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哪能拈花惹草!
房间虽然不大,但是有一扇落地的大窗户,窗外阳光明媚,带来一室的明亮。
辰炯环顾一圈, 发现能坐的地方只有床,他绕过去故意坐到另一侧床边,隔了凯利尔一米的距离。
他托着腮, 偏头看着不远处的男人:所以你们串通好了, 单单把我们安排在一个房间?
不是。凯利尔摇了摇头,走过去坐到少年旁边,摸着下巴猜测, 可能他们觉得我们是天生一对。
男人靠过来后,空气中瞬间弥漫着熟悉的味道, 让人下意识想要靠近沉沦。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在帝国他窝在男人怀里的情景,辰炯面上一热,急忙把脑海里浮出的画面挥开。
他往旁边挪了挪,满脸不自在地推了对方一把:谁跟你是一对?
还没怎么用力,却见对方皱着眉, 脸色痛苦起来。
辰炯脸色一下就变了,急忙凑过去就要掀对方的衣服:怎么了?在蚁星受的伤还没好?
那双细嫩的手仿佛带着魔法, 所到之处撩起了火。
凯利尔喉头滚动着,抓住少年的手,没让对方继续作乱下去。
基本好了,就是留下了病根。
什么病根?少年紧张兮兮地问。
要崽崽抱抱才能好的病根。
辰炯的脸一秒钟僵了下来,他收回手翻了个白眼转过身,留给对方一个后背。
凯利尔舔着脸凑过去:你让我抱抱好不好?好不容易才见到。
辰炯动了动唇刚想拒绝,下一刻肩膀就被人揽住。
他抖了抖没把人抖下去,抬手去推,这时身侧的人突然发力,一把把他扑倒在床上。
天旋地转之后,辰炯仰面躺床上,他又羞又怒:凯利尔!
凯利尔挑眉:不叫哥哥了?
起开!
看少年一脸紧张的样子,凯利尔升起了逗弄他的心,他笑着问:那你说说看,那王子把我们关在一个房间是什么意思?
辰炯涨红了脸:谁知道他是不是收了你什么好处!
闻言凯利尔笑的胸腔都在震动: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给他发个大红包。
你起来!
你亲我一口,我就起来。
辰炯窘迫地咬牙:你别得寸进尺?
任他又推又踹,上方的男人仍是无动于衷。
无奈之下,辰炯红着脸微微仰头,在那人脸颊上蜻蜓点水似地亲了一口:好了,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唇齿立刻就被人堵上。
温热的吻落在唇上,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浓烈的情感,一点一点通过唇齿传递过来,很快就让人沦陷。
两道呼吸纠缠在一起,男人捧着少年脸,神情虔诚的仿佛在朝拜神明。
辰炯睫毛颤了颤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静悄悄的,那张米色的大床上,黑发与金发纠缠在一块,只剩下两道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连空气缠绵起来了。
一吻结束,两人的气息都乱了。
凯利尔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翻到另一侧,与辰炯并排躺到床上。
他歪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旁边的少年:你是不是该给我正名了?
少年的声音还有些喘,他用被子遮住了脸上的潮红,故作不解地嘟囔:正什么名?
被你甩了三次,还没亲口听你承认我是你男朋友,不觉得我很惨?
辰炯转了转眼睛,据理力争:哪里有三次?
网恋一次,顶着我百分百契合度未婚夫的名头跑了一次,在蚁星被莫图带走一次,总共三次。
听着男人的控诉,辰炯的嘴角不由得弯了弯。
要是这么算的话,还真是三次。
他清了清喉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严肃起来:那要看这次能不能把事情解决。
凯利尔目光幽怨起来:我好可怜。
再有个亲亲才能抚平我心灵的创伤。
想的美。辰炯压着唇边的笑意,拿起旁边的枕头向男人砸了过去,同时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凯利尔见状也坐了起来:怎么了?
辰炯仍然不好意思去看凯利尔,他望着窗外开口:我想出去看看。
不行,太危险了。
我觉得那个王子对我们没有恶意。
刚才来的路上,辰炯有机会看了外面一眼,他总觉得这里的建筑虽然受损严重,但是莫名透着一股熟悉感。
他想要弄清楚。
见凯利尔紧锁着眉头,满脸不赞同,辰炯劝道:我就看看不走远,发现不对立刻回来。
说完,他站到窗前就开始脱衣服。
凯利尔:
这么突然的吗?
凯利尔莫名有些羞涩:这里会不会不太好?
辰炯解扣子的手一顿:你转过去。
凯利尔背过身脑袋里晕晕乎乎的,他红着耳垂,同手同脚走到门口:我再检查一下门。
刚走到门口,余光看到一抹金色,凯利尔回头就见一条比之前幼崽时大了几号的金龙盘旋在房间的半空中。
金龙脑袋上还顶着两只肉呼呼的龙角角。
一时间,凯利尔的脸上懊恼和恍然同时闪过。
把窗户打开。辰炯眨了眨水汪汪的龙眼睛提醒对方。
好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凯利尔走到窗前,把玻璃打开,又用手试了一下窗户外的铁栏杆的间隙,发现勉强能通过金龙这才回头。
但是辰炯这趟却并不顺利,他的龙角角被栏杆卡住了。
凯利尔怕他费力,抬手扶住了龙尾巴。
龙身滑滑的透着温热,摸着舒服极了,凯利尔忍不住又摸了两把。
而正在跟栏杆奋斗的辰炯则感受一股酥麻从尾巴传了过来,尾巴下意识地想要缠那人的胳膊。
因为身体的反应头顶的角角都变成了红色。
辰炯凶巴巴开口:你摸哪儿?
这人真是占便宜没够,什么地方都摸。
凯利尔被喊得谄谄地收回了手。
没有了干扰,辰炯挪动着龙脑袋,试了好几个位置终于飞出去了。
刚通过窗口,辰炯正要往空中飞,这时候眼前突地出现了一面水幕墙。
只是单纯的水幕墙也就罢了,但是面前的水幕墙上滋滋响冒着强电流。
这下他肯定是出不去了。
无法辰炯只能又飞回房间。
因为有了经验,回来时倒是很轻松。
辰炯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王子对他很了解,熟知他的弱点。
回到房间,见凯利尔仍是一眼不眨地望着他,辰炯无奈开口:你转过去,我要穿衣服。
凯利尔摸了摸鼻子,听话的转过身。
少年变回人,刚拿起床尾的衣服准备穿时,突然从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
紧接着房间门开了。
电光火石之下,辰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把摁到床上,然后整个人被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
做完着一切,凯利尔蹙眉看向出现在门口的人:阁下不知道敲门吗?
门口的人显然也被他们的动作弄得一愣。
顿了半晌才开口:我也没想到二位竟然这般心急。
躲在被子里,辰炯感觉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不是你误会了。
没有理会两人,门口的人自顾自地轻笑着开口:说起来这里许久没出现过喜事了,也是时候办一场了。
两人皆是一愣。
办什么?
自然是给二位办喜事。
辰炯:!!!
凯利尔:!!!
辰炯顿了一下从被子里探出了毛茸茸的脑袋,羞恼地看向站在那里的男人:还说没跟人串通好?
凯利尔则是惊喜砸的有点发懵。
还有这样的好事?
.
混乱的街头一角,辰霄垂眼蹲在墙角处。
他的面前放了一只碗,有经过的人随手往里面扔了几枚金币,但是坐在那里的人连头都没抬,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流浪汉等人走远,美滋滋地收回那只碗,颠了颠里面的金币感慨地说:果然模样长的好,就是吃香。
他分出几枚金币,递给辰霄:这是分你的,合作愉快。
辰霄瞥了他一眼,看都没看那枚金币,站起来就要离开。
从流浪汉口中,他得知这里不是他记忆中任何地方,他要找到回去的路。
还没走几步就被流浪汉叫住:没钱你那也去不了。
辰霄身形一僵,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虽然不愿承认,但流浪汉说的是事实。
但若是让人知道,堂堂龙族大王子竟然靠讨来的金币过活,那绝对会被人笑掉大牙。
流浪汉叹了口气,又从兜里掏出几枚金币连同之前的一起塞到辰霄怀里。
拿着吧,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我们有缘再见。说完,流浪汉揣着手又蹲回了墙角下。
手心里的金币还带着对方的体温,辰霄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把金币还回去。
大街上,少数人匆匆走过,不远处一条巷子口,几个人凶神恶煞地强迫另一个人拿出钱财。
周围路过的人神情麻木,没有一个人去制止,反而走的更快了。
辰霄抬步走了过去,但是还没等他走近,那伙人就得了手,扬长而去。徒留下被抢者蹲在原地抱着头哭泣。
辰霄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一切,想起之前流浪汉的话。
我们老百姓不懂什么政治,只知道战争会让我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当初挑起战争的那个人是国家的罪人。
罪人吗?
辰霄站在那里,心底突然涌上一股难言的心虚和恐慌。
若是有一天因为他的决定龙星也落入了这般境地,那该怎么办?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在脑海里,他就果断地摇了摇头,他们龙星是强大的,他的决定只是为了让龙星成为争霸宇宙的强者。
但是心底一直坚持的信念终究是产生了一丝裂缝。
恍惚间,一枚金币从他指间滑落,最后叮叮当当向前方滚落过去。
紧接着,一双穿着黑色军靴的脚出现在辰霄的眼前。
辰霄抬眼看去,面前的人被巨大的黑色斗篷遮挡的严严实实,只露出精巧白皙的下巴。
那人身上没有任何危险的气息反而弥漫着浓重的悲伤。
被拦住了去路,辰霄疑惑地开口:你是谁?
对方说话的声音暗哑如同老钟:我是谁你以后会知道,现在邀请你参加一场喜宴。
就算是披着宽大的斗篷,依然掩盖不住对面人单薄的身体,他似乎身体不好,说话时不住地咳,身体更是随着咳声摇摇欲坠。
辰霄跟在身后,几次都想要上前扶住对方。
前方的人这时候却突然回头:辰霄,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辰霄腾地睁大了眼睛: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正文完 你可以嫁给我吗?
一间古老建筑物门前的台阶上, 一身白色西装的男人等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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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崽才不是渣男——须有酒(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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