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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59)

    周白渊的身体忽然停止了发抖,徐八遂感觉到他的体温骤然降了,顿时有些着急。灵核都还回去了,难道他还受冰咒的折磨么?
    徐八遂又想起在梦里第一次穿过海镜时的所见,恍然大悟小黑花心里还叫人布了海镜的碎片,碎片汲着他的血肉生长,冻得他没有一丝温度。
    仙界那群王八蛋啊,都叫他那夜里杀光了好像
    徐八遂不愿回想开杀戒的场景,只能退开少许顺顺小黑花,半是心疼,也半是忧惧。
    他稍微远离一寸,便叫周白渊扯过去坐他怀里紧攥,下巴也叫他捏起来,被迫与他红肿的,如今还泪眼朦胧的眼睛对视。
    睡了,二十天?
    怎、么?
    徐八遂看到周白渊忽然笑了。
    他莫名地笑得很惨。
    周白渊抬手粗鲁地拭过眼睛,抓过徐八遂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垂着眼睛笑。
    二十年了,八遂。
    徐八遂脑子轰的炸响,一片可怖的空白。
    周白渊笑到发抖,牙齿打着架,当真是痛到不能言说:你无声无息地睡了二十年,我在这儿抱着你等了二十年我天天梦到你在我面前走,我喊着你,你只有一个背影。
    徐八遂脑海里嗡嗡作响,识海里的残魂也安安静静地待着,不说矫情之类的话了。
    我在南柯阁穹顶打了、打了七千三百个绳结。
    周白渊咬住唇瓣忍回哭腔,不留神咬出了血。
    一天一个结,七千三百个夜晚,魔尊,八遂我想你想得发疯。
    徐八遂一口气闷在胸腔里,直闷到无意识地窒息,崩到受不住,别过脸没命地咳嗽起来。
    他几欲要把肺咳出来了,只是片刻,又叫周白渊抱回去渡气亲吻。
    徐八遂望着近在咫尺,似变又不变的面目,终于明白了他能淌上一夜眼泪的缘故,顿时只觉锥心挫骨,伸手抱住他大哭起来。
    堵住周白渊的眼泪的最好办法就是自己哭给他看。前一秒痛不欲生的大美人敛了悲怆,抱着他栽回了寒玉榻,侧躺着把他裹进怀里不住地哄。
    徐八遂嚎啕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怎么能够?二十年,二十年。
    他连二十天都觉漫长。
    二十年,这怎么熬?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周白渊胡乱地摩挲着他一身,如果不是我瞒着你,操控了你,伤了你,我们本不至于分开这么多年对不起,都是我咎由自取。
    别说了,别说了徐八遂混乱地拱着他,也胡乱地去摸索周白渊的身体,从这野兽互舐般的原始动作里,探寻岁月在他身上刻过的痕迹。
    周白渊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双眼肿得要冒泡了,兀自通红地注视着他:魔尊,你怪我么?
    徐八遂声嘶说不出话来,只能抽噎着摇头。
    周白渊附过去,疯狂地亲他的眼泪,又嘶哑地问他:这么伤心,你心疼我么?
    徐八遂捧着他的脸抵额,鼻尖相挨,泪珠在交错发颤的呼吸里不能抑制地坠落,仿佛这样就能让那些煎熬的年岁一起变成模糊不清。
    我要疼死了。真魔尊的小脸皱成一团,无力地扯着他的衣襟,丑兮兮地嗷呜呜,这怎么熬过去,我的白渊,我的小黑花
    周白渊凝视着他,笃定了,这真的是活生生的徐八遂。
    心火回来了,人世回来了,失色天地焕然全新。
    徐八遂低着头,躬着背不住嚎啕,背后的蝴蝶骨细微地抽动:天道怎么这样狠
    周白渊几欲要将他抱进骨血里,贴着他的脸不住地亲:不狠,天终于将你还给我了。我高兴得要发疯了。
    唯今,漫漫长夜过去,日出无穷无尽。
    第二天魔尊还是罢工了。
    真假两位魔尊都还缩在寒玉榻上紧紧相拥着,黏糊得离一秒都不行。
    徐八遂意识离家二十天,身体沉睡二十载,乍然梦醒,意识操控起躯壳来处处生涩,还得周白渊手把手地渡灵力帮忙疏通,不然连抬手都使不上气力。当然,没有力气的缘故和他嚎啕到昏阙有莫大干系,力气全花在心魂动荡上了。
    周白渊现在倒是不哭了,就抱着他絮絮叨叨,时不时呆呆地发笑。
    徐八遂昨天哭得越大声,他竟听得越高兴。
    徐八遂哭到沙哑没声了,他便抚着他颈项渡入灵力,又运灵拿来水,含着渡给徐八遂润喉咙,胡乱摸着这白玉道:说说话,我听听你的声音。
    说说什么?
    周白渊问:我不是在做梦吧?
    徐八遂痛彻心扉,奋力抱住他:不是,不是做梦,对不起,我回来得晚了。
    你亲亲我。
    徐八遂勉力吧唧他一口,见他神情怔忡,心疼得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从他额头开始吧唧到嘴唇,一遍遍表示自己是个大活人。
    周白渊捂住他后脑勺来覆唇,苦涩的舌尖卷着唇齿,厮磨到徐八遂窒息才松开,伸着拇指轻刮去他溢出唇角的水渍,又呆呆地笑出浅浅的梨涡。
    徐八遂大口呼吸着:是我,白渊我真的回来了。
    周白渊又捂住他的蝴蝶骨,侧着脑袋将耳朵贴到他心口,一动不动地听他微弱但切实的心跳声。
    徐八遂叫剧烈波动的情绪逼得哭出细微的抽搐,连带着周白渊也发颤。他完全没辙,只得摸着他柔顺的长发问:告诉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这不是做梦?
    周白渊抬头看他,凑过去以唇贴他下颌,徐八遂的眼泪淌进他唇齿,他痴痴地舐舔过,又笑了。
    徐八遂指尖拨进他长发里,哽咽不已:我的小黑花不会被熬傻了吧?
    周白渊摇头:我知道你是真的。
    他抱着徐八遂耳鬓厮磨,反反复复地说:我就是太高兴了。魔尊,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说着周白渊就将他按回了卧榻,阴影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徐八遂,眼神恍如一头受惊的野兽: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不对?
    不会、不会的。徐八遂叫这眼神和姿态搞得胆战心惊,只是感情压制了本能的畏惧,惶然地去摸索他眉目轻哄。
    周白渊便又将他捞起来,摁在胸怀里:我要把你贴在这儿,你哪也别去了好不好?
    好、好。徐八遂丈量他骨架,抽了抽鼻子,你长高了。
    天塌下来我给你撑着。
    手掌好像也大了?
    这样就能更用力地抱紧你。
    说着他又没头没脑地勒紧了徐八遂,勒得他嗷出声来,周白渊便慌忙松开,上下一顿揉摸,牛皮糖凑过去亲个不停。犹如一条饿了许久的饿犬,终于等到那道山珍海味,近乡情怯,不敢动嘴,激动和馋到不停流/涎。
    徐八遂安抚地亲亲他,腿叫周白渊掐到抽筋,只得搬着腿脚从寒玉榻慢慢下去,周白渊单手便圈紧了他的腰身,轻轻松松一提就带着他下地。
    徐八遂这快躺废了的身体走不动路,脚掌沾了地便要滑跪到地面去,刚醒的他就像个小木偶,线全在周白渊手里。
    他龇牙咧嘴地学着蹒跚学步,浑然不知紧贴在身边的周白渊的占有欲何其膨胀。
    好冷徐八遂打了个寒颤,周白渊低头叼住他唇瓣渡进灵力,卷得他腿脚更软,最后只能叫他横抱起来。
    徐八遂配合着勾住他脖颈,嘶了声:原来南柯阁这么冷啊。
    那我把这里的冰都除掉?周白渊鼻尖挨着他,或者抽出镇生剑,灵核给你。
    胡说什么登西!徐八遂被这话惊悸到,灵核本就是你的,不许再起这念头!
    那你的心怎么办?他一口一口地啄着徐八遂,渴极了的模样,藏都不必藏,只是当事人看不出来。
    徐八遂被他整得气喘吁吁,在呼吸的间隙里将梦里后半程的奇遇说给他听,把天魔残魂吹嘘得牛逼哄哄。
    有这位老祖宗在,无心无灵核我也没事。
    原本想加个暂时,但看周白渊这疯魔劲,还是等他缓过来再解释不迟。
    前世的事为什么不和他说?识海里的残魂七月又冷笑,说罢,上辈子这辈子自己都造孽,别整得好像是你亏欠他的。最好把自己说得脆弱一点,这样后头他才不敢乱来。
    徐八遂生怕它乱搞事,忙不迭地在识海里挥手:你少在那瞎阴阳怪气啦,他还能乱什么,闪一边去,去去去。
    既已是前世,何必还要刨出来增加烦恼。何况他也不知全貌,没头没尾只有妖界的传说,不可信。
    残魂环了手,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徐珂,别怪我没给你防微杜渐,你要是真揣着中间二十年亏欠了他的心,认为要补偿他,就不知道拒绝,后头你少不了吃苦头。
    徐八遂莫名其妙,吃个屁的苦头,以后他俩就好好处一块过日子,还能有啥苦头。
    真的没事么?周白渊抱着他在南柯阁里没头没脑地瞎转悠,满眼满心只有他,其余都不管,说着又低头亲了亲他眉心。
    没事。徐八遂点点头,想了想还是老实补充,当然了,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折腾了吧。
    他低声说:只要不离开我就好。
    徐八遂只得继续安抚他,又被亲得头晕脑胀。周白渊只得抱着他去坐下,手上举止一直很温柔,但亲昵时总有股要把他拆骨入腹的粗暴感。
    徐八遂被箍在他大腿上坐着,呼吸够了睁开眼,看见了挂在另一边椅子上的漆黑恶鬼袍,顿时百感交集。
    他想起小黑花当初说的话了我先替你料理这个破破烂烂的魔界。
    徐八遂指尖蜷了蜷,张嘴想问他,周白渊见他休息够了,又来卷他唇舌,卷完后任由他大口呼吸,而自己气息不变。
    他捧着徐八遂轻声:魔界给你看好了,随时等你回家。
    徐八遂被戳到心窝里头,脑袋和他抵一块,眼睛滚烫。
    周白渊指尖一动,恶鬼袍便到了手上来,他单手抱人单手给他裹上恶鬼袍,抱得紧紧的。
    他如释重负贴着徐八遂:就等魔尊娶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八叽:他怎变成了哭包?
    然后
    八叽:哇哇哇哇呜呜呜呜qaq
    七崽:呜呜呜
    然后
    七崽:哭大声点。亲亲我。抱紧我。来,贴着我不许离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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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魔尊一连罢工了七天。
    这七天里周白渊寸步不离地守着徐八遂,手把手地教着他走路,动手,尽心尽力地帮他疏通沉寂过了二十个春秋的身躯。
    几度拉开筋骨的过程中,徐八遂疼得把嘴唇咬出了血,周白渊见状发了阵小疯,说什么也要让他咬自己的手。
    徐八遂拗不过,只得意思意思地叼住他手背,后头当真是抽筋抽到眼前发黑,不小心把他手背咬得齿印森森。累得睡过去之前,他模糊地看见周白渊亲了那齿印,袖口滑下几寸,露出了手腕一道狰狞的伤疤,周白渊随即又来亲他。
    七天后徐八遂才勉强能操控自如这躯体,周白渊手腕边也亮开了许多次传召阵,最多的一次六个传召阵同时响起,六个护法约定好了地异口同声,声称他再不出来他们就合力推开南柯阁的结界。
    周白渊反手欻欻欻把结界加固,随即没事人一般继续抱住徐八遂。
    无事发生。这二十年里都很太平,你放心。
    徐八遂揪住他白衣的袖角,还有点做梦似的惊奇:白渊你如今真厉害。
    想当初那还是个任人宰割的小黑花,随意地任人拎来拎去的。
    还有更厉害的。周白渊啄他唇角,等你好全了再让你见识。
    徐八遂不知话里的渴,揪着他白衣疑惑:可这衣服也是魔界的衣料,怎么还会是白衣?你一定是用法术遮掉了。
    我喜欢着白。周白渊轻轻扯动徐八遂身上的绯红里衣,就如我爱看你穿红。
    这时识海里的残魂七月冒出头来:呸,你也配穿白的?不要脸。
    徐八遂两边皆笑,酒窝叫周白渊轻戳,随之让他揣怀里去磨蹭。
    两人这般耳鬓厮磨了一周,徐八遂行动自如许多,便想出去看看魔界如今的状况。
    你穿恶鬼袍,我隐身在你身边,遇事我在边上提示你。
    周白渊还是单手拢着他,抓着恶鬼袍要给他裹上,徐八遂推却了:不,过去太久了,魔界没准已经天翻地覆,你继续当魔尊,我变只仓鼠钻你怀里看看就好。
    周白渊如今一切的行动准则只是你不许离开我,除此之外千依百顺,徐八遂说什么他都应承。
    都听你的。他蹭着徐八遂的脸,待会看我假冒你,不要生气。
    中途干嘛不用你自己的身份?徐八遂不解,你一直用我的面目的话,那这二十年,真正的白渊去哪了?
    我说他死了。周白渊亲着他随口应道,怀里的人登时怒目而视,他便改了口:唔,其他人以为他脾气臭,和魔尊闹别扭,跑远了没回来。但其实他人被魔尊金屋藏娇了,不透露一点风声。
    徐八遂这才舒展眼眉,伸手去捏他鼻子:这还差不多,什么死不死的。
    周白渊凝望他清澈的眼睛,白玉就在掌心里,斋狠了二十年,痒得喉咙里要伸出手来,但看他身体还没恢复彻底,只好按捺下疯魔作祟的兽/欲,屈指把徐八遂变成了一只毛茸茸的仓鼠。他单手捧着他,另一手弹指把自己身上的白衣变成了红色,关键就是不能片刻不触碰徐八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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