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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三月春光不老(53)

    我怎的不安好心了?昼景重新捞回那段柳腰,看她挣扎,忍不住笑道:听话
    再乱动,还要不要听故事了。
    怜舟偃旗息鼓,嘴上道她不安好心,心底怜惜她愈甚。原来阿景小时候娘亲就不在身边,还被坏人逮住过。
    她紧张地抿了唇,晓得此时再担忧为时已晚,还是忍不住揪着她胸前衣襟:没被欺负罢?
    若有呢?
    怜舟被她一句话弄得心提到了嗓子眼,暗道:我怕是这世上唯一能与她亲近至此的人了。
    她心里甜蜜,又无比疼她,却也说不出「旁人欺负你,以后你可以欺负我」的话来。定了定心神,唇瓣微扬:你打小就坏,我不信有人能欺负了你。
    怎么没有?昼景抱着她调情:舟舟姑娘就可以欺负我。
    简单的几个字被她说得与有荣焉,怜舟不禁脸热。
    沐浴的清香气彼此交缠,两人皆着了款式相近的里衣,晕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委实登对。昼景不再逗她,面上多了分认真。
    痴痴凝望她侧脸,少女的心完全被她勾走,不自觉伏在她薄肩雪颈。
    一副不堪被美色摧残的失魂情态将昼景极好取悦,目光流连在少女压在小腿下的白皙玉足,她喉咙微动:我在深山长至十五岁,化作人形,爹爹派人接我回浔阳掌管家业,那时爹爹的身子大不如前,而后,我成了世家之主。遇见你之前,人间很无趣。情爱亦无趣。
    那对玉足终究没逃过被她握在掌心把玩,怜舟细喘着伏在她肩,下颌抵着薄肩,受不住慢慢整个脸都埋进颈窝。
    化作人形后我很少以狐形显露人前,除却花姨,白狸陪伴你最久。那夜火起昼景轻抚她后颈聊作慰藉:那夜火起是我千年来第一次觉醒。长烨离开星河,已千年。
    长烨
    怜舟呼吸一滞。
    许是觉醒的太晚,我忘记为何会离开那片星河。长烨圣君,长烨星主,人们都如此唤我。可我在人间有了舟舟
    怜舟呼吸起伏,一颗心轻轻战栗。
    感受到那玉足漫起的凉,昼景掌心温柔包裹:从此星河不再是我的家,舟舟才是我心归途。
    是、是吗?
    看她又在胡思乱想,昼景眉眼上挑,眼尾流出一丝勾人意态:怎么,是我还不够热情吗?
    面薄的少女羞得不想理她,余光瞥见那把玩至粉红的脚趾,留意到她不专心,昼景捏了她下颌,低笑:喜欢吗?
    太得意忘形了。
    换来少女一道冷冽眸光。
    偏偏又因情潮翻涌,这冷冽掺了春日的明媚怡人。不好把人逗恼了,一月之期的惩罚,她现下想想还心有余悸。昼景松了手,以一个吻作为结束。
    吻虔诚地落在脚面,怜舟眼眶泛红,一时不知该说她好还是该斥她坏。
    隐隐的,竟后悔心软松口与她同寝。
    阿景不逼她迫她,可折磨人的小花样半点不少。
    你闭上眼睛,不准再看。她凶巴巴道。
    被她凶了,家主老老实实躺好,合了那对招人的美眸。淡香袭来,带着浴后的些许水气,少女在她身侧躺下。
    同床共枕,哪怕不度春宵,也是至极欢愉。
    这种歪头,喜欢的姑娘就睡在枕侧的感觉太好了。昼景一颗心熨帖地暖暖的,着实忘了她乃长烨星主,命格主火的能耐,怜舟热得脖颈淌汗,汗水浸湿贴身佩戴的通灵玉,她隐忍道:阿景,你克制一些。
    少女长发铺散雪枕,不耐燥热,香汗淋漓的情致看得昼景火从心起。眨眼的功夫,温度攀升,怜舟被迫松了衣领,蹙眉嗔恼看她。
    一眼之风情,迷得人只愿纵情逍遥。
    娇声软语:你要我怎么睡啊阿景。
    昼景自知「仗势欺人」委实过火,依依不舍地多看她两眼,企图将这纯媚风情牢记心间。眸子轻转,隐于眉心的火焰亮起。
    内室温度平复下来,喜洁的舟舟姑娘瞪了某人一眼,撑着细腿拐去浴室。
    昼景躺在床榻瞧她背影纤柔,慢慢的,脸埋在她方才睡过的软枕。
    一声喟叹
    真是
    要了狐狸命。
    同寝的第一晚在种种混乱里度过,怜舟从浴室出来,那人气定神闲地弯着眉眼看她:快来,舟舟。
    她拍了拍身侧。
    怜舟嗔笑她一声,忽然觉得这样很新鲜。她还从没和人这般亲近。
    亲近到一整夜都要咫尺相伴。
    丝薄的里衣裹好娇躯,她害羞躺下,侧身在昏然的烛光下看着她心慕之人,呵气如兰:阿景,醒来以后还想第一眼看见阿景。
    我也是。舟舟
    睡罢少女阖上眼眸,没有想象的激荡不安,紧绷的心弦得到松缓,又受了某人诸般戏弄,意识渐沉,她睡得很快。
    睡颜安然,骨子里溢出的温柔。
    昼景深深凝望她,凑近了在她唇上一吻,很轻。
    两人面对面睡下,醒来,怜舟缓了很久才回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她笑了笑,任凭腰间被那人手臂轻柔搂着,近距离欣赏阿景景纤长的睫毛、挺翘的琼鼻、薄而漂亮的唇。
    真好看
    日常沉迷女色的舟舟姑娘由衷地发出一声喟叹。
    这么好的人是我的了。
    内室温暖如春,少女眉眼也如春。
    爱睡懒觉的家主破天荒地醒得早,仿若一整夜的安眠都是为了提早看到她的舟舟。
    四目相对,呼吸可闻。
    她挣脱了三分茫然,神情慵懒,莞尔:舟舟,睡在本家主身侧的感觉如何?
    醒来就调戏人。
    被调戏的舟舟姑娘冲她眨眼,腼腆羞涩:尚可
    尚可?
    怜舟指腹抚平她不满皱起的眉,嗓音婉转低柔:你一定要我说欢喜极了才罢休吗?
    哦
    欢喜极了啊。
    昼景眉开眼笑,不顾身份地抱她在榻上打滚。
    真是只狐狸。
    怜舟心想
    闹过一通,发丝凌乱,她掩好衣领,杜绝了某人不老实窥探的视线,笑着去捂她勾人的眼:阿景,非礼勿视啊。
    昼景顿时生无可恋。
    好罢
    有一个书呆子娇妻是怎样的体验,她算是晓得了。
    心思一动,她坏笑,被捂了眼睛也不安分,长腿交叠,优雅而散漫:舟舟是否哪日同我燕好也要诵读庄严礼法?
    怜舟心一烫,斥她:谁要与你燕好了。
    她快速起身,从床榻下来,转身之际心道:真到了那时候,谁要诵读礼法来煞风景啊。阿景可真会埋汰人。
    埋汰人的家主卷着被子赖床足有一刻钟,被实在看不过去的娇妻眸子凉凉一扫,不得不翻身而起。
    待她衣衫理好,怜舟才唤侍婢入内。
    世家主的排场即便是端茶漱口的小事都要按照最严谨的流程,耳濡目染,也能被熏出一身的矜贵。跟着她久了,那个怯懦防备的少女早已成为往事。
    脱胎换骨的怜舟,被白鹤书院女院院长寄予厚望的门生,在昼景的疼爱呵护下,已是众人眼中不可轻慢的世家主夫人。
    打理府中内务、辅佐家主、结交世家贵妇,逐渐成为她不可推脱的责任。
    怜舟好学,此好学表现在很多方面。但凡有心,都能做的很好。
    晨起,用过早膳,昼景一脸轻松地送她进学。
    临分别,她睁着一对笑眼,神神秘秘道:舟舟,可不要太想我。
    谁要想你?怜舟口是心非。
    昼景指节攀上她再规整不过的领口,指尖有意无意划过颈侧肌肤,惹来少女嗔看:还在书院
    晓得她最忌讳有辱斯文之事,昼景收了手,身子前倾:今日,再送你一个惊喜。
    待要问时,她又一本正经催促:好了,进去罢。
    不说就不说,吊谁胃口呢。怜舟扭头便走。走出几步,羞恼回眸:你真不说?
    擅长逗弄人心的昼家主摇摇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到时候是哪个时候,这人,真是的!好恶劣的性子,故意引她上钩!
    早课结束,脑子腾出闲暇来,怜舟还在想:是什么惊喜呢?
    她迈出学堂打算吹一吹冷风,企图吹冷心头满涨的好奇心。
    身后,十七殿下咬着笔杆子,甚为艰难地啃书读,嘴里嘟嘟囔囔说着旁人听不清的小话:该死的,圣人为何有这么多话!
    学堂外,青石阶。少女翩翩儒服,迎风而立。
    不远处,一只巴
    掌大的小白狐磕磕绊绊朝她跑来,有几次险些被风吹倒,几步远的路走得极其艰辛。
    看着看着,怜舟杏眸微睁,一怔之后,急忙迎过去俯身将小狐爱惜地捧在掌心,震惊道:阿、阿景?
    作者有话要说:日万
    第69章 狐狸精
    今日怜舟在学堂表现的心不在焉,沈端几次喊她起身为众人解惑,少女对答如流,面色平静,可怜舟晓得,她的心不静。
    尤其衣袖里藏着毛茸茸巴掌大的小狐,可谓实打实的击中了她喜爱毛茸茸的那颗心。
    小狐小得不可思议,毛发雪白,尾巴能完全地将身子裹上半圈,怜舟手不禁伸向衣袖,触摸小狐的脑袋,指尖捏着尖尖的小耳朵,头低垂,俏脸死死压着那分薄红。
    这是阿景啊。
    小到一只手就能抱住的阿景。
    能被她放在衣袖,装进口袋的阿景。
    这人,怎么能如此可爱呢。
    怜舟唇边含笑,李十七被圣贤的大道理烦得一个头两个头,无意一瞥,看到最是好学的舟舟姑娘一个人低着头似乎在傻笑。
    她挠挠头,叹了声读书能把脑子读傻的。但没办法,谁让沈端喜欢读书人呢。
    她一叹再叹,叹得快要未老先衰前,眼神不自觉去捕捉沈端的身影,看上两眼,顿觉沈院长冷冰冰的样子也很有味道。
    昼景藏在少女衣袖,细细地亲吻她的小臂,尾巴尖扫过臂弯,怜舟小幅度地制住她的小动作。面上仍是笑着的。心下含羞
    一想到阿景在她衣袖安然躲藏,而这又是求学的学堂,同窗都在苦读诗书,就连李十七都捧起书来看,而她呢,被心上人准备的小惊喜弄得心神摇曳。
    她觉得这样不好。
    不是阿景不好,是她求学的态度不够好。少了分端正。
    念头闪过,少女背脊挺得越发如青松寒柏,书卷平摊在书桌,右手掩在左袖,一边爱抚狐狸,一边认真诵读圣人言。
    两不耽误
    昼景最后睡倒袖内,醒了便是正午。怜舟带她回书舍,小心投喂一番身子变小了,吃得也不多,很好养活。
    李十七还没有回来,大抵又在沈院长那蹭吃蹭喝,无人搅扰,怜舟享受这般温情氛围,对着小了许多的小白狐,语气温柔地有了甜腻:不变回来吗?
    小狐眸子映着笑:变回来舟舟就不准我上你的榻了。
    可可爱爱的外形,吐露人语,怜舟耳根子红了,又想起一个月前这人压着她在床榻厮混。
    仔细想想也有道理,她道:阿景好厉害,变化之道着实神奇。
    小道罢了
    吃饱了,昼景窝到她掌心。
    这当真是捧在掌心怕摔了。怜舟一手托着一手护着挪到床榻,纤纤玉手为她抚平细软毛发:你今日一整日都会陪着我吗?
    自然,我舍不得离开舟舟。昼景狐狸眼转了转,睡在她肚皮,隔着精致的衣料,许是占了狐形的便宜,怜舟倒也纵着。
    那么一小团的狐狸,谁忍心拒绝?
    她眼睛发亮,问:阿景狐身也可以变大吗?
    她已经在想象冬日枕在一人大的大狐狸肚皮就寝,杏眸弯作一拱桥。
    聪明狡猾的狐妖和少女心有灵犀,眯了眼:以后那样子哄舟舟睡,未尝不可。
    怜舟抱着她含蓄害羞地亲了她尖尖的小耳朵:一言为定
    指节绕着小尾巴卷了两圈,少女天真烂漫,玩得不亦可乎。
    能哄她开心,昼景做这一切也值了。
    还是头一回变得这么小来讨人欢心。她打了哈欠,被怜舟抱着睡。
    怕不小心压坏小狐,怜舟这一觉睡得格外小心。她睡相好,睡时如何,醒了也如何,倒是睡得昏天暗地的某人以她胸房为枕。
    怜舟又羞又笑,为昼景讨欢的心意感到动容。
    堂堂狐妖,尊贵的长烨圣君,为她一介凡人做到这份上。
    素手小心地抚在小狐脊背,少女清润水眸染了化不开的怅然,怔怔地望着头顶的纱帐,叹天意弄人,要她因着一句「戏言」来到阿景身边,又要让她恋上来头极大的苍穹星主,一抹叹息顺着唇畔流泄,心事在心尖添了霜。
    昼景午睡醒来
    听到少女含混在喉咙的细浅嘟囔:阿景若在,会如何看待这一事呢?
    学堂内,沈端以极高的素养带领学生进入浩瀚史书,耐心听了一耳朵,昼景眼睛微眯,感叹沈端肚子里有点能耐的同时,也庆幸她的舟舟有一位良师教导。
    怜舟好似忘却了袖内藏狐一事,专注到昼景谨慎地探出头都不晓得。
    李十七扭头看去,只觉看花了眼,那毛茸茸的小白团是她走了神,被沈端逮住,等被为人师长的沈院长冷然望了眼,李十七委委屈屈坐回位子,再去看时,哪还有雪白的小团子?
    定是看花眼了罢?
    她散了疑窦,心底怨恼沈端翻脸无情,昨日还抱着她为她讲解史书,这才过去多久,又对她冷冰冰的!虽则抱着她时也冷冰冰的,可是
    李十七腹诽:可是,那不一样啊。抱着和故意罚她站哪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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