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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了老婆后他流浪街头——止坠(17)

    打扫卫生。递出拖把,潘洵语气自然道:不是说了要帮忙吗?
    ......白浅眠默默接过拖把,跟在他身后踩着木楼梯上阁楼。
    潘洵身高一米八三,这阁楼最高的地方也就两米一,他进去后时不时的要低头。
    白浅眠比他矮,一米七五的个子倒是能站的随意些,只不过狭小空间里塞进了两个大男人,彼此转身走动都有些困难。
    要不你去打扫下边吧?白浅眠撸起袖子就干活,可没十分钟他就撞上人体墙三次,忍无可忍。
    别说这十多年,就算小时候被欺负时潘洵也没怎么干过家务活,他今天带着白浅眠出来就是不怀好意,打扫卫生是假晚上喝酒才是重头戏,他得让人累的放下戒备。
    一开始拿抹布擦,他是真的有点烦,后来白浅眠撞上来的次数多,他又觉得蛮好玩。
    只不过没有第四次,人发话了。
    潘洵盯着他,眼中有委屈。
    白浅眠舔了下嘴角,语气不自觉带上点埋怨,要过来打扫卫生你提前说啊,我好准备口罩。这灰尘扬的起码能吃下去半斤。
    我没什么经验......潘洵狡辩了句。
    白浅眠很无奈,他要么不干活,干起活来就风风火火。
    潘洵很快被他赶下去,直到一个人呆站着,手中还拿着那块可笑的抹布。
    ......店铺墙上镶嵌着块全身镜,潘洵转过头去打量,看到自己从头发到脚脏的活像个才从垃圾堆里钻出来的乞丐。得!这一身刚收拾的算是废了,他在店里走了两圈还是拿起了扫把。
    白浅眠在阁楼上忙活,潘洵在下面时不时的抬下头,木板隔音效果差,白浅眠的脚步稍微重点他都能听到。
    潘洵认认真真扫了会地,被灰尘呛得咳嗽后又开始不耐烦,他拿起干拖把,发现店里水龙头生锈拧不紧,开了后水一直在往下滴。
    他蹲着琢磨了会应该怎么修,阁楼上白浅眠似乎忙完了,哼哧哼哧下来就看到他在角落里磨洋工。
    你在偷懒?还在楼梯上,白浅眠就先止了步。
    潘洵很无语,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有被人如此指责的一天,水龙头坏了。
    然后呢?白浅眠扫了眼地面后脸色更差了。
    潘洵还真因为他的表情而心虚起来,我在看要怎么修啊。
    你连扳手都没有,白浅眠不屑道:怎么修?
    嗯,我也发现了。经历过的场面多了,潘洵很快镇定下来。
    你是在打扫吗?白浅眠又抬了抬下巴。
    是啊。潘洵顺着他目光转身,后半句话顿时说不出口了,原来店里地面脏只是灰尘杂物多,这会大概是因为自己脚底湿了吧,踩的左一块黑右一团垃圾的更难打扫了。
    我这是......潘洵深感挫败。
    白浅眠长叹口气,算了,天都黑了,明天再来吧。
    那我请你吃饭。这正如了潘洵的意,否则他也不会下午才带人过来。
    不用了,我们......
    走吧。潘洵动手拉人,手指才碰到白浅眠手背,因为那些冻疮他又收回,当谢谢你为我打扫卫生了。
    可是我也要谢谢你,冯金的事......
    走。潘洵抓住人手腕,语气不容置疑。
    白浅眠犹豫了两秒被他拽着从店里出去,他本想再劝劝,毕竟出去吃饭就得花钱,可是想到潘洵的心情似乎不怎么样还是同意了。
    潘洵没带白浅眠去他上次推荐过的店,那边烧的倒是可以,就是桌子连着桌子太过吵闹。
    他随意找了家饭馆要了间小包间。
    白浅眠坐下后看看左右,潘洵将菜单递给他。
    我不饿,少点点吧?这饭馆环境是不错,相应的菜单上的价格也高,白浅眠皱起眉头,他不想扫潘洵的兴。
    嗯。潘洵给自己还有对方都倒了杯温水。
    白浅眠挑了半天就点了三个菜,很快将菜单还给服务员。
    潘洵冲人点点头,那小姑娘立马到他身旁去,潘洵手指随意在菜单上点了几下添了几道菜。
    吃不完的。白浅眠出声阻止他。
    潘洵摇摇头,等服务员下去后才道:那就打包带回去。
    你这是怎么了?白浅眠这会才注意到潘洵手中还有个袋子,好奇道:里面是什么?
    潘洵将两瓶白酒拿出来,不声不响摆放到桌上。
    你还专门买酒了?白浅眠更诧异了。
    潘洵自己开了酒,也不回答直接满上一杯。
    见他如此,白浅眠换了张椅子挨他坐的近了些,关心道:你究竟怎么了?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否则潘洵不会如此,昨晚上就很奇怪的走了,一晚上其实白浅眠都没太睡好。十五年前人也是这样一走了之再无消息,十五年没有潘洵的生活他也过过来了,没想到人重新出现才几天,就一晚上不在他就这般忐忑不安。
    是不是陈八刀那边......白浅眠能够发挥的想象力有限,因为冯金的事情?
    我说过了跟那没关系。潘洵从袋子里再拿出几张纸,伸手递给他,你看看。
    这是什么?白浅眠翻看了几张,惊讶道:门面装修吗?
    这是设计图,潘洵说着话停顿了下,服务员们开始上菜,等到人都退出去他才继续道:门面的,我想过了店里面不需要怎么搞,做些木格子,小门都用透明的,不同的糖果放进去都能看得清。
    嗯。白浅眠继续往下翻看。
    潘洵扭头看他,人这会低头看图纸异常的专注,你看,哪个比较好看?
    这是参考自己的意见吗?白浅眠从中拿出一张,这个。
    彩虹?七色彩虹的拱门,确实蛮引人注意。
    是啊,彩虹,五颜六色的像糖果一样。白浅眠语调不自觉柔和起来,彩虹经常出现在童话故事里,糖果也是。
    很适合。确实适合,虽然这些方案都是紫罗兰他们临时搞得。
    嗯。谈到这个白浅眠有些期待,抬头道:那你决定好用哪个了吗?
    就这个吧,装修起来也简单,估计一两个礼拜就行。
    就这样?白浅眠愣了下,表情意外。
    怎么?潘洵抿了口酒,他应酬时也喝酒但大多是红酒,这白酒度数高就连他都觉得辣口,还要怎么样吗?
    就我说,你就挑这个了吗?毕竟开店不是小事啊,你......说不出来了,白浅眠话说一半留意到潘洵的表情,人正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眼神格外专注。
    白浅眠觉得自己过于自恋了,什么叫就我说你就选了这个呢,没准潘洵自己一开始看上的就是这个。
    他很羞愧,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借着低头夹菜的机会,他将设计图纸全都放到了一旁。
    潘洵给他也倒了杯酒,推送到他手边。
    我不会喝......还生活在潘家的时候,他们岁数小没机会喝,后来离开流浪在各地有那钱也是买食物不可能买酒,严格说起来他从未碰过酒水。
    你就当陪我吧。潘洵流露出几分伤感。
    白浅眠咬咬牙拿起酒杯,没敢大口,也学着潘洵的模样稍稍抿了点,可就算如此他也辣的呛起来。
    哈哈。潘洵这会倒是心情好了,看他如此反应笑出声。
    白浅眠面上恼怒心里却是默默松了口气。
    吃点菜。潘洵体贴的给人夹菜。
    白浅眠确实感到辣,顾不得其他,只要是到了碗里的菜他都往嘴里放。
    第二口就会好一些了。潘洵自己猛灌一口,看的白浅眠有些傻,再试试?
    白浅很犹豫,刚抿那一口他万分肯定自己不喜欢喝酒,只是潘洵好像很难过,这样的时候不陪着似乎很不应该,尤其对方刚刚才告诉自己冯金的事情解决了。
    唔,咳咳!才喝一小口,白浅眠马上放下酒杯,他又拼命吃起菜。
    潘洵看他抬头时眼睛都有点发红了,心中起了不忍,自己这好像是在欺负人,再吃点菜。他又往人碗里放肉。
    白浅眠就这么被他半哄半劝着,菜吃了不少,酒也喝了小半杯。
    有的人喝酒不显脸,而有的人只要沾点酒那脸红的都能当红绿灯,白浅眠显然是后者。
    人有些晕了,神智却还清醒着,因为清醒所以说话还算小心,你为什么......你真的要把店开在这里吗?
    嗯?潘洵观察着他的细微变化。
    开在哪都行,为什么要来西弗,白浅眠神智是清醒的,但就是有点管不住嘴,他清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西弗不是个好地方......
    谁都知道西弗不是好地方,神圣军和佛蒙自由队在这边打了几十年了,就为了个党派纷争多少人流离失所,战火一直在烧,指不定哪天还要燃回漠卡。
    你在这里啊,潘洵举着酒杯,透过杯子看白浅眠的脸,他半真半假的说道:不算差。
    什么?酒开始上头了,白浅眠没能太仔细去思考这句话,他变得大胆起来,你!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大嗓门,潘洵愣了下,白浅眠自己都怔了下。
    潘洵看他咯咯开始笑,笑了两声后又低头找筷子。
    再喝一杯?举杯碰了碰白浅眠的杯沿,潘洵将人夹得最多的那盘藕干脆放到人面前。
    不要了。白浅眠晃晃脑袋,提醒道:不能喝醉了。
    好。潘洵应声的同时给人杯子又满上。
    白浅眠没挡住有些不满,自我强调般说道:我不会喝了。
    好。潘洵再点头。
    白浅眠一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只觉身上开始发烫,他脸上的红从耳朵蔓延到脖子。
    潘洵视线止在人领口,喝了两杯白的他却没什么感觉,慢悠悠重启之前的话题,你想问我什么?
    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了......严格说起来,这个问题白浅眠问了好多次。
    只有这次,潘洵认真回答他了,是。
    果然......那次被陈八刀手下的人打,白浅眠掉了两颗牙,本就说话漏着风,这会酒意上头还大舌头,泥是夹里发烧神马了?
    ......潘洵蹙眉,用了三秒钟去理解。
    厨师了吗?
    应该是出事了吗吧......潘洵不太确定,至于之前那句应该是问自己家里发生什么了?
    白浅眠对潘家的了解其实并不深,陈青也不会刻意跟他们介绍潘家的底细,一个外放在乡野地方的管事所能知道的也很有限。
    白浅眠对潘家的了解大概只局限于做生意,有点钱。
    有点钱这个概念很难把控,潘洵回到潘家三四年后才逐步了解自己到底出生于什么样的家庭,光靠说,不同阶层的人真的很难理解。
    我......他死死盯着白浅眠眼睛,看出那双眸子里毫不掩饰的担心,破产了。
    白浅眠脑子还清醒,只是反应比起平常迟钝的多,他呆了许久,看清潘洵表面强势下随着破产这几个字说出后变得失魂落魄。
    人生最怕什么呢?他脑子里突然响起这样一句话,反复重复着。
    不怕没有得到过,就怕得到过后又失去。这话他小时候父亲经常说,父亲想的是自己的母亲,那个生下自己后跑掉的女人。
    白浅眠这会想起这句话,担心的却是潘洵。
    从安宁富足的生活环境沦落到漠卡城这样混乱的城市来开小店,这种落差,潘洵能扛得住吗?
    怎么会......这样。他语速很慢,一半因为说不快,一半因为他还在思考要怎么不露声色的安慰对方。
    做生意失败了。潘洵低着头,桌面上有汤汁,他盯了会后突然开始思考自己会不会玩的太过头。
    根据白浅眠的反应装可怜,确实引得人关心自己后感觉很爽,可是日后怎么搞?戏总有演不下去的一天。
    阔以重新开始的,白浅眠咬了自己舌头下,努力把话说清楚,重头再来。
    嗯。
    ......你家里人呢?白浅眠问的小心翼翼,曾经在镇子上生活在一起过,他很清楚潘洵的家人或许根本靠不住。
    没人关心我,果不其然,潘洵安静了会后哑声道:也没人真的站在我这边,有的亲人,你若倒霉了他们只会比其他人撕咬你更狠。这话并不假,他在潘家斗了很多年,那些人大多跟自己拥有血缘关系。
    所以才远走高飞来西弗的吗,白浅眠脑补了很多,猜测潘洵大概是被谁逼出来的,或许不来西弗这种地方那人还不肯放过他......
    我在这!酒意带来莫大勇气,白浅眠是真的醉了,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口齿也不清道:我会帮你的。
    可是当年......潘洵深吸口气,左手握拳藏于桌下,他轻声道:你知不知道我其实知道了......
    嘭!
    ......潘洵眉头忍不住跳,他伸手推白浅眠,抓狂之余颇感无力,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出来,结果人就只顾着给自己磕头了。
    白浅眠大脑门砸桌面那下完全是认真的,力道大到杯子里的茶水都晃出来了。
    潘洵真不知道是该心疼他磕的这一下还是心疼自己,得下多少次决心才能问出这一句啊!结果倒好,白浅眠早不醉晚不醉,前一秒还摇摇晃晃的支撑着下一秒立马人事不省。
    潘洵托起人额头检查了下,好在没青紫,只是白浅眠闭上眼任由他怎么掐脸都不吭气了。
    ......将人半抱入怀,潘洵想到玫瑰说的话心跳突然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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