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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业务不熟[快穿]——一颗苹果糖(13)

    少年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从那燃烧着的无望的桎梏中翻滚下床。
    他没有停留地站起,毫不犹豫地拉开了落地的阳台窗,一步踏了出去。
    他听着风迅速地从耳边拂过,然后手腕被死死地握住了。
    悬吊在空中的少年仰头,看见那双墨绿色的,蛊惑的类蛇的眼中的血丝。
    真可怕,爱着这个人的追随者们不觉得他像蛇吗?
    少年这么想着,被那只有力的手臂撑住,双手拉起,硬生生地从窗台重新提了上去。
    他看到铂金色发的男人因为过度用力,剧烈地喘息。
    垂首在他光裸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深到印出血痕的牙印。
    在少年觉得男人似乎要咬死自己的时候,男人松了口。
    往后,少年被装了一对含定位装置的脚环。
    不过其实没什么意义。
    少年每天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再出去走动。
    不到餐桌前没有食物吃,就不吃。
    之后被男人强行用喂食器灌进嘴里,没觉得有什么意思,后来放进门内的食物有时吃一两口。
    几天后,早晨时,铂金色发的男人放轻了脚步,走到少年安睡的床前,伸手想触碰他脸颊。
    被退开了很远,脑袋埋进臂间,全然抗拒的反应。
    男人似乎愣了一秒后冷笑了声,但也没有更近一步。
    之后便不再在早晨进少年的房间了。
    少年有的时候会觉得有些冷,但并没有特殊的反应。
    每天照常起床,没有意义地走动,然后缩在被子里看一会儿电视。
    当他发现缩在被子里,也冷得发颤的时候,只是闭上了眼。
    醒来的时候看到铂金色发的男人正要私人医生给他诊断,可是医生在检查后犹豫了很久,不知道这近冰冷的,夺走一切温度的病灶由来何处。
    铂金色发的男人看上去很生气。他好像依稀想起刚回国见到少年晕倒在绿地上的时候,仿佛昏死过去的模样现在只更严重。
    少年慢慢眨着乌眸,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好像很久都没有让时麟触碰过他了,即使是早上的时候。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少年陷入沉睡前想。
    少年的体力开始很快地下降,大部分时候都在睡觉,每天只清醒一小会儿。
    无论什么时候醒来,放在门内的食物都是温热的。
    铂金色发的男人似乎越来越忙,连回宅邸的天数也减少了。那像是迫不得已。
    有时他会在少年半梦半醒时,站在门口看少年的床。
    一看时间很长。
    再之后回宅邸的停留更短,似乎连落脚的休息都没有了。
    少年盖着厚厚的被子,忽然想到自己在世界的最后,似乎也是这样冷。
    可是冷到最后,反而有种错觉似的温暖起来。
    少年安心地睡熟了。
    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很远的地域,沿着掩映的森林,在林荫路上疾驰。
    陆承明此时没有抽烟,可是车载烟盒里分明已经按满了烟头。
    一段时间没有少年的音信,比起其他可能的,和时麟针锋相对致两败俱伤的余殃影响
    他最先记起的是少年那个奇怪的病症,想到他那天昏迷中被送到他办公室时的模样。
    白得透明的脸颊,病态地嫣红的唇,忽冷忽热的体温。
    不过是离开自己视线多久
    就会变成那副样子?
    仿佛碰一下就碎了,漂亮到极致,也脆弱到极致的玻璃制品。
    他不知道少年的病症来由,那是医疗也看不出的迹象。
    虽然他知道少年不会在饮食上受到苛待,高大男人最担心不过的就是这个奇怪的症状。
    有的时候越久不见,就越不能想。
    只要想起,脑中就会无来由地自动闪过少年昏迷中的模样。
    然后心脏就会抽搐着隐疼一下。
    他以为自己不过就是把少年当作养着的小狐狸,不知道在毫无察觉时,已经占据思绪到这种地步。
    陆承明闭了眼,想,当务之急是把时麟在华国延伸得过远的盘错斩断,燃尽,这才是最理性的,根本的,接回少年的手段。
    直到他听到时麟宅邸中少年生病的消息。
    黑色轿车几乎是直直地闯入了金色的栅栏大门,然后高大男人毫不停顿地进入了门廊。
    整栋建筑中的黑衣者已经在另一处被调走,宅邸中落针可闻。
    高大男人没有费多少时间,近乎是直觉地顺着楼梯往上,然后在房间中找到了少年。
    彼时少年的呼吸微弱得接近消失,精致的脸颊也比见到的任何一次都苍白。
    好像已经透明得穿堂而来的风都能带走。
    男人一瞬间不知怎么,手指都有些微微的抖。
    他从未有过这种程度的失态,脑中一瞬间闪过了很多无序的,琐碎的细节。
    他下意识地握着少年的手腕,先低头在殷红的唇瓣上落下了吻。
    他潜意识中知道少年喜欢他碰,也爱那样靠着自己,让自己抱,他总觉得那像是少年爱粘着勾引人。
    少年意识迷糊的幻觉里,长久地行走在雪地中,忽然被泡进了温泉。
    他还有点不适应,小舌头犹犹豫豫地试图抵住突如其来的入侵,却反而被捉了个正着,完全陷入了恍惚的酥麻感中。
    看着少年脸颊慢慢有了血色,男人将少年打横抱起,顺着旋梯往下。
    太轻了。
    男人想,有好好吃饭吗,腰上那点软肉是不是都没了。
    这一路回行的车程很长,男人忧心地隔段时间扫后座上闭着眼的少年一眼。
    刚刚见少年垂着眼睡熟在床被间,仿佛就要这样睡过去一样的印象记忆太深,让他总怀疑是不是少年就要在他眼前消失了。
    从地下车库把少年抱回了私邸的床上,男人看着少年虽然回复了一点血色,但似乎那些热度随时都将消去的模样,皱着眉。
    他下意识给少年解了扣子,垂眸看。
    嗯可爱的胸前处是粉色,但是其他的地方都太白了。
    微热的指腹轻轻拂过。
    而且依然很冷。
    高大男人犹豫了片刻,想,莫非
    他低下头去,先试着吻了吻可爱的粉色。
    周围立刻肉眼可见地泛起了微红。
    男人见此,眸色渐渐变深。
    完全俯下身去。
    少年迷迷糊糊中,扑簌簌的眼睫慢吞吞地眨动,不知被怎么碰了,情不自禁地唔了声。
    很快,慢慢回复的意识里,少年软白的耳根开始烫起来,开始面红耳赤,惊慌失措地立着看不见的毛绒尾巴推人肩膀
    不要告诉他才刚醒,就要被做这种事!
    第19章 现代商战纨绔 每天都要才行
    少年虽然隐约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偏偏许久都没有大幅度移动过,现在手臂几乎算是无力的。
    奇怪的是这么仿佛是软软地搭人肩膀的动作,高大男人却像是察觉到了那原本是往外推的。
    可高大男人却只是轻轻笑了声,握住了少年的一边小手,放在唇间吻了吻,还在指间的凹陷处咬尝了一口。
    这个人,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少年从指节到耳朵尖都完全变粉了。明明之前就没有力气,被这么对待后好像更没有力气了。
    另一边碰着男人肩膀的手要滑落的时候,反而被高大男人将其轻松地挂在了颈后,然后宽阔坚实的胸膛压了下来。
    简直像是他主动去勾人脖颈一样。
    少年羞耻得脚背绷了下,然后又被动地接受了高大男人落在唇上的亲吻。
    唔唔
    少年这次在较为清醒的情况下接受,反而对陆承明那种无所不用其极的吻法印象更深了。
    太过了!
    怎么会有用这种过分的方法亲,亲亲的
    少年掩在半边薄被下的长腿无意识地挣了一下,反而吸引了男人的视线。
    然后就挣不动了,在男人略微粗糙的掌心触碰下,连极轻的弹动都被完全掌控住。
    少年唇角依稀未来得及吞咽的晶沫被慢条斯理地以指腹擦拭。
    看见少年浅得近乎无色的菱形唇瓣被完全染上深红,漂亮得像是荔枝味道的果冻,陆承明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
    少年好不容易能呼吸到空气,胸前急促地起伏片刻,暧昧的浅红染成一片。
    将薄被毫不费力地揭去,看到让他中意的颜色遍布,便握住少年窄细的腰,把可口的小狐狸翻了过去。
    手脚无力的少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翻到背面,忽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放在油锅上的小动物,一边炮制完了就翻一面继续。
    原本冰冷的身体在这过程中逐渐升温。
    少年不知道喜欢,还是不喜欢,但是只想把脑袋埋在枕头下面,遮住已经生生烧熟的耳朵尖尖。
    唔唔!
    少年这下整个纤白的背脊上扬,差点整只弹起来。
    被尾椎往下,腰后靠近尾巴骨的地方,被捏了
    还是同时,被包裹在过热的大手掌心里。
    之前虽然也被那样恶劣地碰过,但那至少是隔着一层布料
    现,现在
    少年要挣扎,可那么点微弱的力气,怎么也挣不出高大男人的五指山。
    少年从腰后,雪白的脊背往上,悄无声息地渐渐蔓延上花瓣似的粉,直到那微微突出的脊椎骨也像是一颗颗漂亮的桃花花苞。
    虽然目的就是要让少年全身微冷的白肤都沾染上生动的颜色,但是看到这种程度的美景还是让男人暗叹了声。
    他是真的捡了只狐狸变的妖精回来不成?
    无论如何,保险起见,就算他决定要养的小家伙经不住
    今天也必须做到最后一步了。
    乖。
    少年听到男人染上欲望,磁性沙哑的低音落在耳侧,嫩白的耳朵尖尖抖了一下。
    床第间偶尔传来一两声软颤的泣音。
    虽然在到一半的时候,少年无意识地被热度所迫,补得稍微有了挣扎的气力,可是才从遮住的床被里爬出一小段,就被毫不费力地握着脚踝拖了回去。
    太过分了
    少年脑中迷迷糊糊的一团,偶尔会被诱哄着回答一些羞耻的问题,可不想说也要被迫着说,说了之后
    男人就更禽兽了。
    少年被翻来覆去,过度地摆弄,逃也逃不了,只觉得身体在被作恶中热得几乎烫人。
    第二日的中午才醒来。
    醒来的时候,看到穿着休闲服的高大男人在不紧不慢地搅一杯咖啡,靠在桌边,正注视着自己。
    少年也不知是羞还是怕,先下意识地往被窝里又瑟缩了一下。
    这反应让男人锋利英挺的眉挑了挑,那眼神让少年看不见的毛绒耳朵不自觉颤了几秒。
    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办公室见到陆承明,小狐狸很少见到男人的休闲装束,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到高大男人没有扣上的领口,绷出的结实胸膛轮廓,整个人极少在他面前显出的餍足后的慵懒感,让少年不知为什么,更想逃了。
    我,我要回家
    少年又轻又小的声音道。
    想回去?高大男人停下搅拌咖啡的茶匙,慢条斯理。
    可是你也知道,伯父伯母根本护不住你。
    你希望重新被绑到那个地方?再见到时麟?
    越往后说,少年越似乎看起来有些害怕,唔了声,是不愿意的。
    比起这个,我有别的想先问你。高大男人将手中的咖啡杯搁在一旁,薄唇勾了个弧。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男人仍然用那种只是看着,就会让少年想起被压在床被间摆弄得无法反抗的眼神注视着他。
    足够了吗?
    什么足,足够了隐约意识到什么的少年乌眸慢吞吞地左右游移了会儿,就是不往男人那边看。
    要我说出来?高大男人轻笑了声。
    他不紧不慢地一步步往床边走来。
    每一步,少年都觉得那种天生的压迫感更靠到近前。
    我是说抱了一晚上,吃够了吗?
    这是男人捏着少年的下颌,有意俯在耳侧,磁性又暧昧至极的低音炮。
    少年瞬间面红耳赤,羞耻心爆炸。
    不知事如小狐狸一天前经历了那样过度的对待,也要知道这种不好的话是什么意思恢复了部分力气的手掌拼命往外推着人。
    不说话的话,就当陶陶觉得不够了。男人低笑着反手握住,轻而易举地再次压下身。
    正好他觉得少年过白皮肤上浅红的颜色快消失了。
    不,我不要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少年不可能回答说吃够了这种说都说不出口的羞耻字句,结果就是第二天也完全被禁在了陆承明的私邸里。
    一连几日,男人从陆氏那边回来,就直接解领带。
    不把小孩儿弄得足趾都蜷缩着泛红就不停下来。
    少年才刚知道这样的事情多久,就每天都要被翻来覆去弄到第二天,根本经受不了。
    很难得陆承明有时把少年带到写字楼的顶层办公室里。
    可只是被那位助理多看了一眼,一向镇定自持的男人就发了很大的脾气,少年也没有再出门的机会了。
    有的时候明明男人回私邸的时候看起来很疲惫,少年坐在沙发上晃悠着双腿看电视,想今天自己是不是可以多看几集
    还是会被压下来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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