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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三月春光不老(50)

    不思量还好,回想了才发现自己对阿景说过的每句话都印象颇深。
    怜舟不免有些脸热。
    或许从那时起,她就被阿景迷住了罢。哪怕没有深情厚意,起码从她出现起,就是与众不同的。
    怜舟握着狐狸前爪陷入沉思。
    云苏城,鱼水镇,白狸睡熟了躺在阿景床榻,见到爱宠,她为之欣喜,不愿去想太多。当日阿景很晚才回,害得她以为人失踪了,为此担心不已。
    之后还有很多,蛛丝马迹,一旦串联成线
    她娇躯轻颤,蓦地记起李十七昨日所言的那句怜舟,你家狐狸都晓得给你盖被子了!
    舟舟在想什么呢?
    大狐狸歪着脑袋看她,眼神疑惑。
    白狸爱吃她做的糯米鸡,阿景也爱一人一狐,口味惊奇地相似!
    怜舟眼帘低垂,再看腰间的玉佩穗子,有了十二分的笃定。
    不会错。阿景送她的定情信物,缠了金丝的穗子里白净如雪的毛发正是白狸身上的毛!
    所以,你是白狸,还是我的阿景呢?你是无意打碎书房珍藏,还是有意要留下我呢?
    她心事重重,埋头在狐狸脖颈,味道,也是好闻的香草味。
    她怎么现在才察觉
    它屡次为了自己在十五殿下面前亮起爪子,它时常对外人表现出的冷漠和厌烦,不仅仅因着它是青玉道长口中的灵狐,或许正是因为,它是她的阿景啊。
    被发现了吗?
    昼景伸出爪子半搂着少女脖颈,狐狸眼不停转动,思索着该如何接招现下要舟舟晓得白狸就是昼景,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被赶到书房睡都是轻的。
    白狸,亲亲我。她庆幸十七殿下还在浴室沐浴,声音柔柔媚媚,用色相诱惑一只灵狐固然羞耻极了,可若狐狸是阿景呢?
    她的手不动声色地贴放在狐狸心脏处。
    细细感知
    大狐狸一动不动傻了眼,毛茸茸地怂成一团,怜舟看得心里发笑,不知这狐狸是不明白还是吓傻了。
    她蹙了眉,白狸心跳并不像她想象的那般剧烈。至少,换了她来,想到和阿景接吻,决然不会有这份冷静。
    看了眼浴室紧闭的门,怜舟主动亲在白狸蓬松的尾巴尖,上次为了拔狐狸毛,就是亲了这里,然后得偿所愿。
    这次她故技重施,昼景用了十足的定力稳住呼吸,忍得心口蔓延起烈火,装作懵懵懂懂地亲在少女唇瓣,不仅如此,还放肆地踩着那衣襟包裹下的圆润酥胸。
    「你当真胡来1」怜舟被她弄得恍恍惚惚,忘却去感受狐狸的异样,一把将其推开。
    大狐狸无辜躺倒,毛茸茸的尾巴委屈晃动,像极了不谙世事的小孩子。
    羞耻感在心口剧烈激荡,怜舟红了脸,不自觉地眼尾流出一抹娇嗔:和谁学这不正经的?
    昼景乖乖蜷缩好尾巴,呜咽一声。
    李十七长松一口气从浴室推门而出,单薄的轻纱罩在扑了湿气的身子,长发披肩,赤脚踩在羊毛毯上:这死狐狸臭狐狸,一点都不可爱!
    竟然敢尿在她身上!
    听到动静昼景无意朝她走来的方向瞥了眼,狐狸眼很快被捂住,少女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非礼勿视
    昼景:
    李十七:
    李十七一声惊呼:宁怜舟,你养狐狸养出毛病了罢!?还非礼勿视,那要不要教一教它经史子集啊!
    怜舟递给她一道「你懂什么」的眼神,若当真是阿景,阿景怎么能看其他女人出浴?李十七别被人看光了都糊里糊涂的。
    冷不防忆起某次沐浴把狐狸关在门外,那次为何丢出白狸了呢?是白狸看着她的眼神很像阿景。
    没在意李十七在身边嘟嘟囔囔,她的手轻抚狐狸背部,眼里若有所思。
    昼景在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下,小心肝隐隐发颤。
    敏锐聪明的姑娘招惹不得啊。
    她心虚地舔了舔毛,夹紧了狐狸尾巴。
    怜舟想求证一件事,总是有耐心的。
    眨眼,九月过去,十月的寒凉席卷浔阳城。
    内室,温暖如春。昼景翘着二郎腿坐在窗前捏着世面上新出的话本,闲得无聊翻动两页被她无情地丢在一旁。
    舟舟做事不紧不慢从容有度的样子真美。一边感叹喜欢的姑娘自身的魅力,一边发愁她这狐狸尾巴该怎么才能藏好。
    起码也要把人拐上榻再说罢。
    否则天冷了,无法抱着她的舟舟,没有芙蓉暖帐,又该如何度春宵?
    她思虑深远。
    等了半盏茶,一阵清香穿帘而入,少女素手轻挑珠帘,款款迈了过来。
    细长的腿,纤柔的腰,玉团雪颈,水润杏眸,身上带着沐浴的淡薄水气,衣袍宽敞,盈盈走动间唇瓣微扬:等久了罢?
    昼景在她轻柔浅笑里回过神,笑容烂漫:未曾
    少女手中捧着一卷书,有些畏冷地坐在她腿上:阿景师父,能为我答疑解惑么?
    若说沈端是她求学路上最忠诚的师友,那么阿景便是步步搀扶引领、唯恐她失足滑倒的指路明灯。
    阿景之才华丝毫不逊于沈院长,也因此二人相处,离开了书房那般庄重之地,总有几分暧昧的闺房之乐。
    擒着那把细腰,昼景身不动,心已飞跃千山万水,止住心猿意马,她温声道:哪里不懂,我教你。
    怜舟果然将困扰她整整两日的难题诉尽。
    随着她问的问题越来
    越晦涩深奥,昼景对她的进益速度嘴上没说何,心里却是惊讶的。她的舟舟,莫不是文曲星转世罢?她笑了笑,换来少女嗔恼的一眼,提醒她专心。
    她暗道舟舟不讲道理。
    就这样坐在她腿上,还指望她能清心寡欲,一心向学。
    教不会她晦涩的道理,解不开她胸中疑团,是断不能如意的,深谙此理的某人耐下心来为她解惑,字字清朗温柔。
    很快,少女似有所悟,略微腼腆地将所悟倒空在心上人面前,在得到一声赞许后,眼里亮出明媚碎光。
    每当这时,昼景都格外喜她敬她。
    是这样吗?她精益求精,把之前的理论在腹中整理再三又讲了一通,眼神清澈地仰望。
    谁能拒绝这双专注认真的眼眸呢?
    昼景忍不住搂紧她,叹道:舟舟非常厉害,触类旁通,悟性极佳,天生的读书苗子。
    被她搂着,被她夸赞,怜舟羞得不得自已,怯声道:快放开我
    才华横溢的家主含笑挑眉,恍若未闻:还有吗?没有的话我可要吻你了。
    没哎,等
    温柔的细浪一点点在颈侧绵延炸开,怜舟起初还有所抗拒,慢慢的被心上人的热情俘获,水眸半睁半阖,头微仰,娇艳的唇受不住流连肌肤的细腻触感无意识微张。
    这一幕显然刺激了压不住欲气的某人。
    长发被修长的指撩开,青丝漫下,软软趴扶婀娜的曲线,昼景力道大了些。
    嗯白狸
    在这个节骨眼被她喊,昼景倏地一愣,未免被聪明的舟舟姑娘看出破绽,她止不住坏笑:好啊舟舟,这种事上都想着你那只破狐狸,要受惩罚哦。
    怜舟恍恍惚惚地想,怎么会是破狐狸呢,莫不是她猜错了,阿景不是白狸?
    她心想,是猜错了,还是某人太狡猾?
    昼景根本没打算留给她理清思绪的余地,怀里的姑娘有多聪明,这些时日以来的教导她早看清楚了。
    那就将她吻晕罢。
    老实了多日,该让她尝尝舌尖上的清甜了。
    思绪被潮水冲垮,溃不成军。歪着头,怜舟神色沉迷地渐渐迎合,一口气用尽,她累倒在家主怀抱,媚眼如丝,软绵绵的。昼景呼吸稍稳,逗她:舟舟,渴了吗?
    少女失神地埋入她颈窝,羞得忘却了试探。
    阿景她、她也太会了。
    她可耻地想。
    大抵是乐极生悲,得意了没两天,家主的狐狸尾巴,被从羞涩中缓过来的柔弱少女牢牢握在掌心。
    这,又是另外一段哭笑不得的经历了。
    作者有话要说:啧!二更!
    第65章 阳谋
    浔阳的风刮过了一场又一场,卯时一刻,太阳刚刚在东方露出含羞的脸,天色未明,窗外花叶蒙了浅浅一层露珠,昼景睡梦中晕沉沉地被少女捏了脸。
    阿景,大朝会再有半个时辰就要开始了,不能再睡了。
    阿景?阿景?
    再温柔不过的舟舟姑娘在喊人起床这件事上也逃不开烦人的结果。
    昼景昨夜子时方歇,疲懒的性子加之爱赖床,喊她起床这事一度是花姨的差事。后来娶了夫人,就落到怜舟头上。
    每三月一次的大朝会,陛下要求四品以上的朝臣务必到场,纵是病了、伤了、残了,但凡有一口气能从榻上爬起来,大朝会便不准缺席。
    昼家主位高权重,乃陛下予以信重的左右手,又为世家主之首,整个世家行事少不了看她眼色。
    怜舟深以为陛下这道斩钉截铁的铁令是专为某人定的。毕竟赖床无法早起参加大朝会,有能力的、有胆子的,放眼大周也唯有这一人。
    她头疼地摇了昼景肩膀,寝衣单薄,敞开些许春色。
    昼景命格主火,自不惧冷,是以锦被还是春天的薄被,身子修长,侧躺着,锁骨下方的风景呼之欲出,怜舟被那小片雪腻的肌肤晃得眼热,急急转身,闭了眼。
    心慌意乱了好一会,抿唇,面红耳热地俯身为她掩好衣领,再开口语调多了分绕不开的缠绵:好阿景,醒醒可好?误了大朝会陛下会没面子的。
    陛下丢了面子会砍了臣子头吗?昼景拧着眉,背对着她:死不了就让我再睡会,舟舟,我困
    丢了面子陛下当然不会砍臣子头,遑论是有着「天命所归辅佐君主」的「福星」。阿景是大周的福星,传言如火如荼,整座九州都传遍。
    她想多睡会懒觉,误了大朝会,没准殿上君臣还得将这「罪过」盖在身为夫人的怜舟身上。
    单看她前些日子顶着眼下乌青去往书院十七殿下如何说的就晓得了。李十七道她狐媚子勾引地景哥哥下不来榻,求她高抬贵手放「他」睡一个安生觉,有此见得某人爱睡懒觉李十七也是晓得的。
    阿景去不了大朝会,她还得再当一回魅惑夫君的「红颜祸水」。她脸色涨红,那怎么行,李十七一个人口无遮拦也就罢了,她属实冤枉。
    阿景?
    好阿景,快醒醒。
    说不心疼委实是说谎,昨夜催了三次,阿景还是处理完杂务才肯睡下,怜舟手指捏着某人的被角,小心道:阿景景,理一理我好嘛
    淌了春水的媚。
    昼景半睁着眸子被她引诱着醒来,转过身,温热的手握上少女从衣袖滑落的一截皓腕,薄唇轻启,凤眸妖异:再那样在本家主耳边说话
    她忽而一笑,笑容天真又邪气:现下就要了你!
    被她擒了手腕,怜舟羞得不敢吱声,嗔恼昼景半睡半醒什么放浪的话都敢说。
    欲念上头,早觉注定睡不下了,昼景叹了口气。
    阿景,你若再不起来,误了大朝会,我怕是要背上不好的名头。
    这话昼景一下子了悟,勾了唇:我看谁敢?
    她坐起身,慵慵懒懒地打了哈欠,没睡够,眼睛看人时都带了薄薄雾气。
    她可算起来了,怜舟伺候她更衣:好好上朝会,莫要在金殿上不给陛下颜面。
    腰间玉带束好,她赞赏地看了两眼,抬手继续为不省心的家主整敛衣领头戴玉冠,腰束玉带,绯红色的一品朝服穿在身上甚是俊秀明艳。
    被她贴心服侍不厌其烦地叮嘱,昼景张开双臂轻柔地抱了抱她:知道了。我的夫人
    怜舟面色微红,为那句「夫人」感到悸动。
    一人去上大朝会,一个时辰后,怜舟乘坐马车前往书院。
    似乎阿景不在的日子,白狸也不在。
    这认知不得不让人警醒。
    那日阿景吻得她头晕脑胀,大有趁人之
    危之嫌,在她怀里软倒身子,哪还顾得上去想白狸和阿景两者的关系。
    但她大半部分时候是清醒的。
    清醒的怜舟姑娘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呆呆地望着窗外,想着一击必中,是狐狸肯定会露出尾巴,弄清楚此事,心无挂碍,她也好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学业。
    一月一次的竞考,怜舟从上月的排名第五一下子跃到首名,同窗们感叹她进益迅猛,需知道刚入学的那月,怜舟还狼狈地挂在末尾。
    这才多久?
    拿着名次表,李十七嗤了一声:你们是不知道她有多疯狂。
    少女花在学业的功夫,她李十七能用上一分,估摸沈端再见她也不会横眉冷指了。十七殿下托着下巴,深觉自己大抵是被沈端虐出了毛病。
    想看她的眼里有她,想看她笑,想被她用欣赏的目光注视,想靠近她。脑子不免记起那夜书舍大火,她一脚踹开木门,看到的画面。
    衣衫不整的沈端,清冷生怒的眉眼,虽则她不如景哥哥好看,但那一身书卷气和一身峥嵘风骨,是怎么品都品不够的。
    想被这样的人抱着。
    那夜她也诚然主动抱住了沈端。
    许是她过于狼狈,沈端没有推开她。
    就是这么冷冰冰不解风情的人,在那夜仓皇死里逃生后,仅仅被她冷冷注视着,李十七才有勇气从死亡的阴霾跨出来。
    起初是少年人不服输的倔强,想要征服,想要挑战,后来不知不觉成了一场不知疲倦的追逐。
    是她在追逐沈端,也是沈端不知厌倦地想教导她「改邪归正」。
    她追逐沈端是为了得到她,沈端呢,是想改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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