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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 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28)

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28)

    徐八遂不自觉地将手里的冰块捏出了裂痕,眼睛瞪圆了:你真的能做到?
    寒天点头,透出股倔强来。
    这倒也符合他的性子素来规矩老实的人,死理认得比常人紧。
    徐八遂想着,哦,因为心悦他,所以容忍的限度比之旁人是广出许多的。即便他们开头的结合有些不愉快在,但他也愿意承受。
    因那个人于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在自己这里获得些特别的优待是正常的,不然何来心悦与普通的区别?
    当然,容忍亦有底线,纵容不可与犯贱等同,若来日触到底线,而心悦之人仍然与先前一模一样,那无非是决绝的一刀两断,或者冰冷的渐行渐远。
    徐八遂从前模糊的想法越发清晰,虽然谈不上明智,好歹不至于懵懂。
    他带着从泽厚和寒天的纠葛里悟出的微不足道之理入睡,辗转反侧,因着日有所想,夜来梦见自己的不愉快,或者说是他造过的孽。
    小布给周冥治疗时说过,有他的回春手,保证让周六恢复如初,肌理摸上去像刚剥壳的鸡蛋一样。
    周白渊除了那张脸,身上是糙的。
    一摸就知道不同的触感。
    他们第一遭翻覆雨云时,周白渊清醒如故,他却混乱,因本能索取而混乱。理智虽然所剩无几,却也不至于就到全程认不出来的地步。
    他和周白渊的开端就不是好的,不仅不好,他还坏。
    梦到迷迷糊糊的地方,他还梦见泽厚和周白渊勾肩搭背,像他担忧寒天那样担忧:小周啊,其实我这弟弟是真的没心没肺
    而他用那独有的隐忍冰冷沉稳淡然道:我打定主意了
    徐八遂大叫一声醒来,窗外曙光朦胧,他一抹额头,冷汗竟蹭到了指环上。
    淦,什么破梦!
    魔尊这样嘀嘀咕咕,什么也顾不上,披好衣服出了南柯阁,二话不说踩着曙光到被封闭的通道前,运力拔镇生剑,急着投胎一样溜进了仙界。
    寻候到了此时那厮终于来了。
    徐八遂手里还拈着仙界的树叶,看着阳光下受花香熏陶款款而来的白衣美人,只觉眼睛都为之一烫。
    周白渊走到他面前,精神倍儿好,必然不受些乱七八糟的梦境困扰:这位同门,你从何处来?
    徐八遂掐扁了叶子:哦,我从东边来,刚入门不久,这位嗯,怎么称呼?
    周白渊一笑化春风:好师弟,叫师哥。
    徐八遂:
    可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
    周烬就含笑地打量他变幻莫测的神情,越逗越开心。
    日过了那么久,坦诚相见地剖析了那么多回,他早就瞧出来了
    魔尊是个该死的讨厌的年上控。
    他对自己那么口是心非,要说没有点藐视年下的意味,周烬自个是不信的。
    这会,藏头露尾的魔尊又嘴硬:这个,我不见得比你小哈哈哈
    周烬伸出手拍拍他的脑袋,憋笑憋得辛苦,还和颜悦色道:你刚进门,论资历叫我一声师哥应该的哟。来,别害羞,叫声师哥?
    魔尊变换了面容,却没法将耳朵上的热度遮盖,徐徐地从耳廓红到了脖颈里:师、师哥。
    周烬心里骤然咯噔,心中涌出无边冲动,忽然就想把他按在树干上就地办了。
    但就在这时刻,路口上御剑飞来一人,周烬余光瞟见,收手停止了逗弄魔尊和浪荡的心思。
    徐八遂也感应到有股不弱的气势靠近,甫一抬头,只见一英俊高大青年御剑降落,眼光不善地冷冷刮过他,眼睛停在了周白渊身上:过来。
    徐八遂顿时有些炸毛,下一秒周烬就挡在了他面前:三师兄叫我?
    三?徐八遂脑子叮的一下,顿时想起这高傲的青年是谁了。那君同仙尊门下收了七个弟子,每人各有各的出彩,而且后头也有靠山,除了老爹是沧澜派掌门的周冥,还有个排第三的,据说他老爹是沧澜派的二把手,姓郭,叫什么来着记不住
    总之这个儿子,先叫他锅巴三吧。
    不叫你叫谁?锅巴三臭着脸,师尊叫你过去,你磨磨蹭蹭的在干什么?
    没磨蹭,腿脚慢使然。周烬礼貌而疏离,我这便过去。
    等等,你背后那丑八怪是谁?你刚才和他拉拉扯扯干什么?
    锅巴三如是道,气得徐八遂想甩下鞋子往这货真价实的丑东西(当然不是)脸上猛拍,再大吼老子泡我的妞干你这煞笔何事。
    周烬似乎是感觉到他的火气,转身还拍拍他气得翘起的呆毛:没事,只是这个刚入门不久的小师弟迷路了,我给他指路而已。小师弟,这位是君同仙尊的好弟子,你刚入门来胆子小,千万别被他吓着了。
    说着还怜惜不已地在锅巴三的盲区里用手背飞快地蹭过了徐八遂的脸。
    他比着唇形无声地笑:别走远,师哥待会来找你玩啊。
    锅巴三不耐烦了:周烬!你还在干什么?走了。
    周烬目光缱绻地收回手,转身刹那神情冷淡:听见了。
    那锅巴三忽然臭着脸伸手,直接把周烬拽到他佩剑上,咻的一下御剑飞走了。
    徐八遂张大了嘴巴,脑子里电光火石:我的妞!!
    他退回了树荫下,只一瞬,一只漂亮的靛蓝燕子穿透树叶,被树枝撞得眼冒金星,不甚敏捷地扑扇了一会翅膀,原地打转了好几圈。
    适应了一会,燕子找到了方向,也咻地飞上天空,单薄羽翼划过灵流如青锋出鞘,风驰电掣地追赶着他的妞而去。
    周烬在半空中,踩在三师兄郭宏的本命剑上,衣袂猎猎,神情更加冰寒,冷冷道:三师兄,我自己有脚。
    你慢腾腾的像只乌龟。郭宏说着,喉结滚了滚,伸手想环住他,喂,风大,你别掉下去,靠过来点
    岂料周烬跟背后长眼睛一样,背对着直接掸开了他的手,还向前迈了一步:不用,我还不至于站不稳。
    风吹得衣角直飘,掩盖了衣袍下战栗的身躯。周烬内心涌起极度的憎恶,竭力控制着不看地下,眼睛直直望向天边,浑不知脸色已煞白。
    他看得见灵流,知道郭宏在本命剑周围布了结实的灵力网,即便踩空也不会掉下去,但安全不代表没有恐惧和憎恶。
    太高了。
    喂!别向前走!郭宏急得伸手去抓他,忽然感到有寒气扑面而来,手刚挨到周烬翻飞的衣袖,指尖就被寒冰凝结住了。
    他抽回差点被冻成冰雕的手,懵了:周烬,你
    周烬咬紧发抖的牙关不出声,视线几度发白,就在绷不住之时,一道影子忽然疾速飞过眼前,蓬勃的灵流疾驰得恍若一团火。
    他骤然定住了,瞳孔放大,目光紧紧跟随那空中的影子。
    那燕子漂移了几回,忽然飙上高空,再疾速一个倒腾向下,跟个旋风小陀螺一样扎下来,猛扎到郭宏脑袋上,发出了响亮的咚!。
    郭宏脑袋出现一个包,怒不可遏:什么扁毛畜生!
    燕子咻地滑入云层间,不见了。
    周烬松开了牙关:三师兄,御剑。
    正准备运灵打燕子的郭宏只好忿忿转变手势,继续把剑御稳当,但他将路绕远了。
    锅巴三后知后觉感到不对:不对,寻常的燕子怎么能飞这么高?
    周烬语塞,心想,因为他傻。
    话音刚落,一只苍鹰忽然破出云层,迅雷不及掩耳地擦过周烬身前,掉了一根羽毛。随后它划了个狗刨似的弧线,飞到锅巴三的脑袋上,爪子揪断了他两缕头发。
    险些斑秃的郭宏吃痛,又大怒斥骂:什么扁毛畜生!!
    周烬抬手拍住在空中飘荡的鹰羽,羽毛上凝聚的滚烫灵流刹那之间温热了手掌,也温热了通身内外。
    他忽然停止了战栗,和那羽毛贴贴,眼睛追逐那在云层间顽劣翻涌的苍鹰,唇角忍不住翘起来。
    啊,魔尊掉毛了。
    作者有话要说:八叽:我的妞!
    七崽(痛快):歡
    七崽:叫师哥
    八叽(嗫嚅):(//﹏//)
    锅巴三:扁毛畜生!
    八叽:略略略略略
    八.百变小嘤.遂╮( ̄▽ ̄)╭
    第41章
    徐八遂跟着人绕着山头飞了好长一圈,心里把那锅巴三骂得狗血淋头。
    小黑花怕高怕得要死,这人干什么这么整他?淦!
    徐八遂一路跟着他们飞到沧澜的不朽山,剑御入洞府,外头结界密实,他只好变成一只小麻雀立在洞府外的树枝上,虎视眈眈地看着周烬和那锅巴三进入洞府。
    那边周烬落了地,无声地松了口气,手中鹰羽变回了一根长发,他悄无声息地收进了怀里。
    师尊只让你进去。郭宏收了剑,低沉道:我在门口等你。
    周烬没理睬,轻振衣袖走进去。来到尽头,他师尊和师哥都在。
    周冥先开口:白渊。
    周烬也没理睬他,上前只向师尊行礼,跪坐在君同面前:师尊喊我?
    君同面容清俊,眼睛明亮,年岁看上去与他们相差无几,但一头青丝已成银丝,佩剑置在盘坐的膝上,一身黑衣毫无雕琢。黑的肃穆和他温润如玉的气质很不搭,所有人都觉得白衣更为适合这位剑仙。
    白渊,你坐过来些。君同向他招手,音色要比常人清澈,不看面目如闻好女之音。
    周烬依言坐过去,两人一白一黑,恍如两块截然不同的美玉相对:师尊有什么教诲?
    君同眼中有光:师尊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压制你体内的冰咒。
    周烬直觉不太好:是什么办法呢?
    君同:师尊把灵核剖给你。
    周烬:
    这位白毛仙尊高兴得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师尊愚钝,一直没发现还有这么个好办法。白渊资质上乘,只需再有一颗灵核便能引气修道,也能压制冰咒了。
    周烬木愣地听着他说了一通,眼见君同真要拔剑剜心,赶紧伸手拦住他,终于将目光转向了一边的周冥:师哥,你怎么不说说师尊?
    君同:说什么?
    周烬内心乌鱼子,心想什么馊点子,也值得兴高采烈。
    岂料周冥眼眸深深,开口是更烂的烂点子:白渊,你若不愿接受师尊的灵核,我的,如何?
    周烬死鱼眼:(=_=)。
    君同仙尊挥手:为师来就好,曜光你退下。
    周冥端坐笔直:我只是多给个选择,让师弟考量就好。
    君同仙尊生气了:选什么?自然是为师的灵核好使,我说你怎么不走,原来是捣乱,去,和郭宏守门去。
    周冥不为所动:我的灵核未必不好使。
    两人一句接一句,很快师徒俩争吵了起来。
    周烬安静地看了他们半晌。
    龙魂也蹦出来捣乱:喂喂,你考虑好了,剖灵核九死一生,除非用属性特别的神器而且别以为灵核剖出来就能装进你心口了,还要看看二者的灵脉回路种种,要是不匹配,挖了也白挖!
    周烬知道它此时跳出来,更多的是怕自己脱困之后不再需要和它签订贩卖死后魂魄安宁的契约。
    争吵中的君同仙尊忽然眼皮一动,突兀地转向来周烬:白渊,谁在和你说话?
    龙魂一惊,瞬息隐入了周烬的识海里装死。
    君同随手拍开了周冥,后者被拍到了墙壁上,一脸懵逼地契进了墙壁里,呈现一个大字形。
    他伸手来触碰周烬的眉间,周烬后背发寒,一张脸依然保持崩于泰山而不动的从容:方才是我自己在腹诽,莫不是师尊如今已经能读心了?
    还达不到。君同仙尊认真答道,稍有不解,是这样么?你在腹诽什么?
    自然是腹诽师尊了。周烬毫无破绽地微笑,师尊,您对我的好我心领了,但不必这样,大可不必,真的。
    莫说沧澜,就是仙界,如今出大事都需要倚仗您,您把灵核给我,短时间内我怎么可能达得到您的修为?一旦仙界出事,比如海镜破裂,谁能出来挑大梁?
    至于师哥。周烬看向墙壁里的周冥,目光伪装出一股复杂的感慨,多的不必说,师哥。
    没必要。
    他也不要。
    君同仙尊愣了一会,笨拙地劝他:白渊,你不必有什么负担
    周烬起身朝他深鞠一躬:师尊,谢谢您了。
    没待多久,他转身便走了。穿过漫长的廊道,龙魂弱弱地探出头来:你师尊很强啊。
    周烬问:比之魔尊如何?
    上限还是那家伙高,当世最高的估计也是他吧,但需要时间。你师尊胜在已经能把每一缕灵力都利用得登峰造极,那傻不拉几的魔尊,先学会稳住不让灵力外泄吧。龙魂说着又推销自己,但你要是和我签订契约,妥妥当世第一人!
    周烬没搭话,思绪在别处,冷淡地笑开:周曜光急了呢。
    龙魂没跟上:什么?
    周烬懒得跟它解释。
    师尊脑子直且轴,且不说他怎么想出这危险重重且不靠谱的法子,单说周冥如今急着想将灵核剖给他,无非是他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龙魂不依不饶:跟周冥有什么关系?
    周烬嘲讽:因他还存着善,愧疚得不行。
    他曾被抹去记忆,师哥恐怕没有。这十年来他努力地关照自己,眼神总是欲说还休的沉重,无非是那点没泯灭的良心作祟。相思引如是,提议剖灵核如是。
    师哥的道心备受煎熬呢。
    离出口越近周烬越觉得愉悦,他走出洞府想去找那百变的魔尊,肩膀忽然被人抓住:你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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