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刚才我打出那一球的时候,你的脑海里什么都没浮现吗?
不能。
他当然不能。
如果不是刚才尝试失败,他又怎会想推到重来?
等等,柳君好像说他是个数据网球手?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然后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观月初式的,多日未绽放过的,纯真而又快乐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要的柳莲二,不过只有半更,抱歉。
最近事有点多。
高考前我大概只会补完这一章,隔壁也暂时不会更新。
日常感觉自己会成为有生之年【滑稽】那就拜托大家再等等我啦,等我考完旅游完就可以浪了!!!
爱你们哟,比个哈特。
之前把柳和柳生搞错了,想着不能伪更就没改,今日补全问我上周为什么没更?
上周有复联三呀!
很抱歉给大家造成的困扰,请原谅我土下座x2018
第35章 重置
#
观月初认识乾贞治原本纯属偶然,但在柳莲二身边看到这人却是必然了,特别地点是在东京。
所以他在约定的地点看见两个人影时,只挑了挑眉,什么话都没说。
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观月用一种柳和乾目前还无法理解的目光扫视着并肩而坐,低声交谈。迎来二人纯洁无垢的眼神后,他败下阵来,你们还是不要了解我是什么意思了。
说实话,恍惚间他差点就将他们认成曾经那帮荤素不忌的队友。或许这就是重拾网球带来的影响之一?容易回忆往事。
柳莲二站起身,刚准备为两人介绍,就看到自家好友镜片一闪:好久不见,观月君。
好久不见,乾君。观月笑了一下,额前一缕发飘了下来,一瞬间的怔忪,他的指尖已经触上去,然后就是顺理成章的缠绕。
既然认识他也就不用多事了。柳莲二依旧闭着眼说道:之前几天的基础数据我已经收集完毕,我叫乾来是为了测试其他东西的。
你的随机应变能力。
数据网球手最令人讨厌的地方就在这儿。
观月初沉下心来,他自己就是一个数据网球手,对相同类型的选手当然不止略知一二,所以他更清楚乾现在的打法是为了什么。
每个球手都自然而然地拥有自己的舒适区,而数据网球手的目的就是创造非舒适区,简而言之,挑对手最不擅长接的球打。他以前对这个乐此不疲,或者说,他对看到别人接不住的恼火表情非常感兴趣。
他擅长这个。
但不擅长站在对方的角度看待事情。
而现在,他就站在那个被别人看透的角度,等着乾贞治发球。
在某种程度上,这叫风水轮流转,就是不知道美国的那群家伙会不会开心。
大概不会。
他得克制、得压抑、得困住潜伏于内心深处的丑陋怪兽,不让它跳出来伤害任何人,即使失败也没关系。
呵,多么难得的论调啊,对于他这个完美主义者而言。
真讨厌。
乾发出的球秉承他一贯的严谨,弧线一丝不苟,刚好踏在他的舒适区边界,落点清晰,毫无漏洞。这是试探。
在网球场上,观月最出众的莫过于控球力,他一向引以为傲。就像曾经有个相当著名的网球评论家对他下的定义一样,他向来擅长一击必杀,如果省去前面的捉弄部分的话。所以当然他现在也擅长。
他没给对手留后路,而且乾也不需要。然后他后退一步,抬手挥拍。
一记扣杀,空气阻力在这种力的作用下纷纷避让,黄色的小球就直直送到了乾的面前。
他忍不住要露出小孩般炫耀的微笑,却没料到下一秒形势突转。
乾也不愧是数据网球的一把好手,估计在他后退的那一刻就看出了他的意图,三步上网顺势回了他一个削球。
有意思。观月来不及上网,这个球自然只能漏掉。
一个试探的套,而他居然就这样欢天喜地地钻进去了。
柳莲二站在场外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奋笔疾书的速度不带一点思考,似乎只是在记录。
继续。观月示意乾重新发球。
乾换了个方向再次发球,这次目的地不是边界,而是更遥远的地方,观月不得不压低重心奔跑,这种奔跑方式对膝盖的负荷很大,但由于其在控场的优秀表现,一直被网球手们追捧,就算是他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
他的回球是反手拍,理所应当比正手拍力度要轻,越前家的男人都不擅长反手拍,只不过他们都有更好的应对方式叫做二刀流罢了。他是越前家教出来的学生,反手拍也好不到哪去,柳莲二的观察非常细致,连这种一直被他刻意掩饰的小缺点都能揪出来。
是个很普通的回球。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也被乾平平淡淡地回击,速度和力度都很像喂球。
他似乎只是尝到了自己的力度?
他知道柳之前在对乾说什么了。
无论他打过去的是什么球,原封不动地还回来就行了。
恐怕乾听到的指示就和上面的意思差不多。
简而言之,柳在让他了解自己的球。柳的数据也好,乾的数据也好,都是他们自己的总结提炼,只有让他先深刻地了解他自己,才能通过自己了解别人。
在他的剧本上这两者缺一不可,只是他没想到柳居然剑走偏锋,选择了这种方式提醒他。
真有趣啊,这两个人。
他的剧本,推翻重置。
#
人的体力总是有限的,无论精神上再怎么强大,他们三个在生理上终究还是连国中都没上的孩子,三四个小时的集中练习,足够将早上一顿丰盛的早餐消耗殆尽。观月没能遵循姐姐的愿望找人合住,昨晚独自一人宿在了附近的旅店,而且他本来也就开不了这个口,听起来像在求人收留似的。
顺理成章,观月邀请他们去旅馆冲了个澡,然后由乾决定了午餐在哪吃他是三个人里对东京最熟的人,就目前来说。
和氏餐馆,陈旧的榻榻米,深米色的墙纸,家具有些褪色但十分干净整洁,满分十分的话,他打七分吧。观月点了店里性价比十分棒的套餐,比起一味的价格的高昂,他向来偏爱性价比合适的东西,剩下两位各行其道。
你决定以后就一直住在旅店?柳突然发问。
观月吃了一惊,但没有表现在脸上:还没决定,我姐姐不允许我独自一人住在旅店,但目前还没有解决办法。
去我家怎么样?
什么?这就不仅仅是吃惊的问题了,观月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听力是否出了问题。
呃我有个三岁的妹妹,昨天为了更清楚地了解你的动作,我摄了一段像,回去慢放的时候被我妹妹看到了。柳的声音似乎非常的,不好意思,但脸上还是没有表情,违和感油然而生,她对你产生了非常大的兴趣,要求我无论通过什么手段,也必须把你邀请回家。
柳摄了像?观月初动作一顿,不悦的神情已经隐隐露在了脸上。没有人会喜欢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摄像。
更重要的是,他一点也不想知道柳的妹妹对他产生了什么兴趣,一点也不想。
柳君,别有下一次。他眉峰微皱。
我应该先获得你的同意的,这次是我不对,抱歉,观月君。柳诚恳地道了歉,实际上他将录像拿回家的一瞬间就想起还没取得观月的同意,只是昨天他没能拿到观月的联系方式,即便想在那时候道歉也无法实现。
不过,店内没有多余的工作人员,店长亲自将料理端上了桌,观月看着身侧泛着不知名光泽的竹筷,和其对峙了一分钟,最后还是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抽出纸巾,从上到下一寸一寸地擦拭,另一件事,如果是你家里的想法,那我并不介意去叨扰一段时间。
观月的动作让柳和乾也突然对这里的餐具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嫌弃心理,二人对视一眼,柳率先开口,介意我抽一张纸吗?店里自然不是没有纸巾,但他们不可能毫无芥蒂。
乾推推眼镜: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也
观月停下动作看了他们一眼,亲自从包里抽出两张纸巾,一张递给一人:当然,不介意。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么长时间才更QAQ
这大概算个复健,最近事太多,很久没有动笔,一切都得重来。
实际上四五天前这章就差五六百就能写完,结果后面一直没有时间
写到剧情的地方大概会来一次大修,最近人物ooc太过了,已经严重不符合预期。
最多还有一两章就该换圣鲁道夫的地图了,然后紧接着就是大修。
无论如何,还是希望大家能等等我。
2018
第36章 加速
原本观月想等过一段时间再去柳家叨扰,但当天晚上观月姐姐就打来了电话,警告他如果第二天还独自一人住在旅馆,她就亲自来东京把他带回去。
迫于某些不能言说的原因,观月只好提前拨通柳莲二的电话,告诉他可能第二天就会过去一趟。对面的少年听起来很惊讶,但又维持了良好的基本礼仪,对他说明地址和明天来接待他的时间。
听筒里有一个怯生生的女声,非常稚嫩,可能比幸村家的佳奈还要小一两岁,很可爱地跟在哥哥身后询问他是谁。
让原本对姐姐有些生气的他熄了火,谁让他面对小姑娘时总是心软。
就是那个你喜欢的小哥哥。他听到柳对小姑娘这样解释。
时间不早了,那,明天再见。虽然喜欢小女孩,但他是不会打断别人家兄妹的聊天的,这是非常没有礼貌的事。
柳莲二反应过来:抱歉,是我的错,那明天再见吧。
观月初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柳家的祖宅在神奈川,位于东京的仅仅是柳之前和家人生活的屋子,三层欧式小洋房,浅绿色的漆和花园内的绿浑然一体,看上去充满了生机。
观月跟着地图走到目的地时,柳莲二拉着三岁妹妹的手正在等他。一见到本人,小姑娘缩头躲在兄长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死死盯着观月浓密的黑色卷发。
观月被看得有点发毛,指尖下意识又卷起发梢:柳君,早上好。
柳莲二点点头向他问好,似乎也觉得自家妹妹的表现非常失礼,面色不是很好,伸手扯扯小姑娘的袖子:晴美!
柳晴美缩了缩,眼睛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观月。
然后观月听到之前电话那头曾经出现过的软嫩童声
那个,哥哥的朋友,是人偶吗?
很好,从此以后他的词典里又多了一个被禁止的词汇。观月初气极反笑,说实话,他还没有到要对小孩子做什么地步,即使他自己也只有十二岁。
闭嘴!柳莲二有点生气,他妹妹平时说话不是这样,甚至懂事得令人心惊。虽然不善言辞,但柳氏一族的守礼是刻在骨头上的,说是敬小慎微也不为过。
人偶哥哥,是叫初吗?晴美一手还拽着亲生兄长的衣袖,一边探出头,那我以后的娃娃,也可以叫初吗?
观月疑惑,视线投向柳莲二:娃娃?
啊没错,就是人偶的那个娃娃,柳莲二在最前方带路,身后坠着小尾巴,最后是完全不熟悉路的观月初。
走廊长且窄,尽头有一扇高高的窗,阳光透进来洒在很远的地方,它的正下方被阴影模糊成一片。左手右手各有一扇门,门把是相反方向,所以非常对称。
柳莲二弦打开了右边那扇。
花香从里面传出来,看来主人是一个非常喜欢花的人啊。观月想着,小女孩却已经从侧面溜了进去。
哥哥你走开!谁允许你进我房间的?!晴美想把门合上却没有丝毫办法解决柳大魔王的黑色爪子。
柳莲二伸手按住门:观月,这是家庭活动室目前用来任何在其他地方做不了的事。例如,我的录像带是在这里播放的,剩下的,你自己过来看吧。
可别被吓到了哟。柳补充道。
惊吓、小女孩、人偶,他好像猜到了什么。观月对于鬼神之说向来将信将疑,家里的父母倒是每年都会去寺里拜了又拜,据说他出生也是求神拜佛才得来的福音总而言之,他应该是不会被什么东西吓到的吧?
阴面的房间,没有窗,灯还没开,目前还什么都看不到。观月踏进第一步,脚边就传来毛茸茸的触感,是头发?他低头,和一双幽绿色的瞳孔对视。
Surprise!柳莲二在他身后拉开了灯,红色的拉花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年轻的年长的男声女声混合在一起,一听就是一家子。
他伸手将脸上的拉丝抹掉。
OK,很OK,非常OK,果然他遇到的所有人的家长脑子都有坑还他妈长满了草。
观月初面无表情。
还很想骂人。
喵~
好吧可能除了这个。
观月弯腰低头,把冲他一个劲喵喵叫的小可爱抱进怀里,手指轻微用力,从他的头顶抚下,然后得到了而更多喵喵叫作为谢礼。
好了,有人能向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原本在观月手下享受抚摸的小可爱三步并做两步跳上他的肩头,蹭蹭人的侧脸找了个足够舒服姿势卧下。
有点小像啊。
这两只。
柳莲二是国内数据网球低年龄组的佼佼者,和观月的布局不同,柳莲二及乾贞治的道是预判和过人的计算能力,对外界的敏感程度堪比当年五官灵敏的观月。不过随着年纪渐长,这种天赋就像彼得潘,一旦长大就消失不见,而他又没有可以永葆青春的方法,只好任由它逝去,反正也是不该存在的东西,除了一点惋惜他没有遗憾。
倒是柳莲二对他的学习能力表达了一定程度上的惊叹。从一开始生涩却下意识的反应被强行压抑,到后面行云流水的第二风格。
实在是太快了,快到柳都没办法判断这个人是否已经走出了他不了解的阴影。
观月初打球打得越好,脸上的表情越少,人越沉默。房间的灯开到夜里十一点,早上六点不到他就又出现在球场对着墙壁联系挥拍和击球,一个上午最多休息两三次,一次不超过十分钟。他以为他会倒下,可事实上观月的肌肉劳损被控制的刚刚好,再多一分可能就很长时间不能训练。
柳莲二突然觉得观月初有点可怕。最起码这个人以前的训练量是他想都不敢想的,无限接近于身体极限的那种。
而这种训练量,就算是观月本人再天才也不可能完全控制得好,所以他犹豫几天后,还是像人询问了以前教练的名讳,意料之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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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不负如初——隔壁班的浅泽君(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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