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实在好奇,冒着胆子问:有乖?
出门要抱,睡觉要哄,吃饭要喂,起床还要撒娇,哼哼唧唧的。凌君寒越说越起劲,垂眼把烟点燃,舒舒服服吐了一口,而且,非常听我的话。
要不是有凌这个马甲,他能说得更详细更暧昧。
炫耀,是人类的本性。
嘶长官,您说得是段上尉么?怎么像家里养着的小情儿。
凌君寒被逗笑,你要这么说,那确实没什么区别。
大家被点燃好奇,越发大胆,长官,您不是有男朋友了么?段上尉他不吃醋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得问他。凌君寒挑了挑眉,小白虎雄赳赳昂昂的朝他走过来。
他俯下身揉了一把耳朵,舒服了?
还行,今日份锻炼完成。段无晃了晃尾巴,着个个盯着他的众人,又问: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凌君寒咬着烟,故意逗他,他们在问我,你会不会吃我男朋友的醋。
我不就是你段无话说了一半,强行又咽了回去,我吃什么醋,我跟他又没关系,不过是上下属罢了。
话虽是这么说,里倒是酸溜溜的。
自己醋自己算是这么回事。
人群里一阵起哄的笑,越是大声,段无就越是心虚。
他仰起头吼,还想被是不是?解散。
这话一出,大家迅速作鸟兽散。
越来越有我的风范了,还挺凶。凌君寒弯腰把他抱起来,用手颠了颠,你是不是长胖了,抱着好沉。
段无挣扎,凶巴巴的吼:那你别抱。
得抱着。凌君寒慢悠悠地把他抱上机甲,见他仍是一脸不高兴,饶有兴致问:你该不会吃自己的醋吧?
段无别扭扭过头,变回人形,嘟囔道:明明是同一个人,但就是不爽,跟被绿了似的。
凌君寒扬起嘴角,启动机甲,你这占有欲倒是越来越强了,我很欣赏。
你是不是很得意,四舍五入,就有了两个男朋友。段无神叨叨的数落,一个跟你上战场,一个跟你谈恋爱,日子过得好滋润。
你这样一说,我觉得两个还不够。凌君寒逗他, 怎么着也得来五个。
段无抬起左手揍他,这两天手上的伤基本痊愈,长出新肉的地方有些发痒。
见人欠揍,就想要伸拳头。
凌君寒把手包裹住,慢吞吞说:另外三个,一个和我吃饭,一个跟我洗澡,剩下最后一个,陪我睡觉暖床。
流氓,你不要以为现在我爸勉强同意了,就这么放肆。段无咬牙切齿把手抽回来,被调戏得满脸通红。
凌君寒春风得意,笑容满面,嗯,我现在就等着解决完兽魂计划,把你娶回家。
段无伸手捂住他的嘴,呸呸呸的三声,快,跟我一起呸。
干什么。凌君寒哑然失笑。
你不知道么?凡是这么说了,铁定要出意外。段无一脸惊恐,你干嘛老是给自己立下这种奇怪的誓。
凌君寒亲了亲他的掌,你作为一个许愿大师,怎么怕这个?
你现在明白玄学有可怕了吧?快跟我呸。段无坚持。
堂堂元帅,曾经不信玄学不信命,这会儿冲着空气,干巴巴地呸了一声。
段无满意了,缩回椅子里闭上眼休息。
吃过晚饭,他变回白虎,照常直播。
之前忘了问凌君寒卡里还剩多少钱,想着这人好面子,上次买吊坠花了不少钱,估计穷得叮当响也不肯开口。
段无肩扛着养家重任,下了战场上直播,搞得生活还挺充实。
只是昨晚那么一闹,弹幕团团绕着元帅和他的小男友,各种小段子满天飞。
段无躺在转椅里瞎扯:你们觉得凌长得好看么?
【儿子,敌虽然漂亮,你也不要自卑】
【长得一般,还是咱虎儿子着舒】
【他跟你没法比,你这圆不溜秋的眼睛,这等边三角形的耳朵,这算了,后面来夸】
【长得不太行,没你威风,你输的不是脸,是勾人的本事】
这群人当着正主可劲儿往死里黑,越越塞。
段无得半死,还只能憋着。
他拨动虎爪,封了几个号,威胁道:以后在我的直播间,别提别人。
【吃醋了吃醋了,儿子这是气急败坏,因爱生恨】
【毕竟现在是不得宠的冷宫妃子,可以理解】
【太可怜了,一虎在情侣中夹缝生存,生活一定很艰辛吧?】
【怎么还在元帅府呆着,不如我们硬点儿,回濒灭馆住】
段无想:我才从那儿回来,你们让我回去,疯了吧。
他系赚钱,连自己也不放过,索性黑到底。
既然觉得我可怜,大家走过路过,赏一下。
【疼儿子,生活不易,虎虎哭泣】
旁边的赏栏瞬间开始哗啦啦滚动,数字很是可观。
段无磨磨蹭蹭播到晚上十点,等大家许愿完毕,缓缓下播。
凌君寒躺在床上听他瞎扯了俩小时,好不容易能说句话,你干嘛非给自己找不痛快,扯什么凌。
我本来想看他们夸夸,谁知道当着一套背着一套,他们要知道那就是我本人,绝对两幅面孔。段无懒洋洋变回人形,冷哼道。
凌君寒抬起眼,盯着那张无可挑剔的脸,诚夸奖,好了,你最漂亮,高兴了吧?
还不错,不枉我憋着委屈赚钱养家。段无豪迈说,把你卡号给我,给你钱。这几天直播赚了不少,够我们用一阵。
他一副金主爸爸的架势,凌君寒挑了挑眉,你还要养我呢?
段无含糊不清开口:不是以后要结婚么,得存点儿钱。
凌君寒觉得可爱得要死,又疼天天撑着精神直播。他从床上起身,踱步到他身后,把人圈在怀里。
手指点击网页,输入账号密码,弹出自己银行账户后台。
清了么?都给你,娶你够不够?凌君寒勾了勾他的耳廓,低声问。
段无瞪大眼,个十百千万.没数错,整整九位数。
他瞠目结舌,目瞪口呆,觉得天天直播简直像个笑话。
这就是你说的,差点儿倾家荡产?.
第65章 段上尉真的非常软
凌君寒摸了摸鼻梁,些心虚道:是啊,一大半财产,不是快破产?
他也没乱说,上次那吊坠挺贵,一大半钱给出去,心都在滴血。
你是不是对破产什误解?
段无心仰起头,反手给他一拳,愤愤不平道:我以为你穷得揭不开锅,害我累得半死还要直播,得憋着网友的气。逗我就这好玩儿?
我是觉得你说要养家糊口的样子,实在是太乖。
凌君寒被打得皱了皱眉心,随即松开,低声哄:我错,要是辛苦,以后不直播了好不好?
段无心一身傲骨,别过头说:不,我要赚钱给自己花。
刚刚说要攒钱结婚,这会儿立刻翻脸不认人。
凌君寒顺着他的话,怎么好听怎么哄:那我的也给你,密码卡号你都看到了,随便用。
段无心径直起身,把人往门狠狠往外推,谁要你的钱,你烦死,老是骗我,今天滚楼上去睡。
语气凶狠,咬牙切齿。
日常翻车已成习惯,凌君寒可怜巴巴的靠在门口,低声祈求,跟外面的流浪狗似的。
真的要分开睡么?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从你爸那儿接回来。
嗯,这次让你长长教训。段无心面无表情地把门带上,毫不留情。
虽然只有冷战这一招,但没关系,管用就行。
他慢吞吞地进浴室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躺上床。
三米大床,一人享用,实在是惬意。
段无心抱着被子滚两圈,抬手关掉床头的台灯,房间陷入昏暗。
正昏昏欲睡,尾椎骨传来一阵酥麻。
这感觉来来回回好几次,分外熟悉。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忍无可忍,暗骂一声,这发情期完没完。
能解决问题简单,帮他的人已经被赶到了楼上。
他咬着牙发誓,这一次冷战,绝对不妥协。
段无心冲进浴室,轻车熟路打开凉水,往自己身上浇。
冰冷的水珠流淌下去,冻得发颤,却丝毫没什缓解。
毛茸茸的尾巴被沾湿,湿漉漉的垂着,看着是可怜。
段无心自暴自弃靠在墙上,唾骂自己管不住身体。
他揪着那条新长出来的尾巴晃来晃去,用劲儿很狠,想要努力把它弄回去。
只是尾巴不太听话,长长的在腰上绕一圈,是醒目。
越是夜深,感觉越发明显。
昨晚隔靴搔痒的劲儿上头,食髓知味,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关上花洒,烦躁地裹上浴巾,湿答答光脚出去,在房间里来回转圈。
想了一会儿,摸出通讯器拨通孟与森的电话。
响好半天,那边才慢吞吞接起,问:心心,事?
森哥,那个段无心难以启齿,吭吭哧哧了一阵,才结结巴巴开口:你那有没有发情期抑制剂?
没有,我最近都在忙着研究兽魂的东西,没顾得上。孟与森笑笑,揶揄说:你不是有凌君寒?哪还需要那玩意儿。
段无心咬了咬下唇,烦躁地晃晃尾巴,低声回:我把他赶楼上。
又吵架了?孟与森无奈道:怎么三天两头冷战,真够可以的。
都是他太欠。段无心嘟囔道,反正,我不想去求他。
事不过三,他骨气,谁再低头谁是狗。
你这发情期的时间估计会长,动物天性,没办法。孟与森决定给好友助攻一把,拐弯抹角的提着建议,这样,你不求他,我旁敲侧击跟他提一提。
知道小白虎傲娇,孟与森特地留个台阶。
段无心嗯了一声,死要面子,再三强调,你注意台词,不能说我非要他不可。
好,我知道。孟与森忍着笑哄小孩儿,等着吧。
段无心收起通讯器,坐在床中央,盯着那盏水晶灯发呆。
要是没凌君寒,真碰上这种事情,难不成得找一只母老虎?
光是脑补,段无心就忍不住打个寒颤。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很轻的脚步声。
他拉起被子盖住头顶,假装睡得沉。
凌君寒推开门进去,踱步到床边坐下,段无心感觉耳朵被指尖轻地捻了一下。
不过一秒,从耳朵尖儿瞬间麻到了尾椎骨。
别装。凌君寒含笑低下头亲他,想我是不是?
我才没有。段无心把脑袋又往里缩了缩,整个人盖个严严实实。
凌君寒给他留足了面子,轻声哄:那是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这差不多,这回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段无心顺着台阶下去,仰头碰他的嘴角。
皮肤贴合,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气。
欲望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被喜欢的人一碰,好像就能找到发泄口。
凌君寒轻松被挑拨,咬着脖子笑他:总是这热情,我可扛不住。
一边说着,一边缓慢地掀开他的睡袍。带子松散,一拨就开。
段无心羞愤,你闭嘴。
凌君寒满意他的反应,好,我不说话,我动手行不行?
段无心被欺负地眼眶发红,一边又想要更多。
他抖着身子,缓过一拨又一拨的热浪。等到呼吸稍微平复,烦躁地拉过人的衣领,凶巴巴命令道:别摸了,快点儿。
明明是威胁的语气,却泄露出一丝情欲。
凌君寒俯下身压住他,落下密密麻麻的吻,都听宝贝的。
那些训练场上的招数都失效,忘得一干二净,毫无招架之力。
威风凛凛的小白虎被压制得明明白白,这会儿只会红着脸轻哼。
凌君寒恶趣味非常多,咬着人家耳朵问:段上尉满意么?
别这叫。段无心别过脸,张嘴咬他的肩膀。
那要叫什?凌君寒明知故问。
段无心脱了力气,任人折腾,好一会才喃喃道:随便你。
宝贝。凌君寒闷笑,把人抱得更紧,你叫我一声儿,我就放过你。
段无心脑子发晕,昏昏沉沉,声音都带上颤,凌君寒,你是不是想死?
好凶。凌君寒低头吻他,含糊不清说:我今天还跟大家夸你来着,这不给我面子。
段无心快要抵达顶端,终于示弱,从嗓子里溢出一声:哥哥。
嗓音很轻,带着求饶的口吻。
比尾巴扫过皮肤还要让人觉得心痒。
凌君寒浑身酥了个彻底,确信自己之前说得话的确不假。
如下午在训练场所说,段上尉私下真的非常软。
既听话爱撒娇,被摆成各种姿势也只是咬着唇轻微反抗,然后被就地正法。
等到一切陷入平静,已经不知道是凌晨几点。
段无心披着宽松的睡袍,被抱进浴室清理。他脸颊坨红,后知后觉问:森哥怎么跟你说的?
凌君寒细致帮他处理干净,回忆那通简单的对话,缓缓开口:他只说,你给他打个电话,我就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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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禁止垂涎——傅云见(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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