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占定定看着自己,白茶重新坐好,嘿嘿干笑了两声:“被我猜到了。”
“你这么笨都猜到了,那你说,你姐姐那么聪明的人,她难道猜不到?”
这——
这让白茶没法回答。
她又不是白荷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白荷的想法?
还有啊,夸白荷聪明就夸白荷聪明,为什么要说她笨呢?这么衬托,好吗?
“你说,你姐姐会知道我喜欢她吗?”萧占慎重地问。
白茶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说道:“少爷,我姐姐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姐姐她已经结婚了——”
白茶“呀”字还没说出口,脸上就挨了记枕头。
白茶将枕头拿开,看见萧占恼羞成怒目光血红:“你说过你留下来就是为了倾听我心事的,你只负责听就好了,谁让你插话的?”
“是……少爷你问我的……”白茶嗫嚅,有些委屈。
“我问你负责答就够了,谁让你说那些和问题无关的话?”萧占气鼓鼓钻入被窝,将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看着被子起起伏伏,白茶知道萧占在生气,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
“少爷,对,对不起啊,我知道错了,要不,少爷,你重新问我……”
“滚!”
被子里传出萧占不留情面的“滚”字,白茶站起身,抓抓头皮。
暂时滚出病房先吧。
……
……
覃家别墅,许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覃小津接回了白荷,覃家别墅的热闹就成了真正的热闹,每个人心里都松了口气,每个人都发自内心地开心快乐地笑。
春节的气息还没有散去,小焰火又在覃家别墅的花园里放起来。
看着远处拿着焰火在空中画出各种亮闪闪图案的一家子,桑教授和覃湖教授总算心里一块石头落地,相视一笑。
“你的辛苦总算有回响了,桑教授。”覃湖教授打趣着,伸手揽住了老母亲的肩。
桑教授的确很辛苦,她在白荷的书友圈发了太多陈情的话,白荷再不感动,她就是铁石心肠了。
“总算劝回来了,劝回来了,我又可以催生了。”桑教授心满意足地笑。
覃湖教授:“……”她本来还想提醒老母亲,接下来不要催生了,结果——
覃湖教授看着乐滋滋的老母亲,心头又温暖又酸涩,真羡慕老母亲八十高龄了还能葆有童真,老母亲八十高龄了,如果能抱上曾孙该多好啊。
覃湖教授一边红着眼睛,一边对桑教授说道:“催生总是一件不开心的事,你别催生了,还是我去催生吧。”
作为桑教授最疼爱的女儿,她应该为老母亲分忧才对。
但是,桑教授说道:“还是算了吧,我觉得不让我催生的话,那我还是对你催婚,比较有意思。”
覃湖教授:“……”看来老母亲不值得同情。
“妈你那么喜欢催婚,去催弓翊吧,他比我年轻!”
“老师叫我干什么?”
覃湖教授话音刚落,弓翊就出现了。
他穿着过年的新衣,整个人气质如尘。
“你老师让你替他背锅。”桑教授哈哈笑着说道。
覃湖教授忙岔开话题:“弓翊啊,你要出门?”
弓翊“嗯”了一声。
“穿这么帅,一定是去约会吧?”桑教授一副了然的样子。
弓翊脸一红,匆匆道别,紧张地走了出去。
桑教授看着弓翊的背影问覃湖教授:“弓翊有女朋友了?”
“看样子有了。”覃湖教授盯着弓翊的背影分析。
桑教授叹息:“可惜了,我还想撮合他和金静呢。”
覃湖立马反对:“妈,你可不要乱点鸳鸯谱,金静哪点和弓翊配了?”
覃湖的意思桑教授明白,弓翊是国内知名古筝演奏家,古筝界一颗大明星,要名有名要利有利,应该找一个和他登对的女人结婚,达到利益最大化。
而金静,就是个普通的古筝琴行的古筝老师,完全不入流,她配弓翊高攀了,弓翊配她,浪费了。
不配不配。
桑教授说道:“可是,金静善良啊。”
“善良?”覃湖乐了,看着桑教授的眼光充满了不可思议。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话?我摔倒了,是金静救了我吧?后来又是金静照顾的我吧?人家收我劳务费了吗?这还不善良?”桑教授有些愤愤不平。
覃湖说道:“我不是质疑金静不善良,我的意思是,光善良就可以配得上弓翊?这又不是演偶像剧,女主角只要善良就能得到王子的垂青,婚姻是讲究棋逢对手势均力敌的,金静啊,无论是才华还是成就,距离弓翊太远了——”
桑教授“啧啧啧”说道:“一个从来没有结过婚的老姑娘,在这边对婚姻指手画脚大发厥词,你也真是好意思!”
桑教授这下是彻底激怒了覃湖,她什么话也不说,直接甩脸子走人。
“说你老姑娘,你还不乐意听,难不成你还是小姑娘嘞?一个年过半百的小姑娘——”桑教授冲着覃湖教授的背影狠狠喊话,方才出了一口恶气。
她八十岁了,尚没有捞到一个女婿呢,你说养女儿有什么用呢?
不就是一个女婿吗?又不是天上的月亮,有那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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