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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燕倾(36)

    恶魔低语一般,唆使当事人再往下干点什么。
    谢锐言罢工了,双手猛掐自己的脸,绝不再让冲动上脑,支配他做出所有他想要做却不能做的行为。
    韩峤,你别哭啊,这真的是狗干的,你的初吻还在,对不起。
    韩峤放下手帕,情绪稳定,缓缓皱眉:狗干的?你终于承认自己是狗了吗?
    谢锐言无言地起身,开窗透气,听到隔壁邻居养的阿拉斯加疯狂嚎叫:汪汪汪汪汪!嗷嗷嗷嗷嗷!
    同声翻译:不要甩锅,狗没干过!
    作者有话要说:  凌晨犯病,疼了一晚没睡着,嘤是很纯洁的亲亲,希望审核放过,祝您新年大吉qaq
    第48章 凶巴巴
    这是令人始料未及的愚人节礼物,限定版,只此一份。
    谢锐言本可以用愚人节三个字打发过去,但他不愿意这么说,宁愿把自己当狗。
    亲人是他的意愿,亲两分钟是他的意愿。如果不是韩峤看起来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谢锐言恐怕还能亲上更久。
    韩峤问他:亲我你不后悔吗?
    谢锐言疯狂摇头,摇完了说:你再让我舔毛多少次,我也会选嘴唇的。
    韩峤便淡了笑容,起身离开,只是侧过脸的时候,用手把嘴唇掩住,生怕小狗又偷偷舔上来,眼角带着莫名的潮色,让人忍不住还想亲亲眼睛。
    以这个吻为契机,二人每每要说点什么就卡壳,一对视就面红耳赤,直到韩峤被一通电话叫走,半个月都没回来。
    谢锐言在家里呆着无聊,全副武装,戴好口罩,一个人出门。
    到韩峤家后,除了倒垃圾和在小区里遛弯儿,还是第一次出门。
    走出小区的时候,谢锐言恍如隔世。
    这真是他所居住的世界吗?如果不是韩峤出差了太无聊,他恐怕都没有任何出来的欲望。
    他本来就是个喜欢到处走的人,他曾经外向开朗喜欢交朋友,不然不会在千人大会堂里面对着无数镜头拉小提琴,不会搞乐队和同学朋友们一起摇滚,不会被人写几百封情书堵在学校的教室/机房/小树林里,也不会在社团里,和大家一起冲全国大奖。
    只要不回家对着父亲,他怎么样都行。
    家里有谢乘章,谢锐言从来也待不住,但谢锐言不知道,自己还能在韩峤这里穴居这么久。
    并非外面的世界太精彩,还是从前的家不是温柔乡。
    穴居久到让谢锐言以为,因为身边只有韩峤这个人,所以他才会喜欢上对方。
    如果换个男的呢?他还会喜欢吗?
    谢锐言现学现用地下了个同性交友app,把自拍照一顿猛p,p出诱0感,出来时又用和本人相隔好几个色号的粉底液涂白自己。
    镜中人雌雄莫辨,攻受一体,弯直相宜,谢锐言这才满意地出了门。
    这趟有目的地出来,谢锐言勾了个看着还顺眼的同城帅哥网友想试试和男人行不行。
    帅哥是很帅的帅哥,衣品感人,发型清爽,没有搞照片欺诈,是个阳光帅0,属于直男看了都心动的神颜,还有美好的身体线条,该凸该翘的地方一样不少。
    谢锐言和人见了面,却连摘口罩接个吻的欲望都没有。
    再让人躁动的颜值,也到底不是韩峤,他们完全不一样。
    如果是韩峤,披了渔网,谢锐言自觉都能冲。
    不禁脑补起了韩总下半截是美人鱼的鱼尾巴的模样。
    大尾巴一甩,溅起水花,每一滴都落在脸上,眼睛和尾巴同色,都泛着深邃的幽蓝
    该死,涩感值拉满。
    谢锐言神游天外。
    请人吃了顿午饭,谢锐言就在边上,撑着脸颊,兴致缺缺地看帅哥进食,大部分时间想东想西。
    帅哥偶尔抬起头,对着谢锐言露出灿烂的笑容,理应是满分微笑,不油腻又扭捏,大大方方。
    但谢锐言总觉得这样的帅哥少点什么。
    少点什么呢?妈咪的感觉?嘶
    天降一个冤大头,帅哥吃得很开心,吃了一份又要了第二份,还贴心地问谢锐言吃不吃。
    谢锐言摇摇头。关心人也不是妈咪的感觉,到底少了什么?
    帅哥吃完后,谢锐言结了888块钱的账单,暗暗盘算下次要带韩峤吃更好吃更有品位和格调的西餐厅。
    最好吃完两个人还能一起去看电影,去逛商场,享受生活里普普通通的乐趣。
    刚想到这里,就听帅哥好奇地问:能把这副丑丑的墨镜摘下来吗?虽然你比我想得高太多,但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和照片里一样可爱。
    谢锐言光速拒绝:不可爱,是高p,抱歉浪费你时间。
    行吧,就知道图片与实物不符,你们有钱人的爱好都这么奇怪,p照骗把人约出来就吃顿饭。
    谢锐言好久没听到别人说他是有钱人,瞬间起了一身兴奋的鸡皮疙瘩,经久不消。
    这该死的虚荣心。
    兴奋劲又迅速被风刮没了。
    韩峤什么时候回来出差怎么能这么久?
    他什么时候能再吻韩峤?他还有机会吗?
    帅哥扭着一对翘屁就走了,谢锐言调转思路和方向,给这方面最有见解的女人打语音通话:你在家吗,贺总监?
    贺桐休息日白天睡觉,晚上写文,打着哈欠问:怎么突然这么客气?
    我在你家小区外面。我能亲你一口吗?我发誓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长时间的沉默后,贺桐问为什么。
    我怕是彻底弯了。
    嚯,吓死我,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贺桐对弯掉这点见怪不怪,那你上来,门没锁,记得带点吃的,我今天滴水未进。
    谢锐言拎了两个大榴莲上去,如同正正经经的走亲访友。
    贺桐笑他:涂这么白,要我说,你找什么男人,对着镜子和自己亲一下,不就知道弯不弯了?
    谢锐言抿唇,瞟她一眼:我又不是纳喀索斯。
    没有那种水仙自攻自受的需求。
    行吧,你要亲就亲。
    二人说话,调情,培养了很久的感觉,然后面面相觑,别说亲吻,连个拥抱都很成问题。
    谢锐言几度笑场,而贺桐爆笑如雷。
    我倒是亲过不少基佬和直男,为人答疑解惑,百无禁忌。但是你让我特别下不了口,不光是觉得亲朋友尴尬,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的良心在痛。
    倒也不是这样。
    因为我是直男。
    少来了,你这弯成蚊香的直男。
    那我长得像谢帷舟?
    Bingo。还亲吗,谢弟弟?贺桐点燃了一根烟,慢悠悠地吮了一口,舌头一卷,吐出心形的烟圈,亲不亲都一样,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行吧,既然不亲,把榴莲吃了。
    和朋友碰面,一起吃东西才是正经事。
    不到一个月,韩峤就回来了,比原先说好的日期提前不少,精神面貌尚可
    谢锐言把给自己看过厌食症的老医生推荐给了韩峤,而韩峤也按时地复诊、吃药。
    老医生是业务专精,N大附属医院退休,中西结合,配什么助眠药物,几天吃一次,一次多少剂量,休息时和工作、加班的时候分量都不同。韩峤出差之前做了趟针灸,回来又约了人来家里扎了一次。
    不能说药到病除,但回回长时段外出工作回来后的黑眼圈奇迹般地消失了。美貌值更上一层楼,健康的美人不使人怜惜,反倒是想狠狠糟蹋。
    韩峤回家就针灸,灸完了整个人也放松一圈,老医生看了,也眉开眼笑,对自己的医术颇为满意。
    医生走后,谢锐言把人紧紧贴住,全身rua了一遍。
    满脑子都是搞他!快点!,躁动让他把头埋进韩峤的颈窝,嗅淡了几分的醛花调香水味。
    你换香水了?
    嗯,伏羲分部的人推荐的。韩峤皱了皱眉,我觉得还是5号好些,明天就换回来。
    只要喷你身上的都好闻。谢锐言又嗅了嗅,声音莫名黏黏糊糊的,韩峤,我想你了。
    我回来了,辛苦你看家。韩峤笑着摸摸谢锐言的头,我出差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出去走走?
    随即,韩峤得到了让他意外的回答。
    他不在的这阵子,谢锐言真的出门了,还去了不少地方,诸如游乐场、湿地公园、室内赛车和溜冰场,还有音乐会和各大乐器商店,活跃在吃喝玩乐顺便才寻找写歌灵感的第一线。
    谢锐言蹿得这样频繁,倒也没有人找他回谢氏,不知是他乔装打扮得太好,还是谢氏的人根本懒得找他。
    但是韩峤提前出差回来,这个消息比什么都来得振奋人心。
    谢锐言黏住人,就不想再松开了。
    除了那些地方,去了朋友那里。谢锐言沉默了几秒钟,还是告诉韩峤,还找了个gay,想试试自己是不是弯了。
    韩峤心头一跳,抿起嘴唇,脸色不虞。
    心头开始胡乱地跳,又变得不像心跳,耳畔在嗡嗡作响,谢锐言的声音都快变得不可分辨。
    很复杂的肢体感受,甚至比以往的经历要来得更为复杂以及难熬。
    韩峤从未体会过它的汹涌来袭,就像是有人拿起勺子,往他的心脏里挖了很大一勺,还用勺柄在伤口处来回翻搅。
    连他自己都开始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有很多想问的,到嘴边变成了没有温度的三个字:试过了?
    谢锐言张嘴,呐呐地说:韩峤你吃醋了?
    韩峤没有接话,自顾自地往下问:怎么试的?亲了?做了?找了几个?对方有没有核酸检测报告?
    就一个,什么都没有发生,本来想亲一下看看,结果连口罩都没摘下来,请他吃了顿饭。他想看我的脸,我说我很丑,没给他看。他还说你们有钱人真奇怪。我好久没被人叫有钱人了,到现在都还有些兴奋。
    韩峤面无表情,干巴巴地回答:哦。
    韩峤盯着谢锐言,谢锐言也盯着他。
    谢锐言围着韩峤走了两圈,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蹦到人身上,捏着韩峤的头发把玩,还依照韩峤的意愿,把保养得当的黑头发含在嘴里嘬嘬。
    韩总,你现在臭着一张脸的样子好可爱,比我们之前闹别扭的时候还要可爱一百倍!
    怕人摔了,韩峤连忙箍住谢锐言的腰,手掌从下面把谢锐言托住,抱着走到沙发,把人安放在沙发上。
    然后站在谢锐言面前,捂着眼睛,又一阵沉默,再开口时,声音沙哑了很多。
    你觉得我可爱?
    谢锐言点头:真的很可爱。
    好。
    韩峤,你怎么了?
    韩峤放下手,直直地凝望谢锐言,无法确定倒映在对方瞳孔中的自己是什么模样,但一定不是那个冷静的自己。
    谢锐言看到了不加掩饰的韩峤。
    当温柔的人面露疲倦和伤心,会让人心碎,也让人想吻他的眼泪。
    谢锐言将韩峤拉到身边坐下,伸手去摸摸他红了的眼尾:怎么感觉你要哭了。是不是我太过分了,你不要哭啊。
    我肤色太白,情绪激动就会这样,所以平时尽量保持冷静。
    对不起,害你不冷静了,我就是想诚实一点。因为我刚亲完你,你也没给我反应,就去出差了。我反省了,是不是我太冲动,一头脑热,想找个人看看,看看我是弯了,是欲求不满,还是其他什么情况。但是除了你之外,我谁也不想亲。
    嗯。韩峤侧过身,把头靠在谢锐言肩膀上。
    谢锐言抬手,挠了挠韩峤的下巴,又顺他乌黑细软的长头发:你出差这段时间,我也考虑了不少。比起是不是弯了这点,我更应该考虑的是,我喜不喜欢你,有多喜欢你,会喜欢你多久,还有
    谢锐言啪唧把头埋到霸总怀里:我发现我一直想亲你,过去,现在,将来。亲过还想,念念不忘。
    你终于承认不是小狗舔毛,是你亲我。韩峤闭上眼,长舒一口气,现在也想?
    现在也想,韩峤,我喜欢你啊,我说过的,你是我眼睛里的瞳孔,是我的人生导师,很早以前,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个人了。
    我没想到。
    你想不到的多了。谢锐言准备了很久的告白,到了这个时候,全部变成了即兴发挥的真情流露。
    你出差的这段时间,我一直特别特别想你,幻想着和你做各种各样的事。
    我希望你每天都能触碰我,而我也是同样,摸不到你,我好难受,我对你皮肤饥/渴。
    我想和你一起上班,一起出差,一起去旅游,等疫情结束后,一起做大美食家,吃遍全球。
    哪怕是在台上拉小提琴,也希望你坐在第一排正中间,离我最近,我往下面抛一枝花,抛我的胸针,或者琴弓,都是你接到。
    小谢韩峤喉头颤动,被手指抵住了唇缘。
    韩峤,我被你传染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怕寂寞的人,独来独往,像一只潇洒的孤狼。我没想到那些是遇到你之前的假象,其实我任性又粘人,现在就想粘着你,做一块没有保质期的麦芽糖。
    我喜欢你。谢锐言放下手指,现在,韩总可以说话了,说什么都可以,我想你想疯了。
    我真的没想到。韩峤挨着人靠着,身体因为多日来的疲倦而沉重滞缓,意识却十分清明,像放了很久的竖琴,积了灰,现在谢锐言走到它近旁,拨开了尘埃,还拨动每一根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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