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日记中提到的真正的目的,却不是养病,而是为了来取走上一任主人,库克伯爵的一样遗物而来的。
“根据日记里的记载,他和库克伯爵都是一个叫做迪兰的组织的成员,然后这个组织似乎是某种宗教组织,在研究各种……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仪式的神秘学的东西。”
阿缘努力的回忆着日记里的内容。
“然后库克伯爵似乎是拿到了什么对组织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但却没有上交给组织,而是带着这个东西潜逃了。最后组织虽然追过来杀死了库克伯爵,但东西却是没有找到,他在其它地方的宅邸,还有他的夫人、情人、子嗣那里也都没有找到,最终还没有调查的就只有这个庄园了。”
“于是被指派了这个任务的他就以教授的身份买了这座庄园,然后来找这个东西——之前的一些传言也是他放出去的,目的就是不想人靠近这里。而他自己则是把这里翻箱倒柜找了个遍。我们来时候看到的这个房子之所以从里到外都破的厉害,也是因为他拆了一部分想要找到房子里的暗道。”
“然后?”作为本地人,Giotto自然想要知道故事的结局。
“然后他不仅没用找到密道,还不小心摔伤了,不过也因此得到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
“不知道。”阿缘干脆的回答。
“……啊?”
金发青年呆滞了两秒。
哪儿有这样的,话说一半就没有然后了。
“就是不知道,他写到这里就没写了。”阿缘送了下肩膀,“如果这本日记是真的话,那或许再后来就发生了他也失踪了的事件吧。”
失踪了的人自然是不会回来再写日记了。
“所以,有关这个组织,你有听说过么?”
giotto摇了摇头。
虽然两西西里王国有大大小小上个不同的势力团体,但并没有这么一个叫迪兰的宗教势力。
“我从没有听说过,但也可能是有,但我还没有到那种层次所以不知道。”
很多贵族都会有一些……属于他们自己的小聚会或者爱好,这些东西不是他们中的一个的话,是不会知道的。
这还是当初斯佩多跟他说的。
只不过从对方那厌恶的表情来看,这些东西大概不会是什么很好地爱好。
Giotto说起来的时候很坦然。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出身而自卑。
他确实就是普通人出身,同那些有钱的,传承了数代或数十代的贵族们截然不同。没有所谓的底蕴,也不懂他们所谓的高雅爱好。
但他觉得这样的自己没什么不好的。就算有许多人因此看不起他,他也不在意。只要他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能够帮助到更多的人就好了。
当然,如果有谁确实需要一点‘提醒’的话,他也可以小小的帮一下的。(物理意义上)
阿缘能看出Giotto并没有说谎,就只能一声长叹。
得,要在意的事情又多了一项。
除了自己那些奇怪的不连贯的梦,不知道会不会跑来找事的‘亲戚’还停留在策划上的水泥厂以及等待修整的果园之外,又多了一个疑似邪|教的奇怪组织。
相比之下,表弟不安分总想乱跑还自带闯祸体质这种事……根本就不是事儿了呢。
或许她应该对该隐再好一点?
见阿诺德确实没有问题,Giotto才离开了阿缘租住的地方像回走。
不紧不慢的,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尽管再怎么拖也就是十几分钟的路程,但一想到可以晚一点面对那些公务,哪怕只晚十几分钟,Giotto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别看他经常跑来跑去帮忙修房子整理果园,丢了东西还要跑去其他国家出差,但他真的是附近数一数二的势力的首领来着。算上同盟啦,庇护的本地居民啦还有真正替自己工作的部下,也有几万人了。
只从结果来看,他也算是功成名就了。
或许还可以被一些人说是‘成功人士’。
然而Giotto自己却并没有因此骄傲或喜悦。相反,随着势力范围的增大,随之而来的各式各样的应酬和种种需要他决策的工作,都让他莫名的感觉沉重。
甚至……偶尔他也动摇。
现在的一切,真的就是自己最初想要达到的目标么?
比起那些办公桌前的工作,反而是那些在田地里或者房顶上的工作更让他感到心情舒畅。
“giotto!”
就在他放下心来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的时候,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金发青年浑身一激灵,下意识的开口:
“我正要回去工作呢!”
我知道了,我正在回去,我没有偷懒!
谁知红发青年却完全没有在意他说的话,冲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布鲁克和弗雷德曼结盟,已经要打过来了,快跟我来!”
“!???”
——一直到被要求去避难的时候,阿缘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到也不是说她就傻到打起来了都不知道,只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虽然两西西里王国一直以来都十分混乱,但这样说打就打也太突然了吧。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负责护送的Vongole的成员小声说道。
“布鲁克和弗雷德曼早就有侵占这里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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