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觉得别人算计我们这件事,轻语不见得就知道了,或许是她自己早就做好了二倍速的准备,所以在音频响起的时候她才可以那边顺利的接进去。”
谭亚红点头,她想说的也是这样,不过因为她比张禅芝更相信轻语玄学,所以她觉得轻语料事如神,肯定是早就知道有人算计她们了,只是将计就计,既不影响表演,还能让人自食恶果。
但是这会儿也不方便这样说,听起来太玄了,张禅芝的解释其实更好。
谭亚红下去后,张禅芝就继续讲了。
第六期当然就是为了进一步提升队员的自信,以及打击对手的自信心。
白照提出的一切,在张禅芝看来,肯定是轻语早就和白照商量好的,毕竟白照也叫轻语一声“小师妹”,所以其实白照也算是轻语请来的外援了。
而到了七、八期,则是轻语一边当间谍打探对手的消息,一边训练A组的成员去领悟她的思路,领悟怎么样才能将不和谐的东西弄成和谐的。
这就是创新!
基础的东西,早在之前的几期里训练完了,创新课程也完了,这一期就是轻语留给她们的考试。
所以作为监考老师的她,自然不会给一点帮助了,期望她们自己考出好成绩。
听完一切,队员们面面相觑,看着手里的笔记,互相都有些想法。
“我们今天上午就到这里吧,各自回去想想歌舞的事情,然后下午每个人都提一下自己的想法,怎么样?”有人提议。
张禅芝知道她们刚上了这一课,需要时间去复盘,去思考,也赞同让她们回去。
于是大家收拾收拾就打算回去了。
恰好这时候常轻语来了。
“怎么了,你们决定好了?”常轻语心里一紧,这么快就搞好了?
果然是队友厉害带飞的她吧!
不过张禅芝回她的话,打破了她的幻想,“没有,大家现在没有头绪,打算各自回去想想,下午继续讨论。”
常轻语一听,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这听起来很像是要淘汰的节奏,毕竟一个上午过去,大家什么都没想出来。
但是这期淘汰对她又确实是没什么好处。
这要是发生在之前的任何一期开头,她都能乐得跳起来。
而且真要是因为她什么都没做,所以A组被淘汰了,那她身上的玄学力量也算是实锤了,那她之后还怎么搞呀?怎么做都退不了圈的话,她又得想别的办法了。
想想还有点绝望。
不过事情才刚开始,实在说不好最后的结果会怎么,她也没必要自己想太多,困扰自己了。
中午吃了饭,因为A组的前期工作还没搞定,常轻语也不想掺和进去,就下午也请了假。
到了下午,每个人都拿着自己的笔记过来了,有的人还是拿的手机记的,但是还有的人已经准备了一个本子,将之前在手机上记的抄到了本子上,还真有点学习课业的感觉。
“我想过了,这次的歌舞我们需要做到能调动观众情绪、有创新、打击对手情绪。”有人先发言了。
“听起来挺笼统的。”大家开始讨论起来。
“我觉得得有针对性,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我们这期只需要打败B组就行,所以可以针对B组出歌舞。”
“我觉得B组看了我们之前两期的表演,这一期可能会出和我们之前类似的表演,而且会偏艺术性的可能性更高。”
“这样一来,如果我们返过去跳她们之前表演过的,并且改良,一来有戏剧性,可以调动观众情绪,二来在原基础上的创新也有了,三来也打击了对手,因为她们败在我们身上的东西,我们拿来打败了她们。”
“这个想法很好呀!”有队员赞同,“我就领悟了一些基础的东西,还没办法运用,你们就已经到了实用的地步了,羡慕羡慕。”
“客气了,《轻语学》我们还有得学。”
张禅芝有些惊喜,说实话,这确实符合她上午和她们讲过的那些想法和操作,看来大家课都没白上呀,而且大家都已经自动起了个名字,叫《轻语学》了,这让研究这门学问的张禅芝有种开荒者的成就感。
“我觉得可以。”张禅芝说。
最后大家合计了一下,决定用对手的东西来打败对手!
张禅芝分配了一下工作,大家就开始准备了起来。
在另一边,b组想法和a组撞上了。
“我们的硬实力绝对不会输给B组,但是奈何她们的编曲编舞比我们好。”宫晓琳正在激情演讲,“既然如此,那么只要我们跳她们跳过的,展现出碾压似的表演,导师肯定能看出哪个组更好,而观众也能看出来,我们硬实力绝对高于A组。”
“但是A组的很多表演虽然很惊艳,但是并不耐看,第一次看过后,很多后面的内容大家也就猜得到了,心里的期待感会没有之前的高。”云万说。
“自然不可能完全照搬,我们要在她们的基础上改变故事的脉络和结构,舞台效果也可以适当改良,全面优化!”
“我觉得可行,按之前的情况来看,如果我们还是坚持搞自己那套,确实很有可能这一期也会输给A组然后淘汰,但是确实让人很不甘心,按硬实力来看,绝对是我们更好,她们不过是靠走旁门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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