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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禁止垂涎——傅云见(68)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偏头看到床头上放着一大袋零食,下面压着字条,是凌君寒的笔迹。
    过来看了你一眼,你没醒,就没叫你。醒了吃点儿东西,都是你喜欢的。
    这个人,尽是拿吃的收买他。
    每次都是这一招,毫无创意。
    段无心随手翻了翻,没什么食欲,又那袋东西扔了回去。
    生反应越发明显,他难耐地裹着被子来回蹭了蹭,毫无作用。
    该死的诱导剂.....段无心咬着发干的嘴唇低声骂,怎么这回吃了药也没用。
    被子被夜风吹得有些发凉,他开始有些怀念凌君寒温暖又灼热的拥抱。
    要的是他,现在拉下脸再搬回去。
    段无心死命抓着被子,颤|抖着将手伸去碰了碰,毫无快乐可言。
    此时此刻,又开始想念那双带着枪茧的手。
    凌君寒的手指很修长,偶尔夹着烟,有一种的难以言喻的性感。
    而碰上身体的时候,能带来灭顶的滋味,可以缓解他这羞人的躁动。
    段无心嫌弃地看了眼自己没受伤的左手,五指张开又闭拢,恨它过于绵软。
    他呆呆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意识放空,喘|息却越来越重,几乎要压制住。
    房间空荡荡的,段无心后悔之前收拾东西的时候,没有顺一件沾染味道的军装。
    如果有衣服在,抱在怀里,大概会好受一些。
    他抬眼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这一觉倒是睡了很久。
    但,夜晚还很长,很是难捱。
    忍了一会儿,他颤着双腿从床上爬起来,猛然冲浴室,打开花洒,温度调到低。
    冰凉的水滴落在皮肤上,从肩膀滑到脚背,毛茸茸的尾巴被打得半湿,却没有半点儿缓解。
    水珠视野模糊,连大脑都变得卡顿,他避着受伤的手,后背靠在冰凉的墙上。
    这会儿瞬间了然,以前凌君寒冲凉水澡是什么感觉。
    半时后,他猛然打了个喷嚏,又无奈关掉花洒。
    行,他得回去找凌君寒。
    至少,偷件衣服回来也好。
    想到这里,段无心扯过浴巾擦干身上,胡乱套了件长大衣,扣紧扣子,遮住风光。
    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这么挂着空挡往门外。
    夜深露重,春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发冷,表层皮肤被风吹得冰凉,内里却是一片火热。
    段无心嘴里骂骂咧咧,脚步停,这种失控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花了十分钟,他终于艰难到了凌君寒的主卧。
    按下门推门去,房间没开灯,床上的人已经睡下,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段无心垫着脚偷偷摸摸溜去,悄无声息打开衣柜,扯下一件军装放在鼻尖上嗅了嗅。
    除了干净的洗衣液的味道,没有残留下任何息。
    他嫌弃地那件衣服扔在地上,扣紧大衣,站在衣柜前发呆。
    指尖划过旁边挂着一条条整齐的领带,手指猛然顿住。
    如果....凌君寒绑起来,要就趁着发期他捅了拉倒。
    反正这人做了对起他的事,这是惩罚,也算是欺负人!
    脑子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段无心开始浑身发颤,更是兴奋。
    智被兽|欲控制,尾椎骨下方传来一阵酥麻。
    他胆子稍微大了些,从衣柜里随手摸下两根领带,静悄悄往床边。
    每多一步,息就加重一分。
    凌君寒在开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惊觉清醒,他躺在床上闭着眼没动,看朋友到底在搞什么鬼戏。
    见衣柜打开就关上,脚步声逐渐靠近床头。
    段无心跪在床边上,用拉过凌君寒的手腕朝上伸直,质感良好的领带在上面绕了两圈,绑上床头。
    为了怕人挣脱,他垂着眼,认认真真打了个死结。
    绑完一边,他又顺着床沿爬到另一侧,捏着领带另一手也利落绑上。
    做完这些,段无心轻轻松了口,嘟囔道:这是惩罚,谁让你老是我,这下我们扯平。
    凌君寒眉头微微皱起又松开,两手被绑得严严实实,明白现在是在搞哪一出。
    他想出声,又怕吓到了人,能装睡。
    段无心双腿跪坐在床头,晃了晃尾巴,知道该如何下手。
    之前看过视频,两个男的做那种事,具体怎么操作,还是生涩。
    他微微趴下,伸手缓慢掀开凌君寒身上的被子,烦躁扔到一边,俯身唇珠贴上薄薄的下唇。
    顺着脸颊的弧度,到微微凸起的喉结,然后缓慢下移。
    这人又是裸睡,浑身有一条短裤。
    皮肤触碰,暧昧丛生,那股燥热像是被瞬间点燃,烧成无边大火。
    段无心难耐地轻|哼了一声,双手自禁勾住脖子,颤|抖着在他身上蹭了蹭,缓解欲|望。
    预想之中的纾解并没有达到,他忍住拿尾巴扫了扫凌君寒的腹,恨他毫无反应。
    想要更多,欲壑难填。
    段无心咬着下唇,剧烈的生反应几乎要控制住,他猛然想起早上看到发的花。
    而此刻,凌君寒就是那颗被发泄的树枝,抱着就再也没办松开。
    尾巴扫过皮肤,凌君寒呼吸停滞,几乎要控制住,人按倒。
    两手腕被紧紧地绑住,他轻微动了一下,勒得发痛,动弹得。
    那柔软的手还在胡作非为,而晃动的尾巴时时扫过,莽撞的撩拨。
    他被挑衅得快要发疯,智的弦欲断未断。
    好像,忍住了。
    两人呼吸交缠,一切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绑住的双手,贴合的唇舌,难耐的喘息,生涩的触碰。
    段无心没意识到人早已苏醒,是乱无章地扯下凌君寒的裤子,紧密贴上去,感受到对方同样的灼|热。
    睡得这么死,还有反应,真是天生禽兽。
    段无心一边心里暗骂,一边伸手胡乱触碰,探索着找到入口。
    黑暗之中,猛然传来布料撕裂和床架晃动的声音。
    他瞪大双眼,看床头。雕花床架上,剩下零碎的领带孤零零悬挂着。
    来及惊呼,就被人强势压入一旁乱糟糟的被子里,动作甚温柔。
    凌君寒松开紧闭的牙关,喘出一口浊,低头狠狠堵住那张喘的嘴,忍可忍。
    段无心,你是是欠|操?
    .
    第58章 因为这缠绵的爱意
    段无心呜咽出声,缓慢眨了眨眼,逐渐适应房间里过于黑暗的视线。
    他被凌君寒直白的眼神牢牢锁定在原地,强势而充满压迫感。
    此刻的凌君寒,就像是森林里举着枪的猎人,黑洞洞的枪口抵着他。
    而自己就像是自投罗网的猎物,傻傻入套,无法逃脱。
    他咽了口气,微微扬眉,轻声问:刚刚你说的那个词,什么意思?
    虽然听不太懂,此情此景,好像能意会上几。
    上次你是问我,捅的同义词么,现在我告诉你了。
    凌君寒声音很哑,缓缓开口:本来不打算这么早动你,你倒好,大半夜跑过来可劲儿折腾。我是圣人,禁起这么撩拨。
    话说到这儿,段无心立刻反应过来,心跳猛地一落。
    他奋力挣扎,把手腕从他的钳制中挣脱而出,反驳说:行,让我来。
    对于这件事,作为猛虎,他有一种坚定的执着。
    一边说着,一边悄无声息地抬腿袭击男人后腰,趁着房间昏暗清,视野混乱,试图扭转被压制的局面。
    明明之前在军区的时候,他无数次一对一跟那些士兵格斗。
    多次训练下来,这变成他最擅长的偷袭方式,百试厌,次次命中。
    只是,这回面对的对手是联邦最厉害的元帅,毫无胜算。
    凌君寒反应更快,反手捏住脚踝往旁边压,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地控制住另一只作乱的脚。
    仗着段无心筋骨柔软,硬生生帮他劈了个横叉。
    力道很大,段无心动弹得。
    这回打架,输了个彻彻底底。
    段无心松了力气,以这个别扭的姿势僵直着,抬眼瞪人。
    凌君寒动作轻松的把人控制,嗤笑道:前就跟你说过,你拿我教你的格斗术跟我打,稳输。
    你偷袭,这是耍赖,这次不算。段无心胡乱反抗,扬声喊道。
    明明自己偷袭在先,倒打一耙,真有本事。
    反正你输了,上次你说,输了就怎么来着?凌君寒心情很好地逗他。
    段无心别过脸,摇头否认:我什么都没说,我们还在冷战呢。
    你跑过来,就自动解除冷战了。凌君寒捏了捏他乱晃的虎尾巴,审讯犯人一般,逼供道:嫌犯段无心,说说,半夜来我房间做什么?
    段无心眨了眨眼,有些害臊的吐露真相,今天用的那个药剂对我也起了作用,我很难受,准备来偷你的衣服。
    衣服没偷着,还被抓了个现行,丢死人了。
    偷衣服?凌君寒哑然失笑,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离谱的答案。
    他回头看了眼衣柜,乱七八糟的敞着柜门,我人在这儿,你还需要衣服?管用么?
    段无心撇了撇唇,低声嘟囔道:管用,衣服洗得太干净了,没有效果。所以这拿着领带绑你来了。谁知道质量那么差,明明绑得那么紧,一弄就烂。
    凌君寒抬起手腕,那剩下的大半截领带扯下来,玩闹似地蒙他的眼睛,就这,拿来绑我,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你早就醒了是不是,还故意装睡。段无心反应过来,冷声唾骂他,心机好深。
    我就想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真的很喜欢给我送惊喜。过,既然自己送上门,我就欣然接受了。凌君寒稍微用了点儿力,把人牢牢控制。
    段无心被压得腿脚发麻,被迫装可怜,晃了晃包着纱布的右手,软了嗓音,我还是病号,手伤还没好,你就知道欺负我。
    语气可怜,惹人心疼。
    凌君寒垂眼看着他,小朋友的脸颊被过高的温度烧得通红,额头浸出一点儿薄汗,连眼尾都变得湿漉漉的,顺着蔓延出一片春色。
    看起来,的确很想要欺负。
    他口是心非说:好,我欺负你。
    嘴上说得好听,动作比谁都快。指尖划过纱布,把段无心的双手压在头顶,用那截剩余的领带绑住,嘱咐道:小心手,别乱动。
    深黑色的领带衬得细弱的手腕更加白皙,白得晃眼。
    段无心气结,拔高声音:你有病啊,拿我对你的招数来对付我?
    凌君寒低头碰了碰嫣红的唇,含笑应道:嗯,跟你学的,小段老师。
    这声称呼叫得段无心耳朵发烫,声音弱下去,好了,闹了,你把我松开。
    他就后悔偷偷摸摸来这么一趟,莫名其妙就成了俘虏。
    明明学了那么多的军事策略,要谨慎小心,保持警惕,这会儿倒是忘得干干净净。
    现在人在敌营,任人摆布,动弹得。
    凌君寒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指尖抚过额前被沾湿的碎发,问:现在还难受么?额头还很烫。
    嗯。段无心扬起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看着他。
    乖乖的,我帮你。凌君寒低头温柔地吻住了他,舌尖扫过唇瓣,像是在享受今晚的甜点。
    慢条斯理挑开蛋糕表皮,就能尝到里面沁人的甜香。
    两人力气差了太多,一个游刃有余,一个狼狈堪。
    段无心抬着眼,看见凌君寒的眼神变得晦暗明,带着强势的压迫感。
    床头的台灯被捻亮,落下一小圈昏暗的淡黄色灯光,拢上一层若有似无的气氛。
    段无心眼睁睁看着他低头下去,再一眨眼,就只能看到他黑色的短促的头发,偶尔扫过皮肤,很痒。
    紧接着,被温热包围,难以言喻的感觉几乎淹没了他。
    后面的细节,他已经回忆清,只是感觉一切变得虚幻,像是坠入了一场极度晕眩的美梦。
    心跳时而加速,时而骤停,几乎被那人左右。
    等反应过来,段无心十指绞在一起,捏着那条欲碎不碎的领带,轻声有些难堪的说:脏。
    凌君寒竟然愿意为他做这种事情?
    是他疯了,还是自己做了奇怪的梦?
    凌君寒出声,把他拉回现实,含糊清说:我嫌弃。
    别这样。段无心害了羞,软绵绵伸腿踢他,发现落了空,从空中坠下。
    再一次汹涌的海浪拍打过来,一次比一次强烈,让人喘上气。
    他像是海里飘荡的帆船,被浪花带着一起,浮浮沉沉。
    海浪把他抛向顶点,风帆剧烈抖动,再重新落下来的时候,归于平静的小船在海面上微微晃动。
    唔段无心陷进床铺,双眼失神。
    眼尾浸出一点生理性的眼泪,落在枕头上,瞬间消失。
    凌君寒含着笑起身,没说话,转身进浴室漱口,留段无心一人在原地。
    他的手腕还被绑在头顶,轻轻一动,领带结就松散开来。
    原来并没有绑死结,只是为了给他找一个不那么难堪的借口,顺势而为。
    段无心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手腕,细品方才的触感,比上一次还要来得猛烈。
    他羞耻地埋入枕头里,缓和了一会儿,缓慢地抬起头。
    隔着一小段距离,他看到站在浴室洗手台边上的凌君寒,弯着腰,后背漂亮的肌肉绷得紧实。
    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蓬勃的荷尔蒙,让人沉迷。
    方才的满足突然又有些阈值降低,那股躁动重新回来,他突然萌生出一种大胆的渴望。
    段无心垫着脚下床,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背后,用尾巴勾住了他的腰。
    绒毛扫过皮肤,是无声的邀请。
    凌君寒当他闹着玩,泼了一把凉水,往脸上浇。
    要要真的试一试?段无心抬眼,从镜子里和人对视,怕人不理解,他补充道:就像...那个视频那样。
    水珠滴滴答答顺着下颌角落下,掉在地面上。
    凌君寒错愕了几秒,刚恢复的冷静瞬间被打破,燥火重燃。
    你确定吗?凌君寒回头,把段无心抱起来放在浴室台面上,抵住他,如果开始,我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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