不回迈进书院,身后,俏生生的家主眉开眼笑,琢磨着该怎么细细品尝这份娇美。
想了没半刻,便觉鼻子涌出一股热流,素白的手帕沾了血,她脸一黑,暗斥没出息。
不就是看了看碰了碰嘛,以后她能天天看!日夜看!
昼景被自己气得一阵无语,暗道给狐妖丢脸了,还没完全吃到嘴里,这身子竟快受不住了?岂有此理!
指尖燃起一道火,手帕焚烧成灰,回了府她气冲冲地坐在正堂,妇人含笑而来,奇怪:怎么了,不是送怜舟去书院了么,怎这么大的火气?
半日还没过完,昼景心情可谓跌宕起伏,满脑子闪过少女雪白如藕的长腿、不盈一握的纤腰、及至那点点玉雪樱红,她喉咙发干,身子一阵躁动。
昨夜种种如潮水涌来,鼻血也如细雨而来,她掏出帕子绝望地捂住飘着淡淡甜腥味的鼻子,又气又怂,咬咬牙,愣是忍着没出声。
她不出声,可那雪白的帕子浸出的血丝瞒不了人,妇人被她吓得脸白了几分:这是怎么了?「还能怎么?昼景瞥了她一眼,还是不吭声。
阿景?
她执意要问,昼景心里很是苦恼,难道说昨夜偷做了尝腥的猫,今早又使苦肉计缠得人纵容她大饱眼福,结果一直饿着的人突然吃多了,吃撑了
阿景!妇人眉眼染了焦急。
昼景俏脸蒙了可疑的红晕,难以启齿也得启,她默默捂脸,羞愤欲死:花姨,我这身子好像不怎么行了
第87章 羞不可言
饶是妇人见过不知多少大风大浪也被她一句话钉在原地,脸上担忧的神情一僵,面色登时变得古怪。
且看着养大的孩子一脸纠结,捂着鼻子帕子不断渗着血丝,她缓了缓,觉得此事也是大事,得慎重,犹豫出声:怎么、怎么个不行法?
昼景诡异地觉得妇人这句话简直在取笑她,能怎么不行?她在床榻可是威风得很呢!
从没试过、自认威风的人忽略了尚未和夫人彻底圆房一事,她有气无力道:我大概不是不行,是气血太旺盛了。
年轻人房里的事妇人不好多问,担心娇嫩的少女经不住年轻气盛的狐妖疼爱,提点道:别闹得太狠了。
昼景捂着鼻子笑了笑:晓得了
她的舟舟昨夜有多嫩多娇,她可算是见识了。剥了壳的新鲜荔枝,随便一掐就能掐出甜水来,敏感紧致,要用最温柔的怜爱小心呵护着才能勉强不哭成泪人。
单纯想了想,鼻子里的热流又在叫嚣,她脸色白而红,嘴里嘟囔几句,轻声道:花姨,这事你千万别告诉舟舟。
妇人知她在这事上好强,不肯要喜欢的姑娘小瞧了她,转念一想狐妖天赋异禀在床榻上就没有不好强的。
当初阿景她娘看上了俊美不可逼视的昼家主,心意表明的当晚不也直接入了正题?强势地厉害,夫妻二人闹出不少教人啼笑皆非的笑话。
她慈爱地应下来,不放心道:那还需要补一补吗?
这问题难住了流鼻血的某人。
昼景生怕关键时刻被她的舟舟诱得受不住,眉头拧了拧:先、先不要了罢。万一把鼻血滴在舟舟身上,她直接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生无可恋地走开。
背影满了委屈寂寞。
妇人再没忍住,拿帕子掩唇笑了出来。
走了没几步远听到花姨笑话她,昼景咬咬牙,继续走,捂着鼻子的手一直没放下来。
怜舟好生在书院读书,可不晓得府里出了这么有趣好玩的事,早课结束,她坐在窗前欣赏窗外的风光,春意浓浓,柳梢随风摇晃。
没忍住想起昼景,想想昨夜「梦里」的亲近,再想想清晨被缠着羞窘难耐地当着她面起身,俏脸在春风中晕着漂亮诱人的粉红,恰如桃花盛开,满目芳菲。
今早醒来时她忘了「梦里」大半的亲昵,如今脑子被圣贤书熏陶了一遭,反而想起一些被遗忘的细节。
轻解罗裳,美人争芳斗艳,朱唇薄润,玉指纤纤,也曾握山峦,点寒梅,流连忘返,绕白玉,窥那一口清泉。
说起来,她真是被阿景看光了。
面上生热,若非李十七忽然跑过来问她是不是病了,怜舟没准还在羞赧里回不过神。
她悄悄捏了指尖,努力用最平稳的声线感谢殿下关心。
李十七见她藏着掖着,撇撇嘴,略有不甘地气恼怜舟不同她说实话,好在沈端一身儒服出现在她眼帘内,引去她所有注意。
她看着不远处儒雅清冷的沈院长,嘴上道:说起来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出言点拨。我也不会称心如意。斩秋城一行,因祸得福,这功劳我记你一份。来日必当重谢。
这算不得什么。怜舟当然晓得她与院长两人做了共枕鸳鸯,只是李十七想和端姐姐在一起,绝非易事。
不说大周铁律在上,单凭十七殿下尊贵的身份,和拦在两人前面的师生之别,就够朝臣与儒生口诛笔伐的了。一个不慎,端姐姐身败名裂是轻,就怕最后要以命来保全皇家威严。
她这话不好直接与李十七点明,且看十七殿下还没从交颈之欢里醒过来,她叹了口气,问:殿下当真如意了吗?
偷偷摸摸地做一对有情人也就罢了,若她仍无甚长进,端姐姐今日待她有情,保不齐时日久了,情分一日日消磨,落得一对怨侣的凄凉下场。
她心思缜密,看得出沈端对十七还没到用情至深的份上,两人之间的关系撇开师生还是君臣,君臣之礼不可越。至少,在明面上看来,不可越。
一旦越了,陛下不知道还好,若是查出半点蛛丝马迹,端姐姐危矣,十七殿下性躁,保不齐会惹出泼天的祸来。
李十七听得一脸茫然,却也收敛了眉间那分喜色,谨慎道:你说明白点,深了我一时半会想不明白。
她哪里是想不明白,是根本不敢想。
怜舟眼里起了淡淡怜惜,仅以两人听得见的音调缓声问:殿下满足于现状吗?
她点到即止,人走开了,李十七还浑浑噩噩地想着:满足?怎么可能满足?沈端破了她身子还没娶她呢!
蓦地惊醒,惊觉她和沈端的关系多么脆弱,纸糊的,一碰就碎。
她能在书院待几年?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三年后,出了书院,她和沈端该何去何从?
她想要沈端做驸马,问题是沈端做得了吗!不是她想不想做,是父皇、是朝臣、是天下的儒生他们肯答应吗?
若不答应,端端怎么办?
她再怎么任性妄为都是皇家嫡出的殿下,出了事,那些庸人们只会道沈院长不守师道、道貌岸然,连门下学生都不放过,勾引十七殿下
一滴冷汗从她额头滴落。
呆怔半晌,她看着少女纤瘦柔弱的身影,心道:宁怜舟,我又欠了你一份人情。
她手脚发冷,直到沈端捧书走到她身前,蹙眉看着她,冰冷寒凉的眸子隐约透露出压不住的关心,她深深看了李十七两眼,温声道:殿下,跟我来。
人进了院长室,门关好,沈端放下为人师长的架子,手扶在她肩膀,察觉她身子不住发颤,又去摸她掌心,触手一片冷湿,她讶然。十七?我、我会努力的李十七没头没尾地开口,小心埋在她颈窝:端端,我会努力的,你不要嫌弃我
沈端一怔,身子僵在那,手缓缓抬起抚摸她脊背:我怎会嫌弃殿下?
说谎!李十七怒瞪她:我才不管你当初为何要上本公主的榻,上都上了,这辈子别想再下来,我会留住你,哪怕所有人都说是你的错,我会留住你!谁敢说一个不字她眼睛发红,咬牙切齿:我、我拔了他们的牙!
她推开沈端,昂首挺胸地出了门,转身之际用衣袖擦干眼泪,装作没事人的样子。旁人见了,大抵猜测她又纵着性子惹得院长训教。
门开着,人跑了出去,沈端捂着心口,想到李十七一反常态的果决霸气,心跳地都比往日快了几分。
所以,她终于意识到她们之间的隐患了吗?
她还是不肯放弃?
沈端唇边流泄一抹极轻极柔的笑:好啊殿下,那臣拭目以待。
做李十七的裙下臣她不后悔,但她更喜欢方才的十七殿下,她喜欢值得她欣赏、珍重的姑娘。欣赏多一分,爱意沉一分,如此,撇开床榻之欢,她们余生还有许多说不完的话。
就像怜舟仰慕崇敬家主,而家主沉迷怜舟有趣的灵魂,灵魂上的理解共鸣,比肉体上的亲近更令人感动。反之爱慕她的灵魂,才会想着更深渴慕她的美丽身躯。
沈端希望她未来的伴侣,是一柄能刺破她骄傲的利剑,教她想征服,想臣服。
她唇角翘了翘,聪明的脑袋转了转,当天送了怜舟一份上好的文房四宝。
收到院长的大礼,怜舟含笑接下,倒也从中领悟了两分端姐姐对李十七的心。暗叹自己没有好心做了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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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三月春光不老(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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