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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16)

    徐八遂结束了测试,但他还没放手,只觉脑子一片乱哄哄。
    他又联想起之前泽厚所说,在他走火时,经周烬一触碰,他身上乱窜的烈火便熄灭了。
    徐八遂确定,他找到了一个属性契合得相当完美的
    一个荒谬的,难堪的念头浮现在了脑海里。
    他耳朵烧起来,松手想丢开小黑花的爪子。但小黑花反客为主,攥紧他滚烫的手不放。
    你干什么?撒开!
    我知道魔尊闭关时需要什么了。
    周烬猜到了八成,他压低声音,把八成当成全部事实。
    需要一个像我这样的,炉鼎。
    第26章
    徐八遂猛吸一口凉气,后退。
    周烬不依不饶地上前,忽然看见一个脚丫子的残影,连避都来不及,整个人向后欻啦飞出去,直摔到高台下台阶前。
    徐八遂飞起了一脚粗暴地解决了这个僵局,后果就是使用过度的地方疼了起来。
    他放下腿按住后腰被迫躬起身子,说起话来结巴了:去去去你姥姥的,那么烂的技术,与其受那罪,老子还不如烈焰加身算了!
    吼完也不敢再多滞留一秒,堂堂一魔尊,撩起恶鬼袍转身跑了。
    周烬擦擦脸抬头,也不追,坐在台阶上揉着脖子笑起来。
    我说,你丫的太没出息了吧。识海里又响起那喑哑难听的古怪声音,不搞事业,满脑子想搞个冒火的蠢货。
    周烬笑意消失,他抬眼扫了整个空空荡荡的八卦殿,低下头沉吟不语。他不了解魔界,唯恐这大殿上有什么监视的眼睛或阵法,因此一声不吭,尝试着在识海里说话。所幸七岁前的底子还在,如今虽然是个废人,仙修法术的基本功都还记得。
    魔尊不是蠢货。以魂撞识海,周烬成功地说了话,龙先生,你好。
    那声音哈了老大一声:什么鬼称呼?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少道听途说叫龙叫凤的。
    周烬左手搭在膝盖上,被割断的衣袖轻飘,右手则轻抚着脖颈上的痕迹,神情一片平静:那我就直接称呼您为先生。
    那声音龙魂奇了:你都不好奇我为什么死缠着你不放吗?
    我知道。周烬自嘲地扬起唇角,方才听到,明白了。他们以红色心魔印分辨,然我无灵核,一个无修为之人,显现不出魔印。
    龙魂噎住。
    先生想借我这副身躯避难,我无谓。周烬的手指一下一下轻敲着膝盖,终归我是个废人,无能为力,帮不了您什么,成全不了您这样的大魔头的自由,故此魔尊他们也懒得怀疑我。我什么事也不想惹,先生若待久了,找到了合适的他人签契约,就请如来时无痕一样,去时无迹吧。
    他从前觉得这条烂命活着不过尔尔,但也不轻生言死。如今搞到了个了不得的魔尊更是惜命,什么罪渊出龙魂,一听就危险异常。何况那夜荒服满地的焦尸还历历在目,纵使这龙魂一直以各种绝妙条件引诱他签契约,他也绝不松口。
    来了赶不走,那请随意。
    顶多就是和魔尊双修时有个天外天的远古魔头偷看,想想会觉得奇怪。
    但若真双修,他哪里还能顾及到杂七杂八的,早那什么虫上脑,恶鬼一样扑在魔尊身上了。
    你、你龙魂见他这副样子,气得一言以蔽之:你个没出息的废物!
    承让。
    周烬吐出一口浊气,低头看见割裂的左袖,唇齿间沉默地咀嚼那二字。
    徐八遂飞出八卦殿,无头苍蝇一般乱走,乱得不知怎么处理起来。
    一个只剩下脸的废物小黑花和魔界的安危,毫无可比性的两者居然在他心里一同放在天平的两端并且不分上下,一想到这个事实就令他抓狂。
    系统,系统!你又死遁哪去了!徐八遂抓着头发,你不是说周七和周六是一对吗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系统仍然没回应。徐八遂昨晚混乱不堪,依稀记得系统途中喧哗了一番,谁知早上起来就没有声息了。
    徐八遂团团转了一会,不知道干什么好,忽然想起寒天告假,直挺挺一转就转去他的住所。
    到了地方,徐八遂敲门不见回应,结界倒是还布着。他附耳听了听,听见断断续续的嘶气声,越听越不对劲,便把脑袋钻进了结界一看究竟:寒天?
    气声越发清楚,寒天没回应。
    徐八遂不再犹豫,闪身而入去到内堂,只见寒天正趴在床上迷糊地睡着,不住呻/吟着,一副遭了大罪的可怜模样。
    徐八遂连忙飘到他床前,伸手先碰了他额头,触手发烫,再一试探,竟发现寒天灵脉里的灵流横冲直撞,一副遭了重创的样子。
    徐八遂吓了一跳,当即运灵替他疗伤,寒天中途呜咽暴起,闭着眼睛挣扎不休,逼得徐八遂使出大力气。
    他挣扎着,含混不清地喃喃了一句:我不是他啊。
    徐八遂鬓边冒了细密的汗珠,竖起大拇指按在他的心魔印上,澎湃灵力涌流,一束火花状的灵力入了寒天灵脉里,将那有暴走之势的灵脉一并捋平。
    寒天这才舒展了眉目,呼吸逐渐均匀。
    徐八遂收手,忽然感觉到灵脉又复发了凝滞酸胀的毛病。
    他缓了半晌,寒天也醒了,一见到他便瞪大了眼:主上?
    徐八遂也瞪圆眼:寒天,你昨晚补结界补到重伤了吗?额头烫,声音哑,还有你眼睛怎么肿成个烂桃子样?
    我没事。寒天连忙掀开被子坐起来以示康健,一身近黑的藏蓝袍裹得严严实实,除了眼睛和嗓子,一切如常。
    我额头不烫,是主上手自己烫。寒天坐好揉揉眼,像只起床后拿爪子擦脸的猫,昨晚连夜补结界,熬得眼睛都红了。那陨石雨下个没完,我和泽哥说着话呢,不小心吸进来一口灼气,整个嗓子便都哑了。其实我也没负伤,就是、就是修炼时走岔了。
    这样一解释好像也说得通。
    寒天素来忠实诚挚,徐八遂不疑有他,也绝口不提自己给他疗伤的事,把那罪渊龙魂的大事抽出来细讲和嘱咐,寒天掏出他的小本本来记录,不住点头和补充。
    连同各处破损结界,属下一定赶在主上生辰和雨节前排查完。他合上本子认真地总结,只是主上闭关,我便没法护法了。
    没事,我无碍。徐八遂见他脸色依然不太好,拢起被子堆到他身上:你先顾好自己,再补个觉吧,以后修炼别走岔路,要出大事的。
    寒天指尖抠紧被子,脸色苍白地笑了笑:是,不会有下次了。
    徐八遂又叮嘱了几句修炼的惨痛经验才起身离开,出门时遇到泽厚,奇了一声:你这么快查完了?
    泽厚笑:没,找寒天问个事儿。
    行,别叨扰他太久,徐八遂心口忽而钝痛,忙咽下一口气,快速地补充完后文跑路:他精神不太好,昨晚修炼行岔了。
    泽厚敛眉,推门直入屋中,那人正拥着被子发呆。
    他身上的藏蓝衣还是自己今早给他穿上的。
    泽厚脸盲,除了徐八遂,他便只能靠着衣服分辨。他上前刚叫一声寒天,那人便起身后退了。
    我没事。
    昨夜我
    无妨。寒天沙哑地低声打断,泽哥,我知道昨夜是个意外,你不必介怀。
    泽厚默了片刻,眯起眼来:如此。
    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寒天鞠了一躬,背过身去,泽哥还有什么事?
    寒天。身后人语速缓慢,我昨夜是不是叫了其他的名字?
    寒天一瞬攥紧了衣袍。昨夜身上人低声重复念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深情于他人,屈辱于他。
    嗯,没事。寒天勾了勾唇角,扯出个比哭难看的笑,偶尔认错人,也没什么的。
    跑远了的徐八遂没机会得知两位护法的八卦,他光顾着走,也光顾着喘。
    他还是心存侥幸了,再有十五天便是生辰日,那天正是每年当中魔气最甚的一天。自十年前开始,徐八遂每年临近生辰都过得煎熬,偏生他生辰的隔天就是雨节,魔界一年只下一次雨的大好日子。上代魔尊也即他爹徐惑把两个日子合在他生辰那天庆贺,逐渐搞成了个热闹非凡也土味十足的篝火晚会传统。
    徐八遂犟着不肯改,想要继续沿用庆贺,生辰日前便得小心点,以及闭关易髓。
    他揉着沉闷的心口哈出一口热气,原本想闪进南柯阁冰镇一下,脚却鬼使神差地挪到了八卦殿前。
    徐八遂往里一扫,心口的燥热舒缓了几分。
    这广阔的八卦殿以黑色为底料,四方墙上刻着狰狞百鬼,那着一身素净天青道服的周点心安静地坐在高台下,像一只无处可去的流浪狗,也像逐渐被阴翳吞噬的夜昙。
    徐八遂张了张口,最终还是叫了一声:废物。
    周点心抬起眼来,人在八方阴翳里,起身时抖落了满肩阴影,一笑而荡平满殿阴森。
    你跟本座过来。
    第27章
    南柯阁,在这八方寒冰造就的冰窟里,周烬手里握着魔尊先前给的红色海螺,以此攫取一点温度,不至于受冻。
    你刚才自告奋勇,想当本座的炉鼎?
    白渊时刻扫榻以待。
    呃你先想好。徐八遂被他那蓬勃的热枕震住了,你毕竟没有灵核。
    周烬顿时很受伤,低头闷闷:因这一点,魔尊嫌弃我么。
    对。徐八遂直截了当地戳他一刀,他端着架子严肃地告诫周烬:我不知道没有灵核的灵修跟他人双修,尤其是我这种天纵英才的搞最终会导致什么结果。你别拿当炉鼎开玩笑,这角色不比道侣二字,危险得很。
    周烬眼睛亮了些许:魔尊担心我?
    少自作多情。徐八遂举起拳头冷酷道,本座一来不想因为你和周六反目成仇,二来要是你在双修途中死翘翘了,那不得把人膈应死。
    他恶声恶气地粗鄙道:本座到时可不想被个死人败了兴致,以后人道不起来。
    不会的。周烬扬了笑意,若我死了,以魔尊带火的体质,想来也找不到其他人能双修了。
    你!徐八遂愤而无果,心口又梗了起来,当即拂袖转身。
    他拖起周烬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南柯阁中间,脚尖猛力一踩,地面忽而消失,两人一起掉了下去。结果徐八遂还站着,周烬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
    看你那菜样。徐八遂嫌弃地丢开他,自己走到冰面上,先给自己划了一个大圈。
    南柯阁地面是冰窟,底下便是冰窖了。举目毫无人气,尽是白茫茫的万年寒冰。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选择。徐八遂盘坐在灵力圈里面,不知道自己成了周白渊眼里唯一的亮色。
    我待会要易第一重髓,你滚远一点,先在那仔细看着,别以为和我双修能讨到好。你也别存着侥幸,以为自己当真能熄我的火,上次是你踩狗屎运,要是哪一回我碎开不止一个指环,没准你会被烧得渣都不剩。
    他冷酷无情地告诫完,撩好衣摆打坐,闭上眼封闭五识,开始小范围地易髓。就当是一次小小的试炼,于他于周烬都如是。
    周烬听话地后退,看到魔尊的恶鬼袍无风自扬,绯衣像深渊里的一朵红莲。
    净髓时异常痛苦,徐八遂闭着眼取下无名指上的指环,整个人便都烧起烈火来。火不仅在他身上烧,还不停向外蔓延,慢慢地铺满了那灵力圈,稍后竟如藤蔓一样顺着灵力圈上空的结界烧上去。
    短短的几个弹指,那烈火就铺满了整个灵力圈。远远看去,就是一口倒扣的半圆透明大锅,里头烈焰如海。起初烈焰还风平浪静,但随着易髓到痛苦处,烈焰便卷起海啸一般在那灵力圈里疯狂翻涌,卷起可怖的火海。
    周烬张了张唇,怔怔看着那火海,眼睛几乎都要被灼伤。
    这一遭的烈火和那夜荒服解救他时不同,更克制和收敛,远不如当时布烈火阵抵御陨石雨的壮观,但震撼丝毫不减。
    荒服上的烈火是往外烧,与天搏命;冰窟里的烈焰却是困在一隅里囚焚,与心交战。
    画地成火海,沸腾如红莲。而这红莲地狱里,魔尊至始至终不吭一声。
    周烬不知道等了多久,那火海才终于消停下来。烈焰如潮浪退回,每一缕皆游回了单薄的身躯里。
    他看到魔尊毫发无损,心头大山才终于消失。
    徐八遂睁开了眼,无名指的指环归位,眸子一片猩红。
    周烬的心又提了起来:魔尊?
    被唤的魔没有看向他,只是无神地睁着没有焦距的眼睛,不知道看着何方。
    呆了须臾,他的眼眶凝聚起了两汪水,而身体脱力地弯腰向前倾。
    那泪水遂从眼中滴落,离眶的眼泪顷刻变成两滴微弱的火焰,砸于冰面,火花发颤出痛苦的摇曳生姿。
    灵力圈消失,周烬跑上前去扶起他。尽管魔尊自清醒至虚脱都一字不提,但周烬还是敏锐地感受到徐八遂他疼死了。
    八遂。周烬唤他。
    徐八遂拽住他的衣襟,警告他:看见了没有,老子的火,你架不住
    话还没说完,小黑花忽然抬起他下巴,低头与他覆唇。徐八遂眼皮撑开,茫然地体悟着唇上的冰凉。
    昨夜连亲带啃的不作数,因他理智不在。此刻则不然,纵然疲惫,他清醒的。
    但他没有推开,也许是因为周烬那冰寒的温度实在太舒服,也许只是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推开。
    毕竟这算是有意识以来的初/吻。他生涩到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或者接受。
    但周烬显然比他主动得多,虽然他也熟练不到哪里去,磕磕碰碰的,撞得唇齿生津生疼。他和强大的魔尊实力悬殊,反而无所顾忌,一股脑地只冲着魔尊的甘甜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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