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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三月春光不老(60)

    世家出身的嫡女就是不一般,这等骄傲的气势寻常人家可养不出来。他暗暗赞叹,怕惹人多心,含笑离去。
    他走后,宋染凝眉:不该和她说那许多的。
    崔知不解:你不也觉得她人不错吗?
    可方才,你不觉得她
    怎么?
    宋染愣在那,犯了难:说不上来
    潋秋湖
    李十七坐在大船百无聊赖地饮着小酒:知道本公主为何要带你出来?
    少女端坐蒲团,手中无酒,反而捧着一本棋谱看得津津有味,闻言她头也没抬:殿下想一出是一出,我知与不知不都得跟出来?
    有道理李十七笑得像只小狐狸,眉眼神情有一晃令怜舟想念起白狸窝在她怀重的情景。估算了一下时间行程,阿景最迟明日也该到了。
    和你说话呢,怜舟,你说我怎样才能让沈端离不开我?
    这她略一沉吟:总要端姐姐喜欢才是。
    那依你看,她心里可有我?
    有没有,殿下不清楚么?
    她温柔反问
    ,李十七沉默下来,清风拂过,她道:应是有的罢。偶尔她能察觉沈端对她的迁就。但她要的更多。
    罢了李十七扔了酒盏:还是欣赏湖光山色罢。
    一艘大船慢悠悠朝着这里驶来,站在船头的女子身形比高挑的女子还要高半个头,手里拎着一壶酒,大喊:十七殿下,可愿饮一杯?
    来人正是秋华庭。
    李十七烦闷扭头,见是她,刚要拒绝,那人挑衅道:素闻殿下乃女中豪杰,不会一杯酒都不敢入喉罢?还是怕醉了,回去被你们沈院长责罚?
    话音刚落,怜舟心里道了声糟。
    果然,李十七受不得旁人激她,一则她酒量深,一杯酒而已,断没有怕的。二则秋华庭敢说她畏惧沈端责罚,那这杯酒她还必须要喝了!十七殿下敢上船吗?李十七咬牙:有何不敢?
    殿下!不可!怜舟拉住她衣袖,力道小没拉住反而被李十七带得脚下一趔趄。
    眨眼的功夫李十七上了贼船,秋华庭满意扬唇,激她上船是假,诱她身后的少女上船是真。
    怜舟心中的不安一瞬间不断放大,想过一走了之,可明知秋华庭不是正经女子,也不敢放任李十七同她醉酒,思来想去,打开通灵玉与昼景匆匆说明情况,抬腿上了秋家的豪华大船。
    人上来了,秋华庭待她二人礼敬有加。
    银壶里面装满了酒,一杯送于十七殿下,一杯递给温柔似水的怜舟姑娘。
    李十七不知内里,豪气如云地接过酒盏,倒也记得出门前沈端的嘱咐,眼看着秋华庭仰头一饮而尽,这才敢举杯。
    啪!
    酒盏骨碌碌滚落在地,怜舟正色道:殿下怎可喝来历不明之人的酒?
    李十七被她一巴掌拍落酒盏,傻了眼:你怎么回事?
    不欲同她多言,怜舟审视地看着秋大当家。
    秋华庭叹服她不同寻常的戒备心和难得一见的聪明,一时想要征服的欲望更甚。
    「她」不惊不恼:看来昼夫人对小女子存有误会。酒怎么可能有问题?又倒了杯,仰头饮罢,杯底朝上。
    殿下,请看。
    酒水一滴未剩。
    到了这个节骨眼李十七也搞不懂怜舟在搞什么了。她忍下疑惑,对外人和对沈端的得意门生加之自己的同窗舍友,她当然更信任后者,遂道:不饮了,本公主乏了。
    她拉着怜舟手腕欲走,被拦下。
    来都来了,哪能走呢?
    放肆!你敢拦我?
    不敢
    让开!
    秋华庭退开半步:殿下走可以,饮了这杯酒。
    你敢威胁我?李十七怒声道。
    还请殿下给鄙人一个面子。否则,怕是出不了这潋秋湖。
    天高皇帝远,秋家便是斩秋城的土皇帝,秋大当家在外名声极好多行善举,李十七空有殿下之尊,也无法在陌生的地界和她硬碰硬,忍怒道:喝了酒你就会放我们走?
    不是你们,是殿下,小女子还有话和昼夫人说。
    秋华庭!你
    几十好手将大船围得水泄不通,看她直接威逼,李十七看向怜舟:你要在这里吗?不如本公主带你杀出去!
    她眼里杀气腾腾,大有以命相博的架势,怜舟叹了口气,秋华庭留人意图明显,即便殿下带她硬闯也闯不出去,若是跳湖,秋华庭有备而来说不准潋秋湖四处埋伏着她的人手。
    秋家势力遍布一城,此刻的她们便如笼中困兽,无处可逃。忍着惊惶,她有意拖延时间等阿景前来。
    沉默良久,直等到李十七不耐烦了抓向她的手臂,怜舟沉声道:殿下先走罢。我且听听她想说什么。
    殿下,还请饮了这杯酒,全了鄙人颜面。
    李十七忍着将酒泼她脸上的冲动,酒水一饮而尽她摔了酒盏:本公主告诉你,敢动她一根毫毛,莫说景哥哥,本公主必灭你满门!
    她急着回去找当
    官府围剿贼人,匆匆下了船,走到一半,行至大柳树下酒意上涌一阵眩晕,一只手撑在树身,再抬头,竟想不起方才发生何事。
    奇怪她捂着后脑:我要做什么来着?为何,头脑一片空白?
    平湖之上,秋华庭露出得逞的笑:昼夫人,莫要期望殿下来援了。
    你困我在此处,所图为何?
    所图?秋华庭脸上绽开一抹淫笑:自然是图夫人仙人之姿,冰肌玉骨,妙曼娇躯。
    怜舟脸色顿变!下意识握紧衣袖暗藏的匕首。
    夫人莫怕,鄙人会令夫人感到愉悦舒服的。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秋华庭低头看着洒在地上的酒水:酒气清雅,夫人,是不是很好闻?小女子用的酒无需入喉也能发挥药效。此酒,只对女子有效。
    只对女子有效?晴天霹雳降在头顶,劈得少女面无血色,步步倒退:你是、你是男子?
    不错
    怜舟终于晓得她对此人莫名其妙的防备排斥是从何而来了。燥热袭来,惊惧惶恐紧紧抓着她的心,无助之际,她一瞬想到的除了昼景,竟还有同样闻了酒气的李十七!
    你、你别过来!
    夫人,莫要怕,醒来你会忘记一切痛苦欢愉的,只是我感到好奇,夫人嫁给家主多日竟还守着处子身。怎么,是九州第一殊色满足不了夫人么?
    他上前一步,怜舟抖着手将匕首抵在喉咙,脖颈很快现出一线血痕:再敢上前一步,我立时血溅当场!不信的话,你大可试试?
    夫人,何必
    和煦的春日,一股炙热火浪翻涌而来,怜舟脚下发软一头栽进温暖熟悉的怀抱。
    此情此景再度看到日思夜想的人,她双臂软软搂上昼景后颈,心弦松弛,周身异样再也无力压抑,颤声道:阿景,带、带我走
    第77章 春雨
    紊乱的呼吸拍打过颈侧,少女隐忍难耐的气息激得昼景心火直烧,怒极疼极,双臂绕过两条细长发颤的玉腿,将人横抱而起。又不知从何处取了女子的帷帽遮住怀中人春情涌动的娇容。
    周身泛起凛冽暴躁的杀气。
    且在最得意的时候见到世间最绝色的人物,几乎在怜舟以万分信赖的姿态倒在「男人」怀抱、纤细的胳膊紧紧搂住那人后颈时,一股令人窒息的绝望冷寒侵袭了秋华庭的心。
    来人是昼景!错不了,九州第一殊色,唯一能使得骨子里满是矜持清高的昼夫人主动投怀送抱的,除了昼家主,还能有谁?
    膝盖骨在她眸子瞥来的一瞬仿佛碎成齑粉,秋华庭一身冷汗跪倒下去,便见一团火汹涌燃在秋家的大船,趁风而起。
    明亮的焰火中,不断有「扑通」「扑通」的跳水声响起,昼景恍若未闻,步步逼近,凤眸滚荡星火,浩大的威严碾压而来,秋华庭一口血呕出,只觉心脏就要被人狠狠捏碎,他痛苦弯腰,求饶的力气都被掠夺。
    阿景帷帽下,少女秀眉紧蹙,脸颊想要去蹭昼景却不得其法。
    一只手适时地抚在她脊背,沿着脊线轻柔诉尽满心柔情,她渐渐被安抚,咬唇不肯发出一个音节,似是记起了当下难堪的一幕。
    舟舟,我带你走。昼景气急攻心喉咙泛起一丝腥甜,话音刚落,少女揽着她的力道愈甚,恍惚绵软的身子全部的力道都用在「抱紧阿景」一事。
    药效之烈,她神思愈发恍惚,鼻尖涌动的清新的香草味成为她追逐的烈火,被她席卷,被她焚尽,便是死在她怀里都是好的。怜舟昏沉沉地想。
    秋家大船燃起熊熊焰火,下了船,昼景没回客栈,反而纵马直往西行。
    几年前来过斩秋城,她记得有处隐秘寒潭。
    马背之上,被药效所控的少女发出细弱低吟:阿景、是阿景吗
    是我昼景环抱她腰,免得人侧坐马背一头栽下去,她挑开罩在怜舟头上的帷帽,薄唇朝那两瓣润泽重重碾上去。
    最后却是被少女哀求的哭声惊醒。
    昼景瞧她一副不堪摧残的柔弱娇态,猛然惊醒自己是在趁人之危,强忍着自责纵马狂奔。
    下马时怜舟面色如蒸腾云霞,仿若红透了的果子散发出水一般清冽的骨香,昼景被她弄得心慌意乱:舟舟,舟舟再忍一忍
    走不过几步便能感受到寒潭之冷,彻骨的寒意使得怜舟昏沉的头脑有了短暂清明,意识到是阿景抱着她入了寒潭,她水眸含了委屈,软声哀求:不要阿景,不要
    昼景拔除挽发的白梅簪,毫不客气地扔在一丈之外,簪子入土三寸,方圆十里自成禁制,如瀑的长发流泻开来,少女埋在她颈窝哭得惹人怜:我不要,阿景,脏,药脏
    她轻声哽咽,唯恐过不了半刻自己再度陷入更深的沉沦,她摇摇头,睫毛被泪水打湿:不要这样给阿景,不能脏了我的阿景,千万不要,求你了。
    她甚少像现在这般求人,昼景心疼欲死。
    答应我求你了阿景
    滚烫的热泪浸入精贵衣衫,谁能面对心上人苦苦哀求而无动于衷?
    她哑声道:好
    怜舟却听不真切了。
    她无意识地保持小幅度摇头的动作,樱红的唇微张,素白衣衫如绽放的白花飘浮水面,寒潭之中,至冷与至热彼此冲撞,昼景抱着她,不知听她隐忍哀泣了多久。
    而她怀里的姑娘身受欲焰煎熬,哭都不敢大声哭,忍到下唇被咬出血,最大的放肆也只是死死抱紧了她的阿景。
    不能、不能在阿景面前现出丑态。
    她喜欢她,愿意与她彼此交融,该是圣洁不能有一丝污垢的,可药是脏的。
    亲眼看着喜欢的姑娘以极强的念力去忍欲、誓要与体内的情涌抗争,昼景心尖火种生生裂开了一道缝。
    就在她无助无望忍不住要将少女融入骨子来
    抚慰了她的痛苦。
    没有哪一刻,她的魂魄如此舒服。
    她喟叹一声,抬眸,发现少女眼尾勾了媚,睫毛悬着晶莹泪珠趴在她怀里疲惫睡去。明明那模样是惊心动魄的娇妍妩媚,偏偏神态给人的感觉纯洁不可玷污。
    极烈的药与酒,竟真被她咬牙忍了下来。
    昼景抱着她长长一叹,亲吻她红软的耳垂:不脏,再找不到比舟舟干净的姑娘了。
    她动作轻缓地抱了累极了的少女迈出寒潭,无形的焰火蒸发彼此湿透了的衣衫,又动用本源之力调和怜舟被寒气侵袭的筋骨血肉,从储物袋取出一床锦被和要更换的裙衫。
    把人安顿好,看她睡颜美好,昼景隐下眸子深处的沸腾杀意,闭了眼,借助山洞尚未飘散的圣洁水意,修复心尖火种裂开的一丝缝隙。
    却说李十七饮了秋华庭递来的酒,下了大船路走到一半酒意袭来,一阵眩晕,手撑在大柳树身,下一刻竟如何想不起到底要做何事,脚下不自觉往客栈走。
    没等她理出一个头绪,身体里蓦然烧起的燥使得她腿脚发软跌在客栈门前。
    骤然袭来的不安致使沈端没了与诸位院长交谈的心思,心神不宁的往客栈赶,路上听闻潋秋湖上秋家的大船无缘无故被烈火焚烧,心一咯噔,说不出的惶恐,惊得脑门生汗。
    若她记得没错,十七也去游湖了?那她有没有回来?
    一瞬间怜舟屡次提点的关乎秋大当家的话回荡耳畔,沈端失了二十四年来的沉稳,走着走着竟觉慢吞吞,踏起轻功往客栈去。
    在望见那道身影跌下去的一瞬,心没来由的一痛。
    李十七昏昏沉沉被沈院长抱着,面色潮红:端端
    明显遭了算计的容态看得沈端面色复杂,犹豫半晌,顾忌到殿下的清誉,终是面沉如水地抱人回房。
    端端,端端
    殿下,莫要闹。
    端端,我好难受
    沈端为难地坐在床沿,目光清寒:殿下想要臣做什么?
    白鹤书院女院院长,五品官身。称臣也理所应当。
    但这是沈端第一次在李十七面前称臣。
    俯首方可称臣。
    李十七神志昏迷地揽了她脖子:做、做本公主裙、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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