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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霸总的白月光——磨拖是我(40)

    慕慕。
    温慕自然回应不了的。
    此刻,他的脸惨白得像一张白纸,双眼紧闭着,整个人浑身冰凉,像是失去了所有温度,宛若一个死去的人。
    宛若一具尸体。
    孟庭宴勉强站稳了,想伸手去抱住他,倏地又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失态到在细微地抖,止都止不住。
    那救援队员见状,道:虽然他还有呼吸,但是很微弱,为了生命安全着想,最好还是不要乱抱比较好。
    先生,你是他的家属吗?
    孟庭宴神情恍然,声音无比嘶哑,指尖固执又颤抖地抚摸上温慕的脸,心一阵阵绞痛,像是在惩罚自己。
    是他是我爱人。
    冰冷。
    黑暗。
    温慕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灌了重重的铅,不断在下坠,像是坠入了无尽深渊之中。
    寒意冰凉刺骨,直击灵魂。
    周围一片漆黑混沌,让人辨别不了方向。
    然而不知道过去多久,失重感终于消失了。
    只是身体抵达最底,却动弹不得。
    周围一片漆黑,然而很快就开始错乱起来,时不时闪着灰暗的光。
    场景不断交杂,温慕的脑子像是被针细密地刺了下,却只能躺在原地,连挣扎都做不到。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倏地,身体旁边竟然出现了一扇很熟悉的门。
    温慕僵硬着身体躺在原地,有些吃力地眨了眨眼睛,努力地睁开眼。
    只见门后面走出来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手里还捧着一个大大的陶瓷碗,挂着和善的笑容。
    下一秒,对方慈祥和蔼的声音响起了。
    没吃饭吧?小慕,快来张爷爷家。
    温慕眼神迷离恍惚了一瞬。
    张爷爷。
    是他幼时住在温家隔壁的邻居。
    这是个很风趣的老头子,对温慕也很好。只可惜,对方在自己九岁那年就病逝了。
    无需自己的回应,对方的话还在继续。
    小慕,今天张爷爷家做了红烧肉。
    你这孩子,就跟我亲孙子一样。
    小慕别怕。
    这么乖做什么,小孩子就该闹一闹。
    他们不喜欢你,我喜欢你。
    过了一会儿,温慕嘴唇艰难地动了动,喊道:张爷爷?
    然而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霎时间,场景变幻了,温慕还没反应过来,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又严厉的冷肃声音。
    温慕,你给我滚出来。
    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刹那间,还没从张爷爷反应过来的温慕眼睛已经骤然睁大了,原本动弹不得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
    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而身体产生了共鸣。
    眼下,自己好像躲进了什么地方,四处坚硬窄小,却出不去。
    沉重的喘息与步伐像是在昭告着什么,温慕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紧接着,那人的身影还是出现在了衣柜面前。
    温父几乎是粗暴地拉开了衣柜的门。
    下一秒,那张带着怒火的脸对着温慕,表情十分厌恶,带着无尽的威严与高高在上,像是对罪者的审判,给人无尽压抑。
    废物。
    对方明显是喝醉了,温慕一颤,甚至听到温父低声骂了一句脏话,这和平时彬彬有礼的君子模样不符。
    温慕神情恍惚地听着,终于不知骂了多久,温父准备转身离开了。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却十分讥讽地笑了一声
    小杀人犯。
    温父慢条斯理吐出的四个字宛若利刃刺进温慕心里。
    刹那间,他维持平静小脸煞白,心开始止不住地发慌,眼眶浮出雾气,却根本动弹不得。
    温慕想否认。
    不,不是这样的。
    但就像是读出了他的心声,黑暗中,温父笑得讥讽,眼神厌恶至极,不是?那你妈妈是怎么死的。
    妈妈
    这两个字让温慕眼睛骤然一缩,似乎要坠入万丈深渊,倏地,耳边又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声音。
    慕慕,妈妈在这里。
    深渊与云颠就在一瞬之间,跌落的心情被拉回,温慕怔怔地回头。
    随后他才发现,自己好像可以动了。
    温父的嘴脸已经消失,他缓缓地朝前移动了几步,下一秒,出现在面前的,是一副美得像梦的画面。
    午后黄昏,落日余晖下。
    一个女人正坐在钢琴面前,弹奏着一首轻快又温柔的曲子。
    温慕神色几近失神地看着这一幕。
    慕慕,这是妈妈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他那头还是噬人的无尽黑暗,温慕看着前方的光亮,还处在巨大的恍惚之中,迟迟不敢走过去。
    他呢喃出声,妈妈?
    我在。温母回过头去。
    她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嘴角的弧度在阳光下分外耀眼,像是在告知,但更像是在承诺。
    慕慕,你永远是妈妈的宝贝。
    慕慕。
    你永远是妈妈的宝贝。
    这句话像是有什么魔咒,霎时间,温慕心脏有些止不住的酸涩和委屈,紧紧咬住了嘴唇,突然很想哭。
    他抬起脚准备朝母亲走去,然而毫无防备的,身后又传来一个低沉的叫喊。
    慕慕,过来。
    温慕身子虚晃了一瞬,愣愣地回过头去,看到了站在十米开外的孟庭宴。
    慕慕,过来。
    孟庭宴眸子淡漠,又重复了一遍。
    对方的脸上还是自己熟悉的模样,永远运筹帷幄,永远冷酷果决,永远不近人情。
    温慕有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他恍惚地摇摇头,就这样停在原地,看着孟庭宴。
    没有回应,见他不走过来,对面的孟庭宴表情似是有些不耐,蹙着眉头,迈开步走过来。
    温慕就这样望着他朝自己走来,意识逐渐模糊,霎时间,脑子里犹如走马观花似的闪过很多自己与对方相处时的画面。
    先生,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孟庭宴。
    孟先生,你喜不喜欢我?我我、我好像喜欢你。
    嗯。
    我是认真的,很、很喜欢很喜欢。
    孟先生,我、我可以亲你吗
    可以。
    孟先生
    画面转变地越来越快,快到一闪而过,最后只剩下温慕自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心情却越发得沉重。
    孟先生,抱我好不好?
    孟先生,我好想喝奶茶,就喝一小口。
    孟先生,他是谁呀?
    我不喜欢他。
    画面过得越来越快,最后毫无防备地定格到了最后一幕。
    在一条长长的走廊里,自己被对方牵着,手被一阵温热包裹覆盖,仿佛给了人无限力量。
    很快,温慕听到了自己紧张又期盼的声音。
    孟先生,你爱不爱我?
    你爱不爱我。
    身后所有的光亮因为这句话在逐渐消失,幻影消散,本就漆黑的深渊更加暗了。
    温慕的意识逐渐消散迷离,眼神很艰难地聚焦起来,随后看清了面前的男人。
    四周寂静。
    最后,对方高大的身影停在了眼前。
    温慕还在等他的答案,下意识想抬头看看孟庭宴,然而猝不及防,就被用力扯住按在了怀里。
    鼻间是熟悉的清冽气息,是他以前最喜欢的安心味道。温慕忍不住惊呼了一声,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声,倏地,身上又传来一阵阵刺穿心脏的痛感。
    他愣住了,随后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
    疼痛遍布全身,痛到让人忍不住蜷缩起来。刹那间,鼻间的清冷气息突然夹杂了些玫瑰的馥郁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温慕好不容易挣扎着与其拉开距离,却发现面前的孟庭宴早就变成了一簇张扬又艳丽的红玫瑰。
    娇艳欲滴,红得仿佛是沾染了血。
    他怔怔地看着自己此刻满是伤痕的身体,随后心脏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猝不及防的,温慕猛地睁开了双眼,看见了白色的天花板。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看,我就说不是四点吧?(挺直小胸脯)感谢在2021020304:15:49~2021020401:02: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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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39
    孟庭宴已经快两天两夜没合过眼了。
    救援队找到人以后,众人立马赶往最近的救助点。经过长达五小时的抢救,温慕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
    随后,他们又连夜赶回A市,联系了本市最好的私人医院。
    时间变得好漫长,那一夜仿佛从来没过去。
    茫茫的大雨中,雷声轰鸣,黑夜噬人,在即将被吞没的那一刻
    紧接着,他看见了世间仅剩的唯一描点。
    孟庭宴暂停的心跳似乎又开始缓慢跳动,随后所有的念头都在失重,开始剧烈下坠。
    温慕已经被送进了ICU,他靠在坚硬又冰冷的椅背上,在炽白的灯光下,脸色肃冷平静。
    但是这种情况下,越冷静反而越不正常。
    陈燃站在孟庭宴旁边,艰难地搜肠刮肚,最后只憋出一句,兄弟,你还好吧?别担心,人肯定会没事的。
    孟庭宴没吭声。
    其实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
    唉。
    孟庭宴的外衣被打湿了,只剩里面一件白色的衬衫,杵在那里静默地像一座冰冷的雕像。
    陈燃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刚想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安慰,然而在伸出手的那一刻,突然眼尖地发现,孟庭宴单薄的衬衣似乎在很细微地动着。
    陈燃倏地愣了下。
    虽然外面狂风暴雨,但这里是温暖的室内,根本没有风才对。
    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他小心翼翼地喊了声:庭宴?
    半响,孟庭宴终于抬起漆黑的眸子,面无表情:怎么。
    陈燃一噎,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你你还好吗?
    孟庭宴就这样安静地看着他,眼底一片死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动了动僵直麻木的身子,声音有些冷硬,是努力绷直成线的平静。
    陈燃,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说什么?
    我是不是对他很不好?
    医院人来人往,ICU室的灯亮着,像是迷路者遗落的牵引星,见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
    而此刻,门前两排冰冷空旷的长椅,只有男人的声音响起,气氛压抑得仿佛压下了一座大山。
    我总是为了工作抛下他,忽视他的感受,认为过纪念日没必要,还觉得他太黏人,一直让他乖一点。连他自己都觉得我不在意他。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温慕,陈燃艰难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自己的朋友。
    不知想到什么,孟庭宴抓着长椅的手骨节微微泛白,看似很冷静地剖析着自己:他因为云木吃醋,我当时没有任何的解释,只觉得他爱胡闹又麻烦。
    还有那天,他问我爱不爱他,我当时没有回答。
    孟庭宴顿了顿,沉默地闭上已经干涩到有红血丝的眼,声音沉重,自责到心坎里去。
    我为什么不回答。
    好了好了,陈燃从没见过他这样,有些慌张想安慰:庭宴
    所以他才会以为自己是别人的替身,是吗。孟庭宴恍然,有一瞬间的心悸,垂下眸:所以
    所以才会去寻死吗。
    只是这个问题他说不出口,如鲠在喉,又缓缓把脸埋在掌心。
    看似在问陈燃,其实孟庭宴的声音很低,根本不需要回应,反而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他的声音低哑,难掩落寞。
    是我做错了。
    咳
    心脏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感,温慕猛地睁开了沉甸甸的眼皮。
    他无意识地轻咳一声,感觉自己的胸腔像是被什么重重压着,痛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呼吸有些困难。
    鼻间是消毒水的刺鼻味道,他的视线慢慢聚焦,过去很久才看清了头顶上方的白色天花板。
    这是哪里?
    自己被救了吗?
    意识断断续续的,模糊不清,还停留在方才那个光怪陆离的场景,温慕漂亮得过分的眼睛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雾霾,没有彻底清醒。
    都说人死之前会在脑子里出现走马灯,快速回顾自己的一生。温慕在坠入海底的那一刻,感受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在迷离之中,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
    他梦到了小时候的邻居张爷爷,爸爸和妈妈,一些对自己表达过善意或者恶意的人,还有
    还有孟庭宴。
    孟庭宴。
    骤然想起刺穿自己心脏的荆棘,温慕的意识逐渐出现模糊的概念,眼睛望着四周。
    空气中充斥这消毒液和药水的刺激气味,几秒钟后,他辨认出这里应该是医院。
    心又开始变得虚幻空旷起来,温慕有些迷惘地开始回忆。他依稀记得自己是独自走在漆黑的雨夜里,随后被人用力地推进了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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