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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霸总的白月光——磨拖是我(15)

    温慕的脑袋却只听进去这三个字,思绪有些乱。
    原来这两人之前在一起过?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深渊里闯迷宫,明明真相和尽头就在前方,内心却止不住地发慌发虚,不敢伸手去触碰。
    就像是掉进了无底黑洞。
    不知想到什么,温慕又怔怔地碰了碰眼睛,眼眶止不住地发酸。
    刹那间,那个荒谬无比的想法又在脑子里浮现出来,像是所有零散和无关联的事情被一条线穿插起来,愈发清晰。
    温慕的心止不住地苦涩。
    在孟庭宴心里,他会不会只是云木的替身?
    一阵心慌中,他胡乱挂断了电话。
    18、18
    你这是在和谁打电话呢?
    陈华边走进会议室边问,顺手关了敞开的窗,阻挡凉风。
    被人挂了电话的云木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笑意不减,漫不经心地说道:是一个新认识的朋友,还挺有意思的。
    闻言陈华皱眉,云木回国才一个多月,能认识什么新朋友。
    不过他向来放心对方,也没有多问,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情,你的新单曲也该发了吧,恰好最近热度炒起来了,发歌也要趁早。
    嗯。云木眼神微闪,你安排好发布会,我会配合。
    好。
    温慕最近的情绪很不对劲。
    要不是因为了解他没有刷手机的习惯,孟庭宴都要以为对方早就看到了新闻,在和自己闹脾气。
    可是这也说不过去,如果是吃醋温慕不可能不说出来,就像上一次那样。
    他一问,对方却只说是工作上的问题,神色躲避闪烁,就是不肯说。
    孟庭宴处理这些事情向来没耐心,问多几遍也烦了,就没再问下去,任由对方这样。
    反正时间久了总会好的。
    说不定,人家就是想要你多抽空陪陪?陈燃原本在去饭局的路上,接到孟庭宴的电话时,顿时有些心虚。
    其实温慕早就知道了,他在心里小声逼逼。
    其实陈燃也有过短暂的冲动想把真相告诉孟庭宴,但是又思考了下自己会有什么后果,顿时就打消了这种想法。
    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陈燃决定为好友出谋划策,诶,我爸前段时间刚买了个岛,要不你带温慕去上玩几天?说不定哄哄就好了。
    孟庭宴拒绝:他不喜欢。
    啧,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喜欢?
    陈燃听他这么斩钉截铁,有些替温慕不值:你这人也真是的,整日都泡在工作里,老忽略人家。要是换了我,早就跑了。
    孟庭宴皱眉。
    他有经常忽略温慕?
    再说了,你和云木那点事儿
    倏地,陈燃脑海中闪过温慕的身影,心里浮出一丝异样。他存了几分试探的心思,我说,你和云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孟庭宴皱眉。
    就你和云木啊以前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你和没和温慕说啊。
    没有。孟庭宴不解:我为什么要和他说?
    他跟云木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根本没什么好说的。
    陈燃被噎了下,那你俩在一起过吗?
    孟庭宴忍耐了几秒,你有病?
    那就是没有了。
    陈燃稍稍安定下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心又一紧,那那你对云木,是个什么感觉啊?
    孟庭宴抿唇,声线有些冷,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陈燃被噎了一下,有些试探地问:就是你觉不觉得云木和温慕这俩人的眼睛挺像的哈。
    他暗示的这么明显,孟庭宴的神情逐渐晦暗下来,有些意味不明。
    他当然知道这两人的眼睛像。
    毕竟自己一开始会注意到温慕,就是因为对方那双酷似云木的双眼。
    孟庭宴沉默了,没有立即开口否认。
    他记得那年,自己去下级视察工作,那个负责人很殷切地安排了表演,第一个节目是一场钢琴曲独奏。
    而表演者,就是温慕。
    大概是舞台的灯光太亮,也可能是气氛太足,向来对这些形式没兴趣的孟庭宴也被感染了,随意地往台上瞥了一眼。
    几乎是同一时刻的,他和台上那个小男生的眼睛对上了。
    孟庭宴怔住了,眼前一晃。
    还把人认成了云木。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了,台上的人除了眼睛和云木分外相似,其它地方一点儿都不同,尤其是周身的气场,相差太大了。
    如果说云木是灼灼如火的红玫瑰,那么台上的这个男生则是甜郁柔和的银桂。
    可是鬼使神差的,他却盯着人家看了一整场演出,移不开视线。
    大概也知道这样很失礼,演出结束后,孟庭宴特地询问了工作人员,去到了服装后台,准备跟对方道歉。
    处于隐私考虑,他没有进去更衣室,而是倚靠在门边等人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了门开的动静。
    孟庭宴稍微站直了些,开口道了歉,却久久得不到对方的反应,疑惑地看向对方。
    而在两人直视不到五秒后,那小男生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这才回过神来和孟庭宴说话,脸色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的。
    孟庭宴手指动了动。
    其实他更倾向于对方是气的,温慕当时可能是把自己当成了跟踪到更衣室的变态。
    于是他顿了顿,准备离开这里。
    然而才刚一转身,衣角就被拉住了。
    孟庭宴听到了在自己身后的,那个唇红齿白,一副乖巧模样的少年紧张又害羞的声音。
    等、等等!
    先生,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不记得当时是怎么想的了,大概是温慕的表情太乖,声音软地让人无法拒绝,也可能是那双眼睛里的期待太明显,像是蕴着闪烁的星。
    于是沉默许久,孟庭宴递给了对方一个名片,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孟庭宴?
    思绪猝不及防被唤回,孟庭宴回过神来,缓缓吐出一口气。
    没有,是你想多了。
    他从来就没有把这两人搞混过。
    温慕就是温慕。
    那就好。得到确定的回答,陈燃安下心来。
    他停好车,走进餐厅,心思愈发活络,连步伐都轻松了几分,你真的不带你家温慕去玩玩,那岛真挺漂亮的,小情侣度假和求婚必备啊
    话说,你俩谈了这么久,就没考虑过结婚?
    这个月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了,孟庭宴抿了抿唇,再说,看他喜欢。
    啊这难道你家温慕还会不喜欢?
    陈燃边走边说,眼睛透过玻璃随意地瞥了一眼,下一秒想说的话全卡在了喉咙里
    兄弟,我好像看到温慕了。
    孟庭宴皱眉,看到就看到,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又没有限制温慕的个人自由。
    陈燃:他在和一个男人吃饭,看起来还挺亲密的。
    亲密?
    孟庭宴唇角无意识地绷直了些,扯了句,大概是室友。
    他知道温慕和室友的关系挺好的。
    不像吧,那男人穿得人模狗样的,气质一看就是工作了很多年的社会人士啊,还挺酷。
    还没等孟庭宴反应过来,陈燃的声音突然激动了几分,卧槽,那个男人摸了他的手!
    孟庭宴的表情微微一变,第一反应就是性.骚扰。温慕这人脾气软弱,估计也只会强忍着。
    他下意识道:你去
    然而话都还没说完,陈燃接下来的话打消了这个念头
    诶,你家温慕竟然任由对方碰,也没挣扎一下,看来关系是挺好。
    霎时间,孟庭宴想说的话全部停在嘴边,表情微妙。
    没有推开,说明关系不错。
    温慕的人际圈子很小,相熟的朋友就那么几个,他怎么不知道对方有这样一个气质酷的社会人士朋友?
    察觉到了孟庭宴心情微妙的变化,陈燃可不想再掺和进去,兄弟,要不你自己打个电话给他问问?
    闻言,孟庭宴的神情却有点不太好。
    他这算什么,害怕恋人在外面偷吃,所以查岗?
    这样的手段,也只有那些腻歪得要死的小情侣才会做,明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哪怕是最亲密的关系。
    不知为何,孟庭宴的眉宇间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郁色和躁意,不管对面的反应。
    先挂了。
    温慕是在两天前接到温城电话的,对方要来A市出差,想和自己见上一面。
    自从那天知道孟庭宴和云木的关系后,他就处在了一种很诡异的状态之中,时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感觉自己陷入了一阵惶恐之中。
    明明孟庭宴对自己和平常无异,可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去胡思乱想,无论对方做些什么,都会第一时间联想到云木身上。
    温慕也想过找孟庭宴问个明白的。
    可是他不敢。
    每次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会止不住地阵阵抽疼,忍了许久的眼泪总是在无人时悄悄掉下来。
    无比心酸,却无人可倾诉,这种带了屈辱意味的事情原本就是难以启齿的。
    温慕不敢想自己到底是不是云木的替身,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他又要如何面对这段奇怪的关系?
    而且他很害怕,如果自己一旦问出口,孟庭宴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云木,还是选择挽回自己?
    他舍不得抽离这段感情,却没办法再用平常的心态去看待自己的恋人。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在家度过了几天,直到温城约他出来。
    小慕,你长大了很多。
    此刻,坐在对面的温城一副精英人士的模样,语气却有些生疏,明显是不知道该怎么与温慕相处。
    温慕也不自觉地垂头,低软道:哥哥,我二十二岁了。
    温城沉默了几秒,哥知道哥没有忘记。
    温慕很轻地扯了扯嘴角。
    最近过的怎么样?
    温慕忍不住想了想自己最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却只是小声道:很好,谢谢哥哥关心。
    温城:那就好。
    两人相顾无言。
    明明是亲兄弟,相处起来却比陌生人还陌生。
    幸好,服务员很快就来解救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
    温慕明显感觉到,当服务员端着两杯水走过来的时候,对面的温城很细微地松了口气,却还是被自己捕捉到了。
    他细微地抿了抿唇。
    那服务员放完水后又走了,温城的神情又不自觉紧绷起来,把水杯移过去,小慕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了,猝不及防的,他把水杯撞洒了,里面的水刚好就倒在温慕的手背上。
    嘶
    温慕不自觉皱眉,下一秒手背就被烫红了。
    温城也没想到会这样。
    他沉静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抽出纸,但是动作很生疏且强硬,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双手触碰的那一刹那,温慕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下意识抽了下却没抽出来,只好任由他擦。
    温城也是擦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动作的逾越,下意识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重复了一遍,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谢谢哥。
    嗯。
    温城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在他说完谢谢后就点了点头,又沉默了。
    温慕又重新点了杯水,两人又回到了刚开始坐下来的状态,相顾无言。
    不知干坐了多久,倏地,响起了一阵电话铃声,是温慕的电话响了。
    他小小地松了口气,心里有些感激打电话的这个人:哥哥,我先接个电话。
    温城:嗯。
    然而温慕拿出手机,看到联系人的名字后怔了怔,顿时犹豫地抿了抿唇。
    因为手机屏幕上,赫然弹着孟先生三个字。
    19、19
    温慕最终还是接了。
    孟先生。他小声地喊了一句。
    虽然语气和以往没什么不同,但孟庭宴还是皱了皱眉,你在做什么。
    我在我、我在家里。
    莫名地不想让孟庭宴知道温城的存在,温慕尽量让自己语气自然一点,很浅地扯了扯嘴角:怎么啦。
    对面的温城表情一怔,嘴唇很细微动了动,却没有出声戳破他。
    孟庭宴顿了顿,神色意味不明:你在家?
    温慕很少骗人的,此刻表情有些局促,哪怕知道对方看不见却还是下意识地点点头,嗯,我在家。
    是吗。孟庭宴面无表情地扯了扯领带,眸子里的情绪却淡了几分。
    温慕在撒谎。
    先不说陈燃提前告诉了他这件事情,可能温慕自己也不曾发觉过,两人相伴三年,孟庭宴很清楚地知道,对方在紧张的时候会有些结巴。
    温慕竟然会向自己撒谎,还大概率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新朋友,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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