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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三月春光不老(61)

    殿下不悔?
    端端李十七耐不住药效,声声央求:端端
    斩秋城,春雨淋漓,浇开了春日明艳的鲜花。
    怜舟醒来时苍穹还在落雨,雨水淅沥沥的,打在花木,打在柳梢,打在坚硬的岩石,也打在她惶恐不安的心房。
    白日遭遇的恶事慢慢清晰浮现脑海,秋华庭的阴险算计,十七殿下的池鱼之殃,她、她又是如何抱着阿景在寒潭哑声哭泣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手指紧紧攥着身下柔软的蚕丝被。
    醒了?昼景调好蜂蜜水喂到她唇边:来,润润喉。
    阿、阿景。
    甫一开口,怜舟红了脸,倍觉难堪地低了头。
    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多了往日没有的风情,知道她羞耻心比寻常人要强烈许多,即便没有借着药效做了那等事,也引以为耻,昼景怕她胡思乱想钻了牛角尖:听话,喝一点。我好不容易找来的。
    嗯怜舟羞怯忐忑地微启红唇,蜜水的甜滋润了干涩的喉咙,她不敢看昼景的眼,小声道:你也、你也喝。
    好,我们一起喝。昼景放下小瓷碗,擒了她的下颌,温柔以渡。
    蜂蜜本就是甜的,混合那分许久未尝过的软,怜舟水眸迷离不自觉搂了她腰。良久,唇分,昼景笑她:好舟舟,你竟不想我,连看我也不愿吗?
    不是的少女揪着衣袖,这才发现身上的衣物全然被换了新,羞意爬上脖颈,也不是第一次被她看,将将算起来已有两次。
    意识到两人关系早就不一般,杏眸渐渐含了泪,她小声道:我好怕
    怕你
    不来,怕我失身于人,怕身上染了洗不去的脏,污了我最最爱惜的心上人。怕堪堪远航的凌云志向被折断翅膀,怕我行止放浪再也配不上我的阿景景。
    我好害怕
    眼泪跌进昼景衣领,她轻抚少女发颤的娇躯:不怕不怕,我在你身边,谁也不能欺负我的舟舟。舟舟很厉害,我的舟舟冰清玉洁有着傲然风骨,既没有被坏人得逞,也没输给那卑劣的手段,舟舟很好,舟舟是我一个人的舟舟。
    她亲吻她含泪的水眸:没人能伤害你。若有,那就是我的错。
    怜舟隐忍的委屈在她怀里发泄了干净,哭到不能自已,抱着昼景小声抽噎:我好想你、我、我做梦都在想你,与人论道的时候想你,在、在秋水山庄的时候更想你,我好怕你来晚一步我再也不能和你做夫妻了!
    记起她脖颈那道刺眼的血痕,昼景身子也跟着发颤:不,舟舟,即便我来晚一步,你都不能寻死。
    少女在她怀里不住摇头,倔强、烈性,却生了好一副水做的身子。
    她情绪过于激动,红着眼晕了过去,胳膊依旧没从昼景脖颈离开,她抱得紧紧的,像溺水者抱着拯救她的浮木。
    以前的舟舟是怎样的呢?昼景抱着她想:以前的舟舟,防备心强如惊弓之鸟,对男女之事厌恶到骨子里,少时因了美貌遭人觊觎,心生阴霾。
    她的志向埋在柔弱的身骨花容,需要一个懂她的人借予东风乘风九万里。她的路还长,可毕竟年轻。
    她想,这件事还是对舟舟造成了影响,而消除这场影响,便是身为伴侣的职责。
    消除她的不安,驱散她的惊惶,昼景在她颈侧深吸一口气,怕她损了心神,奢侈地动用本源之力在她体内游走一周天。
    眼看少女面色红润,气息平稳,禁不住爱怜地在她耳畔喊了一声「舟舟」,咬字缱绻缠绵。
    睡梦中,一身里衣的少女若有所觉,浅浅地「嗯」了声。
    一霎,寒潭时耳闻目睹的娇吟媚态涌上心头,她收敛心念,此时此刻不得不做那清心寡欲的长烨圣君。
    想要她
    但至少,不应该是现在。
    压抑的愤怒撕扯着她的心,煎熬愈久,愈使人疯狂。
    狂烈的焰火在幽深的眼眸不停翻涌,怀里的人不安地动了动,昼景立时散去暴戾,重拾满腔宠溺温柔:好,好,陪你好好睡,不想其他了。
    第78章 喂我
    一觉醒来,怜舟是饿醒的。
    睁开眼,她最爱的阿景笑意盎然地看她,一身绣了雪花银纹星河日月的里衣穿得松松垮垮,流泄春光。
    寻常世家缝制衣物少有在上面绣日月星辰、雪花春雨的,因为压不住。然这身里衣穿在阿景身上才显得出世家主的容貌俊秀,傲岸风姿。
    怜舟看得失了神,反应过来指腹已抚上她噙笑的眉眼:我睡了多久?
    很久啊昼景支着双臂撑在她上方,九州第一的倾城相貌绽开一抹混不吝的笑:舟舟,舟舟你说梦话了你还记得吗?
    啊?怜舟哑然,被她居高临下看着,羞意上涌脸颊满了桃花绯色:我、我说什么了?
    昼景身子下压,留意到少女绯艳的娇颜,她小声与之咬耳朵:舟舟说,想要阿景
    什么?她下意识起身,唇碰到那人的唇,倒真像是应和了先前那句话,怜舟一阵羞赧,装作无事发生:阿景,你快起来,不要这样、这样
    她羞得说不下去,明明最丢人最羞人的一面都被她看到了,还是抛不开脸面被打趣。
    她似乎变得更爱害羞了。昼景心道
    不想把人逗狠了,她弯了弯眉,侧身翻去倒在石床,懒洋洋道:舟舟,我好累,你扶我起来。
    怜舟将此话当了真,隐隐约约记起寒潭相拥时阿景忍得很辛苦,那辛苦不亚于她。
    她怜惜尊重她不愿在药效下就此委身的心意,信守承诺当着没有碰她,此时想起怜舟才觉出当时的决定对这人是怎样的折磨。
    山洞亮着照明的夜明珠,天光乍现,夜色将散未散,怜舟温温柔柔地扶她起身,不忙着打理自己,反而捡起落在石床的衣袍为昼景穿衣束带,纤细的指穿过她的发,眉目尽是柔情。
    昼景享受地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看得怜舟面上燥热羞嗔瞪她一眼:莫要再看了,看多久了,不腻味么?
    美人如玉,如仙似幻,似水温柔,怎么会腻味?
    说不过她,怜舟低头为她缠好腰间玉带。
    雪白的里衣敞开一小片肌肤,绯红艳丽的小衣裹着那团浑圆,昼景陡然呼吸急促,彼时恰好怜舟停了手,正准备再为她整敛衣领,没防备被推开,她一怔,下一刻顺着某人几近凝成实质的目光望去,娇呼一声,急忙转了身。
    阿景!
    一声羞愤斥责。
    昼景摸摸发痒的鼻子,低声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没看见才怪了!怜舟耳朵红得要滴血,羞得快哭了:你、你闭上眼啊!
    音悬了颤
    好舟舟,我没想欺负你,我出去找些吃食好了,要吃烤鱼吗?还是吃烧鸡?
    等怜舟慌慌忙忙系好衣带,嫩白的足眼看要跳下石床,昼景被她惊得心猛地一跳,大步上前把人接入怀:急什么?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就这样下来伤了脚怎么办?
    被她凶巴巴的斥责一顿,怜舟窝在她怀里搂着她脖子:我、我想和你一起去,别丢我一个人
    昼景看了眼不远处入土三寸的白梅簪子,没和她解释此地方圆十里都是安全的,她温声道:先穿好鞋袜,稍后我背你一起去,可好?
    怜舟点头,看着她眼睛里的宠溺,笑着亲她下颌的美人尖,又羞又怯,还有满满的依赖。
    可见真是被秋华庭那贼人吓到了。
    昼景暂且忍下怒火,弯腰捡了她的鞋袜,就这样抱着单手为她穿好。单纯的舟舟姑娘一会羞得要哭,一会缠人缠得厉害,她笑了笑,低头吻她唇:我最喜欢舟舟了。
    所有伤害舟舟的,我一个都不放过!
    下河捞鱼,进山逮鸡,受了惊吓的少女撒娇地趴在心上人
    跑,不时笑得眼角泛开泪花:阿景,那只鸡在嘲笑你啊,你看到没有?
    昼景头顶的鸡毛刚被她好心的舟舟姑娘拂去,她看着一溜烟跑走的野鸡,冷笑:今天还就非吃它不可了!
    慢点,慢点阿景背上的少女牢牢环住她,生怕被颠下去。
    偏偏进了山林,少女的那点子天真烂漫当着喜欢的人被激发出来,顽劣地在昼景得意洋洋抓住那只鸡时,深情地吻上她侧颈,含羞咬弄。
    大难不死的芦花鸡再次逃得生天,昼景惬意地睁开泛红的眸子,轻声道:舟舟,老实点。
    一下子,怜舟不敢再放肆,怕被咬回来,阿景这气息,实在太危险了。她心慌地蹭了蹭她脸颊,娇声道:饿
    不提还好,昼景背着她,咬牙:你没鸡吃了!
    是么,可你先前说今日一定要吃了它,怎可出尔反尔?她娇声软语,一看就在耍赖:阿景景,我饿
    喊得直想让昼景换种法子喂饱她。
    要命!
    她继续背着人去逮鸡。
    戏弄了两三回,怜舟笑眯眯地哄她:这次我不是故意要亲你的,是忍不住。
    该死的忍不住,那你为何现在忍住了呢?昼景压着火气也在哄她:不能再闹了,饿坏了你,心疼的还是我,你看那只芦花鸡多嚣张,本家主平生没受过这般「羞辱」,我逮了它来,烤给你吃,如何?
    岂料背上的少女恃宠而骄:还有烤鱼,还要喂我
    那声「喂我」细弱缠绵到淌进耳朵在心里化作柔柔春水,昼景疼她喜她,被她撩拨地呼吸微乱:好。喂你
    她咬了牙真想现在喂你!
    忍了忍,又去逮鸡。
    活蹦乱跳的芦花鸡终于落入某人魔爪,被丢在地上捆得无法动弹,怜舟杏眸染笑:阿景景,带我去捉鱼。
    昼景乖乖应下,所谓的「带她去捉鱼」也不过是她捉鱼,怜舟看着,时不时偷亲她一下,看那一尾肥鱼从她喜欢的阿景景手里挣脱,扑通,鱼儿入水,溅起一阵水花。
    她玩得不亦乐乎,昼景也只能宠着。
    最好,能宠得她的舟舟忘记一切不愉快的事。
    昼景捕鱼的动作更卖力。
    长烨星主控火的能力暴殄天物地用在了烧鸡、烤鱼上,闻着香喷喷的肉香和鲜嫩酸甜的果香传来,怜舟神色一动:阿景,想吃。
    昼景抱她在腿上,耐心细致地将鱼刺剔除,看着少女樱唇微张,一眼望去瞧见藏在里面羞涩腼腆的香滑软舌,她顿了顿,眼眸微热。
    衣袖被扯了扯,柔弱的舟舟姑娘很懂得如何安抚她的心火,一双水眸不止勾了昼景的魂魄,还让她意识到自己饿着肚子的实况。
    饿是真饿,想吃也是真的想吃,怜舟眉眼动人:你要饿坏我吗?
    饿坏了家主哪舍得?当即收了心神,殷勤伺候她的姑娘。
    阿景饿不饿?
    昼景长眉上挑,给她一道「饿不饿你不晓得」的眼神,看得羞答答的少女不敢再问,唯恐肚子没填饱,先被大狐狸「吃」了。
    吃完烧鸡,用过烤鱼,在山间逗留一个时辰,怜舟心情大好,眉目没了那分惊惧,赖在昼景背上不肯下来。她不肯下来,昼景乐得背着她:舟舟,莫要掉下去了。
    她作势一个不慎要把人摔下去,唬得舟舟姑娘急忙环紧她脖子,细长的双腿也跟着圈了那瘦腰:阿、阿景!
    逗弄了一番,昼景眉眼飞扬:对,就这样,别松开。
    知道上了她的当,怜舟羞得欲松腿,小腿反被人握在掌心,那人嗓音微哑:别乱动
    知她想得厉害,善解人意的
    少女浅浅呜咽一声脸埋在她颈侧:下了山,下了山就不准这般了。
    昼景低笑:好
    身后,马儿溜溜达达地跟着她的主子,尾巴甩了甩,鼻孔发出长长的一道响。
    到了山脚,昼景重新为她戴好帷帽,将人抱上马背圈在怀里:我记得斩秋城也有玄天观的分观,我带你去那里看看?
    不,十七殿下她
    早就和你说了,她有沈端照顾,哪还用得着你操心?她赶来途中恰好看到沈端抱李十七进入客栈。
    说到这昼景生了恼,也不知是在气李十七经不起人激将,还是恨沈端没尽好师长之责,人她是亲手交给她的,到头来险些遭了这污秽事。
    你就不要担心她了。
    被端姐姐照顾,那她们察觉到她心情不好,怜舟闭了嘴,腼腆地用手指绕了某人耳边的碎发:阿景景
    昼景冷哼一声,猝然用力搂紧她腰肢,且听怀里人一声拉长的哼声,她心跳鼓噪,暗道舟舟磨人。这般想着,暂且按下对沈端和李十七的怒火,纵马来到玄天观分观。
    负责接待的是繁杏道人,是个女道,昼景交代了几句,放心将人交给她。
    玄天观繁字辈的道长都晓得她长烨星主的身份,是以不敢怠慢。
    怜舟站在道观门口眼睁睁看她离开,她晓得阿景去做什么,也知道拦不住她,若昼景无动于衷,恐怕她都要怀疑这人心里到底有没有她。
    可纵使是她,也没想到昼景先去的不是秋家,而是沈端她们落脚的客栈。
    砰的一声!
    门被踹开,昼景面无表情闯进厢房。
    她突然闯进来,李十七被捞起的长腿抖了抖,几乎瞬间感受到她的激动沈端猝不及防地咽下那点子甜,心里怒火中烧。
    唰!
    她掀帐而出。
    昼家主不请自入,未免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昼景面色顿冷,想到她的舟舟险些遭了害,一夜过去了而沈端还在这风流快活,见了她竟也不闻不问,她火气腾起:本家主将夫人交给你,你就是这样看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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