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店里走出来,淩星和温慕约好了下次再来。
然而就在经过旁边酒店的时候,淩星突然顿了顿,看到了一个气场很强的男人走了出来。
气质不凡,长得不赖。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方好像一直在看着他们的方向。
淩星认真地回想了一下,自己绝对没见过这样的人,如果见过肯定会有印象的。
于是他问旁边的人,Mu,那个是你认识的人吗?他一直望着我们。
唔?
温慕有些疑惑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随后看见了
正走过来的孟庭宴。
对方的表情还有些许冷意,看起来挺生气。
他不可抑制地愣了愣。
孟庭宴怎么也在这里?
不过温慕很快回过神来,犹豫地望着逐步靠近的男人,飞速地点了点头。
认识的。
他声音低软,音量也不大,却一字一句地很清晰,刚好能让在场的两人都听到。
他、他是我前男友。
作者有话要说: 孟总拉黑云木,慕慕拉黑孟总嘿嘿。
温慕:原来我是食物链最顶端。
(躺平任嘲)日万失败了嘤,明天继续努力,女人萌我错了,但下次还敢!!感谢在2021012223:19:12~2021012323:30: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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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9
他、他是我前男友。
话音一落,气氛有片刻的僵滞。
孟庭宴的表情有过一瞬间的空白,眼底一刺,连思绪都乱了半拍。
随后他嘴角一压,周身的气压降低,彻底冷下来。
其实一旁的渞星闻言也是怔住了。
他是知道温慕的情况的,对方有一个相恋三年的初恋男友,那么现在这个被称作前男友的人,不就是
他眨了眨眼睛,一脸状况外,Mu,他就是你之前和我说的男朋友吗?你们怎么
慕?
听到这个称呼,孟庭宴的脸更黑了。
这个男人很明显知道温慕有男朋友,却还是把人叫得这么亲密,而且看温慕的模样,好像早就习惯了的样子。
孟庭宴眼神微冷,意味不明地盯着温慕。
慕慕,过来。
温慕先是迷茫了一瞬,步伐微顿,随后局促地摇了摇头。
他先看了看淩星,又看了眼孟庭宴,过了几秒,也不知道是在回答谁,小声道:嗯,我们已经分手了的。
淩星愣了愣,率先反应过来,也没多问别人的私事,噢,原来如此啊。
孟庭宴的眉目染上寒意,想着这是在外面,嗓音压着火气,语气微冷,温慕,我从来没同意过分手。
闻言,温慕有些茫然无措地抿了抿唇。
上次见面孟庭宴没有再提过这件事情,温慕还以为对方已经同意,并且默认分手了。
可是现在,孟庭宴却说没同意。
温慕缓缓对上了孟庭宴的目光。
所以,他是认为自己一直以来在闹小情绪吗?
怪不得那天会来道歉,估计是以为温慕听了以后就会被感动地稀里哗啦,然后听话懂事地跟他回家去吧。
慕慕。
这里有外人在,孟庭宴不好发作,维持表面的冷静,你先过来,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温慕:孟先生,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瞬间,本就僵硬的气氛好像凝结成了冰,温度有些许冷。
孟庭宴眉心微微一刺。
温慕怎么说怎么闹都没关系,人可以哄,话也可以谈,但是要分手,绝对不可能。
气氛很压抑,唯一作为局外人的淩星看着对面的男人,嘴巴微微一张,犹豫了几秒。
Mu,我感觉你前男友好凶,好像想打人的样子,你最好别过去。
孟庭宴眸光又是一冷,凉飕飕地盯着对方。
他的表情愈发不好看了。
这个人挑拨自己和温慕的关系还这么大声,是生怕自己听不见吗?
然而淩星却误会了他的意思,自动把这个眼神脑补成挑衅。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温慕瘦弱的身板,心里衡量了一下两人的身材,只思考了几秒种,倏地站到了温慕的身前
下一秒,还微微扬起下巴。
孟庭宴额头突突直跳,感到荒唐不已,你觉得我会打他?
淩星站着没说话,只是十分坚定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温慕见淩星的这个动作也是一愣,小小地摇了摇头,扯了扯他的衣角,不,不会的。
温慕的维护顿时让孟庭宴心又舒服了些。
于是他没再理会淩星,而是目光转向温慕,放缓了几分语气。
慕慕,这里有外人在,你先过来,有问题我们单独解决。
淩星莫名感觉自己被内涵了,愣了愣,直言:先生,你是在说我吗?
孟庭宴没理他,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看来是了。
对不起。
温慕轻轻地摇了摇头,小声拒绝他,孟先生,我和朋友已经约好了,而且我们已经分手了,没什么好说的。
朋友。
不知为何,温慕说了这么长一句话,孟庭宴下意识捕捉到的却是这个字眼。
他眸子极其不悦,什么朋友?名字叫什么?
嗯?
温慕怔怔地看着他,还没说话旁边的淩星就率先反应过来。
原来如此。
怪不得眼神这么凶,可怕地好像要吃人似的,原来这个男人是把自己当成假想情敌了。
淩星揉了揉自己的卷毛,这才缓缓地收起动作,打消对方会打人的想法。
抱歉,我叫渞星,你也可以叫我ling。
ling?
听到这个名字,孟庭宴眉头骤然紧蹙。
这个就是和温慕合作的那个ling?
他的表情一顿,随后目光下意识带上了审视。
氛围愈发地尴尬了。
温慕不想在这样僵持下去了,于是很认真地望着孟庭宴,语气坚定起来,一字一句道。
孟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之前说过的,只要我想,你就会同意。
温慕,我什么时候
孟庭宴唇线绷紧,然而质问的话都还没说完,脑海里就突然闪过一个画面,瞬间卡在原地。
街灯照亮昏暗的天色,温慕在家门前紧紧地抱着他,在自己的怀里紧张又不安,声音低软。
场景在脑海里一帧一帧地回放,慢地宛若在播放电影桥段。
孟先生,你想过要和我分开吗。
没有。
如果你想走,那随你喜欢。
记忆里自己冷淡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孟庭宴不可抑制地僵住了。
原来自己还说过这样的话。
心脏莫名有些闷疼,被四面涌来的情绪堵得厉害,他感觉自己有一瞬间的强烈失重。
温慕没注意到他的表情,细微地顿了顿,拉着旁边的淩星,低声道:抱歉,孟先生,我们要走了。
说罢,转身离去。
孟庭宴僵直地站在原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一股不知源头的烦躁感溢满胸腔,却得不到一点舒缓。倏地,手机响了。
孟庭宴双眸掠过联系人,嘴角下压,沉郁郁地接起。
有事?
电话那头陈燃的声音传来。
喂,兄弟。
他的声音有些异样,明显和往常不同,今晚出来喝酒吗?老地方。
孟庭宴心情本来就不好,听他这样眉头拧地更加紧了: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就说你来不来吧,不来我找别人了。
他神情一顿,低低敛眸,行。
与此同时。
云木刚从律师事务所出来。
今天阳光明媚,怕被人认出来,他全身都包裹得严实实的,还刻意穿了一套黑色的衣服。
脸上有些许热意,他站在事务所的门前等陈华来接自己,绕有兴致地盯着街角,看得津津有味。
那里有几只流浪狗在打架。
那几只狗身上都是脏兮兮的,毛发早就失去光泽,看起来残缺不全,彼此拼命撕咬拉扯着,时不时还发出低吼。
场面有些激烈,云木站在原地看了几分钟才发现,原来它们是在争抢一块骨头。
然而随后,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一只黑色毛发的狗吸引了。
那只黑狗几乎皮包着骨,有些地方甚至没有毛,缺少遮掩的肉裸露出来,就像一只一条癞皮狗,只是黑色眼瞳里还闪烁着光芒。
大概是因为体型最小,其余狗都没把它放在眼里,独自在一旁激烈斗争。
而那只黑狗也的确很乖巧安分地蜷缩在角落里,看起来不争不抢,安静地看着他们打架。
然而,在那几只大狗争了个你死我活、都精疲力尽的时候,它突然猛地站了起来,朝狗群里扑了过去。
那只黑狗的动作是全场最凶最疯的,对着几位同伴的脖子快准狠地咬下,其余狗都没反应过来,一开始还挣扎还口,却因为体能早就消耗地差不多了,不敌其力。
于是最后的结果是,那只黑狗成功地叼起那块骨头,又悠然地回到方才蛰伏的角落里。
感受到了有人的注视,它身体一顿,黑幽幽的瞳目朝云木望过来,还挑衅地摇了摇尾巴。
有意思。
云木的神色逐渐幽深。
这一幕莫名让他记忆回溯,联想到了自己的那位私生子小叔。
当年的云老爷子风流,外面的情妇不断,为他生下了很多子女。然而真正认回来的,却只有那位小叔。
老爷子准备分配遗产的那一年云木还不大,其他人不愿意掺和进来,主动放弃继承权,只剩下他的父亲和二叔在争得你死我活。
只是最后谁都没想到,会是这位私生子坐享渔翁之利。
在局势最僵持的时候,这位小叔主动联系了云木的父亲,表达衷心的意愿,用一系列操作成功收获了云父的信任,却在大功即将告成的时候给了他父亲最重的一击。
云木始终记得那一幕。
当父亲暴跳如雷地质问那个小叔时,对方的眉眼十分讽刺,嘴里轻描淡写地滚出几个字,大哥,知道当初为什么会选择你吗?
因为蠢。
他讥讽的声音与十五岁的云木心底的声音重叠。
他父亲的确蠢,就连还未成年的云木都明白,对方能在众多私生子女中脱颖而出被接回云家,绝对不会是好拿捏的普通角色。
所以一直到最后,云父也只分到了云氏名下的一家娱乐公司,从此借酒消愁,一蹶不振。
那位小叔就像是他今日见到的这只野狗,看上去不争不抢,实则隐藏野性耐心蛰伏,等待一鸣惊人的机会。
良久,云木轻轻地嗤笑一声。
其实他从对方身上学到了很多道理,是他那个自视清高的父亲身上所没有的。
这世界上,只有永恒的利益才为真。
如果没有人愿意帮你,那就靠自己努力去夺,不择手段。
嘀嘀
不远处缓缓停住一辆车,是陈华到了,云木回过神来,走过去,拉开车门。
刚刚看什么这么入神?陈华问道。
云木漫不经心道,没有,几只野狗在打架罢了。
嗯。陈华看了一眼后视镜,准备掉头,导演我帮你联系过了,你真的想好要去拍摄?
当然。云木意味不明地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道:等拍完回来,我会闭关一个月找灵感,编曲写歌。
其实出国五年,云木的灵感早已经在苦难的现实中渐渐磨灭了,或许再也写不出当年那种富有灵气的歌曲,不然也不会借鉴别人的歌曲。
想到这里,他的表情微深。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一切的事情都还有回转的余地,云木一定会向孟庭宴证明自己的价值。
他绝对不可能像自己那个自大无能的父亲一样,做一枚被家族放弃的弃子。
陈华闻言一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提醒他合同只剩下两个月不到了,而是鼓励了句,嗯,加油。
入夜,霓虹璀璨。
在一家高级会所,还是同样的位置。
陈燃斟满了面前的两个酒杯,也不管孟庭宴,独自一饮而尽。
我爸妈又开始逼婚了。
等喝完后,他才苦闷地开声。
孟庭宴闻言一顿。
他是知道的,陈燃虽然表面看着吊儿郎当,一副爱玩的纨绔子弟模样,其实心里一直有个死去的白月光初恋前女友,从没把人忘掉过。
陈燃又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打开了话闸,他们想让我和李家的小女儿联姻,李家你知道吧,就是搞电子科技的那个
知道。孟庭宴也端起酒杯,沉默地往空荡的胃里灌了口酒。
嗯,肯定就是你知道的那个李家。昨天我爸妈安排我和那女的见了一面,就一面大家就说要定下来。
说到这了他有些愤慨,明明家里都有我哥了,我又不争家产,不成家还不行了是吧?
况且老子对那种淑女真的没兴趣,整天端着的,你说她们这样的人累不累啊?我也不想祸害人家,毕竟心里有人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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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霸总的白月光——磨拖是我(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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