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的烟花从小小纸筒里绽放出来,眼前即刻一片耀眼亮白,灿烂的花火争先跳跃在眼前,伴着呛人的□□味,终于有点新年将近的感觉。
梁时仲赶紧双手合十闭上眼许愿,希望家人身体健康,自己学习进步,还有,还有王闯,希望他天天开心,没有烦恼。
“好好的烟花你不看,闭着眼睛许什么愿啊?”
耳边响起一句煞风景的话,梁时仲猛地睁开眼,脸有些发烫,不自觉就在王闯面前丢脸了!
他跟着姐姐长大,梁珍怡时不时就喜欢搞点浪漫情怀,比如对着烟花许愿这种,他小时候是姐姐的跟屁虫,姐姐做什么他跟着学,每次放这种烟花树就习惯性地许愿,也不管灵验与否。
“关你什么事?我想许愿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到时候过年我给你买大礼花,一百发的那种,让你许个够,好不好?”
“一百个愿望?我哪有那么贪心。”
梁时仲无奈地笑出声,要不停地许一百个愿望,那就不是浪漫而是灾难了!
“没关系啊,你可以贪心一点,你或者你干脆对我许愿。”
手臂绕过梁时仲的脖颈捏上他冻得通红的耳垂,这是王闯最近发现的梁时仲的一个萌点,他耳垂很有福气,软软的特别好捏。
王闯看向梁时仲,“一千个愿望也行,一万个愿望也行,你讲给我听,只要做得到,我统统满足你。”
这话那么蛊人,像极了情到深处情侣间无理智的承诺,但王闯太认真了,他语气平静到让人以为是他只是剖开真心,把心里所想直接讲出来,不掺杂一点花言巧语和浪漫谎言。
所以梁时仲要思考,这到底是甜言蜜语还是真心话。
片刻后,他放弃了,分辨不出来,“喂,甜言蜜语对我没用,哄女生那一套……”
“我没哄过女生。”
王闯摇了摇头,认真表情一丝未变过,“我想哄的人,梁时仲,只有你。”
怎么在街口说这种话,让人害羞地想逃开都没有办法,梁时仲轻轻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情绪,“干嘛啊,突然说这些。”
“哄得你开心,哄得你笑,要我怎么都可以,真的,我就是没办法不对你好,我自己都奇了怪了,但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王闯长长叹出一口气,好似真的苦恼似的。
“我现在说,这辈子就是你了,会不会太早了一点?”
他真心求问,两人之间沉默许久,梁时仲才看着他,回答道,“会。”
他继续道,“王闯,你说一辈子就是一辈子?”
“你不愿意?”
梁时仲顶了回去,“意思是下辈子就要换人哄了是吧?”
“……”
王闯反应了十几秒,遂而用手抚着胸口,“时仲,你这个小气鬼,我刚刚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差点没过去!”
身后陆陆续续有火炮的响声,往地上砸的,往天上飞的,噼里啪啦,还有大人和孩童的欢声笑语。
那么吵闹的黑夜里,王闯的声音却逐渐清晰,也许是梁时仲听得很用力,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你听好了,我下辈子,下下辈子,只要我在,也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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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梁父已经睡下,他重新整理了一床棉被,放在梁时仲那张单人床上,这下显得床更窄了。
王闯看了眼小床,心里觉得很满意,跟着梁时仲轻手轻脚去卫生间完成洗漱工作,他没睡衣,只好借梁时仲打底的棉质长袖一穿。
偏偏他身板宽了一个号,宽肩撑得那长袖像紧身衣,加上黑色最易塑形,勾勒出王闯那锻炼过的倒三角身材。
身边站着一位帅气英俊,身材高大,线条流畅的帅哥,谁不多看两眼?
两人挤在卫生间的洗手台前刷牙,梁时仲没抵住诱惑,偷么瞥了几眼,脸慢慢红了起来,像颗饱满番茄,王闯轻咳一声,他吓得差点把漱口水吞下去。
好在是虚惊一场!
他刚放松,就听到王闯低笑的声音,“想看就大胆看,反正本来就是你的专属权利。”
梁时仲面色羞赧,抬头才发现面前其实镜子早已把他一切动作反射出来,他以为视线溜得快就不着痕迹,其实王闯看得一清二楚。
“我、我是看我衣服被你穿得变形,我心疼,行不行?”
那一件是纯棉的,特别好穿,价格也不便宜,要不是梁父偶遇打折买的,起码一百多。
“行啊,怎么不行,光看怎么看得出,我建议你用手摸摸,亲自量一量到底变形多少。”
王闯抓着他的手就要量,梁时仲指腹刚碰到那衣服,就像着火一般,他极快地收回手,背在身后,低着头不敢看对方。
“衣服送你了,我不要了!”
那火焰从指尖开始,噌得一下燃到每个细胞,他脸色愈发红亮,原本的饱满番茄现在熟得轻轻一捏就能淌出汁来。
王闯靠在门框,有些扫兴,拿热毛巾抹净脸上的水,“梁时仲,你这个胆小鬼。”
梁时仲收拾完卫生间回房间,王闯已经躺下了,他睡在靠墙的那边,脸也背过去,棉被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黑色头顶。
梁时仲掀开另一床棉被,刚躺下,就感觉自己都要被挤到床下了。
没办法,他那单人床实在太小,承受不住两个近成年的男生的压力,他只得紧紧捏着床铺边缘侧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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