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卿对着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实在看不出来他到底情绪怎么样,秉着多安慰两句也不会出错的想法,又道:“不过你的这个二伯实在是烦人,要不然咱们找机会把他套麻袋打一顿?”
裴云松:“……”
他惊的连脚步都停了下来。
何雪卿立马摆手,哈哈笑了一声道:“没事没事,我开个玩笑。”
裴云松倒也没追问,转头继续走。
晚饭是两人合伙做的,裴云松烧火顺带指导何雪卿做饭,好在何雪卿也有原主的记忆,倒也算是顺顺利利。
第二天一早,何雪卿还在被窝里面熟睡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叫她。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往窗户外看了看,天还没大亮,只朦朦胧胧的。
她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一条腿骑在被子上拱了拱,继续睡。
何雪卿是个睡觉不老实的,这会儿在被窝里面拱来拱去,上半身的衣裳邹巴巴地挤成一堆,露出一段莹白的腰肢。
边上站着的裴云松:“……”
他眸光闪动,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兀自出去了。
等到何雪卿醒过来,再一次遇见的依旧是已经健身完毕,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军绿色背心回来的裴云松。
她她快速地刷好牙紧跟着裴云松进屋,见他在打水清洗顺嘴问道:“你每天什么时候起来啊,说好了我跟你学两手防身的功夫的,要不你以后早上起床了就叫我吧,我跟着你一起锻炼。”
裴云松:“……”
“我喊了,你没起。”他唇角动了动,又想起早上昏暗的晨光下的那一抹白皙,半响才把这句话说出来。
“有吗?”何雪卿挠了挠眉毛,想了半天也不太记得早上裴云松有叫过她。
她探究着看了裴云松两眼,“你真喊我了?”
裴云松点头,他打好了水也不再多说,端着出门洗漱冲凉去了。
何雪卿也拿着自己的盆打了水开始洗脸,一边洗一边回想,好像似乎有这么回事儿?
算了,记不太得了就不想了。
等到她洗好脸又抹好面霜,裴云松也带着一身水汽进来,头发还湿漉漉地往下滴水,肩膀上氤氲了一大片。
何雪卿顺手给他递了毛巾,想了想就道:“我真记不起来了,估计你喊我的时候我还迷糊着呢,要不然这样,我们待会儿去供销社看看有没有闹……”
“钟”这个字还没有说出来,何雪卿就停了下来。
这个时代,有闹钟这个东西?
应该是有的吧,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卖的?
何雪卿觉得估摸着应该没有,亦或者就是有也很贵,到嘴的话打了个转儿,又道:“要不然这样吧,你下次再喊我我要是不起,你就多喊几次,要是实在没辙了,你就把我被子掀了,这样我肯定能醒过来。”
何大小姐打着包票,丝毫没有注意到边上的裴云松脸色已经越来越怪异了。
她倒是没多想,却忘记了哪怕是后世,若非特别熟悉关系特别好的,哪会有随随便便掀别人被子的,不是找打呢嘛。
更别说现在这个时代了。
裴云松不动声色地看了何雪卿一眼,见她神色认真不似玩笑,指尖顿了顿,含糊着“嗯”了一声,倒也没说到时候会不会掀被子。
何雪卿自觉和裴云松说清楚了,就扭身去厨房看了一圈,把已经蒸热了的馒头端出来,见锅里面竟然难得还有粥,惊呼一声,笑眯眯扒着门框看向裴云松道:“你煮粥了?”
裴云松点头,“嗯”了一声。
何雪卿道:“那你动作可真快,现在天也才刚刚亮呢。”
裴云松只道:“顺手。”
何雪卿点点头,她知道裴云松说的顺手是真的顺手。
这边人煮粥的习惯是米下锅烧开就不管了,用灶膛里面的余温煨着,米会在这个过程中慢慢软化膨胀,等到快要吃饭的时候再重新点火熬煮片刻,米就会开花,一锅粥也就煮好了。
是个既省柴火也省人力的方法。
不过若是灶膛里面的余火足够的话,也可能直接把粥熬好,不需要重新二次加工。
她道:“米没有开花,应该还不能吃。”
裴云松走过来看了一眼,点头,“再烧把火熬一遍。”
“那我来。”
何雪卿说着就到灶膛后面坐下,有些笨拙地用火箝烧火。
裴云松站在一边看了一会儿,见她慢慢习惯,也没有脑出火烧厨房的迹象,这才转身出去。
何雪卿熬好了粥后就给她和裴云松各盛了一碗端出来,恰好看见裴云松从卧房出来,手里面还拿着一把钥匙。
他走过来坐下,把钥匙往何雪卿的手边推了推道:“这是家里面放粮食的柜子钥匙。”
“给我吗?”何雪卿有些惊喜地问道。
裴云松点点头,端着碗喝了口粥,“嗯”了一声。
何雪卿来这里这么久,一直没有主动碰过裴云松的东西,主要就是觉得两人不熟悉,她不好碰这里的东西。
现在裴云松主动把家里面最重要的东西交给她,显然应该是认可了她。
何雪卿笑眯眯地把要是拿起来端详了一阵,以往花钱如流水的何大小姐这会儿竟然觉得自己得了个十分贵重的宝贝。
她捏着钥匙看着裴云松郑重承诺,“我一定会保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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