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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后不小心骗了宿敌感情——言子何(2

    温别将风策揽在怀里,手扣着他窄腰:今晚去寻你。
    风策干咽了口口水,被温别捕捉到,在喉结那已经淡下去的痕迹上重新吮吻出通红的痕迹。
    温别低眉盯着风策欣长的颈,那红痕在白皙的颈子上,就像是雪地里盛开的红梅。
    他语气依旧淡淡的:这样看着更好吃一些。
    风策只道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又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着,不由耳根发烫,说道:这里痕迹不好挡。
    温别松开握着他腰的手,转而握紧他手,说:世子妃咬的,不必遮挡。
    #
    温别终究是温别,他力首碾压风策,风策方才被他抓得完全没有挣脱之力,所以风策十分清楚这一点,一边庆幸昨晚没有发生什么,一边打算今晚准备能让他浑身无力的催/情药,方便做事。
    一出门,就看到乜泱和鱼芜正咬耳朵,不知道商量什么,鱼芜看到风策出来,惊得立马站直,随后想溜走,找到藏青继续盯着。
    风策面上涩红还没散去,正好有事交代,于是喊他:过来。
    鱼芜如遭雷劈,别别扭扭转过身,硬着头皮跑过去。
    风策边回府,边小声交代他:帮我寻让人全身无力的催/情药,晚饭前给我。
    鱼芜:???
    他回头看了眼乜泱,觉着乜泱说得对。
    这样下去成亲那天不仅烈阳散下不成,还可能让温别骗了尊上感情。
    第35章 禁军守府
    风策见着鱼芜发愣,问他:是有什么问题?
    鱼芜连忙摇头:没有,属下这就去找药。
    风策看着鱼芜立即离开,随即回府去。
    走到府门口,就见着鸾轿在外头,不仅有太监有宫女侯着,还有一列禁卫军。
    进府,风策就往前厅去,两个锦衣卫守在那儿,他们看见风策,拱手低头:世子。
    风策颔首,嗯了一声。
    上次皇后来并没有此阵仗,风策几分疑心走了进去,只见皇后和侯爷以及侯爷夫人正泪眼婆娑叙旧,太子没有来。
    他们见着风策来了,立马话题就转移到了风策身上了。
    皇后:策儿是长大不少了。
    侯爷夫人笑了笑:策儿自小就内敛乖巧,真不知晓他这样怎么找到人家姑娘的。
    皇后:那姑娘倒是不错,生得也好,就是比策儿要高大。
    风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站着听着,他们若是有问话就答一句。
    忽然侯爷夫人瞧见风策颈间的红痕,惊得站起身走过去,拉着他仔细看了,指了指自己颈窝,问他:脖子上怎么弄的?
    风策低头抿嘴,不语。
    皇后笑了笑,起身将侯爷夫人拉至一旁:大嫂莫要追问了,策儿羞得脸都红了。
    说罢,附耳低声解释了两句。
    这个地方着实难想到会是人啃吻的,更何况是一直腼腆内敛的孩子竟如此胆大,侯爷夫人听着面色发烫,看向风策:你这孩子下次可得注意些。
    最后话题转到给太子找太子妃上,风策便立马寻了借口离开。
    风策四处走走,没一会儿,鱼芜匆匆跑来,兴冲冲将一包药交到风策手上:尊上,我把烈阳散混在里面了,这样就不用分两次。
    风策看着手里一包药粉:你倒是机灵
    鱼芜顿时高兴得很,心道乜泱危言耸听,说:尊上,我先走了。
    风策点点头,看他离开,本想丢了手里这药,想了想,最终还是收了起来。
    晚饭前皇后回了宫,但那支禁卫军却没有随着离开。
    头一次一家人一起吃饭,风策却是有些不适应的。
    甚至还有些排斥和抵触。
    这是下意识的,风策也很明白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他没和父母生活过,自小也恨父母丢下他。
    侯爷夫人给风策夹了菜,饭碗已经装不下,风策有些无措,看了看碗里的菜,又看了看侯爷夫人,道:谢谢娘。
    说罢,埋头吃了起来。
    侯爷夫人又是一愣,不知是高兴还是心酸,嗔怪道:你这孩子,怎么突然跟娘说谢了。
    侯爷给她夹了菜,边说:孩子跟你说谢还不高兴,快吃吧,早点休息,外面有人看着呢。
    侯爷叹了一口气,说道:有些人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含沙射影的话却是带着悲凉的,也不知十几年前究竟是什么事端发展至此,府外的禁军说是皇帝特许保护侯爷安全,实则是来监视他们一举一动的。
    吃过饭,天色还未全暗,风策便陪着侯爷夫人在花园散了散心。
    散心到花园时,温别忽然就出现在池塘边,风策不知他会来得这么早,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倒是侯爷夫人见着了,问道:策儿,前面那位先生是?
    风策:是来雍都经商的江南商人,孩儿偶然结识的。
    侯爷夫人招来丫鬟:多交一些朋友好,别整日在书房闷着,娘先回房了。
    风策点头,看着丫鬟扶着侯爷夫人离开。
    温别转过身看向他。
    风策快步走向他,晚风吹得他脚步有些不稳:这么迫不及待?
    温别走近他几步,将快步走来的他一接,抱入怀里,唇瓣也贴上他额间。
    柔软温热的唇让风策整个人都发烫。
    天一旦有暗下的迹象,入夜便只是眨眼的功夫。
    此时,天边黑红交织依依不舍的云霞是世间唯一的暗光。
    风策要退开一步,温别便低下了头,吻落在他鼻尖,随后松开他。
    温别回他:你也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
    风策垂眼:是你接得好。
    温别将他手握紧,十指交扣:你跑向我,我岂能不好好接着。
    未料得温别会这样说,风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你得多笑一些,二人在池塘边走着,天也全暗下来,温别看着风策,嘴角也挂着笑意,我看着你笑,也会忍不住高兴。
    风策停下脚步看向温别:这句话有人跟我说过,我当时倒是没能觉着。
    你说,我倒是觉着了,不过,我不是很喜欢笑。
    温别:为何?
    风策抬眉:以后告诉你。
    每天过得苦哈哈,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如何能笑得出来。
    但这不符合世子娇生惯养的身份,风策只能推后。
    倘使有一天能够坐在一起毫无掩饰地谈话。
    由于侯爷和侯爷夫人都是住在东院,风策把温别带回房时不得不小心翼翼,把侍候的丫鬟奴仆支走后,才让温别悄悄进来。
    把门拴上,风策点了桌上的烛灯,说道:我爹娘也住这边,要不你换成世子妃装扮,这样被发觉也好糊过去。
    温别问他:你害怕?
    风策的眉眼被摇曳的火光映得忽明忽暗:我怕什么,我只是担心你到时候嫁不了我,咱们断袖之名被传了出去。
    温别将他抱压在桌面上:不会做这些,这些成亲时便可顺理成章,我不急于这一时。
    只是想和你睡一起,如此安心一些。
    风策是有些不信的。
    温别吻落在他下颌:是真的。
    至今为止温别都没有和他接吻过,也不知和人亲吻是什么感觉,风策指了指自己唇瓣,对压着他的温别说道:亲这儿。
    床上亲。说罢,将风策托抱起,轻摔入床榻,随后跟着倾下身。
    风策:
    温别脸颊靠近时,风策下意识屏住呼吸,却没有闭上眼,直到二人四目相对将将要亲吻,才不约而同垂下眼帘。
    正在此时,外面响起敲门声,侯爷夫人的声音也传来:策儿,夜里看书饿,娘给你做了些吃的送来。
    第36章 欲擒故纵
    不等风策推开他,温别自觉起身。
    风策起身后看了看周围,将收起的屏风拉开,把温别推进去,说道:躲一躲。
    风策松下一口气,随即转身去开门,见侯爷夫人带着丫鬟拎着食盒过来。
    风策:娘辛苦了,孩儿不饿,今后不必操劳如此多。
    夫人笑着走了进去,笑着道:都是你最爱吃的,以后你有了媳妇儿,也就轮不到娘操心了。
    说到此,风策忽然想起今天早晨温别端来的粥,不知是不是他亲手做的。
    丫鬟把食盒搁在桌上,从里面拿出点心和果脯来。
    成亲后,就跟着爹和娘一起回金陵,雍都里乱,不能久待,今日和皇后说起嘉儿和瑾儿年岁相仿,似乎有意要给他们搭线。
    瑾儿就是金陵侯大郡主了,也是风策的妹妹。
    娘意下如何?
    风策坐下欲捻一块糕点吃,被侯爷夫人拍了手,递过来一双筷子,丫鬟见着,险些笑出声。
    夫人叹了口气,回他:能待如何,皇后也是想瑾儿来多陪陪她,还是得看瑾儿自己愿不愿意。
    风策:瑾儿还未及笄,可以等些时候再论婚嫁,况且这时候让瑾儿和太子在一起,怕是不妥。
    夫人点点头:是啊,你爹也这样说,本想让瑾儿一并来雍都,她先前就闹着要跟你一起来。
    风策吃完一块粉糯香甜的糕点,忍不住再吃一块,边一针见血说:娘,瑾儿若是和太子在一起,可能以后就得困于后宫一辈子了。
    娘也是这么想的,娘只想你们过得好,今后能够高高兴兴的,好了,策儿你早些休息,娘先离开了。
    风策起身将人送出去,关上门,就见温别坐在桌旁看着那些点心果脯。
    风策问他:今早的粥是你做的?味道还不错。
    温别看向他:不是,你在十二音阁时常喝,便去买了。
    风策倒也不意外,在门口清水盆里洗了手擦干,走过去坐下,用手捻了一块果脯丢入嘴里。
    温别:怎么不用筷子?
    风策:我洗过手了,况且谁吃这些零嘴用筷子,我娘在,迫不得已的。
    温别笑着:顽皮。
    风策:你要不要尝一尝?
    我不吃东西,温别看着风策吃得香,只想着悄悄把这些糕点果脯记下,并没有馋,听风策问,便解释,不饿。
    风策吃了不少,才将这些收了起来,随口说了句:有爹娘在真好,饿了也不必担心。
    温别看着他,淡淡一笑:那倒不一定。
    风策颇为奇怪,看他一眼,见他笑容收起。
    风策想起原著之中说起温别的出身经历,他在去上云派之前是吃尽了苦头的。
    风策笑道:今后有你在,我也不必担心饿着?
    虽是刻意,但温别倒也高兴了些,点了头,说道:好。
    #
    风策夜里是被热醒的。
    温别不仅将他结结实实抱在怀里,还用被子紧裹住了他,他脑袋也埋在温别颈窝。
    温别身上很热,风策稍稍一动,温别随之转醒看着他。
    风策故作镇定:现在是什么时辰?
    温别一只手抚在风策后脑软发上,柔声回他:大概寅时。
    风策把被子掀开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缓解,温别跟着坐起身,问他:很热?
    风策点头,见温别伸手揽他,顺势靠他身上:有些。
    温别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块玉放在风策手心,冰凉的,握着不多久便觉不再燥热。
    风策摊开手心看着温润透亮的玉石在黑夜里发着白光,如荧光般,问他:这是什么?
    温别回道:衔春玉。若觉寒冷,它便是暖玉;若觉燥热,便是寒玉。
    风策:是个宝物。
    说罢,将其递还给温别,温别接过稍稍有些楞,倒不清楚他为何要还回来,随后从乾坤袋中取了银丝线。
    风策看着他将玉用银丝线挂好,随后取了左手中指血滴在玉上,只鲜红一点,很快消失。
    风策不明所以,随后就听到温别解释:今后若是想我,轻敲两下玉石,便可唤我一声,我能听着,也会立马到。
    风策接过只有枇杷大小的衔春玉,一手握着,一手屈指轻敲两下:像这样?你听到了?
    温别一只手重新揽着他,另一只握住他握着玉石的手,回:心里已听到。
    风策忽觉自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侧头看向他,想道谢,温别忽然凑近,吻上他的唇。
    风策只一瞬间不知所措,但很快反应过来,可要回吻过去抢个主导位置,温别就抬起头,一只手捧着他脸拇指抚上被亲吻得水润的唇。
    风策:
    接吻没有想象中精彩,但风策觉得还是很不错的,那温热的柔软仿佛还在唇上,令人想探出舌尖去尝一尝。
    风策舒坦看着他,他:感觉如何?
    温别:没味道。
    风策被温别的回答哽住,不知说他什么,本舒展的眉心皱起,手气得哆哆嗦嗦摸上他衣领,只想抓着人揍一顿。
    虽然是实话,但实在太羞辱人了。
    温别握着他腰将人翻覆坐在胯上,握着风策抓他衣领的手,将自己上衣解开敞开,又将他脑袋捞下来接吻,这次的吻显然没有方才温柔,甚至有些凶。
    风策后脑勺被温别按着,因而整个脑袋不能动弹。
    探出的舌尖舔开风策紧紧闭合的唇瓣,从缝隙里钻入,并不费多大功夫就通过紧咬的牙关。
    风策并不想和他再接吻,想到方才温别的回答简直是在自取其辱,已降温冰冷的手触上温别胸膛温热的肌肤,竟生出些许眷恋。
    风策想推开,但唇瓣口腔被温别细腻的亲吻和舔舐生出些许麻酥快/感,嘴中仅剩的空气也全被夺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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