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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了老婆后他流浪街头——止坠(28)

    潘洵,白浅眠闭上眼睛又睁开,幽声道:或许我昨天说的不够清楚,我在这里再说一次,你不用因为对我的愧疚而背负做些什么,都已经过去了,希望你今后好好生活。
    停顿了下,白浅眠别过脸去,我们都是普通人,有很多的无奈很多的不得已,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只有好好生活下去这一条路,有时候想太多除了增添负担外没有别的用处,我希望你能明白这点,也希望你能尽快适应普通人的生活。
    第32章 掉马 这世上有不能交易的吗,哪里有
    有时候想的太多除了增添负担外没有别的用处。
    潘洵看着白浅眠将碗筷收走到厨房去洗,他和以前表现的一样,就似乎在小路上的那场谈话没有改变任何,以前发生过的他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因为......想了也没别的用处呢。
    潘洵不敢再奢求白浅眠的原谅,老实说他心中何曾没有设想过,以白浅眠当初对自己的维护,若将真相说出对方是否愿意主动牺牲,只是他不敢,他不敢去赌。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他相信白浅眠,可他不相信自己更不相信人性。
    只是......多年以后再谈起,比起白浅眠对自己的怨恨责怪,对方一句我很庆幸是我不是你。将他彻底打入深渊地狱再无解脱可能。比起利用后产生的恨意,白浅眠这不是原谅的原谅让潘洵更无地自容,在外游荡的一晚上他想的很清楚,他宁可面对一个满心仇恨的人也不愿对方是这种状态。
    自己做不了什么了,面对这样的白浅眠做什么都没有用。白浅眠没有恨意,自己又从何谈化解弥补,白浅眠能那般坦然的说出自己的庆幸,可见,他的身体虽残缺生活虽贫苦,他却一直都是他自己。
    自己呢?荣华富贵不能为他减轻心中黑洞的拉扯,他良心上背负的枷锁十五年来一日重过一日,他以为找到当初,他以为重新面对白浅眠,别管结局好坏总有个解脱,可是白浅眠越发光伟大他便越看清自己的懦弱和自私。
    我以为我害怕他恨我。白浅眠出门了,潘洵没有问他去哪,他躲在房间里安静了许久,最终拨打了电话,原来,我更害怕他不恨我。
    玫瑰在电话另一头沉默着。
    潘洵将手机放到耳边,目光呆滞落在楼下,有小孩推着玩具车正在奔跑。
    他喃声道:我以为这趟来最差的结果是他不愿意原谅我,他恨透我,那么我愿意做一切事情来补偿他弥补曾经的过错,哪怕他要让我变成他那样......我都想过,我可以,只要他能痛快。
    潘洵更多的在自言自语,他没在意下属的沉默是金,他更不希望自己的倾诉被打搅。
    可是他无怨无悔,他说......他在庆幸,在得知所有真相之后他仍然告诉我,他很庆幸,闭上眼,潘洵慢慢仰起头,从没有哪一刻我觉得自己如此丑陋,我清清楚楚的知道没救了,这一生我都要面对这场拷问无休无止。
    我耿耿于怀自我折磨的这些年,在他的坦然面对下如同场自导自演的笑话,我一直相信任何事物,感情,人,商品,恨意,它们都有价格,有的用钱可以交易,有的用物,有的用权势,这世上有什么不能吗?
    潘洵笑了,他一开始的叙述语调听着像哭,可说到后面又变得极为疯狂。
    他半笑半带着哭腔,有什么不能吗?钱可以买人笑可以买人哭,而权势,权势啊,它能改变规则让人失去或得到幸福,亲朋好友在世人心中何尝没有举着个远近亲疏的牌子来标价呢,远一点的,他可以在十钱令的范围里被出卖,近一点的......一个亿?两个亿?十个亿?加上自己一条腿呢?
    身为潘家家主,潘洵的情绪一直是内敛的,有的话他永远只会烂在自己肚子里,然而这一刻的他迷惘又脆弱,他将怀疑的,不解的,难受的,通通说了出来。
    你还记得四季轮渡的那个老板吗?他慢慢蹲下来靠墙坐,他的妻儿被绑架了,劫匪要他拿十个亿,他答应了,后来劫匪又绑架了他,只是要砍他一条胳膊而已,他居然就不愿意了,那个时候,他觉得妻儿是可以被丢下海的,你看......
    潘洵说的事件曾轰动一时,那时候联盟天天会在新闻中看到此事的播报,所有人都在称颂这个老板的重情义,因为他愿意卖掉全部身家□□儿安全,可没想到绑架的人压根不为钱财,对方后来绑架了他本人,当着所有观众的面,那个老板哭喊着求放过,说只要自己能活命妻儿都可以舍弃。
    最后的结果是老板失踪,他的妻儿却被平安送回。
    都是如此,只是标价不一样,每个人愿意付出的代价不一样,潘洵冷静道:这世上有不能交易的吗,哪里有神灵啊?有的不过是那些掌握了权势的人。
    所以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改变命运,想要成为这世上的神,而执掌潘家后眼中所见的无一不在验证心中所想,可是唯独白浅眠,他没有给出一个价格,但凡他的心中存在一点的恨意,潘洵也能根据那点恨意计算出个大概的价值。
    白浅眠没有,他当初的选择,他今日的所作所为都让潘洵的商人思维彻底停摆,他不得不相信这世间真的有无法标价的人,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无价,就算他们看着傻,就算你能轻易的利用,但你永永远远无法去诋毁。
    我从小缺失了很多,私生子的身份就算到了今天,曾经的自卑还如影随形,掌握权势亦不能改变骨血里流淌的不安全感,但我原来得到过这世上最纯粹的,我以前只当不知,我告诉自己是不知的,只有这样才能继续心安理得的活着。但是啊,你曾经享受过,你怎么可能真的不知道。
    您变了。没有往日的嬉皮笑脸,玫瑰在另一头的死寂中吐出三个字,她无法从这些话语中窥探潘洵的变化,但她就是知道一点,她的家主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我希望他好好的。
    去西弗之时也曾这样说过,但玫瑰还是从这句话中听出一些不同,她犹豫了会后启唇,您不打算将他带回来了吗?
    我希望他好。潘洵主动挂断了电话。
    白浅眠说自己今天请了假,可他出门直到天黑才回来,潘洵在等待中去过厨房,在毁了两锅粥后最终放弃了。怕被发现什么,他开了窗户通风,做不了饭他便尝试打扫卫生,在拿着扫把转圈直到头晕之后,房门终于被打开。
    回来啦!潘洵很兴奋,一个人在房子里呆着时太过安静,他不免想起白浅眠昨天是否也这样等待着自己。
    嗯。白浅眠进屋子后先换鞋,他手上提着刚买的菜,语气很自然。
    潘洵默默松了口气,也装平常道:我试着做晚饭了,不过失败了。
    是吗。白浅眠换好了鞋子后直接往厨房去。
    潘洵跟以往一样跟过去,你去哪了?买菜去了吗?
    我去看了冯金,白浅眠开了水龙头洗菜,详细说道:后来和他一起去看了小玉。
    是吗,潘洵看着白浅眠在厨房里忙碌,颇有种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他问,那小丫头说什么了吗?
    虽然不是很懂,白浅眠洗好了菜开火倒油,但她说你剥夺了她的快乐。
    什么?潘洵下意识发愣。
    白浅眠回了下头,冯金也不懂,不过小玉说希望你快点将她的快乐还回去。
    ......潘洵还真忘了这件事情,我收了她几本漫画书。
    为什么?白浅眠翻炒菜,他问的很漫不经心,看着不像是真的想知道。
    不过潘洵还是认真回答道:都学坏了,我会去给她买新的,什么时候你带过去给她吧。
    你去吧。将菜盛起来,白浅眠往后伸手,冯玉很喜欢你,你过去她会高兴的。
    潘洵习惯性接过白浅眠递来的盘子转身放到餐桌上,试探道:那我们一起去吧?
    好。白浅眠又炒了一盘菜,很快擦干手离开厨房。
    潘洵赶忙去拿碗筷,他已经习惯了打这样的下手,等到二人坐在一张餐桌上吃饭,气氛一时又古怪起来。
    你什么时候有空?听着耳边碗筷碰撞声,潘洵等吃的差不多了开口询问。
    后天,白浅眠低着头,小玉有表演,她希望我和冯金能到场。
    表演?潘洵放下碗筷,好奇道:医院能有什么表演啊?
    听说是联盟政府那边过来的大商人,会跟医院做什么交易还会有些仪器的捐赠,为了感谢他们,医院特意组织了些住院的小朋友唱歌讲故事,时间不长,半个小时左右。
    哦,潘洵觉得是个相处机会,你请假了?
    冯金去不了,白浅眠也吃好了,起身收拾碗筷,淡声道:我再不去,小玉会很失落。
    潘洵不只是买了漫画书,他还特意去挑了束鲜花,等到医院门口,他对副驾准备下车的白浅眠道:后面有糖果,你拎上。
    小玉不能吃太多糖,白浅眠虽然去了后座,嘴上却唠叨,不能因为你开糖果店就由着她。
    谁说都给她的了,经过一天的缓和,潘洵发现白浅眠貌似想回到以前,他也配合着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语气随意道:今天上台表演的不是还有其他小朋友吗?
    你这么开店,白浅眠拎到手里知道重量,吐槽道:不亏本才怪。
    你真的不考虑去我店里上班吗?潘洵打趣道:有你在,我肯定能节省很多。
    白浅眠摇摇头,潘洵跟在他后头,二人去了医院的大会议厅,院长他们将表演放在这里。
    潘洵到了会场,发现医院居然还用心布置了下,门口有红毯,台子上摆放了些洋娃娃和气球,演出开始前,不少小病友的家长都到了现场坐下。
    难怪你说那丫头会失落。上台表演的孩子都邀请了家长,如果白浅眠今天不来,冯玉就孤零零的,潘洵想,或许他们这些长期住院的孩子间也有什么小圈子,也会互相秀秀家长对自己的宠爱。
    生病的人总会更敏感,白浅眠望着台子,表演开始前有几位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走进来,他们被迎着统一坐到了第一排,小孩子也一样的。
    潘洵嗯了声,想起家中某位长者,面上有几分讽刺,人老了也会这样。
    什么?察觉出他语气中的不同,白浅眠偏移了下视线。
    他对潘洵的情绪变化很敏感,潘洵还未察觉到这点。
    以前再强势的人,老了住进养老院后嘴上说着无所谓,心里还是盼着小辈能去看看的。
    你回到潘家之后......潘洵不敢提不愿意提不知道怎么提,白浅眠却很自然,他之前不说是怕交浅言深,毕竟曾分离了十五年,不过那场谈话后,这两天潘洵的反应让他心中明白了些,他也就更敢开口了,有遇到很好的人吗?
    ......潘洵默默对视上白浅眠目光,和他的躲闪不同,白浅眠很坦然,眼中是不掩藏的关心。
    台上戴着假发的小女孩正在歌唱,冯玉的表演还在后面。
    潘洵这一次没有躲开视线,他看着白浅眠眼眸中的自己,微微笑了下,内涵道:都是些讨厌的人。
    就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人吗?
    不一样在他们讨厌的程度彼此不同?潘洵耸耸肩。
    白浅眠叹了口气,回过头去。
    台上,冯玉和她的舞蹈小队成员已经站好了位置,台下,潘洵还定定看着白浅眠的侧脸,他没忍住问了句,你呢?
    嗯?白浅眠应了声,他专注看着冯玉的表演。
    小姑娘这两天有很认真的和护士学习舞蹈,她的天份很高。
    你有没有遇上过什么特别的人?
    有。
    潘洵也转过头去,在一帮穿着粉色裙子的小姑娘中找到冯玉,他仿佛很漫不经心,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白浅眠跟着潘洵移动视线,他们一起看着冯玉的跳动,很温柔很善良的人。
    潘洵愣了下,双手插在口袋里收紧,他很快瞥了眼白浅眠。
    白浅眠在说到这个很温柔很善良的人时眼中有光芒,那是潘洵从未见到过的充满怀恋的眼神,这眼神让他脑袋发懵,让他心中焦虑,让他坐不下去。
    是男人是女人?他未泄露情绪,语气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
    女人。
    你爱过的人?潘洵咬住牙。
    她给过我很多的美好。
    你......潘洵还想说什么,台下所有人开始鼓掌,包括白浅眠,他不得不被打断,台上冯玉领着帮小姑娘礼貌的弯了弯腰后退下。
    医院的副院长上台说了几句,他邀请了这趟过来的商会会长上台为孩子们说几句话。
    潘洵压根没去听台上的发言,他侧着头死死盯着白浅眠看,他脑中反复猜测着白浅眠口中的女人是谁,他们是什么时候相识的,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白浅眠说起对方时的语气和表情一点也不像是不欢而散的。
    他以为自己整理清了和白浅眠之间的关系,决定了不用狭隘的喜欢去干涉对方的生活,可是听到白浅眠口中蹦出另一个人,另一个可能比自己更重要的人,潘洵承认自己快气死了。
    他听着身周人群时不时的鼓掌,也没去管台上那冠冕堂皇的废话,直到台下的医生护士们三三两两发出惊诧声,潘洵的视线还停留在白浅眠脸上,这会哪怕地震都不能影响到他的注意力,他几次试图开口再问点什么又给憋了回去。
    台上的讲话断断续续,讲话的那个男人似乎出了什么状况。
    人群表现出不安,直到话筒砸落到地发出声刺耳噪音。
    潘洵终于忍无可忍的回了下头,已经跑下台的中年男人看清他的脸后右腿一软。
    男人好险没摔倒,好在及时被身旁的保镖扶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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