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究竟重不重要呢,不是很重要,毕竟在面子和性命之间很多人都会选择性命,但同时它又是很重要的,在这个时候,许多人只要清誉受损,便会直接的激愤自杀或者抑郁而终。
有句老话好叫做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在这个时候说你惧内还真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声,因为哪怕在家里再怎么能够伏低做小,在外面都是希望能够有着自己的一份面子的。
弘昼肯和弘昼福晋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不过是因为心中残留着这么一份感情罢了。
可如今他本身就是因为心中的恼怒整个人热血往上涌,又听见自家福晋这比他还要理直气壮的模样,顿时气炸了,大声地训斥着说道:“怎么,你还以为你尊贵的很吗,爷敬你时你才是皇子福晋,爷不敬你时,你就是一个摆设。”
弘昼这话让弘昼福晋觉得不可置信极了,爷这是什么意思啊,这是要和自己分道扬镳,还是说他在警告着自己?
被宠的太过了的她,少了最初刚进府时的那一份小心翼翼的心态,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她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和伤害,整个人十分不高兴地转头就跑了出去。
看着这一系列的闹剧,弘历只觉得有些目不暇接,原本他是想说两句的,可是看着在那里因为恼怒胸膛极快的起伏着的弘昼,最终还是拍了拍弘昼的肩膀,没说什么拉着高若兰转身走了,让弘昼他留在这里,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一个人安静的思考,要么就是越想越清楚,要么就是越想越钻牛角尖,显然弘昼是后者,毕竟他可是向来多疑又冷漠的皇家人,哪怕平日里掩饰的再好,可是这种多疑的本质都残存在他的骨子里。
出了弘昼这事情,高若兰和弘历两个人也没有心思再去逛什么了。
看着高若兰没有了来的时候得兴致勃勃,反而有种没精打采的感觉,弘历就对弘昼福晋的好感度更往下跌了。
要不是她不识相的弄出这些事情来,怎么会把气氛弄得那样尴尬,害得若兰都没有心思再继续逛了。
想着刚才弘昼福晋那狠狠地掐着弘昼的模样,让弘历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他所喜爱的美人是那种可以娇蛮,可以任性,但是要带着一种美丽,带着一种情趣的。
这种直接了当的野蛮人,他还是消受不起,想到这弘历拉高若兰的手顿时拉得更紧了。
回到院子里的高若兰,好似无意一般地说起了今日的所见所闻,整个人一副高兴的不得了的模样,与往日里那带着两份清冷的模样反差极大。
看着高若兰这副样子,所有人都知道,今日恐怕遇到了不少的事情了,特别是一些心怀鬼胎的人,就特地的来接触她了。
高若兰当做不知地说出了今天的事情,在她的话里,弘昼福晋和她相谈甚欢,两个人彼此之间对于对方都是极有好感的。
这让听到这个消息的乌拉那拉氏怎么能够甘心呢,原本她是没有想过这么快怀孕的,所以那日才直截了当地将那杯茶喝下,就想着借着福晋的手推脱几年生产时间。
既能养好了身子,又能够反手把福晋推进沟里,多好呀!
却没想到那杯茶根本就不是避孕药,而是绝孕药,再加上弘历对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喜爱,反而平平淡淡的模样,让乌拉那拉氏不得已改变了方针。
转头,把原本所准备好的假孕争宠变成了真怀孕,当然原本该在原著之中将身体调的棒棒的,生下一个健康的子嗣的她这次勉强的解了自己身体内的毒素,又赶紧的让自己怀上了这个孩子,对于她的身体有着很大的伤害,而且孩子生下来也不一定能够健康。
但是乌拉那拉氏如今只能够先生下一个孩子,让弘历更多的目光移到她的身上,然后再细细的谋划。
至于那个孩子,她有信心能够把孩子给教养长大的,更何况,现在的她对于这个世界还没有那么多的归属感,更多的是把这个世界当成了打游戏一样。
在历史之上,弘昼还是十分有名的,毕竟一个喜欢办自己丧事的王爷可以说是震古烁今了。
谁不知道弘历和弘昼交好,而且等到弘历登基,弘昼也会掌管着一部分的事物,高若兰若是拉拢了他的话,就可以趁机拉拢更多的皇室宗亲了。
这些皇室宗亲平日里都得像个鹌鹑一样的窝着,但是在某些时候他们还是很有用的,毕竟他们是姓爱新觉罗的。
如今高若兰已经和弘昼的福晋两个人互相熟识,交好了,自己必须得让她吃个苦头了,否则高若兰的势力越来越大,到除了她的时候不得更加的困难了。
高若兰则没有想那么多,仅仅只是安安静静的等待着,她相信这个有心经营手腕的女子,绝对不可能坐以待毙的,她只会先下手为强,斩断自己和弘昼之间交好的关系。
弘昼的福晋和弘昼,两个人恩爱不移,自己交好弘昼福晋,在她看来,下一步就是交好弘昼了。
因此她只会选择让弘昼福晋对自己避之不及,再加上这些日子乌拉那拉氏虽然尽量的在掩饰,可是她那不自觉的就会往下喵的眼神,遇到人时会后退半步的举动,已经把她的身体状况给表现出来了。
福晋的手段,高若兰是知道的,就算是乌拉那拉氏勉强怀孕,那么她的身子骨一定不咋滴,孩子也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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