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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 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19)

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19)

    他紧紧依偎着这烈火,迫切地想被燃烧,烧毁也无妨。他刺探到烈火深处,蓬勃的温度驱散了如蛆附骨的寒冰。
    他萌生想要被烧死的念头,识海里便传起稚气的啜泣:我要被烧死了么?
    周烬茫然地眨眼,啜泣的场景来源刹那间在识海里架构成世界。
    他看见了与那夜在荒服上经历的陨石雨相似的黑夜,不,是可怖无数倍的天灾之夜。
    周烬顿悟他进了太久,次数累积太多次,徐八遂的记忆涌进识海里来相融了。
    徐八遂记忆里的魔界宫殿似乎比如今要华丽巍峨得多,但周烬还没来得及回顾,魔界宫殿就在轰隆而至的陨石里崩塌。那苍穹尽头的补天石定然坏了,天外的火雨和巨石才会这样可怖地猛砸,不然,就是创世神要毁灭这土地上的所有生灵,才倾倒了这毁灭性的灾难。
    保护少主!
    周烬循声而去,看见一群黑袍的魔修团团围住一个小孩,魔界的结界被砸毁,他们就是新的人盾。
    爹和娘呢?
    少主别怕,主上他们在外面修补结界,很快就
    魔修的安抚还没说完,天降的巨石裹着烈火正向退无可退的他们坠落,周烬被那火光逼得眼睛睁不开,耳边响起了从远处传来的噩耗和近在咫尺的惨叫。
    夫人身陨了!
    周烬再回首时,一个浑身冒着火的小火人跌跌撞撞地穿过他无形的魂魄,向着噩耗的来源奔跑。一步落地洒落身上十处火,周遭天火如暴雨,天石如万箭。
    此夜的魔界宫殿仿佛就是彼夜的荒服,百里枯尸遍野,一个幸存者脱力奔逃。
    只是没人从天而降,替他挡下任意一寸。
    小火人跑不到多远就被砸中摔在地上,血火里传来虚弱的哽咽。
    视野忽而又一转,小火人长大了些许,人在白茫茫的寒冰牢笼里,身躯叫锁链束缚,神情乖顺:小叔,我感觉现在可以了
    话音刚落,烈火从他身上壮观燃起,火里传来鬼哭狼嚎。
    待停了火,小火人啊啊直哭:我、我是不是迟早要被烧死啊?
    不会的。小叔去给你找更好的锁链。
    小火人不信,啜泣得不成样子:算了小叔,你抱下我行不行?我、我会控制住不走火的,你别走,别走了。
    但到最后,他也还是一个人待在寒冰里头,歪着嘴,稀里哗啦地嗷嗷,从懦弱哭包长到飞扬跋扈的恶鬼袍主人。
    主上,需要留下来护法么?
    不用,门口等。少年魔尊转过身挥挥手,有事再喊你们。
    周烬猛然睁开眼,将徐八遂箍住。
    擦喘不过气来了。长大了的魔尊抗议,有完没完了还,快松开,我要下去!够了够了,我要去易髓了,听见没有周白渊?快松开
    我不。周烬发着抖,箍紧了回答,一点也不。
    你个王八
    徐八遂骂骂咧咧,但最终自己也没有松手。
    笼子是真的摇晃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发带:我没了
    笼子:我没了
    海螺:诶嘿,我还在
    阿晋真是卡得感人哈哈哈哈(捂脸)
    下午六点还有一更
    晚上凌晨再来一更
    手:我还在
    肝:我还在
    脑:诶嘿,我也在
    第31章
    第十三天,寒天排查结束魔界地面的魔修,将厚厚的名录递给泽厚:全部查完,没有罪渊龙魂附身的魔修。
    泽厚接过名录,指尖故意揩过对方的手背:不在地面,如果龙魂去到地下城,那麻烦可大了,微城他
    寒天抽手后退,浑身绷紧:少城主那边您去费心吧。后天是主上生辰,大后天雨节,我继续去准备。
    说完他转身就走,泽厚伸手捉住他手腕:我帮你。
    寒天滑不溜秋地挣脱开,抬手指向远方:那您去补结界吧。
    我补过了。
    再补得更结实点。
    泽厚被噎住,眼睁睁看着那人风一样走了,回头望向南柯阁,唉声叹气不已。
    第十三天,地下城内,十六个魔吏各守卫一面镜子,察看镜中浮现的魔修。微城手里拿着命盘,尝试了几次推算罪渊龙魂所在,可惜全部失败。
    膝上的橘猫没精打采地蜷成一团,忽然没由来地发抖。
    微城拢住它,忽然出神地望向穹顶。
    今天应当到哥哥闭关的尾声了。
    第十三天,南柯阁内,小萨一脸警惕地拄着刀,小吉心惊肉跳地听着地下传来的轰炸声,肩膀不住瑟缩。
    南柯阁下,徐八遂到了最后一重易髓,十个指环褪去了六个,大火在整个地下蔓延,怪物一般猛撞冰墙。笼子已经出现了裂痕,器物和人一块到了强弩之末。
    唯有周烬所处的三步之内是干净的安全地带。他煎熬地等了许久,等到一柄疾速飞来的本命剑。
    那剑尖溅出四散的火花,持剑的火人看不清眉目,只见一片火光。
    不躲?
    周烬伸出手,握住了持剑的手:说过了,不会跑。
    那本命剑哐当一声砸落地面,束缚的笼子被炸开的火龙毁得四分五裂,周烬眼前一花,身上覆盖了轻飘飘的火山。
    他等着雷霆一击或一顿暴揍,却万万没想到,等来了不寻常的走向。
    此时魔尊就在他身上,脖颈不时显现火焰一样的灵纹,火海在他身体里沸灼。他周身火焰未熄,一身火花带闪电,虽伤不到周烬,却将他按倒在地,然后凶猛地扯起了衣襟。
    周烬惊愕,这恐怕是疼到神志不清了,否则何以如此主动且狂野。
    他太烫了,周烬很想给他一个安抚的拥抱,但魔尊不肯,压着他发颤地松了衣襟,松开的锁骨和肩头俱是跳动的火焰灵纹。
    周烬忽然感到心疼也感到压制不住的兴奋,他不想有那样恶劣的念头,可他看着烈火缠身的魔尊,却怎么也挥却不了这念头:徐八遂的痛苦令人目眩神迷。
    极致的强悍和崩溃完美地聚集在一副无暇的躯壳上,天衣无缝地贴合了他那见不得人的带着自毁倾向的审美。
    徐八遂好像是贴着他的骨肉生发出来的罂粟,而他愿意做那供给罂粟的叶。
    魔尊,听得见声音么?周烬卡住他的腰问,想起身减轻他的煎熬。
    徐八遂却不让他起,扯着绯衣,神色有些许痛苦催发的狰狞:闭嘴,我自己来。
    周烬头皮发麻:你确定?
    对方不再废话,轻车熟路把他扒了,然后就怔了又怔,手起手又落。
    周烬觉得面上骤然沸灼:还是、还是我来吧。
    不。
    这话激起魔尊的胜负欲,他不服输地撩衣坐好,当即讨不到好。
    周烬指尖骤然用力,卡得徐八遂喊痛,也不知是一处两处还是一发而牵动全身。
    他看着徐八遂想,天真。
    路要是那么好走,自己的后背何以被他挠成那德行。果不其然,徐八遂眼眶里涌起了水汽,乱晃着垂下亦水亦火的泪珠来。周烬在底下看他,只觉一切都过于震撼。
    魔尊着急得只顾扒他,自己的恶鬼袍和绯里衣却只松松垮垮地收住。然而这造成个更具危独意味的场景,更让人涌生将罂粟折得粉碎的强烈念头。
    所以周烬不让他好过。盛放上来的罂粟,岂有不采撷的道理。
    所以拈好了罂粟的花枝,让这绯红的火花在上头摇摇欲坠地怒放,香气有多浓就沁出多少花露。任其如何想反悔都不许,必须亲手折住,在花枝深处一遍遍磨砺。
    谁叫天生我们有如花叶,徒煎苦痛?
    火海也罢,冰渊也好,二者都太广袤,我一人抵御不了世界尽头的灾难。分明背道而驰,分明是天涯和海角,但我们却仿佛两道圆弧,最终相遇于世界尽头,以你之苦,化我之痛。
    而我亦然。
    这是予你我的试炼,是我们不可逆转的缘。
    我将在这世界尽头崩塌前,竭我所能地化你浓稠的苦。
    徐八遂忽感躯壳经受不住,有即将四分五裂之感。这时周烬再忍不住起身来锢住他,自他耳边战栗着说:我来动,你只管顾好自己。
    他不答应也得答应,即便经受了许多次,这等场面他还是驾驭不住。周白渊如冷铁如寒杵,之前好似通通不作数,他从没感受到这样难言的难受,此时此刻,眼下眼前,又变回若干年前的哭包。
    黑叶势如破竹地剖开罂粟的花蕊。
    徐八遂凝噎,大颗的泪珠滑落,掉在周烬身上的泪因他的温度而凝成冰花,掉在地面却还是细微的火花。
    不疼的是不是?周烬像抱一个小孩那样抱起他,叠好拥好,还未发汗眼睛已经涌生无边无际的迷失。
    他一边揩着徐八遂的脸一边毫不留情,那泪珠顺着他指间滑落,周烬便仰首接住,眼泪品在唇齿间。
    罂粟倚在黑叶身上,靠着腰间背处一双有力的手而勉强坐好。他喜欢这个用左手环住腰身、右手掌住他后背的姿态,很稳,像骑着一匹良驹一般,奔狂放野又不失安稳。但他还是噙泪,忽直身忽弯腰地无力骂人:怎么不疼,疼死人了。
    周烬托好了,微微仰首,鼻尖蹭着他的下颌:不至于,莫躲,稳稳来就不疼了。
    徐八遂还是别过脸躲开他,周烬见状便低头用鼻尖掠开恶鬼袍和里衣,须臾,冰冷的犬齿印遂在肌理上成形。
    不许咬。徐八遂坐着,高了他半个头,被迫低头伸手去推他,周烬趁此将右手上移按住他后脑勺,强迫他低头,将低处联结之景看得仔细。
    那去入与深浅一帧帧慢放在眼中,后劲大得可怕,以至于徐八遂脑中一片空白,本能地迷茫诧异着这么涨是怎么顺利进行的,以及后知后觉地萌生一股会不会因他这样操办而死的惊悸来。
    魔尊,看清一些。冰冷且沸灼的气息落在他脸畔,别想赖账了。
    周遭烈火如海,徐八遂闭上眼不住发抖,眩晕与黑暗中听觉愈发灵敏,听到了周白渊的执念:你看,这是我,废物也能帮你,不是么?
    翻来覆去,他开始变成个话唠,尽说些我于他人无用,我于你不可替代的奇怪话语。
    这时两个人的不同又淋漓尽致显现。
    徐八遂平时聒噪非凡,到这场合上便不爱张嘴,周烬却反了过来,唠唠叨叨说个不停,好像有一肚子藏了十年的话语,到了此时到了他面前来发酵。
    被迫听了满耳朵的徐八遂终于忍不住,有气无力地赏了他一巴掌:你到底在想什么?想在这种时候把我吵死了事吗?
    周烬挨了揍,老实片刻,又变本加厉地疯癫起来,尽说些不合时宜的话:你是世间的另一个我,我不要你死,我怎舍得?我要你好好的,飞扬跋扈地踹我打我。
    这说得都是什么。
    徐八遂又回应不上来,闭上眼全神贯注地引渡。灵流走过周烬灵脉再游走回来,暴虐燃烧的灵核被彻底安抚,易髓后的沸灼灵脉也减轻了痛楚。
    而周烬还在喋喋不休。
    他似乎感觉到魔尊的闭关要到尾声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那么重的倾诉欲,分明填得满当,心里却越发地空茫。
    八遂你之前说得对,我的心是黑的。周烬不知疲倦地凿入这束令人炫目的光明里,将封印在心房里的话坦诚而出。
    因为好像如果不黑我就无法继续苟活一样。我知道你能明白,只有你能体悟。我们都在苟活,不是么?我经受了十年冰咒,你又经受了几次焚烧?总有人力劝休要放弃,生诚可贵,他们既把道传授给了我,也践踏着我的道,不仅要我苟活,还要我痛苦地苟活。
    你也一样的。他们敬你拜你,力劝你忍受明知无休止的烈焰,美其名曰涅槃,实则将你架上去当一尊苟活的泥塑。所有人都在塑造你和我,我们乖巧地任其摆布,一遍一遍被安排
    徐八遂闭着眼,随着激颤汗如雨下,眼角自剧烈里沁出水珠。
    周烬品去这泪,弯起腰,额抵着徐八遂的脸,自亲密无间的相贴里没完没了地倾诉:在这世间,我不过是个路人甲。如果人世有主角,我理应是主角擦肩而过就湮灭的路人,一瞬即结局。我有时候真希望主角来葬送不,是来拯救我的命途,终结我这无聊透顶的平庸苟活,终结我受困于道的被安排。
    十年了,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可,却忽然遇到了你。周烬箍紧了他,语气里的爱意浓重异常,你是我的主角么?
    徐八遂终于走完最后一周天的灵流,被迫睁开眼凝视他。
    周烬也停下了貌似楔身不入魂的、徒有虚表的灵修,一动不动地仰首看他,等待他的判决。
    第十三天,他终于用这种撕开伪装的渴极眼神望向他,仿佛不管徐八遂接下来给他毁灭还是予他死亡都甘之如饴。
    什么样的情愫才能催生出这样的眼神?
    徐八遂害怕这样的眼神,他从没见过这样深遂的眼睛。可即便害怕,他也还是告诉了他。
    周白渊,少胡思乱想,你不是劳什子路人,我和你就是个意外。但是告诉你一个秘密因为这个意外,你变成了我的主角之一。
    这话平铺直叙,可徐八遂感觉到周烬猛然膨胀了。
    这让他难受得要命,也难为情得想钻进个地洞不出来。
    不许动,我要起开徐八遂咬着牙,眼睛通红,只能拿着借口逃离:本座要去、去闭关了。
    周烬却拉住他往下摁,让魔尊差点归天去了。
    徐八遂泪花飙了出来:你有病啊!
    是啊。周烬嘴唇颤着,紧紧地不肯放手,一直如此。
    见你见你尤甚。
    第32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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