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廖文这儿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有这些手稿在,他不坐地起价,让那些外国佬把他们博物馆里藏着的中国古董艺术品吐出来几件他就不姓廖!
欣赏完这些手稿,廖文把东西重新又收回了空间里面。
在老艾伯特手里面死里逃生,还顺利坑了那个变态一把,又夺回了自由身,施琼这会儿心情不错,也不再一副咄咄逼人要对廖文严刑审讯的架势了,甚至还颇有些遗憾地道:
“早知道你这有个这么大的移动仓库,咱们就应该干一票大的,怎么着也应该混到老艾伯特那个私人储藏室里面去偷一波,把那个老家伙仓库里面的那些存货都给洗劫一空才好!”
廖文简直哭笑不得,要不说得罪谁也千万别得罪女人呢,他还只想着要把那些宝藏给截胡了,自家媳妇儿更狠,这是还想要端了那老艾伯特的老窝,把他那些私人财产都给盗走才甘心。
“媳妇儿,咱们现在是文明世界的文明人,可不能干这种江洋大盗的行径,那太掉价了。”
“再说,咱们拿的是公海里面的财宝,谁夺了就是谁的,这种事儿天经地义全球警察都管不了,老艾伯特拿咱们根本无可奈何,但咱们要是直接偷到那孙子府上去了,那可就真洗不白了,那老家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轻易放过咱们,说不定直接就派人追杀到华国去了。”
施琼点了点头,表示她明白,只是耸耸肩不怎么甘心道:
“我知道这么做不占理,只是有点不爽就这么便宜了那个老家伙而已,原身给艾伯特家族工作那么多年,对艾伯特家族的很多情况都很熟悉,老艾伯特的那个私库也进去过很多次,那家伙的私人藏品里面,很多文物瑰宝都是华国的,都是紫禁城、圆明园或者是敦煌城里面流出来的,这些东西是怎么流落到艾伯特家族的私库里面的,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
“那老家伙祖上就是强盗,我这就是气愤不甘心这么多属于华国的东西被这些强盗土匪的后代把持着而已。”
廖文也没想到施琼打主意的居然是老艾伯特私库里的华国文物,顿时也失语了。
即便上辈子加入佣兵组织之后,组织内有很多课程给他们洗脑,灌输给他们佣兵无国界这样的思想,但在廖文和施琼的骨子里面,始终还根深蒂固地刻着中国人这个标签,哪怕历经再多的艰难苦楚,仍然没有忘记自己的灵魂来自东方古国,而当得知自己国家的文化国宝流离失所沦落到在国外强盗后裔的私库蒙尘,这种事儿于情于理都确实是难以接受。
但这种历史遗留问题,确实不是他们这渺小的一两个人就能够解决的,廖文确实很想逞能当一次个人英雄,但真冲动入脑,闯入到老艾伯特的私库,先不论他能不能避开老艾伯特设置的重重机关障碍,不留半点痕迹地把那些东西都给盗走了,可那之后呢?
以老艾伯特的精明和狠辣,不可能不追查,他这些东西带回国之后,也照样不能面世,还是得藏在见不得光的地方,还得随时预防老艾伯特那边闹事,搞出国际纠纷外交事件,一旦闹大了,哪怕官方这边再力挺维护,也不可能大事化小息事宁人。
廖文心里也为这事儿感到遗憾和郁闷,但这个浑水确实不应该是他和施琼来蹚,他可以在道义上谴责甚至在行动上坑老艾伯特,但一切都得在合理合法的基础上。
施琼也明白自己想当然了,于是将这个话题揭过不提,她忽然想到了那个地宫藏宝图上面标注的暗格一事,想起之前廖文故意设计让老艾伯特带着他重返海岛地宫的情形,脑子里顿时灵光乍闪,再抬起头来时她的表情里就流露出了似笑非笑和果不其然来。
“所以你故意让老艾伯特推你在前面当敢死先锋,再去那个地宫,不光是为了顺利带我离开,还是为了那个暗格里面的东西吧?怎么样,费了那么多心机,东西到手了吗?”
廖文被施琼一提醒,这才一拍脑门想起这事儿,赶紧将他之前在地宫里趁乱抢走的那个暗格里面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暗格里面是一个细长的木质锦盒,盒子上面上了锁,可能是因为暗格密封性强的缘故,哪怕过了几百年,这个锦盒上面的锁仍然完好如初,锈迹都很少。
不过这种锦盒也没设置什么自爆装置,廖文也就不费尽心机找什么钥匙开锁了,直接抓着那把锁用力一拧,直接暴力拆开了。
打开盒子,里面就露出了里面卷成圈的纸张。
廖文忍不住嘀咕道:“藏得这么严实,比那个达芬奇的手稿都要谨慎小心,该不会又是什么大画家的真迹手稿吧?”
施琼也觉得好奇,便戴上手套把这张卷纸给拿了起来,这卷轴被她拿起来之后,盒子底下就露出了一把纯金短剑,短剑手柄镶嵌着一枚红宝石,上面还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文字,但这个文字廖文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认出来。
“应该是古爱尔兰语言,大概是一种誓词或者是封印之类的东西。”
施琼解释道。
说着她又将手里的那份卷轴打开,很快就露出了里面同样撰写着奇怪文字的文书。
“这又是什么?”廖文满头雾水,跟他想象的大师真迹完全不一样,这个东西看起来有些无厘头,廖文完全想不明白这个东西为什么会被那些海盗如此小心谨慎地藏在那个海岛地宫的暗格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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