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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后不小心骗了宿敌感情——言子何(3

    风策抬头,就见他从厢房门外朝他走来,最后,毫不避讳当着众人面横抱起了他,扬长而去。
    风策将发晕的脑袋靠在温别身上,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温别正在吻他唇。
    风策:
    风策坐起身来,看了四周并不是在他自己房间,边说道:幸亏你来得及时。
    这是温别的房间,天已经黑下来了,桌上点着一盏烛灯。
    温别又凑过去亲吻他唇瓣,将他抱在怀中,说道:除了和我在一起,今后都不许碰酒。
    温别摸向风策放长玉的地方,看向他,对他说道:你昨晚开始便没有好好含着么?
    被发觉后风策觉着尴尬,咳两声试图掩饰:昨晚沐浴后便取出来,不好再放进去。
    温别指摸到紧处,不由蹙眉。
    那冰冷的手指触碰滚烫冒着热气的肌肤,凉得风策立马想伸手去把他手拿出来,但看到温别似乎不高兴,便低眉忍下了。
    温别叹了口气,语气无奈又宠溺:你可真是太不听话。
    风策回他:放进去很不舒服。
    温别伸手揉揉他细长软发,说道:再忍耐几天就好。
    说完,温别在手上涂好药,重新给风策弄好,随后将初次用的玉塞了进去。
    风策觉着不适,抓紧了他衣襟,温别低下头和他接吻。
    回到侯府,菁诀已经在等着他了,风策看到他靠在房间门口,快步走过去,险些将玉给滑出来,脚步又顿时停下。
    菁诀见风策神色异样,立即上前问:尊上,怎么了?
    风策抬眼看向他,微微皱眉忍下不适,说道:没事。你过来找我做什么?
    菁诀回道:尊上,是阿音她说你喝醉酒
    不是真醉,风策淡淡解释,说道,世子自小体弱,是不喝酒的,我只是为了装扮得像一些。
    菁诀点头:阿音让我看看你情况,另外,副阁主冷竹时常在房内大哭或是大笑,并在房内焚书毁卷,似乎是因科考才成这般。
    风策:阿音他们现在对冷竹如何?
    菁诀:自科考后似有隔阂,已不理睬他,随他去了。
    鱼芜这时也急匆匆跑来了,他看见菁诀也在,立马装作若无其事,站在一边,但神色依旧透露出焦急。
    风策看向他,说道:有什么事便直接说。
    鱼芜看了眼菁诀,这才开口:城外十里客栈出事了,而且出事的全是未上榜离开雍都的学子。
    说到此,鱼芜顿了一下,又看了眼菁诀,才继续说:尊上,属下觉得很可能是十二音阁所为。
    风策问他:是出了什么事?
    鱼芜:三十几人全部横死。
    风策看向菁诀,菁诀摇了摇头:未听说十二音阁有这任务。
    他们行动还会跟你说吗?鱼芜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他们从来不告诉尊上,每一次都是背着我们行动。
    菁诀冷下脸:这次的确没有安排什么任务。
    鱼芜看向他:你咋知道?
    我让他去跟着阿音,风策替菁诀解释了一句,随后说道,你和菁诀再去看看凶手有没有留下些什么。
    鱼芜有些不大高兴和菁诀一起,但风策发话了,只好应下:好。
    风策回了房去,思来想去觉着有必要自己去一趟。
    但带着玉压根不方便,于是忍着羞耻将玉取了出来,悄悄了去城外十里处的那个客栈。
    浓重的血腥味飘来,客栈里未遇难的都已经逃走,大门敞开,昏暗的烛灯被风吹得忽明忽暗。
    这里的魔气还未全部消散,风策走进去,没有看到鱼芜和菁诀二人。
    大多血腥味是从楼上许多间住房里面传出来的。
    风策随即上了楼去,这时,楼上左右两边有两间房门忽然被打开。
    鱼芜和菁诀二人各从一间房里出来,二人警惕得很,见是风策才松了口气。
    风策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鱼芜:都被吸干精气,而且头顶都裂开了一道血口,有拳头那么大。
    菁锋道:我这边情况也是。
    风策点头:我再看看,你们去把逃离的人找回来问问。
    是。
    二人随后离去。
    风策上了楼,随即推开了一间最近的房,里头桌上蜡烛已经熄灭,昏暗得很。
    风策将蜡烛点燃,烛灯瞬间照亮了血腥味浓重的房间。
    风策转身,循着扑鼻而来的血腥味方向看去。
    是在床的位置。
    见这一幕,风策忍不住皱眉。
    死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上半个身体垂下床,下半个身子挂在床榻上,因精气被吸光脸上只剩下皮包着骨头,张开的嘴露出森森白齿。
    血印红整个床单,恰恰碰到地的脑袋头顶开了个窟窿,不仅流了一地的血,还有脑浆
    由于场面过于残酷,风策精神注意力都在上头,看得也格外仔细,血腥味也从鼻腔钻进呼吸道,生理反应出的恶心呕感从胃部爬到喉口。
    恐惧也不由自主将人包裹。
    风策急促喘息,立马背过身去,却撞到一个人。
    那人不知何时站在风策身后,风策转过身,立马钳住风策将只胳膊。
    是我。
    温别发出声音,风策紧绷的神经才松下,也慢慢平静下来。
    温别问他:怎么突然来这里?
    风策抬眼看向他:听说了就来看看是什么情况,你什么时候来的?
    温别:你走进这间房的时候。
    他看了眼床榻那边的景象,将一把风策抱进怀里: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吧?有些妖魔便喜欢如此血腥。
    风策自以为无所畏惧,但这也超乎了他所闻所见。平静下来后,风策说道:我再看看凶手有没有留下什么证据。
    风策转过身,扫了一眼床榻,看向大开的窗户,于是走了过去。
    夜风很大很凉。
    咣当一声,风策被一个火盆拌得差点跌倒。
    因着火盆摆放在阴影暗处,风策才没有发觉。
    里头碳火早已经熄灭,飘出一些自小的片状灰来。
    窗户外面是丛山,幽黑诡邪。
    温别说道:是一只修为不错的魔。
    风策看了温别一眼,随后离开这间房,去了下一间房,他知晓是魔,但是得找出是谁。
    没多久,风策便看过了所有房间,死者死因都相同。
    风策边思考着,边喃喃自语:为什么都是会试落榜的学子,还要在脑袋上抓个窟窿?
    风策忽然就想起一句话来:僵尸吃掉了你的大脑。
    风策扶额。
    温别回他:凶手必然和会试有关,而头顶砸一个窟窿是为了取走了脑髓。
    取走脑髓?
    这般手法取走的脑髓也没有任何用处,他看向温别,靠在二楼连廊上的横靠上,抱臂说道:该不会是相信吃哪补哪,所以才取走脑髓吧?
    这着实有些好像,风策想笑笑这荒诞想法,温别就对他说:是。
    魔,会试相关,吃脑补脑,风策忽然想起过目不忘的冷竹。
    他现今几近疯癫,邪恶值是极高,如今会试已过,接下来就要面对殿试。
    冷竹倒在楼梯口又哭又笑说自己要回家了的模样还在风策脑海。
    温别见着风策忽然沉默,神色也十分凝重,问他:是发现了什么?
    风策没有回答他,并重新开始检查房间,从每间房都找出一个火盆来,摆在楼道长廊上。
    这里有些书卷还没有烧完,残留在火盆中。
    菁诀说冷竹在房内焚烧书卷,且这里亦是如此。
    过往冷竹是将同样落榜失意的学子带入造魔楼,而这次他未落榜,为了殿试的顺利,则将这些学子残害。
    理由十分充足。
    但风策并不能把这些告诉温别,他拍了拍刚刚摸了火盆一手灰的手,将741叫了出来:冷竹近几天邪恶值可有增长?
    741:十二音阁副阁主冷竹邪恶值三日内共增长三千七百邪恶值。
    三十几具尸体,正好对上三千多邪恶值。
    风策看向温别,对他道:走吧。
    温别颔首。
    回去后洗浴后,风策躺在床榻上想着冷竹所杀掉的那三十几个人,他们个个都死不瞑目。
    温别忽然将他翻过身来,检查他有没有戴好玉。
    风策心里一惊,全然忘了此事,于是立即解释道:方才沐浴我取出来了。
    温别毫不留情拆穿他:是去城外客栈时取出来的吧。
    风策:你如何得知?
    温别:你戴着和不戴着,步伐是不同的。
    说完,温别唇凑上来,吻上风策的唇瓣,舌尖度过来一粒糖。
    是草莓味的糖,但不是风策给他的糖。
    风策尝着很甜,对他说了句:夜里吃糖对牙不好。
    温别没有理睬风策的话,在手指涂了药送到风策里面去。
    这次涂好药,温别没有将玉放进去,而是给内壁擦满药后,便抱他睡。
    风策便阖眼睡,但不久,体内燥热感令他惊醒。
    因着是邪火,衔春玉此时也无用。
    风策下意识往温别怀里蹭,汲取他身上的些许寒意。
    温别轻轻抚抚他背,问他:感觉如何?
    风策回道:热,难受。
    说罢,伸手去握腰间的衔春玉试图降温缓解,温别却先一步拿回衔春玉。
    风策不明所以,抬眼看他,并坐起了身,燥怒朝他伸手:衔春玉给我。
    温别回他:一个时辰后还你。
    风策这才知晓温别是要故意折磨他,不由皱起眉不理睬他,靠到床脚去了。
    那草莓味的糖是催情药,而放长玉石的地方也涂了药,风策此时浑身上下如火烧一般,但又仿佛有许多蚂蚁在身上钻爬,又痒又热。
    风策看着温别坐起身,将他捞进了怀里。
    帮我。风策忍不住往他身上爬,坐在他腿间,并将自身衣物全部褪下。
    他伸手去触碰温别,被温别抓住手腕。
    我以后不敢了,不敢私自拿出来,风策喘出热气,难受得双目赤红看着他,浑身也发烫,对他恳求,给我。
    温别面色依旧冷然不动容,问他:知错了?
    风策立即回:知道错了。
    那便好好忍耐一个时辰。
    风策抓他衣领,脑袋凑上去吻他唇。
    温别别过头,躲过。
    风策神色黯下,靠在一旁开始自亵,他低着头一只手将兀起捏得通红,另一只手圈着高挺上下。
    涂药的地方反应更甚,但风策已经腾不出手。
    风策停了一只手,将手滚入涂药的地方。
    如饮鸩止渴,风策难受得更甚,他爬到床脚把藏起的玉拿出,狠狠塞到了涂药地方,握着一端拼命往里头撞。
    他面色通红,跪趴着,哭着喘息。
    风策觉着此时丢脸丢到家了,他就算被十几个人围殴都没有哼一声,现在眼泪却如开闸的水一般涌出。
    最后只能看向温别,动作未止,目光里充满恳求。
    温别也终于心软,抱他入怀,给他喂了解药。
    风策渐渐才觉着烧热退下,然身体疲乏至极,靠温别怀里渐渐睡过去。
    温别吻着他,小心抱紧他。
    风策也再不敢私自将玉取出了,他看见温别,想到他那冷漠神色,甚至还有些惧意。
    鱼芜和菁诀也已经查到是冷竹所为,找到风策时,风策正坐在院子里躺椅上面晒太阳,边喝着鸡汤,意图补一下身体。
    看到鱼芜和菁锋,风策把鸡汤一口喝完,碗放在一旁,躺下。
    他得趁清净多享受生活。
    说吧。风策阖眼。
    鱼芜看了眼菁诀,菁诀回道:是冷竹所为。
    鱼芜:就说是十二音阁的人做的,音冰玉怎么会有什么行动都会告诉你?
    风策抬手制止争吵:这是冷竹私自行动,并非是任务。
    二人随即噤声。
    风策睁开眼看向他二人:去把菁锋喊过来。
    鱼芜立马跑去喊菁锋了,没多久,便都过来了。
    风策这才坐起身来,看着站在面前的三个人道:菁诀继续盯着十二音阁,菁锋好好盯着冷竹,今晚若是他还做出这些,直接控制他送去十二音阁阿音那儿。
    鱼芜:尊上,那我呢?
    风策看向鱼芜:你跟着我在十二音阁等着。
    我也可以去盯着冷竹,鱼芜看了眼菁锋,有些不服气,尊上,让我去吧!
    菁锋觉着鱼芜故意和他作对,顿时愤怒不已:凭什么你去?尊上说了让我去。
    好了,就按我说的做,风策看了眼鱼芜,你好好跟着我,听我安排。
    正在这时,一个丫鬟急匆匆跑过来,见着这三个人都围着风策,吓得立马放慢了脚步,三个人转身看了眼那丫鬟,随后,菁诀便说:属下先告退。
    菁锋也跟着说:属下告退。
    风策颔首,示意他们可以离开,随后看向还微微惊恐的丫鬟:是有什么事?
    丫鬟立马福了福身:世子,侯爷和夫人在前厅等你。
    好,我马上过去。风策站起身来,让鱼芜把院子里搬出来晒太阳的桌椅都搬进去。
    风策走到前厅,刚踏进门,一个茶杯直接砸过来,惊得他立马躲开。
    你个逆子,你还敢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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