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我想见见阿初的恋人而已。幸村说道:我总得见见,我是败在了什么人手里吧?
观月叹了口气,说:幸村,你从来都不差他什么,只是
只是我晚了一步,是吗?幸村精市追问道。
这么说倒也没错,但是这并不是根本原因。也不知道幸村从哪里听说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于是观月初摇摇头,回道:这种事本来就不分先来后到,只是我对你的确没有那方面的感情,我不会答应,也不能答应,那个时候我就想和你说清楚了。
只不过那时候的他洋洋自得,觉得人迟早有一天会落入他的网中,会对他说喜欢,然后二人顺理成章的在一起,所以听不得半点反驳。
幸村精市挠挠头,苦笑道:我现在的确放不下你,可能很长时间都放不下你,要不然我也不会邀请你再来立海大了。所以我不会放弃,起码在我亲眼见到他之前,我不会放弃。
观月大概能明白幸村精市现在是什么样的心理,非是对第一个喜欢的人的无法轻易放弃,他已经拒绝了这个人很多次,也知道不能心软,但人是没有办法控制其他人的情绪的,在幸村精市自己放弃之前,他不能做任何事情。
随你吧。最后他心力交瘁,只能这样回应。
旁边看戏的大少爷都惊呆了,一个不够,竟然还来两个。对他造成更大冲击的,是幸村精市居然喜欢观月初这件事。
是两个人他都不是今天才认识,他却有种莫名的今天才认识的陌生感。通过他引以为傲的洞察力观察出来的那些,难不成都只是这两个人的表象?他也没看出来这两个人之间出现过什么迹象啊。
只能说是他大少爷见识少吧。
还好表演就快开始,把他们几个都从这种诡异的气氛中拖了出来。幸村精市走到后台去准备他的旁白剧本,观月初和迹部景吾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准备观看这一出荒诞的《灰姑娘》。
毕竟还有什么比看越前龙马受苦更好的呢?在他们冰帝和圣鲁道夫都被青学打败的现在。
只可惜,一出剧很快就结束了,不过公主抱到够他们回味很久。越前龙马这熊孩子一换下戏服就压下帽檐捂住脸,跑到他身边,仿佛站在他身边,就谁也不知道他是刚才舞台上穿着粉红色公主裙的人。
真是天真的小鬼。观月从龙马身后将帽子抽走,独自一人一溜烟跑远。要知道之前的某些事,他可还没有跟这个人算账呢。
海原祭不愧是立海大一年一度的盛典,平日里庄重威严的学校好像突然一下子就活了,学生脸上也都洋溢着笑容,到处都是满满的人群,学生自己开的小吃店前也挤满了人,观月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先往哪边走。
还好有个穿着立海大制服的女生看到他没有目的的乱逛,就跑来往他手里塞了一张宣传单。上面一二三年级的班级活动和社团表演都写的一清二楚,自然也包括他们刚刚看完的灰姑娘。
显然话剧部深谙敛财之道,在宣传内容上只写了与网球部进行合作,具体由谁出演则半点没提,一看就是想骗来一些网球部的迷妹,刚刚好,在这之中负责旁白、也就是最无趣部分的幸村精市的迷妹应该是最多的。
不过这会儿他也已经有了下一个目的地,美术社。没错,就是他和幸村精市待了很长时间的那个美术社。
倒不是为了别的,只不过想去看一看有专业人士参与制作的鬼屋又会是什么样的。
当年他和幸村精市还没有闹崩的时候,听人提起过美术室里有一个女孩子,家里面是做鬼屋相关的生意的。所以在入学的时候才义无反顾的进了美术部,此后也一直在画相关类型的东西,还因此被老师骂了很久。
他当时还调侃人幸村是不是对这个女孩子有些意思。现在想起来,他那时候也真是大胆。在明明感觉到了一点的情况下,还和人开这种玩笑,也不知道当时幸村精市是怎么忍下来的。
立海大的校园算不上大,而他的目的地他也已经熟门熟路了。因此他到这个门口的时候,鬼屋显然还没有开张。毕竟美术部的地理位置算不上太好,如果太早开始营业的话,里面负责扮鬼的同学也待的时间太久了,现在可还不是人们会觉得舒适的天气。
在扮鬼之余,谁都想都出去玩一会儿嘛,可以理解。所以当月干脆留在这里和负责看门的女孩子聊起来,正好是他听说过的那个女孩。
这个女孩子看上去温温柔柔,不像是和鬼屋能扯上关系的样子。但一盒这个女孩子聊起来,就能明白这个女孩子的确是有两把刷子的,并且也是真的喜欢这件事情。
这可太少见了。于是观月问她不害怕吗,她就回答说,当然害怕呀,但是如果不去面对,那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害怕的。当所有人知道了之后,就是你的弱点了。
观月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他见过很多坚持不懈,百折不挠的人,有天分的,没天分的,都渴望着凭借努力能闯出一条路来。但是很少有人会支持自己的弱点。多数人想着的都是如果练好另一个,是不是这个就不用练了。连武士南次郎都因为反拍的弱点去练了双刀流。
还有他。
他不就是因为恐惧,再也没有办法回到过去的吗?和南次郎叔叔的比赛,让他能跨过的第一道坎,但是后面还有很多道等着他去跨越。
这样的过程太漫长了,漫长到他不知道怎样去面对。有时也会怀疑会恐惧自己是否还能回到当年那样的状态,到底哪一条路是正确的,哪一条路是错的,他现在是不是还要再选一遍。
最重要的是,他在恐惧他自己。
他过去的成就与失败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向他,他怎么能不恐惧?
但现在他好像有了点勇气,成功也好失败也好,没有努力过他怎么能说自己做不到。这个时候就退缩的话,还怎么完成他给黑部教练的提议?
想到居然从一个和网球毫无关系的女孩子这里得到了勇气,观月初神色复杂。
刚好这时从里面有个人站出来对女孩子说鬼屋已经可以开始营业了。观月初就率先登记了名字进去一探究竟。他走得有点急,也没有看到身后跟着一溜的小尾巴。
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会介意,反正怕鬼的又不是他,丢人的也就不会是他。
鬼屋的氛围很不错。灯光昏暗、音乐阴森,无论从哪个角落里突然冒出来一只鬼都是可以被接受的。不过他们显然玩的不是惊吓,而是整体的背景及氛围,要的就是鬼不吓人人自吓的效果。
是很有品味的鬼屋了。观月看着会自动从茶壶里倒出到杯子里再溢出的不知名红色液体,和墙壁上不知道什么在动的挂画,窗帘后一闪而过的阴影,以及背后逐渐逼近的脚步声,由衷地称赞道。
先生,你怎么不回头看一眼我呢?在离出口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背后脚步声的主人说话了。
如果是个怕鬼的人,这个时候早就冲出去了。可观月不是,他慢慢悠悠地走到门口拉开门,然后正准备和这位拖着一看就很重的战甲四处走动的工作人员说:辛苦你啦。
再然后他就被突然跑到他面前的这兄弟脸上的特效妆吓到了。有一说一,是挺恐怖的,特别是在他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吓一跳。
看来那个战甲的拖动声是假的,要不然这人绝对跑不了这么快。他竟然还有想这些有的没的的空闲。
他一出来,就看到刚才和他聊天的女孩摆摆手叫他过去。
观月初有点意外,他在鬼屋里走得很慢,正常来说应该早有人出来了,但现在看来,他可能还是第一。
然后女孩跟他说,不是没有比他出来早的,只不过是某个被吓晕的和他的队友,没有走完全程当然不算入人数。
观月看了看只记录着寥寥几个名字的记录本。哦豁,在他后面进去的,竟然是迹部大爷和忍足侑士?这可有意思了,怕鬼的大少爷和喜欢看言情小说的内心丰富的少年仔,就是不知道他俩谁先歇菜了。
盲猜一个大少爷。
最后的最后,观月在切原赤也那里听到来自芥川慈郎的小道消息,验证了他的猜测。导致他后来蹭迹部家的车的时候看大少爷的眼神都柔和了很多,搞得人毛毛的,又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又是一个心满意足的日子。
观月想着,然后接到了一个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想定时来着后来还是决定算了
今天的日更(1/1)
还有那个评论迹观的,
我看你在想桃子
没有了没有了后面都没有了
是我们龙雅不够帅吗?
真是的,对我们龙雅好一点啦。
第77章 妹妹
在拨打这个电话号码之前,越前龙雅原本正准备和队友出门喝一点酒什么的。他当然没到日本规定的饮酒年龄,但无论是他所属的国籍还是现在待的国家,都没有禁酒这一说。
而年轻人兴致上来了向来很容易被这些事物吸引,虽然他倒是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抵不过队友都怂恿着他一起去。而作为少数碰过酒的人,他总得保证自己的队友晚上能安全回到家,也就半推半就地跟着去了。
然后就在坐下看着队友群魔乱舞的时候点开手机,检查一下一天内有没有什么他漏掉的讯息,顺便还想给某个人打个电话。
翻着翻着龙雅就被气笑了。
自某个小鬼成了他的内应以来,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能收到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光用眼睛看都知道不可能是真的,虽然他酸是酸,但这倒也不必。可今天这小鬼居然知道拍照了,都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
他原本以为今天又是和往常一样,没什么重点的消息,结果刚点开延迟加载出来的照片,他就感觉有点不对了。
怎么这个人他就看着这么眼熟呢?碍眼就不必再多说了,这离他家观月也有点太近了吧?就不能学学旁边的那个灰头发的吗?
他后知后觉想起了这个人是谁叫什么名字,他又为什么看着这人这么碍眼。
观月那家伙本来是什么都没有说的,但是他也不是完全感觉不到,之前有段时间,观月表现得比平日里暴躁又敏感很多,如果他们不是现在的关系,那他肯定会跑路一阵,但他们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观月有事憋在心里,不和他说的样子让他感觉更不舒服。
所以他理所当然就去问了,观月那边虽然感觉可能有些不太好,但都是过去的事了,也没什么不能跟男朋友说,于是全盘托出。
越前龙雅:酸。
再然后他就动用了一些手段,包括并不限于网络查询,然后就发现这小子眼熟啊,紫头发,长得挺好看,这不是之前照片里给观月画画的那人吗?观月都答应他和人说清楚,怎么这会儿又冒出来了?
新仇旧恨加在一块,导致越前龙雅拨通电话时的语气实在说不上好。他坐在灯红酒绿吧的大厅里,周围是嘈杂得过分的音乐,他的声音和这音乐杂在一起,让人很难听清他究竟在说什么:喂?
接电话的时候,观月已经回家准备喝个养生茶然后洗漱睡觉,一接起来就听到电话那头人声嘈杂,直接把电话挂了,然后回人一条邮件,说他要去泡茶了,要是不换个正常地方打电话,今天就算了,他可不想和自己的听力过不去。
被人压了电话,龙雅酒精上头的脑子才清醒了不少,气也没那么冲了,他看着手里的酒精饮料,想着应该不至于啊,但还是乖乖地跟舞池里的队友打了声招呼,出门口按了回拨。
这回观月总算没有再挂电话,而是开了免提在客厅泡茶,他的红茶茶叶才刚刚放下去,开水都还在烧。
你到底怎么了?有事就说。
那边蹲在酒吧门口的龙雅:他委屈。
龙雅脑子一转,组织好语言就准备对观月展开夺命追问:你今天是不是和之前那个紫头发小子又见面啦?还离得那么近,他就不知道和旁边的大兄弟学习一下吗?还有你!你不是答应我要和他说清楚嘛,我怎么看着他不像是想放弃的样子
观月语塞,这问题太尖锐了,他不回答也是问题,回答了更成问题。但是本着恋人之间不能有太多秘密,尤其是在感情方面的原则,他还是回答了这个憨憨:今天是人家学校的校园祭,不只邀请了我一个人,你不是也知道我们旁边还有大少爷嘛。而且我早就和人说清楚了,他也知道我有恋人,只不过是一时间还没有办法轻易放弃。我和你也不是隔了这么多年才又走到一起?
这样的嘛好吧。他龙雅还是委屈,怎么总是他受这种苦,不仅见不到人还要看着情敌见到人。
谁让你每天到处跑的呢对吧,自作自受呗大兄弟。
听了解释他大概也能理解情敌在想什么,如果当时观月没接受他,而是接受了那家伙,他可能也没有办法说放下就放下,感情的事要是能这么好解决那就好了。
对了,你都从龙马那里知道了这个,就不知道他今天穿了粉色公主裙吗?等会儿我给你附图,熊孩子遭罪真是让人神清气爽啊。观月成功转移话题后,突然想起来今天的大料可不是他和幸村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而是某个一米五的小矮子扮演的灰姑娘。
什么?新的黑历史?龙雅又精神起来,他现在都有专门的相册来存放他家弟弟和男友的糗事了,过去是放在一起的,自从他成功上岸,成为正牌男友后就给观月腾了个位置,加锁的那种,至于弟弟的丑照?他可乐意给所有人分享了。
快给我快给我。
成功化解危机的观月初,深藏功与名。
一个多小时的电话打完,观月的红茶都冷了,他只好重新热水泡茶,在此期间洗个澡,出来就刚刚好能喝到,今天也是计划通呢。
第二天一早观月终于想起来昨天光说了,忘了给人发照片,玩心一起顺手还发了张公主抱的过去。
然后得到回复。
龙雅:保护好我妹妹!
?这就是男人吗?这就妹妹了?
他正准备回,又接到了一条邮件。
龙雅:已存。
很好,这才是他熟悉的狗子。
海原祭一过去,离圣鲁道夫和冰帝合作的校园祭就更近了,他手头的工作越发繁重起来,连网球部都没有时间去。还好他们三年级本来就已经是半隐退状态,也正好通过这个机会观察一下下一届是怎么管理网球部的,而且赤泽也在帮忙看着,他身上的担子一下子轻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他可能本来也就没有时间去管网球部了。距离他和黑部教练的约定时间越近,他就越慌张。他其实对U17教练组会不会同意他的提议没什么其他想法,稳赚不赔的事情想也不会遭到拒绝。他害怕的只是自己能不能达到自己的标准而已。
毕竟如果连自己的标准都达不到,何谈进入U17,作为教练组成员又怎能服众?观月向来都不觉得只通过语言的施压可以让一个人服气,对于网球手来说,说多少话都不如一场网球赛来得简单直接,而他,恰好也是一个球手。
所以,为了接近更好的自己,观月一直在不断加重自己的训练菜单,努力程度逐渐和过去的他自己重叠。偶尔还会回越前家接受一下来自前世界级球手老师的毒打(?),亏这些的福,他的实力也会被南次郎说一声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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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不负如初——隔壁班的浅泽君(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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