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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三月春光不老(28)

    无论哪点,她都是比不上的。
    思虑如茧,绕了一匝又一匝。
    好你个怜舟,本公主和你说话,你竟敢走神?
    怜舟麻木地撇开脸:我在听
    李十七眼睛明亮,紧盯着她,半晌她面上一乐:本公主果然猜对了,你不过就是景哥哥拿来搪塞躲避《周律》的,景哥哥那般出尘脱俗之人,心里想的从来都是山河美景,随心畅快,哪会突然冒出一个未婚妻,又突然爱得不可割舍?你不耐烦听我说他
    她语气温和,神色间带了点神秘兮兮的小顽皮:你们快和离罢,和离了本公主大大赏你,你要什么,本公主给你什么。
    怜舟低笑:还有此等好处?
    不错!
    阿景果然是香饽饽。人人都馋他活色生香。
    李十七说出口的每个字好比刀子划在怜舟自卑犹豫的心,声色不动地饱受煎熬。
    如此,白驹过隙,又过三日。
    不知从哪天起,怜舟在书院的日子好过不少,便是宋染都惊讶同窗们一反常态的随和,几位殿下待怜舟也不再横眉冷目。
    今日更是活见鬼,方才她竟看到冷冰冷阴沉沉的十五殿下冲怜舟笑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下学的钟声回荡在书院上空,宋染眼睁睁看着笑意吟吟的十七殿下蛮横地挤占了她的位子,走在怜舟左侧。乍眼看去,不知情的还以为哪来的姐妹情深。
    怜舟,我和你一同回书舍。
    怜舟不置可否。
    走在回书舍的路上,李十七心情愉悦:早先景哥哥写信来警告我不准欺负你,我那时气得要死,谁想到这才多久,你住在书舍不回,景哥哥也没主动来寻,假意恩爱的戏码露出破绽,景哥哥逢场作戏也是累了罢。你说他也真是的,不愿娶妻父皇还真能将他流放边疆?
    少女脸色泛白,因着连日来的忧愁苦恼,小脸消瘦,她暗道十七殿下天真,连她都能想明白的事,当朝公主却缺乏其应有的敏锐。
    沈院长乃大儒之女,至今未
    婚,得到的惩罚不过是每年向姻缘司交纳五百金。
    人和人不同,男女有别。阿景为世家主,昼家乃世家之首,一言一行皆为世家表率。堆成山的功勋造就了昼家金光闪闪的招牌,越是功高才高,越得民心,陛下断不肯坐视阿景蔑视皇权周律的行为。
    在最不可能妥协的地方妥协了,才算诚意,才能使高坐在龙椅上的人放心。
    看明白这些,方有了三月为期的契约。
    婚后和离,算是皇家和昼家各退一步,成全了《周律》,堵了人言,给了陛下想要的忠心和颜面,纵使阿景真的与她和离,陛下也不会拦阻。
    李十七为人冲动,脑子不好使,有句话却说对了。
    她正是挡在阿景身前的挡箭牌。
    她抬起头,无言地看向远方,连李十七都看得出他们恩爱眷侣八成有假,不知坊间又是如何传言了。
    顺水推舟离开也不是不好
    和离罢,和离了本公主赐你万金,你想要什么得不到?景哥哥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我送你十个八个,花红柳绿地放在后院,想想,那多养眼?
    养眼?
    思绪被打断,怜舟冷笑:这世上还有谁比得上昼景养眼?十个八个?男人?她才不稀罕!
    她烦李十七烦得要死,偏偏李十七说出来的每句话都直戳她心口,怜舟俏脸染上一层薄怒,懒得理会,拔腿就走。
    哎?走什么?我还没说完呢!十个八个不行,二十八个也行啊!
    二十八个不行,三十八个也行啊!
    李十七在后面气得跺脚:四十八个,不能再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李十七:快和离!要啥给啥!
    怜舟:糟心。
    可爱们,除夕好啊
    第39章 再逃把你吃掉
    身为得天眷顾的狐妖,昼景很少遭受挫折,好容易动了心思想谈情说爱,刚刚露出苗头,吓得舟舟姑娘开始躲着她了。
    夕阳落幕,仙姿佚貌的年轻家主一身白衣,交代了下人今夜不回府,一个人缓缓走出府门。
    春花秋月杵在花圃前交头接耳。
    外面流言纷纷,传得有鼻子有眼,矛头都指向家主和夫人感情破裂,眼看着就要和离。这事,旁人不晓得,身为家主身边的婢女,春花秋月眼睛雪亮,心里和明镜似的这不像感情破裂,倒像是假戏真做。
    夫人连着几日没回来,家主吃东西都没滋味了,昨夜一个人站在月色下,瞧了一朵花足足有一个时辰!
    太不正常了。
    以前的家主哪有这种烦恼?何尝为他人牵肠挂肚?
    大狐狸委委屈屈地趴在书舍窗台,听到脚步声,毛茸茸的脑袋抬起,暗淡的眸子一瞬变得璀璨光辉,怜舟心肠软得一塌糊涂,急忙上前将狐狸抱过来:怎么了?不开心吗?
    像极了心疼自家崽子的慈爱老母亲。
    少女温软的掌心抚在头顶,浅淡的光晕流连在混着清香味的长发,她抱着狐狸坐在书舍前的石阶,目光如水:是被人欺负了吗?
    狐狸的两只前爪被她稍微抬高,看不到被人打的痕迹,毛发依旧洁白如雪。怜舟不明所以,还是说白狸想我了?
    昼景心道:可不是嘛,你连家都不回了,要我如何「狩猎」?
    她才尝出逗弄人的好来。
    狐妖天性中的掠夺占有,让她不受控地产生了依赖。
    想无时无刻不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想回头就能享受她的温柔呵护,如同现在一般,被抱在怀里,能细致感受少女娇躯的香软,能被她充满柔情的眸子注视着。
    十九年来第一次心动,有了想要的人,感情发酵如春风一度,一夜梨花开。
    她的尾巴勾缠上少女脆弱的脖颈,夕阳下说不清是少女肌肤更加雪腻剔透,还是狐狸毛刺眼的白。
    脖颈痒痒的。
    怜舟放纵着她的爱宠。
    她喜欢被依赖被需要的感觉。
    尤其是现在。
    狐狸尾巴不长不短在少女脖颈圈了一圈,昼景那对狐狸眼微微泛红,狐妖天性的激发,致使她血液翻腾,气息紊乱。
    躁动不安地,催促她咬上一口。
    她眼神变幻。
    掠夺心起
    怜舟含笑吻在它耳尖:以后不准乱跑了,我也会想你的。
    身体里窜出的火被扑灭,圈着少女脖颈的尾巴稍稍松缓,昼景小兽般的在她怀里发出一声哼唧。
    你是在撒娇吗?怜舟指尖点在它鼻尖:真好听。
    它怎么又回来了?碍于沈端严格执行新颁布的院规,十七殿下不得不乖乖服软夜里宿在书舍。
    她深觉沈端就是来克她的,油盐不浸,不畏权势,脾气又臭又硬,平素冷得像大冰块,冻得她说句话都要酝酿好久。
    李十七一脸不快,狐狸能看不能摸,趁它睡觉想摸上一把都差点被咬,她放松身子靠在椅背,不知怎的,就是见不得狐狸乖乖被少女抱着。
    打心眼里来的膈应。
    她轻咳一声:你给我抱狐狸,我把这支金笔送给你,如何?
    不要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
    相处一段时日,李十七大概摸准了她的脾气,软得和块甜糕似的,有时候脾气比城墙还硬。
    难怪沈端那家伙拿她当宝贝捧着。
    无功不受禄。怜舟带着狐狸拐进浴室,门关上的前一刻还能听到公主殿下烦躁地发牢骚。
    一门之隔,天地清静。
    少女靠着门慢慢蹲下身子。
    狐狸趴在她腿部,眼睛转动,试探着,粉嫩的小舌扫过那方白皙的下颌:怎么了?
    陌生的触感。
    被养的狐狸哄了,怪
    是新鲜。
    怜舟笑开:你呀
    折腾一番,浴桶里,水面飘着娇妍的花瓣。
    不得不说,白鹤书院待遇是极好的,这个时节能享受到花瓣浴,怜舟唇角弯了弯。
    昼景睁圆了一对狐狸眼,看着容颜俏丽的少女宽衣解带,儒服褪去,堆在好看的脚踝,她心跟着怦怦跳,眸子映过异样的光。
    单薄的里衣包裹娇色,怜舟指尖轻挑,衣领敞开,雪白瘦削的玉肩呼之欲出
    动作一顿。
    猝然撞上白狸妖冶的眸。
    唇瓣溢出一抹轻呼,耳根爬上可疑的红粉,心尖被诡异的羞耻击中。
    见鬼了
    一瞬间她竟从白狸眼睛里看到了阿景醉酒时的情态。
    少女面上一阵羞燥。
    被美色迷乱心神的某人脑海不停回荡那抹半遮半掩的雪白。
    待醒过来,她站在浴室门外,和兴致勃勃眼里冒着精光不停搓手的李十七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被赶出来了啊。李十七笑得不怀好意,趁怜舟不在,厚着脸皮翻出新鲜美味,引诱道:大狐狸,快过来,本公主喂你吃。
    昼景:
    口无遮拦的李十七。
    她高傲地迈开腿,夺过公主殿下不安分的手,跳到怜舟床榻,身子蜷缩成可爱的球,舌头舔舐尾巴尖。
    啧
    差点就看到了呀。
    她坏心眼的想。
    怜舟将脸埋在掌心,脸皮发烫。
    她是魔怔了吗?
    那明明是白狸啊。
    怎么可能
    她将这羞耻地归于自己心乱的缘故,漫进温水的两条腿,脚趾害羞地蜷缩。
    真是糟糕
    她颓唐地呼出一口长气,周围浸满花香。
    别再想了,不合适的。有什么呢?情情爱爱乃恼人的东西,你不也见识了吗?还是说你就这么不知廉耻,没了他活不了,趁现在还能脱身,退一步,安安分分做朋友。你红着脸给谁看呢?
    浴桶溅起一朵水花。
    怜舟松开咬在下唇的齿贝,一双水眸,半晌找回清明。
    入夜,大狐狸呜咽地倒在少女身侧。
    无声的控诉。
    控诉被扔出来的遭遇。
    可怜兮兮的。
    怜舟靠在床榻手里捧着泛黄的书卷:好了,我不是故意的。
    李十七听得牙酸,噌得从床上坐起:它听不懂的!
    它能听懂,白狸很聪明。
    不急不缓的腔调,听得李十七牙痒欺负她没狐狸抱吗?你太过分了!
    她羞怒地躺回去,动作之大,床板发出轻微的响。怜舟看也不看,读完最后一页,抱着狐狸安眠。
    那么大只的狐狸,小鸡仔似的一动不动窝在温柔乡,且等着怜舟睡下,毛茸茸的爪子小心翼翼地踩在少女胸房
    哎呀
    软!
    再闹,你就下去睡。
    狐狸眼睛瞪得滚圆,耳朵立时耷拉下去。
    乖巧。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若李十七此刻醒来趴在床榻张望,定能看到漂亮的大狐狸眼里淌着溺死人的情丝,爪子轻勾,慢慢松开,为睡颜娴静的少女掩好微敞的衣领。
    我走了
    舟舟,你跑不了的。
    她落下潮湿的吻,恋恋不舍地移开花瓣娇嫩的唇。
    女人她见多了,这么瞻前顾后犹豫不决,心软又心狠的姑娘,还真是头一个。
    承认你早就肖想我了,很难吗?
    很难
    对于怜舟而言,爱一个人,是一生的信仰。而她杂念甚多,迷惑太多。前路茫茫,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哪能为了此事踟蹰耽延?
    沈端近日敏锐地发现,怜舟读书加倍刻苦,恨不能将所有时间精力扑在学业。
    外面甚嚣尘上,多少世家贵女盼着昼景与其夫人和离,当事人却两耳不闻。
    好了,今日就学到这。
    她合上书卷,沉吟道:昼夫人许久未回府了。
    是啊,足足十二日了。
    阿景一次都没来找过她。
    怜舟心思藏得深,面上挂着浅淡笑意:会回的
    旁人的事,哪怕身为院长,沈端也不好多加置喙,怜舟是读书的好苗子,踏实、认真、专注,难能可贵的是,求学若渴。偶尔提出的想法理念,让人感到耳目一新。
    单为她一人,沈端就没白来。
    湖面之上霎时刮来一阵凉风,头顶飘来几朵黑压压的乌云。看样子又要下雨了。
    秋月额头冒汗,走得心急:夫人?夫人?!
    身后传来几声熟悉的大喊,怜舟回眸,待看清来人脸上挂着的焦急神色,她心一沉:何事?
    夫人、夫人快回去罢,家主从马背摔下来了!
    惊马后的两刻钟内,陛下带着太医前来看望昼家主,昼家门前车马拥堵,好一阵人心惶惶,圣驾退去,府里才恢复平静。
    妇人责怪地看着年轻的家主,眼神像在看不懂事徒惹大人心忧的孩子,昼景是她一手带大,比亲生的还亲,如今为了要舟舟姑娘心甘情愿回来,不惜动用苦肉计。
    坐在床沿,她捏着帕子小心替其擦拭额间渗出的细汗,问:疼吗?
    留了那么多血,能不疼吗?
    昼景脸色苍白,弯了弯唇:还好。
    一向怕疼的人为达成心中所想,连一条胳膊都舍得,妇人忍着酸涩:你这孩子。
    她总想逃,我得给她一个理由不想逃,逃不了。况且深宫大内什么珍奇药材没有?胳膊只是伤了,不是废了,养一养就好。她说得满不在乎。
    我不准她逃。她赌气道。
    妇人看她一眼,暗暗猜想是否是狐妖天性里的自私、强势在作祟。
    以前的阿景没有想要的人,没有眼下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影响,行事冷静,最懂得保护自己。她头疼地不愿多想。
    夫人回来了吗?
    春花张了张口:应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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