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夏看着宋嘉言,一边擦眼角浸出的泪水,一边道:“没注意都这个点了,我都困了,今天晚上就聊到这吧,我回去睡觉了。”
宋嘉言看着杜夏因为困意而少见的露出了几分懵懂样子,在她起身的时候故意撩拨道:“看你困成这个样子,能不能自己走回房间呀?要不你今天晚上就别回去了,就在我这里睡算了。”
杜夏因为他的话吓的睁圆了眼睛,她揉着眼睛的手都震惊的忘了放下来。
杜夏难以置信的看着宋嘉言,喃喃道:“难道你被人魂穿,还是我的耳朵坏掉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会听到从你嘴里说出了这么轻佻的话。”
这不符合宋嘉言的人设,按照他的性格,在国公府里,他应该是会以孤男寡女,深夜共处共处一室不妥唯有催着她回自己房间才对,怎么会说出让她在自己房间睡的话。
宋嘉言难得看到杜夏表情失控,当即抚着额角低声笑了起来。
杜夏少见有这种情绪外露的时候,不由得挑了挑眉,挑了挑眉,坏笑道:“我觉得你说的话有道理,我确实困得不行了,干脆我今天晚上就留下来算了。”
跟她玩这套,她倒要让他知道知道,他们两个到底谁才是那个更流氓的人。
第69章 宴会上、
杜夏第二天早上被云儿叫醒的时候, 想到昨天晚上某人几乎是称得上慌乱的样子,就还觉得好笑。
当时她那一番几乎是相当于挑衅的话一说出口,宋嘉言就吓得坐回了椅子上, 之后杜夏调笑他是不是真的想要留她一起睡的时候, 他当即红着脸否认三连, 那样子就像是身深怕自己摇头的幅度小了一点, 就被她霸王硬上弓了一样。
云儿原本站在杜夏身后帮她梳着发髻,见她毫无征兆的笑了起来之后, 当即会心一笑,问道:“姑娘一大早上心情就这么好,可是有什么好事儿?”
难道是和她们公子的好事近了?
杜夏连忙摇了摇头,压下嘴角的幅度, 她矜持的端坐正身子, 让云儿更加方便动作:“没什么, 就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
云儿原本想追问有是什么好笑的事儿的,但是她作为奴婢, 关键时候还是记得住自己的本分的。
虽然杜夏看起来十分的平易近人,平常对府里的下人也不摆架子,对谁都是一副可亲的样子,但是她到底是主子。
她们一个是主,一个是仆人, 有些事情杜夏没有主动说, 那她这个当下人的就不能多问。
按照常理来说,今天的宴会,像云儿这种二等丫鬟是没有资格跟着一起去的, 但是秦氏怕今天在公主府会有什么意外自己会照看不到杜夏, 所以破格让云儿这个和杜夏亲近的二等丫头一起跟着。
也不是指望云儿能够有多大的用处, 只求有事情的时候杜夏身边能够多一个人手,多一份保障。
今天杜夏的穿戴格外地隆重,她身上穿着的衣裙全由云锦裁制,脚上的绣鞋上也是缝了两颗拇指般大小的东珠,这布料和东珠都是宋敏兰在寿宴之后格外赏赐给她的。
云锦作为皇家专用的贡品,一年也就只出产那么几匹,每年只有少部分的功勋之臣或者命妇能够得到少量的赏赐。
宋家作为皇后的母家,倒是能比其他人得到的多一些,不过就算如此,秦氏也不是能够随意拿云锦做成的衣服往身上穿的。
之前秦氏被儿子有心上人的好消息冲昏了头脑,所以把府里这两年攒下的云锦大部分都拿出来给杜夏做了新衣裳。
秦氏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在未来的儿媳妇面前展示一下国公府的家底,让儿媳妇知道自己儿子真的是一个顶级的勋贵子弟。
秦氏觉得像杜夏这样的妙龄女子,就是要往娇艳了打扮,千万不要等到像她这样一把年纪,稍微鲜艳一点的布料就不敢上身了。
虽然秦氏自己就有两个女儿,但是宋敏兰和宋敏慧懂事得早,六七岁的时候就对自己的穿着有主见了,所以现在她算是在杜夏身上重新找到了打扮女儿的乐趣。
要是杜夏知道秦氏心里的想法,肯定会在现代给她买上一个等身的芭比娃娃,让她能够尽情的给娃娃换装换个够,然后饶了她,也饶了她那已经不堪负重的衣柜。
杜夏今天穿的就是一身月白色的云锦衣裳,随着她的走动,布料下藏着的祥云暗纹若隐若现,看起来就华贵异常,加上她头上戴的一整套白玉缠枝头面,衬得她像是天宫玄女一般夺目。
这一身打扮自然是秦氏的喜好,在她看来,杜夏怎么也是国公府未来的主母,第一次在这种私人的宴会上露面,那必须得要惊艳众人才行。
原本杜夏心里觉得自己应该低调点好,因为她这个情敌实在是太有权势了,她打心里并不怎么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力,然而藏拙的念头一升起来就被她压了下去。
平心而论,杜夏不算是一个太好强的人,但是她再怎么不要强,也不想在情敌的宴会上被情敌压了下去。
刚才杜夏问过云儿,得知庆朝的这位大长公主在京城也是个艳绝群芳的主,不然就她那成亲之后还时不时的要对宋嘉言表达一下喜爱的举动,她那个早死的驸马就不会这么好脾气的一直纵容她,所以要是她今天打扮得太平淡,肯定分分钟就得被这位大长公主比到泥里去。
最后杜夏两相权衡之下,还是觉得保持原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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