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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三月春光不老(9)

    昼景再次在心底赞叹自己行事英明果断,找了个十项全能的美貌小娘子,看向宁怜舟的眼神,温厚纯良。
    圆圆的眼睛在望过来的那一刻如月牙弯弯,饶是怜舟对男子无感,也被着实打实的美色迷得心跳如鼓。
    真正的美人不分性别,一眼望过来,眼底除了美还是美,一颗心装满了惊艳绝色,哪还有余力去分辨男女?
    她在这不时释放天生的魅力,怜舟慢悠悠生出淡淡的惆怅,捏了捏放进袖袋的玉石她二人结拜的物证,她醒过神来,阿景,你去外面稍等片刻可好?
    为何要我去外面,我坐在这影响舟舟发挥吗?
    说不上影响,只是
    昼景搬着小圆凳上前两步,她身形高挑,即便坐着也能给人一种微妙的玉树临风的感觉。怜舟居高临下看她,竟没了言语。不得不说,昼景五官生得过于精致了。
    没想到他也有缠人的一面。而面对他的纠缠,怜舟忍了忍,选择了纵容。
    自己选的「姐妹」,哪能嫌弃呢。
    无论是嫌弃他生得比女子还美,还是嫌弃他比猫还要嘴馋,都说不过去。
    怜舟手边不停地忙于酿制青梅酒,昼景眼巴巴瞧着,对那几个月后才能浅酌的酒酿生出浓浓期待。
    两人大半日窝在府里没出门,仆从皆感叹家主与夫人如胶似漆片刻都舍不得分离。
    酿制了整整三罐子青梅酒,密封存好,怜舟扶着后腰站起身,刚要擦拭额头细汗,昼景忙不迭开口:我来
    云纹银边的帕子柔柔擦过鬓角、额头,淡淡的青草香顺着广袖弥漫而来,怜舟不自在地红了脸,她实在不习惯与人有任何亲密接触。
    可想到昼景与昨日不同的「姐妹」身份,她稳住心神,权当帮姐妹一个忙,帮他蒙蔽世人,免得再受逼婚之苦。
    成功替她擦去汗渍,昼景目中闪过一抹了然果然要借着姐妹身份才能靠近怜舟姑娘啊。
    家主管家识趣地站在门外:回家主,锦绣坊来人了。
    这么快?昼景将帕子整齐叠好收进袖袋,舟舟,去试试新衣服?
    怜舟眼睛一亮:嗯!
    昼家主为其夫人定制的新衣,锦绣坊中人彻夜赶工才做出来四套,送衣服上门的除了掌柜还有那位女裁缝。
    一年四季的衣服呈在眼前,单单那料子,都是怜舟以前在江南小镇有钱都买不到的。
    怜舟自去试衣,正堂,昼景拨弄着茶盖,有一搭没一搭和掌柜闲聊,世家主慵懒的作派衬着一副举世绝好的好皮相,哪怕不言语,锦绣坊的人也足够受宠若惊。
    帘子被侍婢挑开,换了一身新衣的少女眉目羞涩地拐出来,阿景,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自然是好。好上加好。昼景适时扮演贴心好夫君,眸光绕着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颇有种新婚缠绵的情韵。怜舟被她看得微微生窘,清咳一声:阿景?
    昼景「恍然初醒」,笑得如沐春风:好看。有哪里需要改动么?
    不需要,很合身。
    坐在主位的九州第一美「男」子轻描淡写地放下茶盏:不错,赏。
    约定好明日再来送昼家主定制的衣物,锦绣坊中人拿着尾金与赏银美滋滋出府。
    没了外人,怜舟在原地绕了圈,裙摆跟着蹁跹飞扬,她眉眼生动:多谢阿景
    要没有阿景,没有他许诺的万金,可能初来乍到的怜舟要花不少时间心力才能在浔阳城扎根,更别说腾出心思装扮。只要条件允许,没有女子不爱俏。
    谢什么昼景好整以暇地翘着二郎腿,身
    子半倚案几,喊声夫君听听?
    垂手而立的侍婢头压得低,脸皮生热:好罢,家主又在调戏夫人了。
    怜舟被那句「夫君」镇住,趁着下人不敢抬头,嗔怪地瞪向昼好姐妹景。
    这点杀伤力根本不痛不痒嘛,昼景不急不慌笑吟吟与之对视。比脸皮,怜舟脸皮到底是薄的。姐妹间的戏弄调侃,没道理阿景比她适应的还好呀。她不服气,硬撑着一口气再次嗔瞪向某人。
    昼景由衷感慨:舟舟人比花娇,一颦一笑俱是风情。
    若非他眸子清亮澄净,无一丝一毫的欲念肮脏,怜舟才不要理他。
    不过做姐妹嘛,哪有一言不合就不理人的。怜舟朋友甚少,能说得上话的朋友偌大的浔阳城找不到一个。
    昼景勉强算半个。
    半个的前提,首先他是断袖,不会对女色感兴趣,其次他生得漂亮,看着便养眼。
    怜舟真心想与他做异性「姐妹」,就不会在作不得真的小事上多做计较。
    要去放风筝吗?她问。
    好。舟舟想去,为夫陪你。
    她惯爱占嘴皮子便宜,怜舟大度,更想趁热打铁坐实了姐妹情分,省得日后出岔子。
    两人一拍即合出门放风筝,郊外满了雀跃欢腾的身影。
    怜舟长这么大只有小时候和爹娘放过风筝,后来爹娘不在,她已有几年没碰过这东西了,紧张兮兮地攥着团线的木把手,指缝里生出汗。
    舟舟,一会我抛起风筝,你记得朝前跑。
    一!
    二!
    三
    蜻蜓样式的风筝被高高拋起,怜舟手脚麻利地往前跑。
    惠风和畅
    风筝由高到低,再由低飞向高,飞向更高。
    不断解开的线将风筝送向更高的天空,怜舟一身热汗停了下来,长风荡起,她的大蜻蜓风筝在湛蓝的天空尽情地舒展身姿。
    远处,昼景凝眸看着她,须臾笑起来。
    婚后这三月,做姐妹似乎也不是很无聊的事。昼景长身玉立。
    另一头,玩得兴起的舟舟姑娘总算想起被她遗忘在青青草地的漂亮家主,一只手拢在唇边,笑意透过水润多情的眸子忽闪忽闪溢了出来:阿景,快过来呀!
    这样就对了嘛。年纪轻轻做什么活得那么压抑,那么小心翼翼。
    正值青春年华的女郎就该多笑笑,多跳跳,明媚多姿,羞煞百花,不负好时光。昼景扬起脸:来了!
    第17章 一只雪狐入夜来
    年轻人玩得不亦乐乎,妇人坐在蒲团翻看昨日没看完的书籍。
    一旁的宋霁静静捧着茶盏,目光放远,在感受到少女毫无遮掩的喜悦后,她整个人放轻松。
    或许留她在昼府才是最好的选择罢。毕竟她嫁的那人,是九州年轻男女都无法拒绝的第一美色。
    怜舟这孩子,许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她对美色是怎样的欣赏痴迷。
    她们在一起很开心,对罢?
    宋霁回眸看向妇人:这是她们的缘分。我很快就要走了。
    走?
    嗯宋霁目色深沉而黯然,你知道这世上有妖吗?
    被昼景恭敬称为「花姨」的妇人微微惊讶:妖?
    看在也算半个姻亲的份上,宋霁点点头:狐妖。我找了很多年了。
    为何要找狐妖?再怎么说也是妖,你不怕吗?
    不怕宋霁低声道:我只怕有生之年找不到狐妖。她抬起头认真盯着妇人眼睛,如果你知道哪里有狐妖,还请告知于我,必有重谢。
    狐妖妇人敛去惊容,重新恢复漠不关心的模样:我又该从哪里知道狐妖的踪迹?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留意的。
    多谢
    说不出是妇人演技太好,还是宋霁这双善于鉴妖的眼睛无法鉴别人心真伪,她终究没从女人脸上看到想看的神情。哪怕是一丝一毫,都没有。这认知使她无比失落。
    换言之,这是另一场试探。
    自从得知昼景是人非妖,这份怀疑始终悬在心尖。大抵是漫漫路途终于觅到一线希望,希望又破灭的苍凉。总还想再试试。
    昼景身上是没有破绽的。至于她身边的女人,也是没有破绽的。她一切的反应合情合理,看不出诡诈和隐瞒。宋霁继续道:我明天启程。
    这么急?
    嗯,人命关天。
    妇人不再言语,不知从何处又翻出一卷书,细细品读。
    本来就没有太多话要说,两人保持着默契的沉默,直到日落黄昏。
    对于怜舟来讲这是很有意义的一天。在这一天,她有了可以尝试来往信任的新朋友。
    作为新朋友的昼景,不仅长相清俊秀美,脾气也甚是温和,除了时不时爱调戏人这姑且可以算作精力充沛却无法得到适当宣泄而憋出来的病症。
    若为断袖,男子对男子,应当也会存在偶尔克制不住的生理需求罢。
    善解人意的怜舟姑娘认为自己面对可怜人阿景,应该多一些耐性。
    这已经是昼景第三次皱眉了。
    白天玩得好好的,没想到入夜少女频频朝她投来视线,她百思不得其解,且直觉告诉她,舟舟姑娘脑袋瓜里不定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去沐浴了。捱不住他望过来的视线,怜舟很快遁走。
    跑得这么快昼景起身,或许真的在心里编排我也说不准啊。
    月上柳梢头,房门紧闭,先后沐浴归来的两人绞干头发挪进属于自己的小窝。内室静谧,熏香透过紫金炉徐徐钻出来点缀了一室静默。
    被衾牢牢盖在脖子以下,怜舟忽然道:阿景?你睡了嘛?
    没有昼景歪头隔着纱帐看过去:怎么了?
    没怎么
    没怎么你喊我?
    哦,我是想问,阿景可有喜欢的人?
    没有。情情爱爱多无聊,还不如舟舟为我做的烤鸡香。
    怜舟实在没料想会听到这样的答复,对于朋友间说悄悄话分享小秘密的经验技巧她懂得不多,真正能用的也少得可怜,可一向没朋友的人忽然有了一个能互相分享心事的朋友,这种兴奋和新奇感始终在怜舟心头激荡。
    她补充道:阿景有了喜欢的人,一定要记得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出谋划策。
    昼景被她逗笑:好啦,说没有就是没有,也不会有,快睡罢。
    感情这事总不会一蹴而就,怜舟暗道自己不可心急,她最后借着月光看向几步外的床榻,将「阿景为何不是女孩子」的纠结惆怅压下,慢慢进入浅眠。
    昼景卷着被子翻身,稍微传来的动静惹得少女有节奏的呼吸声中断,她一阵无语,只好动也不动地躺在那,省得惊了内室那只惊弓之鸟。
    睡觉都能保持这份难得的警觉,昼景打心眼里是服气的,前半夜睡得身子僵直,后半夜
    后半夜还是被怜舟姑娘扰醒的。
    她一脸郁卒地睁开眼,起身下榻,哄某位陷入梦魇一声声呓语的小姑娘。
    走开走开,不要
    娘娘救我
    少女窝在被衾背紧紧弓着,犹如遭受惊吓的猫。溢出唇边的惶恐抗拒,怎么听都可怜兮兮的。昼景没睡够打了哈欠,手隔着被子抚在她脊背:不怕,不怕,舟舟,那都是梦,不要怕
    看来是她低估了人心深处潜藏的恐惧。本以为痛痛快快玩一天,玩累了便不会受梦境搅扰,昼景眸微凝,怜惜和倦意同时涌上来,嘴里碎碎念着安抚人的话。下一刻,一道柔和的白光闪过。
    毛茸茸的大狐狸身手灵活地钻进少女被衾,暖暖的身子蜷缩着,肥肥的长尾巴有节奏地拍在怜舟拱起的背部
    异常的温暖熨贴着战战兢兢的身心,梦境中传来的柔软触感自然而然驱散了旧年的阴冷犯呕,怜舟闭眼昏昏沉沉抱着狐狸睡去。
    昼景困得狐狸眼漫出一层水雾,狭长眼尾微微上翘,于昏暗中平添三分妩媚妖冶。
    总算消停了。
    看在糯米鸡、桂花鱼、凉拌手撕鸡、油炸小酥鱼、清蒸鲈鱼、青梅酒、桂花酒、杨梅酒、蜜桃酒、李子酒的份上,本家主姑且牺牲「色相」陪你睡一晚哦。
    她懒得变回来,怀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成就感,懒散遁入香甜美梦。
    一夜至天明,怜舟醒来时清清淡淡的晨光绕在花窗,内室好闻的熏香混着一股香草味飘到鼻尖,睁开眼,察觉到怀里陌生的气息,她身子猛地一僵!手脚不可控地隐隐发抖。
    触手毛茸茸的。
    毛茸茸的?
    怜舟眼睛瞪圆,惊惧退去,溢上来的是满满的疑惑。
    被子掀开一角,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耳朵尖尖睡得昏天暗地的雪白团子。
    总算不是人。
    她松了口气,浑身竖起的汗毛落回去,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被子「唰」地掀开,一团雪白撞进怜舟眼眸,堪堪撞在她心尖。
    好漂亮的狐狸!
    干净的像一捧雪,暖融融的,毛茸茸的,伸手用指尖碰了碰,怜舟喜上眉梢:也太可爱了罢!
    无怪乎一向体寒的她竟然睡热了,她小心翼翼摸了摸狐狸脑袋,心里起了疑惑:这么大只的狐狸,怎么会跑到她怀里来?她忽然莞尔:莫不是成精了?
    睡梦中被人又碰又摸,昼景不情愿地蜷起身子,一爪子径直拍过去!
    被打了手,怜舟反而开心地抱着狐狸不敢动弹。寻常狐狸身上难免有异味,她怀里这只又暖又香,就连长相都是她理想中的大白狐,教她怎能不喜欢?
    少女的怀抱软软的,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昼景忍了又忍,没忍住睁开眼,漂亮的狐狸眼带着与做人时截然不同的桀骜审视她实在想知道,舟舟姑娘抱着一只狐狸都要心跳加速,到底什么毛病?
    看它醒了,怜舟强忍激动,压着声问:你是我小时候养了三天的小白狐吗?是你来找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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