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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不负如初——隔壁班的浅泽君(18)

    这本写完了,你先拿着,后面的我慢慢写。手腕的僵硬出乎了他的意料,观月甩甩手,发现那节皮肉几乎已经没有什么知觉。指节倒是活动了几下就没什么事了。
    你还是写完了再一起给我吧,现在也没什么用,我就是想给你找点事干。幸村笑容美好,说的话却完全不一样,当然,是对于观月来说。
    这人的险恶用心被他自己暴露了个彻底,但本人似乎毫不在意。虽然早就猜到这人是为了整他,但是听人说出来还是很不高兴的观月先生哼了一声,转身就去洗漱间洗手了,摆明了不想理人。
    脾气真大。
    幸村失笑,上楼把笔记本放进观月房间里的桌子上。
    他将他形容为会挠人的小野猫,还真一点都没有形容错。
    作者有话要说:
    半更get,后半更下周末回家更完x放假的时候太浪了只写了这么多,小天使们先看着,会补完的。
    爱你们哟,笔芯!
    已补全
    祝大家食用愉快!
    2017
    第31章 冷战
    #
    很多时候观月初都觉得输给幸村精市,不冤。同龄人之中,能带给他挫败感的,除了幸村精市之外只有一夜之缘的不二周助。而且比起不二和他天生相克,幸村是用实打实的手腕治服他的是的,治服。
    在观月想起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带着跑偏离题万里。观月初的人生里不存在失败一词,所以他干脆无视。
    这,是冷战的第三天。
    他和幸村之间冰冻又剑拔弩张的气氛已经影响到了佳奈,人在他们第一天冷战的半夜就不睡觉,摸进他的房间。天知道他刚躺下休息就听到房门被轻轻打开,然后有风吹过脸颊的时候有多惊悚。害怕当然是没有的,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也只有幸村家的地位超然的佳奈小姐。他能怎么办呢?观月初只好无奈地单手支起上半身,另一只手开了床灯,开口就准备训斥,毕竟无论除了什么事,一个女孩子都是不该在半夜跑到男生的房间的。
    可是他心软了,床灯很暗,光线只够他们看得清彼此的脸,连表情的晦暗不明。开灯的一瞬间,佳奈反射性地闭眼,收了刺激的双眼下意识地留下了眼泪,在看到这个的一瞬间,他就心软了谁能对一个流泪的小姑娘硬下心肠呢?
    于是观月只是半真半假地吓唬了佳奈两下,连句重话都没说。灯光的刺激毕竟时间不会太长,佳奈很快就缓过神来,也想起了她来这里的目的。
    于是她板了扳脸,学她妈妈教训她的样子,苦口婆心地叨叨,翻来覆去没几句话。观月硬撑过了三秒,最后还是忍不住在第四秒笑出声。
    这下小姑娘可火了,嘴一瘪,仿佛他再多说一句人就要哭。她恼怒道:我这还不都是为你好!你居然还敢笑我?!
    好好好,您说什么都对。观月哭笑不得,但又得把人劝回房间。他的时间最近特别紧张,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事情要忙,好不容易今天告一段落,他还想睡个好觉,不想再被打扰。所以他干脆无论佳奈说什么他都回答嗯嗯啊啊知道了你继续,反正耗到小姑娘筋疲力竭也用不了多久。
    这个预言被印证得非常快,幸村佳奈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轻,眼皮也越来越重,观月当机立断哄着人说时间已经不早了,让小姑娘赶紧回房间。小姑娘人迷迷糊糊的,揉揉眼强打起精神跟观月说了晚安,几乎是飘了出去。这样的状态观月不可能放心,他目送着佳奈回房,就在小姑娘要打开房门扑上大床的前一秒,人突然转身向他走来然后给了他一个晚安吻。
    香香软软的,属于女孩子的,晚安吻。
    观月初当场就红了脸,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也不翼而飞。他不是没被女性亲吻过,只不过,国内小姑娘的吻倒是头一回,以致于,他差点同手同脚撞到门框上。敏锐的五感混沌成一团,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小姑娘的一句晚安。
    所以他自然也就没对隔壁房间房门的关闭声有什么多的想法。
    大概是幸村要去洗手间吧。躺上床的一瞬间,汹涌的困意席卷而来,他迷迷糊糊想到这里,便沉沉睡去。
    幸好那日的隔天是个周末,不然他的黑眼圈绝对可以突破天际,也给了半夜闹人的一丝喘息的机会。
    接下来两天发生的事,平常至极。他和幸村依旧各行其是,每日的交流仅限饭桌上的应和,或者睡前例行的道安。佳奈也只是忧心忡忡地每日多看他们两眼,没再多说别的,估计是幸村和她说了什么吧。
    观月料定幸村会在第三天出手,早做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准备,但在幸村妈妈微笑着再次把幸村遗忘的便当盒交给他时,他还是无语了。
    难道幸村精市就没有点别的什么手段?次次都用这招
    忽的想起大清早隔壁就噼里啪啦地闹,原本还想在床上多躺一会儿的他也只得早早起床,穿戴整齐后砰得一声打开隔壁房门,黑着脸把屋里的人吓了一跳罪魁祸首坐在他自己的床边,抬头无辜地看着他,笑容都比平时显得柔软可怜。
    可他不会心软。刚想发作,却顺着房间主人的视线看到了摇头晃脑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小姑娘。他皱了眉,发现佳奈耳朵里有一个小点蓝牙耳机,他只得偃旗息鼓,狠狠地瞪着幸村家长子。
    再然后?再然后幸村妈妈就叫他们吃饭了
    不过,这事他也不得不去,要是幸村精市本人的拜托,他大可冷下脸直接拒绝但现在他面前的是位女性,是幸村妈妈。无论是作为绅士的风度还是自幼的教养,都让他不能对女性说出拒绝的话来,哪怕他面对的是一张与幸村本人八分相似的脸庞也一样。
    算他聪明。观月在心中叹了口气,认命的接下。一场阳谋,再单纯不过,他却没办法拒绝,真是被人吃得死死的。
    #
    去南湘南观月已经轻车熟路,他又不想在学校里多待,于是要比平时走得快很多,正赶上学生上学,他就混在他们里面。观月倒是很想抱怨为什么幸村要走得这么早,甚至有股冲动想随意拦下一个差不多大的学生替他送去。可最后他还是没办法狠下心。
    没办法,要是只报复了幸村那当然再好不过,可要是连累被他牵连的无关路人那就不好了。毕竟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幸村精市的报复心可是很强的,比起他来观月自认为还不算记仇。
    嗯除了当年的报复熊孩子。
    走在同龄人中间,每多待一秒都是煎熬。他们的欢笑、哭泣、打闹,都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完好皮肤下早已腐烂的伤口。他曾拥有过的一切,此时站在一旁冲他发出冷笑,嘲讽着。是啊,当人以为自己已经淡忘的时候,总有一些东西戳痛伤疤。
    网球场的路他一样很熟,但是现在的时间幸村并不会待在球场,去那里找人只会是在做无用功那么问题来了,幸村精市是哪个班的?
    结果还是得问人啊。观月笑笑,随手拦下一个步伐匆匆的学生。对方的制服和幸村的完全一致,估计连年级都不差分毫,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礼貌地询问完幸村的班级,在被邀请同行时观月也没有拒绝,在教室门口他还是没把幸村单独叫出来,而是托给了他班里的某位同学的代交。谁让那家伙座位周伟伟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他想叫人也得有机会才行啊。
    观月绝不承认他现在不太想见幸村,一如他不想承认这场阳谋是他主动踏入。
    大概等那家伙反应过来就该上课了吧,观月在校园里游荡着,正准备出校门时却被人拦下。
    门卫不认识他。
    这下真是麻烦了。
    那个,他是我朋友,来找我的,等我跟他说完话能麻烦您把他放出去吗?
    是幸村。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点忙,这是半更,剩下的我下周补全,抱歉了x成绩略有下滑所以你们懂为什么忙的,哭唧唧。
    抱歉,终于补全,有部分修改x
    2017
    第32章 短谈
    分针走到十分的位置,观月初坐在他从未到过的教室里,搞不太懂幸村精市的想法。
    已经八点十分了,还来得及赶回去上课?南湘南小学校有晨读的风尚,比大多数小学上课要早十分钟,也就是说,八点二十分幸村精市就该走进教室,等待老师站上讲台,而不是坐在他对面,一副要长谈的模样。
    幸村低头看看自己的表,时间的确到了他不能拖延的范围,最起码看起来是这个样子。他叹了口气,摘下表丢在旁边的课桌上,金属表盘和桌面相撞,发出不算悦耳的声响,我已经和老师请了第一节课的假,所以我们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无论如何,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了。
    谈谈?谈什么?谈网球吗?观月几乎要冷笑出声,他还以为幸村精市有什么本事,能让他重回球场,结果说到底还不是要谈谈?他又知道些什么?
    但观月还是点了点头,缓慢地靠上椅背,半句话都不肯和人说。
    你觉得开心吗?幸村问得直白,观月愣了愣。见他不回答,幸村又补上后半句,继续尖锐地发问:你觉得开心吗?不打网球,不碰球拍,甚至不是我要求你就不看球赛这样做,你真的觉得开心吗?
    他觉得开心吗?他当然该觉得开心!不用每天从早到晚都泡在球场,也没有高高低低参差不齐的小萝卜头需要调/教,更没有一个强大如神的对手立于彼端,付出再多努力也只能碰到其衣角,下一秒又随风远离他怎能不觉得开心?
    可是他不开心,甚至很难受。他没有办法回答幸村的问题,只能沉默以对。
    幸村又叹了口气,身体也软下来,他知道有些事情只能让观月自己想通,别人替的都没有用处。而观月的骄傲把人圈在了怪圈里,他人看破的不能帮忙,他本人就算看透也不会承认,这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他原本也想慢慢等待,但是,他快没有时间了。
    你不可能会开心的,阿初。他下了定论。
    观月一震。幸村精市几乎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即使他们住在同一栋房子里好几个月,互相熟悉到了对彼此的行程了如指掌,幸村的妹妹佳奈已经改叫他阿初哥好长时间,他们之间也还保持着观月幸村这样最基本的礼貌,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但是,现在,幸村率先打破了这种默契
    他张张口,第一次发现精市这几个音有多么难以出口,明明幸村精市他叫得比谁都多,也比谁都热衷。
    阿初,你得面对一些事情,你也不得不面对。幸村的心脏也开始柔软,他原以为自己还能再坚持一阵,结果观月只用了两样武器,他就败下阵来。
    低垂的头和不自觉退缩的四肢。
    他知道如果他说出来的话观月一定会嘴硬,一定会反驳,一定会用各种花言巧语威逼利诱他忘掉刚才看到的。鲜活的,骄傲的,可爱的,观月初,他非常想看到。可是他不能。他不能只顾自己的喜欢无视观月本人的伤口。那些伤口隐藏在他完好的皮肤之下,径自腐烂着,并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而观月却恍若未觉。
    是的,恍若未觉,恍若。
    幸村很不想做这个恶人,但是如果不把腐烂的伤口撕开,进行清理和消毒,那它永远不会真正愈合。比起做恶人,他更不想陪着观月初自欺欺人。
    幸村精市你以为你是谁?他黑色的卷发失去的平时的光彩,耷拉在头上。观月低着头,声音含糊却不会让人错认其中的意思,带着平日绝不会有的自嘲和疯狂,他说话像没经过思考,却缓慢地仿佛接受了深思熟虑,你又知道些什么?
    一字一顿,几乎耗尽了他的所有力气。
    最起码他愿意和他说话了,幸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于是他摇摇头,对一直不肯抬头直视他的观月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
    可我知道你,阿初。他打断观月的反驳,你以前发生过的事,我一件也不知道,也没兴趣去了解我关心的只有你,阿初。
    观月再度沉默下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我一开始认识的就是这样的你,骄傲、冷漠、强大,又倔强得像只猫,稍有不爽就挠人一下,伤口藏得比谁都深,其实也比谁都脆弱阿初,你没发现么,现在的你就是只哑炮,原本一点就着,明明想发火又深知得压抑,火越沉积越旺盛,到了那个时候,就谁都救不了你了。
    你明知道的,你对网球的热情从来不曾削减,你想上场的欲望从来不曾消失;你明知道的,你颤抖的指尖、飘忽的眼神,落点都在网球上不论你在害怕什么,无视自己热爱的事物,你真的觉得这样就好吗?
    你TM知道些什么!观月双手举至眼前,颤抖着,连着他的肩膀一起,或者说,他整个人都颤抖着,声音也带了一点难以辨认的哭腔,他骂了人,平生以来第一次将不堪入耳的话骂出了口,但他都不知道自己骂的,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幸村精市,还是什么都知道的他自己,你TM知道些什么!你根本不会懂
    那种鲜血遍地,沾满他手,被人质问、嘲笑、漠视接触死亡的感觉,幸村精市怎么可能懂?绝望、恐惧、人性教给他的,只有退缩,也唯有退缩,才能保全自我,不至于陷入同他人一样的疯魔当中。
    他立于悬崖峭壁,身后就是万丈深渊,镣铐自崖底而上,扯住他的脚骨,后退不得前进更不易,前后左右都有人在低语诱惑来啊,来啊。他该怎么做?他能怎么做?
    幸村第一时间发觉了观月情绪上的不稳定,他一边平静自己,定下慌乱的心,一边持续温柔却有力的语调:阿初,你才十二岁,如果十二岁你就放弃了与过去的伤痛斗争的心的话,你还怎么拥抱未来?胆小怕事的观月初,真的配叫观月初吗?
    他道:而且,你确定你在乎的人,会愿意你一辈子活在阴影里吗?
    他在乎的人?
    妈妈,爸爸,姐姐,伦子妈妈,叔叔,熊孩子,龙雅,幸村阿姨,佳奈,幸村本人还有安娜。
    他知道家人的担忧,也知道越前一家的关心,还有眼前这个人,每分每秒的关切可是安娜呢?安娜是为他而死,他又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再次上场打球?还有那些被送往各地疗养院的对手们,有谁会真心希望他再度拿起球拍的呢?恐怕没有吧,他忍不住抬起头来视线略过幸村,定在天花板的某一点上,不用触摸他都知道自己唇角的弧度大概不会太高,观月连苦笑都快失去力气。
    忽然,有什么冰凉的液体划过脸颊,落在他唇边,他抿了抿唇,咸的,他有些茫然,下一秒有更多的液体汹涌而下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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