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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46)

    他温柔地扯起周白渊的衣领,情人一般呵气如兰:给你点阳光就灿烂,贱不贱啊。
    周白渊眼角落血泪,六天里唯一的蜘蛛丝断裂,执念化虚无,所爱化所恨。
    徐八遂丢开他,背过身:来吧,祭了他,抽不出龙魂也算了,人推进去也一样
    徐珂,徐珂徐八遂!
    魔君瞬移到了他身后,一手按住他后脑勺,灵力扫进去,一切皆疯魔。
    跪在地上的人流尽血泪,透支一切地嘶吼:徐珂,徐八遂!若我不死,来日我要你在寒冰上向我忏悔!
    魔君强行按住这一瞬疯魔的宿主,寒天配合着捆紧他的魂魄,庞大灵流涌进他疯狂动荡的识海内,将无处遁形的龙魂攫住,疯狂抽出来。
    龙魂大声地朝周烬吼:周白渊!别怕!别往死路上想!找回你的灵核!魔界那把镇生剑
    这缕残魂最后尽力留下所剩无几的灵力,凝聚在他崩裂的心口。被抽出去的刹那,龙魂与周烬同时痛不欲生,极致的生不如死。
    龙魂兀自虚弱地大吼:周白渊!不许死知不知道?
    徐八遂战栗不能克制,猛然转过身看去,眼睁睁看着他弯腰跪伏在地上,一切都成了千疮百孔。
    魔君终于抽出了龙魂,但就在此时,他忽然听到远处天空传来的鹤唳,来者让他乱了安排,只能拉低兜帽掩盖眉心的红色心魔印,传声给徐八遂:成功了,小珂,我去将龙魂镇回去。
    徐八遂只想等这一句结束,他瞬移到周烬面前想要去抱起他,天空忽而传来破空之声,一剑破苍穹而来刺入地面,灵流强悍得将他扫出去。寒天也被震慑着收回了银鞭,掠过去接住魔尊。
    魔君瞬息隐匿而去,那灵剑在周烬面前嗡鸣不止,一剑为千万阵,护着不让任何人再靠近他。
    徐八遂剧烈地喘着气,灵核暴虐翻涌。他想上前去把人抢回来,喉头涌上血腥,内里焚烧如罪渊。
    鹤唳声迅速近来,一道血迹斑斑的天青身影从巨大的白鹤背上跳下,落在灵剑护卫的圈里,一把将泣血如入魔的周白渊抱了起来。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压迫感,泽天和小布都拦在徐八遂身前。他摇着头拨开了面前的护法,向前进三步,自行解开摇摇欲坠的指环,一身浴火,须臾剑来。
    徐八遂,你怀抱着周烬的周冥不敢置信,一身转移来的伤口却不由得不信。
    白鹤降下,一个银发黑衣仙修瞬移到两个徒弟面前,周身灵流压倒性地扫过四方。
    狂风四起,火焰四散似血雨,徐八遂趁此闭眼,逼走了眼睛里的湿意。
    一道声音响彻四野:你便是徐惑的孩儿。
    徐八遂慢慢睁开眼,看向那气场可怕的仙修,还能一笑:你便是君同老儿。听说你最能打,切磋么老头?
    仙界第一剑仙沉默地凝视了他片刻,灵剑收回在手:我来带走我的徒儿,不愿和故人之子动手。但你若拦我
    徐八遂骤然出剑而去,身后人惊慌失措地喊主上,他什么也不想管,只知道不能让那人被带走,死也要把他留下,否则他们彻底完了。
    君同仙尊不避让,横剑与之对抗。
    少年穷途末路地解开了两个指环,拼却着灵核碎裂力求留下另一个伤痕累累的人,可惜再汪洋恣肆的灵力,在历经沧海的仙尊眼中终究是徒劳的孤注一掷。
    烈火四去,君同仙尊一剑挑断他右手手筋,并指瞬间点他眉心,一缕灵力直击识海。
    徐八遂意识湮灭前还想飞上半空去追逐那扇动洁白双翅的白鹤,直到眼前黑暗,最终也没追上。
    周白渊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喵呜喵呜
    粥:干了这碗肾宝
    布偶:这难道不是砒/霜?
    野猫:淦,同上!
    感谢在2020121203:53:51~2020121223:54: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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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一更w
    白鹤在半空飞翔,君同仙尊垂着眼擦去了剑身的血迹,灵剑回鞘,他将周冥怀里奄奄一息的周烬接过去,扣住他的手腕给他引渡灵力。
    指尖向上触碰到了一枚灼烫的玉坠,他低头看去,看见了一枚熟悉的魔尊妄为玉。在他脖子上,他也戴着一枚前代魔尊送的玉。
    周冥舌尖伤口还未愈合完,唇齿间也沾满血丝,嗓子和破锣鼓一样:师尊,对不起,弟子终究终究还是辜负了您的教诲。
    君同仙尊摇摇头,腾出一手弹了他额头:看路,回去再和你算账。
    他专心致志地给备受摧残的小徒弟渡入灵力,运转一周天到他的心脉处,猛地震碎他的心魔幻象:白渊,定神!
    周烬魂魄与识海都被洗劫一空,人在崩溃边缘却在剧烈喘气,睁眼闭眼都在落眼泪,大颗的泪珠时而清澈时而带血。
    君同仙尊用本源的至纯灵力敲醒他,低声叹道:你的灵核若是还在,此时已经入魔了。
    周烬的神智被他拽回来,瞳孔里的赤红消散,泪水打在血迹斑驳的白衣上,惨痛而怆然。
    他什么也没开口,落着泪的眼神却仿佛在说我什么也没有了。
    君同仙尊修惯了无情道,此时却心口悲恸,将这无处可去的弃儿抱进怀里:白渊,不怕了,师尊带你回家去。
    白鹤飞到魔界通道门口,君同仙尊将周烬交给周冥,握着腰间剑柄落到地面,魔界两个护法被他来时击退,此时只能警惕地守在镇生剑旁。
    我不来惹事,只需要带我徒儿回去,让开。
    小萨扫了他们一眼,一手护着小吉后退。小吉擦了唇角的血丝,看见遍体鳞伤的周白渊,轻声叫了一声周公子。
    周烬眼里的光芒尽散,人世失了色,只剩无边无际的幽黑。
    君同仙尊上前,两手握紧镇生剑剑柄,一声不吭地靠着蛮力将其抽出剑鞘两寸,剑身光芒一瞬穿透了魔界延绵不绝的焦枯。
    周烬的眼睛也被这光芒刺过,他想起龙魂最后的离言,掀起沉重的眼皮看过去。
    只是一瞬,只是一刹那,唯今的逝者如斯夫倒退到了十年前的黑夜,分辨不清面目的魔修握着一把让人无痛无感的神剑,剑尖从光明中来,一寸寸没入他心口。
    他便动弹不得地亲眼看着光芒万丈的灵核随着那剑尖,一寸寸被剥离出来,什么也做不了。身体还是筋连着肉,肉包着骨,但是没了心脏,已经变成一摊烂泥。
    他不疼,只是冷。
    君同仙尊撕开结界,周冥当即驭着白鹤从出口飞出去。
    周白渊回头,看着那镇生剑回归剑鞘中,过往种种如同失去轨迹的锁链扣环,今日重新接上,随之再度分崩离析。
    镇生剑闭,一半的罪魁祸首如同放逐的野狼被关在里面,周白渊眼泪止,心魔涌,猜到了心脏去处,无尽的绝望在此颠倒,奔涌汇合成刻骨的仇恨。
    君同仙尊带着两个徒儿飞回了仙界,周冥先回沧澜周旋,君同则掉头带着周烬穿过茫茫东海,一直飞到一座与世隔绝的隐蔽小孤岛上。
    你爹娘合契时,私客不多,师尊当时在。君同仙尊将他背下来进屋,白渊,曜光把海镜的事告诉我了。别怕,海镜给师尊补,师尊绝不让任何人祭了你,掌门不能,魔尊也不能。
    周烬低着头,嗓音喑哑地笑:师尊。人世之大,我还有立锥之地吗?
    君同仙尊将他放在床榻上,在榻前单膝:师尊向你故去的双亲发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绝不让世上任何一个人再伤害你。别怕,师尊去周旋。
    等满月来临,我还能扛住冰咒和神器的碎片吗?
    君同仙尊脱口想说将自己的灵核剖给他,却忽然怔住:那海镜谁去补?
    他的眼眶逐渐泛红,终于意识到走进了一个没有出路的死圈:师尊去给你找合适的灵核。
    周烬轻笑起来:我信师尊。
    君同仙尊见不得此时他笑,只觉笑意如万箭穿心。他去到他面前,又给他渡灵力,想安慰,却嘴拙:白渊,别怕,师尊在,你师哥也在。
    周烬点头:师哥晚一会也会来么?
    会的,怎么了?
    我的乾坤袋还在藏书阁周白渊眼里滑过了怪异的寒光,沙哑的嗓音用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声调,里面有我最重要的东西,师尊,你让师哥帮我带过来,好么?
    君同仙尊当即凝聚了传唤阵过去,将周烬要的东西转达,周冥一口答应:师尊,我父掌门他还在搜白渊的下落。你们藏好了么?
    君同仙尊点头,掐断传唤阵后起身,准备到门外再设下一圈结界:白渊,你先休息,师尊在门外守着你。
    周烬应是,闭上眼陷入曾经和那个魔头抵死纠缠过的床榻,从识海到魂魄全部放空。
    可他放空了,心海却没有,疯狂的幻象从龙魂被抽走伊始,始终没停过,到得看见那柄剑,幻象越发凛冽。
    师尊说他没有灵核,不会入魔,可他的心魔分明已经滋生到了腐烂的骨肉里。
    那是不是因为他的灵核还在,只不过不在他胸腔里?
    幻象里无边的烈火和冰雪,那魔头的脚步声从虚无里渐近,而周白渊竭力抬眼看去,透过鲜红的视角,看见魔尊站在血红的天尽头下,恶鬼袍束着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他在这张脸上见过飞扬跋扈的笑意,见过贯穿到深处的混乱哭泣,他爱他笑,爱他哭。
    徐八遂。周白渊在心魔幻象里喃喃,你也想杀了我么?
    魔尊无喜无悲地看着他,点了头,开了口:对。
    周白渊视线模糊: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么?
    魔尊粲然,点了头,应了答:对啊。
    周白渊低头疯狂地笑,看见唇边落了红色的水珠,流的好似不是血泪,是崩裂的心头朱砂。
    周烬平躺在这张徐八遂笑过哭过的床上,手背遮着眼睛悄无声息地发笑,血泪似乎流尽,眼睛干涸。
    你怎么办啊。心魔里的另一个自己还跪在罪渊的边上,两界都没有你的去处了
    周烬疯笑了许久,直到嗓子哑透,方无声说:杀掉一个,不就好了吗?
    心魔里的周白渊一身白衣尽化为黑色,仰首望过来时,眼睛如一双血泪泉:杀谁?我们什么也没有,没有灵核,没有倚仗,还能借谁的手去杀人?让师尊吗?
    周烬摇头,心口疯狂地涌起黑潮:我来安排。
    你确定以后不会后悔
    后悔?无所谓了。周烬反手抚摸着床榻上的褥子,冷得刺骨。
    我不在乎了,我如今只想活下去。
    活下去复仇。
    周守。
    徐珂。
    入夜,君同仙尊去东海岸边将周冥载回孤岛,周烬接过了他的乾坤袋。
    师尊和师哥在门外一起守夜,而他打开乾坤袋,抚摸过每一颗圆润温热的红色灵珠。
    也不知道够不够。
    他无声地自言自语,指尖蘸过了随意淌下的眼泪,稳而快地在地上尝试着画下一个复杂的阵法。
    心魔里抱膝的黑衣周白渊看见了阵法,知道了他要做什么,忽而茫然又恐慌:难道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周烬画了一个当日在海镜上被周守隔空取血的阵法,借着心脉里龙魂遗留的魂力,他将手放进阵法中心,而眼睛看向门外。
    惶然的黑衣周白渊替他说出来:如果师哥察觉到了,那就别这么做了好吗?
    但是门外寂静,周烬等了一会才低头,看到那阵法里凝聚了他的鲜血,没有惊动相思引。
    他第一次照猫画虎,取血的阵成了。
    这便是注定。周烬飘渺地想着,随即快意,我可以死,但我要他作为傀儡来,共我死,或还我生,没有别的办法。
    他低头擦去了阵法,擦拭得满手都是暗红。周烬起身在屋里走动,到窗边缓慢地摸索着,眼眸看到东海上的月亮。
    心魔道:徐八遂来的那一晚,月光也是这样亮。
    海面粼粼,照着一轮由残缺变圆满的月亮,等它将棱角磨掉,那就是他的尽头。
    周烬没有犹豫地按在了生父为他们一家三口设下的传送阵法,闭上眼,东海远去,一切有为法远去,睁开眼,沧澜近来,一切恨仇憎近来。
    沧澜掌门的确正在大肆搜捕他的下落,他也没有等太久,就叫仙修押去了卫道阁。
    周守看见他时有些意外:不继续躲了?
    终究是一死。
    原本还想着,用什么方法避开君同的眼睛。周守喟叹着,抬起手往下一按,前面的周烬不受控制地跪在地,没想到你自己送上来了,这很好。临到尽头,白渊,你还想玩什么游戏?伯父可以陪你玩最后一局。
    仙修屏退,周烬未起:我只想继续问我还不知晓的真相。
    问吧。
    十年前,那魔修闯进沧澜,究竟是一场意外,还是你们串通好的?
    你总算提到这个了。白渊,伯父抹过你的记忆,从前想着让你轻松一些,后来又觉得让你知道了,应当会更有趣。周守看向他,笑了起来,四天前你消失,有弟子察觉到蛛丝马迹,带你走的是魔界的魔尊徐珂,是吗?
    周烬抬眼看他,也笑:对。伯父,我坦诚地告诉你,那是我姘头,我床/伴,我喜爱的人,你直接告诉我吧。
    周守没预料到他会直接全盘托出,愣了片刻后倍感愉悦:真是让人叹为观止,你和你爹一样,尽为妖魔所惑不,你比他还不如。
    周烬跪着笑着:伯父,你信吗,我父死于你手,你也将死于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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