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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禁止垂涎——傅云见(64)

    他嫌弃地动了动,刚分离半分,后腰被凌君寒无意识地搂紧,贴得近。
    好热。
    段无微微喘了口气,掌触碰着温度过高的皮肤,努力把脑子里的画面甩出去,强行入睡。
    磨磨蹭蹭数到第五百九十六只羊,终于有了点睡意。
    眼睛微微合上,意识逐渐变得混沌。
    梦里一片漆黑,不知道过了多久,画面变成一段一段的快闪。
    迷糊之中,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段无觉自己把凌君寒按住,动作急躁。
    之前脑海里的两个男人又开始循环播放,猛然之间,变成了他和凌君寒的脸。
    浑身温度越滚烫,血液下涌,段无闭着眼睛,极其难耐地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
    他仗着做梦,胡乱放肆,左手掠过凌君寒结实的肌肉,顺着纹理,格外放纵。
    又热,又燥。
    这种奇怪的觉,找不到释放的出口。
    他低头叼住凌君寒的唇,学着他前的方式,一点一点的描绘,然后啃吻。
    身形微晃,情不自禁地乱蹭,不得章法。
    要是真像那个视频一样是什么觉?
    这个大胆的念头飘过,秀气的眉头锁得紧。
    反正是做梦,那就再大胆一点。
    段无含着那张薄薄的嘴唇,牙齿碾着舌尖,来回地磨,转移内的烦躁。
    恍惚之中,他好像受到一股温热的触覆盖上自己命脉的顶端,在难熬的折磨中,有力的手指收紧,给予快乐。
    后背起了薄汗,他却像是泡进了温热的泉水里,被水浪拍打,衣衫浸湿。
    但却不想逃离,这种觉新奇又过于舒服。
    于是,他放纵自己,沉浮于这个诡异的梦境。
    越放肆,放肆到连喉咙都出难抑制的声响。
    后背像是绷成了一根弦,轻轻一碰,就出颤动。
    这根弦越来越紧,几乎要弯成一个射箭的弧度,每一寸都绷到了极致。
    然后,箭冲破空气,正中靶。
    段无松了口气,猛然那股潮湿中惊醒,顺手摸了摸被子。
    湿润,黏腻,晕开了一小片水渍。
    内慌张,再一抬眼,和凌君寒的视线正正碰上。
    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带着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强势锁定在他的脸上。
    我尿床了?段无慌张掀开被子,现命脉在那双大手里握着。
    到底是梦,是现实,他已经区分不清。
    凌君寒着把他揽进怀里,抬手抽了一张床头的纸巾,意有所指道:宝贝,你长大了。.
    第54章 你长出耳朵和尾巴了
    你在嘲笑我!段无心别扭地往后挪,努力避开那片黏腻,被子湿了....我从小就没尿过床,都怪那梦。
    凌君寒慢条斯地用纸擦干净指缝间,揽着他笑着问:你说说,梦见什么了?
    梦见.....和你亲嘴。段无心脸颊涨红,后腰被禁锢住,动弹不得。
    他不敢详细描绘那场梦境,不过是看了视频就做那种梦,实在是丢人。
    凌君寒挑了挑眉,仔细回忆昨晚的情景。
    当他睡得沉,段无心突然扑在他身上,开始动手动脚。
    胡作非为之中,蹭得他心猿意马,手心就触碰到了小朋友相当兴奋的位置。
    他试着低声叫了声心心,段无心没,只是闭着眼顾地乱|动。
    于是咬着牙槽,忍着冲|动,耐心帮他快速解决。
    没想到,憋了半天,段无心竟然以为是在做梦。
    凌君寒动了动指尖,执着追问:只梦到了亲嘴?
    嗯....还蹭了蹭。段无心声音越来越低,脚尖踢了踢覆盖在身上的被子,露出大截皮肤。
    凌君寒垂眼看他,没头没脑的问了句:舒服吗?
    舒服。段无心下意识回答,才发现凌君寒的右手还捏在他那地方没放。
    他伸手拨开那只大手,嗫嚅道:你摸哪儿呢,脏。
    不脏,刚才还哼哼唧唧抓着我的手不肯让人放,现在爽过就翻脸不认人了?凌君寒直勾勾盯着他,教育说,你这不是尿床,是....
    他贴着段无心耳朵说了两字,直白又下流。
    段无心眼睛缓慢睁大,努力回味梦里的滋味。
    云里雾里的,这就结束了?
    确实挺舒服的,酥酥麻麻,意识完全被掌握的失控。
    像是冲上云端,眼前阵白光闪过,然后四肢瘫软。
    直到现在,仍然使不上什么力气。
    凌君寒抓着他的手,往己身上碰,暗示道: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
    段无心蜷缩着指尖,避免触碰到温度过高的皮肤,扭头蹩脚找着借口,我手伤还没好。
    这只没伤。凌君寒捏了捏软乎乎的掌心。
    眼直白,动作强势,让人无法抵抗。
    被迫无奈,段无心只能翻身起,快速逃离进浴室,落下句,我洗澡。
    凌君寒躺在被子里,浴巾散开,哑然失笑。
    小朋友这副样子,还真像是用过就丢的渣男。
    他抹了把脸,认命足。只是满脑子都是段无心咬着他下唇的放纵和那截乱晃的腰。
    是头回见到这么相当大胆的,毫不知羞的段无心。
    画面在脑海里重现,真是要命。
    段无心躲在浴室里,脑子晕沉,打开花洒,受伤的右手直直的撑着墙。
    他把头发淋得半湿,又拎着龙头把水往身上浇,但总觉得粘稠。
    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能秒懂,那被子要怎么办?
    要是被别人发现岂不是丢人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他花了三倍的间才勉强洗漱完毕。
    变回白虎,顶着头湿哒哒的水往浴室外走,地上晕出小滩水迹。
    凌君寒,段无心刚叫了字,就听见声低沉的闷哼。
    他噤了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呆呆站在浴室口,看见凌君寒在翻身抽纸巾。
    你....段无心甩了甩身上的水,语塞。
    凌君寒垂着眼,脸上带着未退的情|欲,嗓音很哑,你不肯帮我,我只能己来。
    这说起来倒是显得己很没良心,段无心蹲在原地,尴尬抓头,下次,下次定。
    凌君寒掀开被子起来,利落拆掉被套团成团,放在床头。
    过来,帮你吹干。
    哦,那被套....你洗吗?段无心眼乱瞄,问得毫无底气。
    凌君寒疑惑地嗯了声,淡淡说:等到了联邦,军舰上有人负责统清洗。
    段无心脸颊涨红,疯狂摇头,不要,不行,必须你洗。
    凌君寒嗤笑声,手法熟练地梳着毛发,敢做不敢当?
    不是,嫌丢人。段无心把头埋在爪子里,两只耳朵软趴趴的垂着,看起来很是丧气。
    凌君寒不再逗他,把毛发吹干后,拎起那团被套往外走,好,我洗。
    段无心晃着尾巴跟上,看着身军装的凌元帅,表情严肃地卷着那团被子进了盥洗间。
    不知道的,还以为手上拿了什么不得了的证物。
    被套刚浸入水,凌嘉木就跟狗似的闻风来。
    靠在口盯着他哥诡异的举动,发出疑问:您还亲洗被子呢?
    凌君寒说:弄脏了。
    凌嘉木瞪大眼睛,在人虎身上来回徘徊,啊,你们俩干嘛了?
    没有,我在床上吃东西,撒上面了。段无心张口胡扯。
    凌嘉木哦了声,那也不必我哥亲动手吧,后勤不就完了?
    段无心燥得不行,伸出虎爪挠他的小腿,你管呢,他就爱做家务,贤良淑德是他的品德。
    凌君寒回头瞥他眼,无语又回头继续搓那块儿水渍。
    凌嘉木啧啧了声,又细品了下对话当中暗示的关系。
    难不成,他哥看着这么阳刚,还真是受?!
    太可怕了,这世界,天天都在颠覆他的三观。
    盯着他哥娴熟的搓完被子,他终于想起事,还有半天就到,我就是过来跟你们说声儿。下了战舰,有庆功大典,你们俩准备下。
    段无心仰头问:要准备什么?
    凌嘉木挠了挠头,又觉己的嘱咐多余,你现身就行,反就是走官方那套,估计你勋章什么的,说不定还能升职。
    噢,我能幻想下当他的副官吗?段无心晃了晃尾巴,很是期待。
    凌嘉木大惊失色,捂住己胸前的勋章,儿子,你还挺狂妄,已经打主意到我的位置了?
    凌君寒把被子扔进烘干机,撑着摇晃的机器回:我觉得这主意不错。
    .....凌嘉木瘪了瘪嘴,脸忧愁站在原地。
    他费尽心思才当上了副官,年没到,就要被撬走了吗?
    这两人真是对,不是虎,不做人。
    逗你的。凌君寒拍了把他的头,不忍心欺负人太狠。
    凌嘉木松了口气,喜笑颜开,吓我了,我把吃的送你们房间。
    段无心点了点头,慢吞吞原路返回。
    但感觉很是奇怪,距离之前那事儿已经过了好段间,手脚发软的感觉依然没散。
    甚至,更甚。
    每踏步,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软软的,没力气。
    他艰难挪回房间,感觉后背浸湿。
    凌君寒把吃的弄进房间,才察觉到段无心好像有些不对劲。
    他拎起瘫软在床边的小白虎,放回床上,低声问:不舒服?
    有点儿,感觉没力气。段无心瓮声瓮气回。
    虎爪按着胸口,胸闷,气短,这感觉像是上次高烧的状况。
    他趴在床上,伸手抓凌君寒的手放上己额头,你摸摸,是不是发烧了?
    是有点儿烫,测下温度。凌君寒拉开床头抽屉,在医药箱里找到温度仪,变回来测,比较准确。
    噢。段无心按下吊坠,变回人形。
    温度计往头上按,显示温度,低烧。
    可能是昨晚着凉了,我找医生你开点儿药。凌君寒把拆了被套的被心他盖上,伸手掖了掖,你在这儿呆着别动,我马上回来。
    段无心有气无力地应了声,感觉昨晚那股躁动又重新回来,甚至更甚。
    难不成开了荤就上瘾了?不至于吧。
    段无心咬着下唇,忍受难熬的折磨。
    再让凌君寒帮他次,实在是开不了这口。
    那人已经拉开大出找军医,休息室里空空荡荡。
    段无心抛开羞耻,左手钻进被子里胡乱揉了揉,隔靴搔痒似的空虚。
    都是用手,怎么区别这么大?
    他回忆起枪茧在皮肤上剐蹭的感觉,动作不轻,带着狠劲儿。
    却,很刺激又觉得舒坦。
    光是回忆,股热流就从尾椎的地方窜出,像把烈火,要把人烧干净。
    他张了张嘴,大口喘气,想把这股灼人压下。
    但越压,越汹涌。
    段无心空洞的瞪大眼睛,盯着白晃晃的天花板发呆。
    凌君寒复返,手上拿了两盒药和杯温水,坐在床头。
    他摁出两颗药片放在手心,有些不解地看向段无心,怎么脸越来越红了?坐起来吃药。
    不知道。段无心心里惶恐又羞涩,只能抬手抓着他的手臂,眼角泛着红意。
    白皙的额头上,有滴汗珠滚落,落下来砸在被面上。
    医生说可能是战斗过度的后遗症,吃两片退烧药就好。凌君寒把水递到唇边,我试过了,不烫。
    段无心也不管药苦不苦,低头叼着手心里的药,就着水往嘴里送。
    苦涩的味道在喉咙里蔓延开,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胡乱发脾气,王八蛋,都怪你,我做梦做得好好的,你上手干嘛?
    他思来想,主观觉得,就是昨晚的后遗症。
    又是弄脏被子,现在还发起了烧,简直疯了。
    怪我怪我。凌君寒抬手把他额前湿透的碎发抹开,要不,再睡儿?
    睡不着。段无心低声嘟囔,指尖掐着凌君寒的手臂,转移注意力。
    凌君寒任他耍脾气,心想着这身体真是身娇体弱。
    这还没怎么着,就烧成这样。
    两人视线触碰,段无心没忍住又轻哼了声,感觉尾椎的地方酥酥麻麻。
    他轻轻动了动,看到凌君寒风平浪静的表情里逐渐染上丝震惊。
    段无心满心烦躁,语气不善问:你那表情意思?没见过人生病?
    不是。凌君寒掀开被子,握住白皙的后背下压住的那截乱晃的毛茸茸。
    你长出耳朵和尾巴了。.
    第55章 你吃得消吗?
    段无心低头看了眼尾巴,又抬手摸了摸蹿的耳朵,惊慌问道:吊坠不管用了吗?
    应该有用,看起还是人形。凌君寒手指动了动,揣测说:可能是因生病了。温度过热,引起了状态混乱。
    指尖触碰到尾巴根部,段无心浑身跟过电似的,不自觉发颤,那股躁动烧得更旺。
    他被折磨得不行,小腿蹭着被子,软着嗓音求饶:别弄我。
    明明已经也揉过耳朵揪过尾巴,此刻却变得格外敏感。
    好好好,我不碰。凌君寒收回手,看了眼墙上的时间,说:还有一个小时抵达,休息一会儿,记得变回去。
    就这么一个带着虎尾巴的少年现在众人面前,绝对会成今日闻最大的爆点。
    段无心哼哼唧唧,扭扭去,又默默地往凌君寒身边蹭了蹭。
    男人体温比他稍微高一,皮肤一触碰,那股战|栗又止不住上涌。
    刚说不碰,自又往上贴。
    怎么,要抱?凌君寒垂眼看他,别别扭扭的姿势像是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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