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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32)

    徐八遂心情好,拿鼻孔对着他:出去走走,放松放松身心。
    出门前就不能留个便条吗?泽厚拳头痒痒,眯眯眼微笑,还是说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放松,才不敢告知呢?
    徐八遂嘬起嘴唇吹口哨,转身想飘走了。
    泽厚忽然惊讶道:魔君回来了?
    徐八遂一个激灵,当即转身看去,一句小叔还没叫,后颈已经被捏住了:还想跑!
    泽厚气不打一处来,挽起袖子逮好他押着他往回走:看你满面春风的浪荡样,果然是去了仙界对不对?什么四五六七的,找哪个数字玩了?你怎么就长个坐不住的猴子屁股,有那时间去找外人,就不想想家里人!
    徐八遂衣领束得老高,严实得没给泽厚看出端倪来,但被捏着的地方正是被周白渊又吮又咬的地儿,这么卡着整得他整个人都扭捏了。
    嗳嗳有话好好说,欺负主上算什么好汉。徐八遂扭了扭,咋的啦,哪位家里人在吗?
    泽厚改去捏他耳朵,生气道:微城昨天一早来找你,你被窝都冷透了!一大早就跑出去鬼混,有你的啊?
    啊!原来是我的好弟弟来了?徐八遂歪着头夸张做作地说话,哎呀那可真是我不对,我的错我的锅,来来来高抬贵手快松开这耳朵,我这就去见我的宝贝弟弟。
    泽厚没松开,直接拎着他飞去了南柯阁,两人一路在土胚房的房顶飘过,不停地哇啦哇啦斗嘴,房子里的魔修们听见声音就打开个窗户,抱着娃或者宠物朝他们打招呼。
    徐八遂就受着这么一路瞩目飘回了他的南柯阁,泽厚住了嘴:别出声,他等你等到睡着了。
    两人轻手轻脚过去,英俊漂亮的弟弟躬着背坐在南柯阁门口,背靠他进不去的结界,脑袋一点一点,状如小鸡啄米。
    徐八遂见了心里也又酸又软,赶紧上前去想把他送到个舒服地儿打盹。这时一个硕大的圆脑袋从微城的怀抱里挤出来,碧绿色的炯炯眼睛看到他们,仰起脑袋就顶了顶微城的下巴。
    唔?微城迷糊睁开眼,一见徐八遂,眼睛里困意未去,笑意已浮现:哥
    哥来了哥来了。徐八遂赶紧拉着泽厚过去,仔细看着微城的眼睛,怎么在这打盹啊弟?困了先去找个床躺着休息嗷。
    橘猫左右张望,咻的从微城怀里跳出来,徐八遂张手就接住了,很有先见之明地捏住了它乱蹭乱拱的小脑袋,避免出现被扯下衣领暴露脖颈的欲痕。
    这儿就很好。微城和橘猫一样,也仰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他,哥哥二字反复唤着。
    笨蛋。泽厚嗳了气,伸手揉揉微城的脑袋,你们聊,我去忙。
    徐八遂应了一声,也摸摸微城:咱们进屋说去。
    微城便想起身,一时半会没起成,有些羞赧地拉住他的手道:腿麻了
    徐八遂莫名就想起自己昨天也说过这么一句话,求着那姓周的牲口别来了,刚服了软却又被他摁下去用力草起来。
    他甩甩头,一手抱猫一手捏着微城的手也坐下,老腰顿酸,那儿也怪不舒服的,只好运灵力舒缓一二分。橘猫也重,墩他大腿上时,轻甩的尾巴扫过他腰腹,全是被小黑花捏出青红的地方。
    徐八遂竭力忽视一切回味的遐想,装作正经的模样:你忙完地下城的事儿了?
    嗯,前后翻查了两遍,忙得连哥哥的生辰都没赶上。微城落寞地笑笑,认真地端详着徐八遂的面容,忽而发现点不一样,便伸手去触碰他的耳钉:哥哥,你的耳朵怎么有些红?
    徐八遂下意识就避开了,赶紧找借口道:哎呀都怪泽厚那厮,刚见了面就揪我耳朵,给你出气使。
    其实不然,他的耳钉特殊,泽厚一般都避开。这耳朵怎么红的,自然也是上色专家周白渊的手笔了。这位专家搞他的时候就喜欢磨牙,整得徐八遂体表没一处干净皮,为这他还说过他,三令五申脖子以上不成。彼时周白渊正往他脸上蹭,听此二话不说覆了他的唇猛夺呼吸,随后附到他肩上叼住耳钉,在底下喷涌给他的时候,发颤的犬齿恨恨地磨着耳垂。
    微城手在空中怔了片刻,随后收回:泽哥也真是的,没轻没重的,哥哥疼吗?
    徐八遂想着别的,笑开:不会。
    还挺爽的。
    哥哥很开心?
    唔徐八遂赶紧低头逗橘猫的胡须,现在总算能闲下来,看见你们就觉得开心哇。
    橘猫面无表情地张嘴叼住他的手指,小尖牙轻轻磨着他指腹。
    微城又从怀里掏出个匣子来:对了,没能赶上哥哥的生辰,我带了一点小玩意来送给你。
    哟!咱们谁跟谁,还送小东西。徐八遂不客气地拍拍他,在看见微城打开匣子时双眼发直。
    那是一匣子撒了糖霜的松子糖。
    微城眼睛明亮,脸有些热:地下虽然没有阳光,但也没有什么天灾,仔细培育的话还是能长点东西的,虽然不多哥,你要尝一块不?
    徐八遂目光柔和:来一块。
    微城运灵力净了手,捻起一颗糖递到他唇边,徐八遂张口吃了一颗,嚼得腮帮子略鼓。
    甜么?
    徐八遂眼圈有些红:甜。这味道怎么怎么那么像我小时候吃的?
    微城屈指用指节轻触了徐八遂的眼角:义父说的。你小时候过生辰,其实他也在,你最爱吃的糖果他也记得。
    徐八遂点点头,啐道:老光棍,死傲娇。
    微城笑起来:哥也像他,小光棍小傲娇。
    不是,谁傲娇。他不满地哼着,微城又捻一颗糖来,魔尊便又张嘴叼走,一边嚼一边不由自主地去抠脚:谁跟他像,丫一不定时抽风老家伙。
    义父也不容易微城一颗颗投喂他,不便多说。
    他今年好一点。徐八遂嚼着糖含糊地聊天,对了,他前两天跑去罪渊看情况了,也不知道怎样,不会要明年生辰才回家来吧?
    不至于。微城不亦乐乎地投喂,义父肯定会回来报个信的。
    城儿,你知道什么人最拴不住不?徐八遂一手抱猫一手抠脚,一边吃糖一边数落,就是他这种又冷又臭脾气的光棍,好轴一老东西。
    微城噗嗤笑起来:对对对。
    他要是有个道侣就好了,我一点也不介意有个堂妹堂弟的,不行来个男婶子也好啊。
    微城又笑又酸涩:是,不过义父单到现在,大概是心里有人。也许在他心里,他已经有了个最好的道侣。
    徐八遂点点头,看着魔界黑漆漆的苍穹,把脚抠了又抠,忽然欠兮兮地问他:很有道理。话说嘿,弟弟,你知道迎娶道侣需要什么步骤不?
    微城又喂他一颗糖,见他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天真模样,也没把这问题往深了去想:我也不是很清楚,族人们结契时似乎都没有什么繁琐礼仪,看中眼了就去求契,结成了往小窝里一抱,睡个昏天暗地的就是了。
    徐八遂觉得这仪式太简单粗暴,虽然最后一句是精髓,但过场还是要隆重些的:可我爹向我娘求契时好像挺复杂的?
    微城想了想:那倒好像是。义父要义父说过,伯父想娶伯母的时候挨了不少揍,伯母实力强悍不输须眉,他闭关使劲修炼,挑战了几十回最后才胜了一次。
    徐八遂没听过这样的往事,脚不抠,猫也不撸了:真的假的?
    义父自己讲述的。微城歪着脑袋看他,结契很久后,伯母某次说漏了嘴,伯父才知道其实她当初是故意输的。
    徐八遂嘴巴一张,听得呆住了。
    他们都是情深不渝的人,只是不善言辞微城又拿了颗松子糖,塞到他的嘴巴里,义父是,我也是。
    徐八遂的关注点却是:原来我爹年轻那会真的打不过我娘。
    一个低沉声音忽然生硬地传过来:谁打不过?
    徐八遂和微城都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南柯阁不远处站立个黑漆漆的肃穆影子,兜帽拉得老低。橘猫跳下徐八遂的大腿,哒哒哒跑去围绕着他小跑。
    哟!叔!徐八遂招手,一起吃糖吗?微城做的,和我小时候尝的一样好吃。
    魔君徐皆知隔着兜帽看了他一眼,微城望了眼漆黑的苍穹,轻声唤了:义父。
    徐八遂拍拍身边的台阶:老光棍儿,来坐坐呗,有事坐下来,来和你俩儿子好说好说。
    魔君的脚停顿了刹那:我只有一个儿子。
    行行行,真服了你。徐八遂知道小叔这语气又是在嫌弃了。
    两人虽然抬杠,魔君也还是走过去在徐八遂身边坐下,于是南柯阁台阶前的夜色挤了三个汉子。
    橘猫蹭蹭这个,拍拍那个。
    糖不要停。夹在中间的徐八遂说着,微城赶紧继续投喂,然后这厮继续抠脚:叔,罪渊怎么样?
    魔君背靠南柯阁,语气冷漠:情况不好,罪渊里的熔岩涌得更剧烈了,我勉强镇住一时。再没有龙魂镇守,长此以往,罪渊势必会溢出,荒服就是第一个被熔岩淹没的地方。
    徐八遂倒仰:溢出?那会淹到我们这儿来吗?
    魔君沉声:会。
    徐八遂顿感糖不甜了,抠脚也不香了:关键就是这个龙魂是不是?可我们上下都翻了个空,没有魔修被它附身的痕迹,这还怎么找?
    一阵死寂,三个臭皮匠默默安静了一会,最小的臭皮匠叮的一声,直起身道:不对,还差两个没有找。
    谁?
    微城想起他推算过的混沌命卦,凛然道:周曜光和周白渊!
    徐八遂愣了片刻,也凛然道:周白渊不可能,他连灵核都没有,龙魂附他身上能干什么?
    魔君无声地琢磨着这两个名字,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也凛然道:你明天就去仙界,亲自探入他们的识海,查看有没有一缕残魂。
    徐八遂眼睛一亮,拿抠过脚的手拍胸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这不就是拿公费出差谈恋爱吗?是喜事啊。
    三个凛然怪同时点头,徐八遂拍拍手站起来:那我去休整休整,明天亲自走一趟去。如果确定了龙魂所在,我就把那人带回来。
    成。魔君也站起来,速战速决。
    微城揉揉腿也起身:那我暂时不回地下城,先在地面等哥哥回来,看看有没有我能帮上的。
    行啊。那你们父子俩找个地方凑合一宿。徐八遂想起个事,啊偏殿那里不太好我找寒天问问,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空屋子,没有咱爷们几个就在南柯阁凑活吧。
    魔君反应有些大:你们凑活,我不睡,走了。
    说着来无影去无踪,咻的又不见了。
    微城摸摸鼻子,把装满糖的匣子递到徐八遂手上,笑道:不能打扰哥休息,我找泽哥凑活吧。
    也好。徐八遂接过糖,微城走出几步,忽然又折回来猛地抱住徐八遂:哥,生辰快乐,我迟来了。
    徐八遂心里暖烘烘,拍了拍他脊背:哥心里很高兴,谢谢我们城儿,还有糖。
    以后年年给你糖,年年给你护法。微城揉揉眼睛,说好了。
    徐八遂笑:好,约定了。
    微城这才离开,橘猫跳到他背上,安抚地蹭蹭他。
    徐八遂则回了南柯阁,抱着糖盒团团转明天能光明正大地去看漂亮妞!
    魔尊心里乐开花,飘了老半夜也毫无想休息的意思,又想起那迎娶道侣的事来,便兴冲冲地出门想找靠谱的好好咨询,这类事寒天应该最清楚。
    谁知到了寒天的屋子外,上次的事又上演了。
    徐八遂在那激烈的哐嗤哐嗤声里满头黑线地转身,谁知走不出三步,寒天嘶哑的声音吼了出来。
    滚!
    作者有话要说:八叽:出差追老婆!
    七崽:来啊来啊
    泽厚:日常日砰砰砰
    泽厚:老婆怎么了qaq
    感谢在2020120121:48:06~2020120222:47: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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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这声音含着过于悲愤的力量,徐八遂此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起寒天有回险些走火入魔的模样,最终还是隐形蹲在结界外听墙角,准备如有不慎就上前去护住寒天。
    屋内桌案上的寒天通红着眼睛。
    你玩够了么?滚出去。
    泽厚怔了好一会,半边脸火辣辣,一掌将他的神智扇成了浆糊。他将打他的人更用力地摁向桌案,直至他无处可退,无遮无拦地承受他的怒欲和询问:怎么了?
    怎么了。寒天使劲推,推不动,发着抖,问我怎么了
    平时规矩古板,腼腆内敛的小护法抬起手,又给了他一耳刮子。
    泽厚又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头顶青筋和底下俱一跳一跳,发力地按着他:你气什么直说,泽哥不懂,别让我瞎猜,猜不中又挨你拳脚!
    寒天脊背贴着冰冷的桌面,在起落之间不住发抖,挣扎着起不来,无处不硌得慌,堵得慌。心好像也被按住了,热血和冷血一起封在三寸见方的心房里,情意和恨意也一同煎滚,烧得他双眼通红,又冷得他张不开唇,说不出心魂里一缕半分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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