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庭宴:嗯。
还有一件事情。
刘秘书一停,又恭敬道:乘兴如今有良好发展前景的艺人少之又少,数来数去,就只剩下一个勉强算得上一线的艺人,叫云木,同时也是乘兴娱乐的股东之一。
不过云木先生出国进修了五年,粉丝和人气流失严重,这段时间才秘密回国了。他的合同还剩下半年不到,他顿了顿,问:您看看,要不要争取留住他?
猝不及防听到耳熟的名字,孟庭宴突然皱了皱眉,骤然停下脚步。
云木?
是他认识的那个云木?
跟在后面的刘秘书也不明所以地停下来,略带紧张地问:孟总,有什么不妥吗?
孟庭宴表情怔然:你说的云木是
原来是自家老板不认识云木,刘秘书霎时松了一口气,开始尽心解释:云木先生的歌曲在五年前也曾风靡一时,算是一位热度很高的创作型歌手。同时他也是乘兴娱乐的股东之一,这次回国,估计是为了这个股东大会。
歌手,出国几年。
信息全都对上了。
嗯。
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表情恢复平常的模样,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继续,说下去。
刘秘书点了点头,继续说:云木虽然离开大众视野有足足五年,但是其本身的热度与粉丝基数依旧不容小觑,还是有很大机会能翻红的。
从公司对娱乐圈方面的业务发展角度来看,我觉得有必要争取把他留下来。
孟庭宴没什么表情地颔首,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那就让相关部门先提前拟好一份新式合同。
言罢,他抿着唇,脚步停在电梯门前,等待电梯的到来。
是。刘秘书合上手里的平板,也恭敬地站在一旁。
叮。
专属电梯到达底层,门缓缓打开,里面还站着两个男人。
原本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只是里面其中一个男人的气质实在有些独特,惹得刘秘书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黑色的衬衫面料很细滑,扣子没有完全扣上,领口微微敞开着,足以让人窥见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那男人生得很高,再配上一条修长服帖的西装裤,此刻轻轻依靠在门墙上,显得慵懒又不失精明。
那男人比旁边的人晚了一步走出电梯,脸上戴了个黑色的口罩,全脸只露出上半部分,而那双眼睛尤为漂亮。
他的眼尾微挑,看起来很勾人,倏地轻轻抬头,状似不经意地望了孟庭宴一眼。
几乎是同一时刻,感受到他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孟庭宴眉头一皱,眸子深邃又不失锋利,快速扫了那男人一眼。
两人的视线霎时间在半空中碰撞。
丝毫不知道自家老板和那男人之间的细微互动,与此同时,刘秘书也在暗暗地观察着电梯里面的那个男人。
不知道想到什么,刘秘书不自觉地愣了一下,觉得那双眼睛很眼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不过在他思考的这个空档,那男人已经快速移开目光,从电梯走出来了。而恰好这时,孟庭宴也神色冷淡地收回视线,目不斜视地走进电梯。
两者擦肩而过,身影很快分离。
刘秘书没敢再多想,连忙跟上孟庭宴的步伐走进电梯,按下楼层。
而这头,刚离开了电梯的两人走着,等到离电梯有一段距离后,其中一个才道:刚刚是遇到认识的人了,怎么一直盯着人家看?
云木整理口罩的动作微微一顿,随意地问:我刚刚的打量很明显?
不算明显。
经纪人陈华摇摇头,只是我比较了解你,你刚刚望了那个穿西装的男人三眼。
云木刚出道时他就做了对方的经纪人,云木家里还没破产的时候也是个公子哥,认识很多上流社会的成功人士和富二代都不稀奇,而那个男人明显气质不凡,身后还跟着助理,明显不是普通人。
嗯。云木笑了笑,漫不经心地解释:刚刚那个,是孟氏的总裁。
孟氏总裁?陈华微微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
孟氏集团的总裁,乘兴娱乐的预备新老板,那不就是不就是
你是说,刚刚那个男人是孟庭宴?!
云木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随意道:是啊。
你确定?真是孟庭宴?陈华还是不相信,有点惊讶。
孟氏集团的业务不涉及娱乐圈,陈华没有接触过。而孟庭宴本人也很神秘低调,不上财经新闻、不接受任何媒体采访,所以外界对他一直是抱着一种好奇与猜测的态度。
传闻都说孟氏集团的总裁长相俊美,仪表堂堂,气质十分不凡。如果刚刚那个人真的是孟庭宴,那外界对孟总长相的传言倒是有几分真实可信。
毕竟刚刚那个擦肩而过的男子的样貌,的确担得起这些赞誉。
不过你们真的是朋友?想到什么,陈华不解地皱了皱眉,看他的样子,好像并没认出你啊。
听到他的话,云木表情一顿,缓缓收了几分不达眼底的笑,神色有些意味不明的幽深。
几秒过后,他才道:只是很多年前的老同学罢了,如今更是算不上朋友。
不过他也是真的没想到,孟庭宴竟然完全没有认出自己。
那算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你戴着口罩的原因。陈华安慰他,语气还有点不可得的遗憾,孟氏收购乘兴已成定局,本来以为你们是朋友的话,或许资源上还能帮扶一下。
陈哥,你想太多了。
听到这句话,云木顿了顿,玩笑似地反问他,你知道孟总是什么样的商人吗?
陈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摇头,什么样?
云木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如果对方没有利用价值,那么再好的关系也不值一提。
孟庭宴上到酒店顶楼才后知后觉,方才在电梯里遇到的男人眉宇有些眼熟。
仔细思量了一番,竟然和温慕有几分相似。
一想到温慕,他又不可抑制地皱了皱眉。
这人这几天不知道背着自己在忙什么,整天待在琴房里,连给他发信息的频率都低了不少,虽然发的也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生活琐事,不值一提。
孟庭宴抿着唇,下意识地摸了摸在口袋的手机。
然后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拨出去了。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孟庭宴表情僵了几秒,下意识想挂断,然而下一秒,电话已经接通了。
孟先生?
电话那头传来了温慕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糯糯的。
孟庭宴:
7、7
孟先生,怎么了?
等了几秒电话那头都没出声,温慕有些疑惑,又喊了一遍。
没事。
孟庭宴目光望向窗外的风景,轻轻地揉了揉眉头,还是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事情。
他刚才明明只是想打电话给一个项目的负责人确定注意事宜而已。
啊?温慕懵懂地眨了眨眼睛。
孟庭宴平常很少给自己打电话,每次通话都是有什么事情,今天这样倒还是第一次。
没什么。孟庭宴回过神来,快速扫了一眼刘秘书先前发来的新行程表,发现今晚没有安排。
他收回目光,很快又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只是告诉你一声,今晚我会早点回家。
温慕眨了眨眼睛,没再多问,乖顺道:好。
夕阳西下,一辆黑色的宾利在公路行驶,最终到达半月小区。
这里是一片别墅区,里面住的大都是本地有权有势的人,地段和环境都十分优越,空气清新,风景宜人。
孟庭宴下了车,刚打开自家别墅的院子门,就看到温慕在门口边上乖乖坐着,应该是在等自己。
他的表情一顿,步伐不紧不慢,声音平静:坐在地上做什么。
温慕乖巧地坐在地上,表情有点郁闷和纠结。他脑子里正在努力回想织围巾到底是先挑下去还是先反针,闻声倏地抬起头来。
骤然看到熟悉的身影,他眼里闪着细碎的光芒,有点小雀跃:孟先生,你回来啦。
温慕连忙拍了拍身子站起来,笑吟吟地小跑过去。
这个动作太熟悉了,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的孟庭宴身体下意识地一侧,顺手抓住了温慕伸过来的手,不让他乱动。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这么粘人做什么。
当然是因为喜欢孟先生。
温慕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小的回避动作,而是就势牵起了孟庭宴的手,眉眼弯弯地拉他进屋。
孟庭宴任由他拉着自己走,随口问了句:又在琴房待了一天?
唔。温慕点点头,不过很快补充:我也有好好吃饭。
孟庭宴皱眉:最近为什么都待在琴房里。
温慕难得心虚地低了低头,我我们毕业前要上交一首自己作的曲子,我最近都在练琴。
其实这句话也没撒谎。
温慕除了在琴房学织围巾之外,还要为Ling发过来的那个音乐小样编曲作曲,他习惯了用练琴来灵感。
至于什么毕业要上交的曲子,他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儿。
孟庭宴低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不过没再追问下去。
温慕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如果被孟庭宴提前知道了,那这就不算惊喜了。
他声音温软乖巧,孟先生,我们快吃饭吧。
晚饭过后,孟庭宴去书房里办公,温慕就坐在他旁边看书。
两人在书房待了几个小时,各做各的事,气氛却意外地很和谐。
温慕看书看得入迷,直到孟庭宴叫自己才才回过神来。
孟庭宴指了指时间:你该睡觉了。
温慕懵懵懂懂地抬起头来,下意识看向墙上的挂钟,发现已经快十一点了。
没人提醒还好,孟庭宴一提醒他就觉得自己已经开始犯困了。
可是温慕都大半个月没和孟庭宴腻在一起了,就这样走了去睡觉又不太舍得。
他强撑着揉了揉泛酸的眼睛,摇了摇头:孟先生困了吗?我还不困呢。
然而话音刚落,他就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孟庭宴:
温慕的脸不自觉滚烫了几分,解释道:我只是有点,有点累了。
他的那点小心思根本就瞒不住孟庭宴,看了他几眼,孟庭宴缓缓收回目光,倏地站了起身来。
走吧。
温慕迷茫:啊啊?
孟庭宴合上资料,走出书桌的范围,淡淡道:不就是想让我陪你睡?
温慕眼睛有点不敢相信地微微放大,又小小声道:我没困啊
真没困?
温慕低垂下头去:嗯。
既然是这样的话。孟庭宴的身影停在他面前,高大阴影笼罩着温慕,表情意味深长。
那就做点别的事情吧。
一切结束后,孟庭宴抱着温慕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后,他轻轻地把对方放在床上,看温慕好像睡着了以后,关了灯准备离开,想继续去处理安排在明天的工作。
温慕原本已经到了睡着的临界点,迷迷糊糊中半睁开眼,刚好就看见孟庭宴准备离去的身影。
孟先生
于是他才刚转身,就被一只白皙的手轻轻地拽住了衣角。
温慕的声音软绵绵的,孟庭宴的动作霎时停住了,怎么还没睡着。
温慕怕黑,低软道:想,想和你一起睡。
还有这么多精力说话。孟庭宴眼神幽暗,声音低沉,是刚刚还没爽够?
温慕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拽着他的衣角轻柔地晃了晃,小声道:才不是。
孟庭宴调侃的表情这才微微收敛了几分,逐渐恢复以往的神色。
他自然知道温慕的小心思,却没说破。
可是在孟庭宴的世界观里,爱情与事业之间,事业自然应该排在第一位。
这是他成长的家庭环境所教给他的事情。更何况,受自己父母的影响,在他的择偶观里,希望另一半能够独立和懂事。
很显然,温慕并不符合这个条件。
孟庭宴又瞥了一眼拉着自己睡衣的手,身体轻轻一斜,很轻易地就扯开了拽着自己衣角的手指。
被甩开手的温慕眼睫毛闪了闪,孟先生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孟庭宴突然伸手打开了在床头边的夜明灯。
随后,像是做过无数次似的,他俯下身子,轻轻碰了一下温慕柔软的唇。
乖一点,别撒娇。
骤然亮起的夜灯给人带来了安全感,温慕收敛了几分性子,不自觉地搅了搅手指。
孟庭宴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人,见他不再缠人,转身就要离去。
温慕望着他的身影离去,像是想到了什么,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喊道:孟先生
孟庭宴脚步顿了顿,转过头去,又怎么了。
我下星期就要拍毕业照了,之前和你说过的,你你会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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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霸总的白月光——磨拖是我(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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